【咒乙 | 悟】破茧 104（小妈文学）
◆咒术回战乙女向，五条悟x你，小妈文学
◆16岁那年，我成为了五条悟的母亲。那年他11岁。
◆全是无脑私设。
◆前篇见合集。
◆
五条悟和同学们在一起，肯定抽不开身。于是我没有特意等他的电话，带了一个司机外加两个家仆陪我出去购物。
他明天下午要带同学们来本家的话……算上京都校，闲着的怎么想都会是十几人。高中这个年纪精力旺盛，怎么想家里面的存货都不够。百货里，各类名点心、礼品级的水果、无酒精饮料……我刷卡刷到百货公司的值班经理亲自带我去vip室开具领収书。我填好五条家那个宗教法人的名称后，百货公司值班经理的眼神都怪异了起来。呃……作为宗教系好像是有点儿奢侈了？
那个年代的寄送服务还不像未来那么发达，况且也不是送礼用，都是自家用，所以就苦了我带来的两位家仆。他们用上咒力来来回回帮忙把东西送上车，然后阻止了我继续刷卡的行为，说车座都被堆满了。
我：“哦。”
然后我就让他们先送一趟回去，再来接第二趟。
新宿的年轻人比银座多，但也乱多了——当然涩谷更乱。
我摸着下巴想来想去也不知道现在的高中生间流行什么，在隔壁百货转了几圈，又在电器店看了半天店员疯狂介绍的带视频功能的mp3，感叹自己还没来到五条家之前的时光。那时候电子宠物已经稍微有点儿过时，但街机厅依旧满街都是。大家的爱好之一还是收集世纪初发行的2000円纸币，满大街都是IT革命这类流行词，攒钱赶时髦买iPod——对啊，那个时候觉得小巧的mp3已经是和随身听比的最大进步了。还有，优衣库刚刚开始流行。
2007年的初夏，一切恍若隔世。比起往古考究的咒术界，外面的世界点满了近未来的感觉。
最后还是没顶住推销，买了三个最新款带视频功能的mp3给五条悟和他的两个义弟，嗯，应该会喜欢吧？
虽说拎在手中不沉，但折腾了一下午还是感到疲惫，我多少有点儿怀疑自己曾经作为咒术师的体能严重下滑。已然接近晚餐的时间，找到一家高层的咖啡厅坐下，开始思考是等轿车来接时回家吃饭，还是在外面解决后晚上再逛逛。反正丈夫最近不在家。
五条悟的那通回拨电话，在这个时候姗姗来迟。
咖啡厅背景音是休闲的爵士，还有一点儿隔壁桌聊天的人声。
我几乎在手机响起的瞬间就接通了这个电话，随即，在我还没发声之前，五条悟的长句就一口气灌了过来：“好耶，我午饭时真的超担心万一妈妈生气了不接我电话的话我要怎么办啊，都和他们夸下海口肯定能进五条本家看那个咒具的！”
“……都说了我没有生气，悟君。”我小声辩解，而且如果他真想带同学来，就算我拒绝了也拦不住他吧。欸，等下……我发现了盲点，问他，“悟君午餐吃得也太晚了！那个时候已经一点多了吧？”
他“嘿嘿”了两声，把这个话题糊弄过去，语气依旧轻飘飘地：“总之，妈妈没有不理我，太好了！但是今天又有谁欺负妈妈了啊，不会吧那家伙刚出差而已？告诉我，等我回去就帮妈妈教训他！”
我哪里会不理他啊……我呼出一口气，手下搅着咖啡，感到自己的情绪已经和上一通电话相比平复了许多：“没那回事。”
“妈妈……”他黏黏糊糊地拖起了长音，像是在撒娇，“现在我这边没有别人，可以说实话。”
“真的没事，谁能把我怎么样呀。”
如果说带同学来本家需要得到当家主母的同意的话，那现在的这种程度的关心……是不是比普通的表面客气更“逾越”呢？
一时间我也拿不准五条悟的意思。一般人会对自己的继母关心到这一步吗？
他沉默了几秒。
就在我准备开口换个话题时，五条悟换掉了那轻浮的语气，声线低沉了下来。
他说：“我已经长大了。”
不是那嘻嘻哈哈的轻浮、也不是那搞怪的撒娇，认真又沉稳的声音，像极了他那不拘言笑的父亲。
我当然知道他长大了，从身高到我的下巴，到现在需要仰头才能与他对视；从可以抱在怀里的少年，到现在结实的宽肩。五条悟对自己的继母从一开始的厌恶到青春期的好感，再到现在真正长大，因为一句我的拒绝，点破了关乎两性的认知，走向了“正论”的那个方向。
“我已经长大了，妈妈。”他又强调了一遍，声音深处带着不易察觉地焦躁感，“已经不是要连累你一起挨骂的年龄了，所以，我可以帮你分担更多……”
我眨眼，低头看着咖啡杯中的泡沫，愣了一下。他在……说什么啊……从我这里有什么可以分出去的东西吗？
喉咙被咖啡因刺激得有些酸，我缓缓开口：“悟君，是决定要成为家主了吗？”
“哈啊？！”他带着一点儿不良味儿的疑问声怼了过来，下一秒又轻咳了一下，唤回了平常的口吻、说了令人怀念的话语，“你这女人的脑子都是浆糊吗？你在想什么呢！我是……那个……”
句末的气焰一下子又低迷了下去，他支支吾吾了几个音节，最终有些自暴自弃地怪叫了一声：“啊，算了，反正你这性格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我应该早就习惯了。”
我：“……”
大概是我没有说话，让咖啡厅中的背景音更清晰。五条悟呼出一口气，自顾自找了台阶下，换了一个话题：“唔、听声音，你是在外面吗？”
我乖乖回答：“嗯，在新宿，买明天的零食呀。悟君晚上要回家吃饭吗？我可能不能按时赶回去。要一起来……哦我是说，悟君可以和同学一起吃，或者回家前提前告诉管家一声。”
“不用了。其实给你打电话也是要说这件事的，”他顿了一下，后半句有些试探，“那个……我今晚，不回去了。”
我点头：“知道了。”
五条悟：“……”
我：？？？
他对着手机话筒倒吸了一口气，隔着信号电波，我都能感到……呃，我好像把他惹生气了。
果不其然，过了两秒，他加大的音量就袭击了我的耳膜：“为什么对我夜不归宿的态度和对那家伙一样啊！！”
欸？是指……丈夫之前那次吗？
“嗯……那个，旦那在外面又不会出什么事。悟君也这么厉害，所以没什么可担心的啊……”
“我和那家伙不一样！我又没在外面乱搞！！”他抬高声音，极为不爽地说话，像是辩解什么。但是啊……
“悟君在外面乱搞也没关系的，”我诚恳道，“旦那和长辈那边就由我来顶着，悟君想做什么就去做好了。之前那件事，为了走过场找悟君谈话真的对不……”
“我真的生气了啊，妈妈。”他直接武断地打断我的道歉，深深呼吸，像是压抑着什么，啧啧两声，几乎能够想象到他那副抓狂的样子。
我认真反思自己到底哪一句说错了，没有顺这位大少爷的意愿。支持不回家也不行吗？
他又叫了一声，丝毫没缩小自己的音量：“就算我已经习惯了你就是这种人，但我还是忍不了，为什么这世上会有你这么迟钝的家伙啊！”
唔……大概是真的，生气了。怎么办啊明天下午还要见面，会尴尬吗？我捏着陶瓷咖啡杯，不知所措。
“听好了，妈妈，我只教你一次。如果以后我再说晚上不回去住，你要这么追问我。”他的声音仿佛带着热度，能够烫到耳朵。五条悟清了清嗓子，捏着声音故意模仿我的语气，“你要问我‘悟君为什么不回来？去哪里？和谁在一起？’，知道了吗？”
他这一连串搞怪语气的问题，听得我有些懵，本能点头：“啊……是。”
“那，快来问我。”
“悟君，这也太传统大家长了吧，其实悟君这个年纪不回家也没……”
“快！点！问！”他根本不给我沟通的机会，强硬到不容置疑。
“呜……那，悟君为什么不回来？”
他回答：“因为交流会，京都校的也在，顺势合宿了。”
“哇合宿不是很……”
“继续问！”他又打断我，势必逼我像个控制欲极强的家长那样追问到底。
我闭上眼睛，对这种被迫强势的问答感到羞耻：“那……悟君去哪里呢？”
他的语气做作到乖巧：“在宿舍打地铺哦。快点儿，继续继续~~”
“嗯，和谁在一起？”
“和同学，男生一起的大通铺，夜蛾老师特别允许的。”他顿了一下，又强调了一遍，“你看，我和那家伙不一样吧！”
回答得如此明确的高中合宿，因为太过正常，我甚至不知道该选择哪一句场面话来说。
他恢复了那笑嘻嘻的语调，自己给自己打了满分：“嗯嗯，对，就是这样。妈妈迟钝的话没关系，我来教妈妈。这回记住了吧？以后都要这么追问我。”
“……好。”我答道。
——“悟！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呢？”
他的背景音，传来了其他人的呼喊声。
“啊，那明天见，妈妈。”他迅速挂断了这通电话，听筒里只剩下嘀嘀声。
我看着冷掉的咖啡的泡沫出神。五条悟他这是……新的叛逆方式吗？因为自从我来后，对他的管教太放羊了，所以走了另外的极端要人管他？？？
【TBC】
诶嘿，wtw继续冲鸭⁄(⁄ ⁄•⁄ω⁄•⁄ ⁄)⁄
PS.那个礼物功能，这章下面只是一句可有可无的本文口嗨，就想试试新功能而已x
一句话口嗨：29岁教师悟抱着小妈的大肚子对二胎说骚话，被“幼弟”的小拳拳揍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