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乙 | 悟】破茧 119（小妈文学）
◆咒术回战乙女向，五条悟x你，小妈文学
◆16岁那年，我成为了五条悟的母亲。那年他11岁。
◆全是无脑私设。
◆前篇见合集。
◆
我气鼓鼓地坐到丈夫身边，向他告状：“旦那，悟君他……咒术上具体的细节超出我的能力范围，但……旦那你也说说他啊！”
坐在对面的五条悟一脸“你有病”的神情瞥向我。
比起教育五条悟这种事，丈夫显然对我言语中的另一个词感兴趣，他微微挑眉：“咒术？”
我：“……”
——你们两个脑袋里只有咒术吗？！
然后丈夫和五条悟用实际行动告诉我，是的，他们两个最大的关注点真的是咒术。
“没什么……大概过几天你也能从其他渠道知道。”五条悟像每一个这个年纪的男子高中生一样，明显不打算和自己的父亲做过多沟通。能相安无事地共同吃饭已然算家庭和睦了。他喝了一大口蜜瓜苏打，用筷子夹起自己想吃的白身鱼，放到盘中。
丈夫：“……”
的确，咒术界高层的消息都很灵通，就算五条悟不说，过了盂兰盆节就提前开学，然后出任务的话咒术高专的教师也会知道，教师们知道了，自然就能传到丈夫耳朵里。
可绕这么大一圈……
我立即出声安抚想要发火的丈夫，我希望丈夫从咒术角度说服五条悟不要乱来，可不包括丈夫真的生气去骂他：“那个，好像是……通过反转术式不间断运转无下限术式的样子。”
这句话有些拗口，我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表达清楚。
丈夫的神色在瞬间变得极为复杂，就在我怀疑自己表达不清时，他没再看我，瞥向对面的五条悟：“真的？”
看来是我说清楚了。
五条悟把有名的高知海盐撒在盘中的白身鱼天妇罗上，心不在焉地点头。
在我记忆中，五条悟小时候吃天妇罗时还是乖乖沾萝卜泥酱汁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开始学我这种撒盐的小众吃法。
丈夫面前的小碟中，堆出锥子型的白萝卜泥逐渐吸满了酱油色的天妇罗酱汁，极为传统的搭配，它的主人却没有动筷子将之搅拌到一起。
整日在家，丈夫没有用发胶搭理头发，额前银白色的发丝在灯光下垂出阴影。与休闲的发型截然相反的却是他严肃的神情，微微皱眉，似是对五条悟这样的态度有些不满却又无可奈何。我摸不清他的看法，只是本能感到了事态的进展与自己的想象不太一样。
他的手指摸着威士忌玻璃杯外凝结的水珠，沉默了几秒。五条悟像是对父亲的关注感到不适，想要埋怨我为何多嘴又不方便开口，食之无味地咽下口中的鱼肉，与自己的父亲对视，墨镜镜片后的蓝眸抬起：“怎么了？”
丈夫的嘴角微微上升了几个弧度，深蓝色的双眼注视着他，反问道：“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想说超负荷的术式运转意味着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重负担，可现在的一切都偏离了我认知内的轨道。
“我说过，我会成为‘最强’。”五条悟一手托腮，用着轻松的模样说出了看似玩笑的实话。
——真正意义上的最强。
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这点。
这对父子在咒术上的聚焦点和我的角度完全不同。我想起去年五条悟重伤，好像就是解除术式后的瞬间……
但是、虽然但是，这个气氛……
完了，我想，这个走向……接下来是来自于五条家主的说教吗？还不是我想要他说的那种说教，而是更加严厉的、充满教条的……
我后悔开启这个话题了，五条悟在变短的暑假末期选择早回家吃晚饭可不是为了听父亲的说教的。
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我看着身旁的丈夫，不知所措。我该说些什么转移话题呢？可会不会转移得太明显了。
然而，就在我纠结的时候，丈夫却低声笑了出来。
他叫了我的名字，用装有普通威士忌的玻璃杯底轻撞桌面：“把那瓶珍藏的山崎50年 拿出来吧。”
我愣了下，眨着眼睛说了“是”。
……这是什么展开？
我走出餐厅叫家仆去拿，站在门口想了几秒才想通了自己一直以来的误区。
确实，对权威的挑战也好、过继义子的牵制也好，他们之间的争执在真正的核心利益之前就像是小打小闹。丈夫在长辈们面前一向是通过我的“教育责任”来维护自己的儿子，取得表面上的某种平衡。
五条悟是拥有六眼的咒术天才，是他的骄傲。从我进入这个家开始，这一点从未变过。我想起去年刚刚入夏时候的事，时隔数年，丈夫与五条悟去了道场。与12岁时被丈夫用体术压制相比，16岁的五条悟坐在自己的房间里，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掌，低声向我感叹自己的父亲远没有记忆中的实力。
成长这两个字，放在天才身上可以用迅猛二字形容。
也因此，比起身为家主的丈夫，总有人更关注家主的继承人，并试图伸长胳膊管辖五条悟来插手家主的权力。我曾经想错了，令丈夫感到愤怒的或许不是五条悟在变强，而是有人利用五条悟的变强；令丈夫反复无常的或许不是五条悟的叛逆，而是五条悟没有叛逆到他所期望的方向。
六眼、无下限、反转术式……不间断地运转、真正意义上的最强。
——单纯从咒术师的角度，这几乎是没有死角地、强到离谱的程度。
所以，无论是作为五条家主、还是五条悟的父亲，这都是值得庆祝的事——在没有第三方势力出现的情况下，绝对，是值得庆祝的事。
靠在餐厅门旁的墙上，压在胸口的沉石在轻了那么几分后，好像空气又变得更重了。
家仆取来那瓶昂贵的山崎50。我深深呼吸，脸上挂上微笑，转身再次走进餐厅。家仆跟在我身后，把一小桶冰块放在餐桌上后转身离开。
我也就出去了一两分钟，他们两个对着吃饭，但显然谁也没吃几口。五条悟用余光看我，隐约间我感到他有些没有表露出的委屈，大概是后悔在餐前向我炫耀术式上的进展了，谴责我的多嘴。
我有些抱歉地冲他笑了笑，拿出一个新的玻璃杯，放入冰块又倒入了那瓶昂贵的威士忌，把杯子放到丈夫的手边。
奇妙的气氛。
大概这世上再也没有如此微妙的庆祝了。
丈夫问五条悟是否要尝试酒精，他低头吃着自己的，不感兴趣地回答自己还没有到可以喝酒的年龄。丈夫轻笑，没有把他的拒绝放在心上。我立马拿起自己装有梅子酒的酒杯与丈夫的相碰，先前想要劝说五条悟不要把术式结合在一起胡来的心情消失得一干二净。
丈夫的真心高兴表现得太复杂了。我来回看了看，想不通为何他不亲口说一句称赞的话。嗯，虽说五条悟这副样子也不像是想要被他表扬罢了。有时候多少也会怀疑，五条悟口中总是说着“最强”，可本人真的有身为最强的意识吗？给人的感觉总是因为起点太高，所以在咒术方面的言行都过于凡尔赛。
我拿着玻璃杯空腹灌酒精，第三口时听到丈夫问我后天盂兰盆节的准备。对五条家这一套早已相当熟悉，我立即流利回答，没有过脑子，直到五条悟在桌下踩了我的脚。
我：？？？
丈夫点头，他说完这句话我才知道五条悟为什么偷偷踩我的脚：“悟，知道去年盂兰盆节错在哪里了吗？”
【TBC】
原作是2007年8月，wtw彻底掌握不间断运转术式。恰好也是盂兰盆节，这个知名的酷暑真的……充满“希望”doge
好喜欢这对父子各自的小算盘，旦那这种表扬都开不了口的封建人有时候真的挺活该的（嗯？）
今日份迫害旦那（1/1）
预告下，下章高甜⁄(⁄ ⁄•⁄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