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乙 | 悟】破茧 133（小妈文学）
◆咒术回战乙女向，五条悟x你，小妈文学
◆16岁那年，我成为了五条悟的母亲。那年他11岁。
◆全是无脑私设。
◆前篇见合集。
◆
变得粘人的大猫紧紧抱着我，丝毫不在乎自己的体重，最终我支撑不住被他压到榻榻米上。茶室中矮桌的桌腿还撞到了我的小腿，我呜咽着吃痛被误以为挣扎，被他的体重压得动弹不得。
我感到呼吸有些困难，轻轻抚摸着他结实的后背，看着天花板垂下纸艺吊灯，纵容了他的行为。
纸艺灯是手绘的蜻蜓图案，京都风格，我想到五条悟好像也有这个图案的江户小纹。
五条悟和我说，他上一次见夏油杰还是八月中旬提前开学报到的时候。之后因为任务积压太多，两个人一直分开行动，便一直没有见面。八月中旬在学校报到时，他们两个还在聊池袋新开的拉面店，夏油杰没有任何异常——至少没有表现出来。
“至少是我没有意识到。”他又补充上了这样一句。
夏油杰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想来也是，这种时候怎么可能还能联系上。
“……为什么。”他埋在我胸前，重复了自己的结论，“我想了一个晚上，还是无法理解。我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了解他了……”
我揉他的头发，感觉有必要把他从这样又绕回去的情绪中拉出，生硬地转移了话题：“悟君中午想吃什么？我好像很久没有和悟君一起吃午餐了。”
如此笨拙地转移话题，五条悟没有戳穿我。他撑着坐起来，抓了抓被我揉乱的银白色短发，看了眼时间后吐槽我：“厨房已经下锅了吧，这个时间也换不了菜单。”
他起身后，我终于感到呼吸顺畅了些，抬手由他拉我坐起来。被压久了全身有些麻，一下又扑到了他怀里。
我：“……”
见到我这副蠢样，他终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勉强换了个表情。
可我不服，我坐正想找回点儿面子，于是我捏他的脸说午餐就是能加菜，抬杠到可以加牛排。
他任由我捏他的脸，也抬手过来扯我的脸，配合我的抬杠，扬起下巴道：“那我就要吃牛排。昨晚的蜜瓜很甜，还要妈妈调苏打喝。”
于是，十分难得与五条悟共进午餐的餐桌上，整体和式的料理间出现了诡异的一道牛排。大概是厨房那边也觉得这道牛排太突兀了，所以特意做成了和风牛排。
虽然但是，还是好突兀啊。
五条悟的脚在桌下蹭着我的，显然没什么胃口，但在我的注视下还是硬着头皮往嘴里塞食物。顺便把自己不喜欢的香菇夹到我的盘子里。
他用筷子夹着牛排的肉块，一副中学做作业时和我胡扯的样子：“我一直都觉得和风的外国菜都好扯……”
和风牛排，酱汁有洋葱、料酒、酱油或醋。
“有生鱼片的和风披萨、有明太子的和风意大利面……”五条悟一边强行往自己嘴里塞东西吃，一边强行聊着轻松的话题，吐槽那些混搭风的料理。
我在桌下轻轻踩他的脚背，看着他淡淡的黑眼圈，告诉他吃完午餐回屋补觉。他应了一声，虽说没有明确回答，但意外地乖得不像话。我又打补丁道：“如果咒术界有新消息的话，我会叫醒悟君的。”
他晶莹的蓝眸望着我，像是思考了几秒的样子，不知计算出了什么坏主意，在桌下用脚背顶起我踩着他的足弓，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你陪我。”
我怎么可能拒绝？
餐后，我拿着自己没看完的账册去了他的房间。五条悟加宽的单人床对于两个人而言还是稍有些挤，我靠在他床头翻开账册。夏末他仍然开着空调，有些冷，双腿伸入他的被子，被侧躺的他压住。我感到他的视线，偏头，看到他枕在枕头上，侧躺看着我。眨着他那双湛蓝的眼睛。
我难得用了长辈的语气：“睡觉。”
他瞥向我手中捧着的账册，好似猫咪见到主人的玩具般不满，压着我的腿微微用力，吐槽我：“妈妈是不是还没有整理完仓库？”
我：“……”确实，还没整理清楚。反正就，剩下的那部分也是杂物……丈夫只在乎拿回的管理权和咒具什么的……拖到现在也没人管我，就……这个样子啦……
他见我这副样子，露出了得逞的样子：“账册要我帮忙吗？”
我用长辈的语气复读：“睡觉。”
但他显然没完没了，噘嘴，不过几秒间，眼下淡淡的黑眼圈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干净。
我：？？？
“……反转术式。”他小心翼翼地看我。
我：“……”
我抬手就……去揉他的头发。在触碰的瞬间感受到了一层薄薄的空气墙，感到错愕的下一秒 ，那层没来得及收回的术式消失，我的手掌摸到了他的头顶。
“那也休息吧，睡一会儿。悟君就是这么厉害反而会让人担心……休息不够什么的。”我固执地扩句，“咒术界有新的消息我马上叫醒你。”
拿出自己这回随身带了的手机，我晃了晃。
他应了声，尽管表现出了闭上双眼的乖巧，可颤动的睫毛暴露了主人的心思并不在睡觉上。我无声叹气，放下手中的账册，抬臂轻抚他的后背。
——变宽了，他的肩膀。
在我没有意识到的地方，这具身体也在悄悄成长。
银白色的发丝，用手指卷起一缕，过一会儿再放开时会打卷。他任由我摆弄，呼吸却逐渐变得平稳。窗外的阳光藏在云彩里，我靠在他的床头有些后悔没有拉上窗帘。光线再暗些的话或许会更容易入睡。
望着他的这张脸，我不由得感到了单方面的沮丧：我究竟……能为他再做些什么呢？
上午时他说漏嘴的那个细节……小时候开始，在这个家中，其实被保护的是我，他一直在默默用我根本不知道的方式做着事。是的，现在想来，他在长辈面前主动帮我拉仇恨、在学校惹事让我离开家中的训诫、两个人一同逃到甜品店打发时间、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故意惹我生气发泄出来……可我却总是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甚至还在吐槽他的性格。胸腔有些沉闷，却又像是要融化一般的温暖。
悟君……我在心中叫着他的名字，不知他是否接受了好友的叛逃，或是在一个人的沉思中挖掘出了什么新的疑点。可这一切我能帮上什么呢？我想到了远在北海道身为家主的丈夫，又意识到自己手中的全部权力都是基于五条家，而这本身也会在未来属于五条悟……本就是属于他的。
我什么都没有，或许他在这件事上也不需要我。我只是个四级咒术师，如若不是御三家，或许连和上面的人对话的机会都没有。
安静得只能听到呼吸和空调的声音，我眯起眼睛，看着他，感到自己倚仗的东西过于形而上了。可……无法控制地，还是想要俯身偷偷亲吻这想象中的稻草。
就在我以为他真的睡着了的时候，手机突兀的响声吓得我猛地一颤。
太刺耳了，明明是运营商自豪的定制铃声，可还是因为音量刺激着听觉神经。
不是我的手机，是他的。
五条悟睁开双眼，似乎是没有入睡的样子，利落地起身下床去找自己的手机。我被他压了一会儿的腿有些麻，坐在床上看着他从桌上拿起了还在充电的手机。
啊，我看着他的身影想，好像最近很流行国外的触屏手机，是时候给全家换新款的手机了。
“硝子？”他在接通这则电话后，瞬间精神，睁大了双眼，“哪里？！”
气氛因为他急迫的语气变得紧张。家入硝子，我知道这个名字，那个短发的女生我也见过，是他的同期。五条悟深深皱眉，从手机中得到的信息也不难猜测。我把还带着他的余温的被子拉高了些，抱膝看着他。
“新宿站前……我知道了，马上过去！”
夏油杰的行踪。
而且，看起来……没有报告给咒术界的其他人。
五条悟挂断了电话后，急冲冲上头的样子在看到我后愣了下：“那个……”
我要看管好他，不能让他出门，这是丈夫交代过的、我也答应过高专校长的，也是他说过不会让我为难的。
“没关系，”我打消他的顾虑，道，“去吧，别走正门。”
其他的那些琐碎，就全部交给我来应对。
【TBC】
我回来啦w
五条悟生日快乐⁄(⁄ ⁄•⁄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