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乙 | 悟】破茧 136（小妈文学）
◆咒术回战乙女向，五条悟x你，小妈文学
◆16岁那年，我成为了五条悟的母亲。那年他11岁。
◆全是无脑私设。
◆前篇见合集。
◆
有人捏了我的鼻子，我是被憋醒的。忘记拉上窗帘，外面清晨的光亮已经有些刺眼，看来在夜雨过后今日是晴天。我迷迷糊糊地去推捏我鼻子的手，刚想叫“旦那”就立即意识到了有什么不对劲。丈夫才不会捏我的鼻子，而且他还在出差……
眨眼，逐渐清醒，眼前变得清晰。
我看到了五条悟。
他侧躺与我对视，小半张脸陷入枕头。清晨的阳光照射在他的身上，银白色的睫毛眯起来像是慵懒的猫咪。手指放开了我的鼻子，叫醒我后，道：“早上好，妈妈。”
啊，是的……昨夜，我们……不、是我单方面地……
天亮后，在雨后的晴天，我感到了心虚。别开眼神不敢看他，小声说了“早上好”又闷头往他怀里钻。
我昨晚好像、是不是……真的有些过分了？有些怕他生气，可见他这副道早安的样子又不像是有什么情绪，只能先掩耳盗铃地示弱。
他的手掌轻轻捏我的后颈，对我埋到他胸前的动作感到无奈，故意板起脸反向说教我这位“长辈”：“妈妈就是仗着我不会真的对你生气，仗着我听到那种话后无法拒绝，才蓄意对我做出这种事吧。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
我埋在他胸前发出呜咽，我……我哪儿有想那么多，我只是……当、当然可能我潜意识里面有觉得可以对他放肆一点，但也……
“悟君……有生气吗？”我小心翼翼地问他。
“老实说，有一点儿。”他没有给我面子，直言道。
我：“……”
抬头，我讨好似的轻轻亲吻他的嘴角，结果没有亲到便被他按着蹭脸。
“等、等下疼……悟君胡子……”
他停了下来，微微皱眉，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昨夜……昨夜那个样子，前天晚上一夜未眠，仔细算来的话，至少三天没有没有处理过了。胡子和体毛一样，和银白色的发色一致，所以短短的胡茬用肉眼也几乎看不出来，格外干净。
可能是连他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变化，伴随着体内激素的成长。
我揉了揉被他那点胡茬蹭疼的脸，捧起他的脸仔细看他的下巴，轻声道：“恭喜悟君成为大人哦！”
他轻哼了声打掉我的手：“不许转移话题。”
我：“嘤……”
他捏着我后颈的手掌微微用力，没有理会我的撒娇：“我昨晚脑袋不太正常所以没说……哦现在脑袋也不对劲所以我只说一次，真是的……你说的都是什么垃圾话啊！”
后颈被这么捏来捏去，我感到自己像是被完全控制住的小动物。
五条悟这张嘴有时候就像开了阀门一样，指责我昨夜的话语：“话里话外都是基于‘你们五条家’的想法，你这女人的脑子里真的都是浆糊吗？我以为我们早就是一家人了……”
“但……但是，悟君我……”我确实是你父亲的继室，咒术造诣又烂，来到五条家时你都11岁了……
“妈妈没有把我当做家人。”他凑过来，额头抵着我的，这双蓝眸贴得过近，我几乎要溺死在里面。
不行……这个距离，与六眼对视太久的话……唔、六眼有魅惑的能力吗？
想要向后挪一点儿，却被他死死按着后颈，额头与他的相抵。
他不给我任何退缩的机会，继续看着我道：“我姓五条，妈妈也姓五条。”
“废话……”我吐槽他。
“所以我的也是你的，妈妈在心里分得那么清楚我很受伤啊。”他眨眼，顿了一下，十分认真地看着我，后半句的嗓音压了下来，像是极为肯定着什么，告诉我，“妈妈要相信，你握在手里的就是你的。而且，未来你会拥有更多。”
“……欸？”什么……意思？我沉浸在他眼眸的蔚蓝之中，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我是五条，未来我会拥有更多是指……
“但是！”他猛地抬高声音，一改难得低沉认真的语气，声音如往常一般轻浮起来，吓了我一跳。他捏着我后颈的手稍稍用力，噘嘴几乎碰上我的唇，傲娇道，“就算你当家主，也不许再像昨晚那样对我了……”
等、等一下……先不说我成为家主这种不切实际的话，为什么他在提起昨晚时故意摆出这副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啊……
虽然……他能恢复到有心情开玩笑我其实很开心啦……
五条悟终于放开了我的后颈，轻拍着我的后背重新把我按到胸前。我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满是安全感。
不过，太好了……感觉他说话的语调已经恢复了不少。
他的胸腔微震，声音传到我的耳中，抱怨道：“真是的……妈妈昨晚把我的计划全打乱了……还有，杰也是，把我们对未来的计划也……”
我抬起手臂，稍稍用力，回抱了他。
他的尾音小了下去，大概意识到了这个话题又要绕回去，在我面前收了声。
犹豫了下，我笨拙地开口：“……我脑子也不太对劲，以后不会这样了。”
“嗯。”他夸张地应了一声，放在我后背的手用力按着，像是要把人按到他的身体里一样，有了轻微的疼痛。
我数了十余下他的心跳，在又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反应了过来，从他怀里挣扎着起身：“我得赶快回去了，被发现在悟君这里过夜的话……呀！”
我坐起到一半便又被他拽回被子里面，暖呼呼的满是两个人的气味。
他枕在自己的小臂上，露出几丝不满的神情，看着我。
我枕着他的枕头，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与他对视，没什么底气的小声说：“我该回去了……”
“嘘——”他的另一只手伸出食指，放在唇前做了噤声的手势，变得柔软的蓝眸中映着我刚睡醒的样子，“陪我躺会儿。”
“可是已经……”
“因为料到了会这样，所以我故意提前叫醒你。”他摆出了不讲道理的模样。
我：“……”可怕的是，我竟然觉得为了这种事提前叫醒我再多躺一会儿也挺有道理的。
他脸上挂着清晨的笑容，可这笑意并未抵达眼底，抬手轻轻抚摸我的脸颊。我在他的蓝眸中看到了自己头发乱糟糟的样子和素颜的脸。心跳无声加快。
我捂住他的手掌顺势捂脸，从指缝中看他：“我有什么可看的……”
虽说隔了大概一个拳头的距离，比起刚刚额头相抵，不会整个人完全陷入他的眼睛，但这也……
他抚在我脸颊的手掌轻易拨开了我捂脸的双手。
唔……要死了。正常情况下，会因为被盯着看自己的脸而感到羞耻吗？不会的吧，但是为什么……
就在我以为他要调侃我这副快要蒸发掉的样子时，他却开口：“今年新年，我们一起去了浅草寺。”
我：？？？
我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提到这件事，还是撇嘴纠正他的记忆：“是全家一起去的浅草寺。”
“我当时骗了妈妈。”他略带粗糙的拇指抚过我的脸颊，突然说了这种话。
我：“欸？什么？”
“关于今年的新年愿望的事。”
“本来也是新年的形式啦……咒术师真的会相信神社或寺庙才奇怪吧？”我莫名讲起了道理，“毕竟大家都看得到诅咒。”
“对，我也不信。”他难得没有和我抬杠，“所以就许了最胡闹的、肯定不会实现的愿望。”
——“那天我骗妈妈说我的新年愿望是‘妈妈能爱我爱到献出身体’，但实际上，我的许愿是‘早晨可以和妈妈在同一张床上醒来’。”
比起偷偷在角落里相拥，作为表面上的母子，早晨在同一张床上醒来是更加不切实际的愿望吗？
啊……的确是这样，我哪里有可能光明正大在他这里过夜呢？
鼻腔被他弄得有些发酸，我主动蹭他在我脸上的手掌，对他说：“无论哪一个愿望，都实现了呢。”
明明都实现了，可是他并不像真心喜悦，嘴角的弧度只是安慰我的面具。
我意识到自己必须说些什么，抬手用力握住他的手，放在脸庞蹭着：“悟君，悟君……那天还有给我买良缘御守！我们的良缘守是一对，我的是粉色的、悟君的是水色的。我一直都有好好地把它藏在包里……这样看来，或许真的有一点点作用呢！”
啊，好糟糕。我找的话题真的太糟糕了……
“明、明年我们也买成对的良缘守好了，那个，我是说我和悟君……唔！”
他的手指，按住了我喋喋不休的嘴。
“谢谢。”他说，“我先送妈妈回去吧。”
然后，放开了我，起身下床。
即便能够早晨在同一张床上醒来，也不能一起赖床太久。为了掩盖我在他房间过夜的不伦，我必须早早回到自己的房间。
我拉着他的薄被，慢吞吞地坐了起来。看着他随便披上衣服的背影。
“悟君……”我抱着膝盖，脚趾踡起相互蹭着，轻轻开口，“我上一次清晨在悟君的床上醒来，还是悟君12岁的时候。”
闻声，他的背影僵了一下。
12岁，因为高强度维持术式，引发的高烧。直到深夜他才在昏迷中收回了覆盖全身的术式，我趴在他床边喂水时，他缓缓醒来。
少年的他脸色苍白却不忘嘲讽我对他的照顾，最终别别扭扭地让我上床休息。
“什么嘛，你还记得啊……”他扭头，看向我时终于痛快地笑了出来，“妈妈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在勾引进入青春期的继子了哦？”
他……他在说什么啊！颠倒黑白！照顾生病的小学生而已……！
“啊啊……怎么办，我现在也是未成年，”他走过来，俯身，用手指戳我的头，“如果昨晚的事我报警的话……要给妈妈定什么罪呢？”
我捂住被他弹的额头，抬眼控诉他：“悟君……！”
他怎么可以戳妈妈的额头！但……但是啊，我观察他的神情……眯起眼睛看着我笑，已经比刚刚躺在床上开玩笑时还要好很多了……
所以，我背锅就背吧，反正也是开玩笑。
“勾引悟君有什么错！”我捂着额头看他，发出了奇怪的言论，“我就是喜欢悟君嘛！”
他倒吸一口气，眨着双眼，跪在床边，握住我从被子中探出的脚，配合我胡闹。轻咳一声，故意用了严肃的措辞：“五条夫人，这就是你的当庭证言吗？”
握着我脚掌的手似乎在摸昨夜留下的划伤，有些痒，我缩了缩脚没能成功收回。
我佯装哭泣道：“呜呼，法官大人，我与我的继子真心相爱，我对我的罪行供认不讳……”
“日本现代刑法已废除近亲相通罪，但未成年子女和监护人间涉及儿童保护相关法律，同时，强迫涉及强……噗、哈哈……”
用着过于严肃的措辞说到一半，五条悟也绷不住，倾身趴在我屈起的膝盖间大笑出声。热乎乎的气息吹到我的皮肤上，他笑到肩膀都在颤抖。
通过我发泄一下也好。
我抬手，轻轻把他头顶乱糟糟的短发理顺。
过了一会儿，他吸了吸鼻子平静了些，握着我的脚的手掌收紧，从我的膝间抬头道：“妈妈，脚还疼吗？”
“普通划伤而已，那么浅……”
“好，我送你回去。”他根本没理会我说的“没事”，直接伸胳膊抱起我。
“等……！都说了脚底划伤……啊又不是不能走路！还有我还没穿衣服……”
他在怀中故意掂了掂全裸的我，强词夺理：“没关系，本来也是悄悄送你回房间，又不会被其他人看到！”
问题不在这里吧！就这么……虽说是被他抱着走出去，但……唔、算在这个严肃又传统的家宅里裸奔吗？也太疯了……
同样不会被看到，为什么他还披了一件。但……虽然但是，但是虽然……要说不说、确实有点儿……刺激？
回到主卧后，我不顾他捏了一把自己的屁股，直接跑回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了一个脑袋瞪着他。
五条悟说：“那待会儿早餐见，妈妈。”
我冲他努嘴，他帮我关严了这扇门。仿佛一个晚上都没有被人打开过。
【TBC】
事后清晨诶嘿嘿⁄(⁄ ⁄•⁄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