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乙 | 悟】破茧 138（小妈文学）
◆咒术回战乙女向，五条悟x你，小妈文学
◆16岁那年，我成为了五条悟的母亲。那年他11岁。
◆全是无脑私设。
◆前篇见合集。
◆
“悟君！”我掰他的胳膊想要与他好好说话，可他却当做是我的胡闹紧紧把我抱在怀里，我呜了一声直接抬高声音，“上次夏油君和我单独聊……啊！”
这回不用我说完，他就猛地放开了我还把我转了180度与他对视。
他低头看我：“杰找你？你们之间有什么可聊的？”
“现、现在想来也有些奇怪，为什么要单独见同学的母亲呢？”我莫名感到有些心虚，不敢抬眼看他。
“什么时候？”
“就是上次悟君带同学们来家里玩的那天。”我故意把语气放轻松些，抬眼偷偷看他，“悟君自己都忘了吗？”
他微微挑眉，一副别转移话题的样子。
我努力回忆着那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复述给五条悟。
那天，夏油杰来到茶室，莫名要和我聊一些其他的，提到了咒术界分级公平与否的事。
“如果我当时就和悟君说这件事就好了，”我坐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感到有些抱歉，道，“那个时候，我以为夏油君想要和悟君一同改变些什么，还在暗自高兴……”
他微微皱眉，像是在思考我的话。几秒钟的沉默，我别开眼神，感到了一点儿压力。是我的疏忽，我想，那天，我还为五条悟能有这样志同道合的朋友高兴，在夏油杰面前装出衣服高傲的烂橘子模样。我真的是……但凡我和五条悟说了这件事，是否会有什么不一样呢？结果那个时候，我在和五条悟闹别扭。
他单手捏过我的脸，逼迫我与他对视，问：“妈妈上一句说什么？”
“欸？”我重复道，“夏油君说我会改变想法的。”
“不，是再上一句。”
“夏油君说咒术界分级的公平……”
“再往前。”
“他还说一年级的时候，悟君去资料室偷过我的资料时叫上他了……”
五条悟捏着我的脸的手微微用力，噘嘴：“我当时是叫他放风来着，妈妈别转移话题。是这一句的下一句。”
我：“……”
我坐在他腿上蹭了蹭，呜咽出声。挪开眼神不看他，却又被捏着脸仰头与他对视。
“就……就是说，他非要说我当年第一次出任务的报告被改过，明明提交的报告没有问题啊，都是咒术高专确认过的事情……”我感到自己都快哭了，只能小声辩解。
五条悟根本不理会我为自己的辩解，轻哼了声：“你还落了哪句？”
“夏、夏油君说他独自调查过……还有问过我当年的同学、说我的才能什么的……就、就是说我一个四级到底有多弱悟君又不是不知道……”
他啧了一声，那双六眼直视着我。我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那句“他不知道，悟君还不知道我的上限吗”，鸵鸟似的闭上自己的双眼，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妈妈……”他拖着长音叫我。
我闭着眼睛坚持道：“我的能力悟君最清楚……啊！”
失重感逼迫我睁开了双眼，他就这样抱着我直接后仰躺到自己床上。柔软的床垫直接承受两个人体重的撞击，还轻微地弹了下。我枕在他的胸肌上，听到他重重呼出了一口气。
“已经是一个季节之前的事了啊……”他的手玩着一缕我的头发，换上了略带沉重的感叹口吻。
我撑着他的胸，抬头只能看到他下巴的弧度。
贴着的胸腔微微震动，他懊恼道：“如果是从那个时候就……是我没有注意到杰的变化。”
感到自己的头发又被他卷了几缕把玩，我开始思考他也会懊恼吗？又或者，这是值得他懊恼的事吗？
“每个人都有想要隐藏的事……悟君没有错。”我试图安慰他。
他卷着我头发的手指微微用力，拉扯到头皮，抓到了意料之外的词汇：“妈妈也有隐瞒我的事吗？”
我：？？？
我不知道五条悟的脑回路是怎么转到这方面的，趴在他胸前全身僵硬了那么一秒。如若说我有隐瞒五条悟的事……
——那本锁在主卧柜中的名册。
丈夫先是让我为五条悟安排女友，在我糊弄失败后，谴责我的不上心，亲自给了我简历一般的名册，直言五条悟数年后的婚事。
在我手里能拖多少年呢？得过且过，我埋在他胸前嗅着他衣服间的那点儿薄荷味，感到自己的心跳因为紧张微微加快。
他肯定也感到了。可我这副做错事的样子被他误以为成我们聊的事，五条悟扶着我坐起来，双手捧着我的脸，银白色的睫毛眨了几下，认真道：“妈妈在咒术高专待过两个月的时间，一共参与过六次任务。”
“悟君究竟翻过多少我的资料啊……”我不知该看哪里，眼睛转动着，最后还是落入那一片苍蓝。
“对哦，因为想要多了解妈妈一些。而且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任务，任务报告在资料室翻得到……相同的问题之前我也问过，妈妈第一次任务的报告被修改过，那时你也没有正面回答我。”五条悟这一次明显打算较真，不给我留有一丝退让的余地，道，“妈妈也从未在我面前展示过自己的术式，所以我的六眼也无法捕捉到实情。现在……能告诉我了吗？”
我陷入他双眼的蓝色，嘴唇动了动，没能吐出一个音节。
天哪……五条悟是这样富有攻击性的人吗？不，他似乎面对其他人时会有这样的架势，但对待我好像只在椿山庄那年发过一次脾气而已。不……就算是那个时候，也是硬碰硬的态度与半撒娇式的胡闹，而不是现在这样……认真、严肃、语速缓慢、四目对视、不容反驳的压迫感。
明明只是被捧着脸而已，却仿佛整个人的灵魂都被他抱得死死的，没有一丝拒绝的空间。
他又补充道：“妈妈，我想知道。我想知道更多关于你的事。”
与此同时，我意识到了一点。五条悟并没有从他人口中调查过我。如果夏油杰能够独自调查到我的术式的话，调查相同的事，对于五条悟而言不难。但是他没有。
五条悟翻过咒术高专的资料、曾直言向我问过这样那样的问题，却从来没有像是对待某个“对象”那样，从其他人那里调查我的事。
他在等我亲口告诉他。
“悟君……”我眯起双眼，喉咙终于摩擦出了音节，是他的名字。抬手，轻轻拉下了他捧着我脸的双手，意外地没有费力。将他的双手用力握住，我偏头，“我……该从哪里开始说呢？悟君想要知道什么……”
【TBC】
小妈术式诶嘿√
悟没有自顾自的调查真的是他对小妈限定的温柔呜呜呜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