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乙 | 悟】破茧 140（小妈文学）
◆咒术回战乙女向，五条悟x你，小妈文学
◆16岁那年，我成为了五条悟的母亲。那年他11岁。
◆全是无脑私设。
◆前篇见合集。
◆
既然叫了“五条老师”，他便轻咳着投入了自己的角色。五条悟盘腿坐在我面前，耳边还带着几丝尚未褪去的绯色，再次拉起我的手，平举在二人之间，水润的蓝眸一闪一闪地，故意摆起架子，道：“那就帮妈妈调整一下吧，你的咒力运作的确有点儿磕磕绊绊的。”
我：？？？
“我现在解除我所有的术式，让咒力的运转简单些。妈妈能感受到我的吧？”他扬起下巴，那双六眼直直看着我的身体——而不是脸——过于锐利的视线仿佛穿透了我的灵魂。
“嗯……我试试。”闭上双眼，我握紧他的双手，尽力感受他的咒力。
五条悟的咒力，这么多年来给人的感觉从来都没有变过，清新又带着虚无的空旷感，与他的术式气息相同。
哪怕他主动解除自己的全部术式，甚至我能感到他刻意让自己体内一向精密运转的咒力变得更加简单，可我还是读得懵懵懂懂的，只能感受出循环的大概。
他的手指摩擦着我的手掌，双手相握的部分，两个人的咒力缠绕在一起。
他放慢语速，低声道：“可以稍微模仿我吗？”
“唔……不行的吧？”我闭着双眼微微皱眉，被他这样一句要求噎到，撒娇，“悟君的术式太精密了，就算只是模仿咒力的运作也……”就像是婴儿一边学习说话一边阅读古文一样啊！
“试试！”他捏我的手指，凝聚的咒力压过我的，不懈道，“就当哄我，试试吧？”
“嗯……”我鼓了鼓腮帮子，被他蛊惑，决定试一试。
他的声音传来：“对对，就这样……”
六眼肯定把我的咒力看得清清楚楚，在这近乎于审视的目光中，我竟然有了学生时代被老师盯着做作业的错觉。
模糊地剖析出他刻意展示给我的最简单的大循环，我深深呼吸，生搬硬套，调整自己体内运转的咒力。
……！
……欸？
我猛地睁开双眼，一脸懵逼地看向对面的他。
“怎么样？”他偏头，笑得眉眼弯弯，背后仿佛有了摇摆的动物尾巴。
“竟然……可以这么丝滑吗？”我有些激动地更加用力去握他的双手。明明只是机械性地模仿他咒力的大循环而已，结果竟然……我的全身，咒力是从未有过的丝滑感。
五条悟咧嘴笑出来，看起来相当开心：“对吧对吧？妈妈的咒力……喂，倒是维持一下嘛！”后半句，他捏了下我的手。
我有些委屈的看他，没办法一直刻意保持也没办法嘛……
他立即耐下心，故意用上了哄孩子的口气：“妈妈再坚持一下！因为妈妈一直没有得到过正经指导，所以已经习惯之前的方式了，多维持维持就能习惯新的！”
我当然可以再努力保持一会儿，努力学习，改变二十余年以来的咒力运作习惯。但……五条悟你这副哄孩子似的样子过分了！
我再次闭上双眼，一边控制自己的咒力，一边吐槽他：“五条老师也太兴奋了。”
他因为这个称呼“嘶”了一声，故意腾起自己的咒力仿佛要侵蚀掉我，又收敛回去，拇指蹭着我的掌心，用自己的咒力引导我：“还不是因为妈妈又说了这个称呼……”
我顺着他的咒力，一点点调整自己的。
“不过，也不能算是‘兴奋’。”他任由我探索着调整咒力的运作方式，拉着我的手讲话，那轻浮的语气又沉了下来，带了一些低落的真挚，“这样就能连起来了。妈妈的术式、那份被修改的任务报告、为什么杰会单独找妈妈……”
我心里一紧。
夏油杰在几个月前单独找我时，已经有了类似的想法了吗？杀光所有非术师。
五条悟下一秒语调又轻飘飘起来，摆出老师的样子：“妈妈的咒力乱了，稳住啊。”
就在我打算睁眼看他时……
道场的门被推开，放学回来的那对兄弟对道场中的我们也相当惊讶：“悟哥？夫人？？”
——！！
我傻了，我们面对面坐着，两个人的双手还紧紧握在一起。
被……看到了。
我哪里还顾得上控制自己的咒力，第一反应是把自己的双手抽回来可被五条悟握得死死的，第二反应是责怪拥有六眼的五条悟怎么没有感到他人的靠近，然后第三反应就是他为什么还抓着我的手不放。
我想哭。心跳得好快，一半是吓的、一半是惊慌失措。被发现了吗？怎么能这样……我们……我和五条悟昨夜才……
然而，他们三个却自然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五条悟抬头对门前的两位义弟道：“嗯，帮妈妈调整下她的咒力。”
“好厉害！悟哥也帮我看看！”弟弟开心地就要过来，然后被他的哥哥拉住。
哥哥直接抬手捂住了弟弟的眼睛，面无表情地对我们两个道：“夫人，悟哥，下午好。我们刚放学，晚饭前还有一节咒术训练，稍后我们再过来。”
是变声末期还带着一点儿沙哑的声音，话音刚落他便捂着弟弟的眼睛直接要把他勒走。
欸！不是、那个……等一下啊！等我解释一下……对啊只是调整咒力而已，捂眼睛干什么？五条悟肯定也可以帮自己义弟调整的所以你们走开干什么？留下来啊！！给我个解释的机会……！
我挣扎了一下，五条悟终于放开了我的手，给我空隙叫住了他的两个义弟。
“咒术训练什么的……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悟君哦？比你们的老师要厉害吧！”手忙脚乱，我强行找了话题。
不行，必须要让他们两个留下。不然只剩下我和五条悟独处的话，也太微妙了。心虚得流出了冷汗，我挂上了和蔼的微笑，做好这个五条夫人。
哥哥轻叹一口气，弟弟也睁开了被哥哥捂住眼睛的动作，深蓝色的眼眸闪烁着：“真的？那悟哥今天可以陪我们训练吗？”
他的哥哥有些无奈地叫了他的名字。
活泼地往这边跑了两步又收敛了步伐，他有些委屈地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又看向五条悟，声音失落：“那个……听说，夏油哥哥他……”
“没什么。都过去了。”五条悟这句话像是对我们说，也像是对他自己说。终于像是真正的兄长一样，成为了我们之中最沉稳的人，仅仅一句话就消除了我的全部慌乱。
我的右手握住了我的左手，收回的手上还留有他的体温，以及令人沉醉的咒力。我抬眼偷偷打量这对不过是照常来道场训练的兄弟，他们应该没有发现吧？五条悟帮我调整咒力这个理由足够了，虽然时间点有些奇怪，但……但也是事实。
短暂的沉默被我打破，我伸出手指，提议道：“你们今天的课程就暂停吧，晚上要不要四个人一起出去吃？”
弟弟顺势发出了“好耶”的声音——像极了五条悟中学时的样子。
五条悟本人“咦”了一声，眨眼，用手指着自己：“妈妈，我好像还……”他被禁足不能光明正大地出门，保证人还是我。
对啊，正因为保证人是我，才……
“嗯……四个人一起出门的话，应该没什么。”我成功转移话题，对他的两位义弟用上夸张的语气，“你们两个要帮我看好悟君哦，不能让他一个人溜走。”
五条悟：“……”
我让管家备车，带着三个人直接从正门横着走了出去。
老管家肯定在背后不知给谁汇报了我的壮举，但丈夫没有直接给我打电话过问，就证明全家出门吃晚餐也没什么。反正咒术界上面要的是五条悟不能添乱，才让他回家休息，又不是禁止五条悟出门吃饭。
临时决定的晚餐，哪里预定得到名店。五条悟带着自己两个义弟手握三票，用“垃圾食品”打败了我“入秋的河豚”这一选项。
披萨、牛排、炸鸡、薯条、可乐与蜜瓜苏打……
我说着自己在减肥结果还是被五条悟塞了一嘴的高热量芝士，他趁着没人注意在我耳边调侃：“妈妈昨晚太累了多吃些，不许减肥，手感还能更好。”
我：？？？五条悟你还是继续emo吧！！
我们四个人在家庭餐厅吃出了料亭的价钱，结账时我对店员笑着说我们家三个孩子身体好都特别能吃，两个小的肯定也能长到大的那么高。
店员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傻逼。
到家后，天已经全黑。
与五条悟一同走在回廊中，他突然问我：“那家伙下周就回来了吧？”
“不，可能再晚两天。”我摸着下巴，如实回答。
五条悟：？？？
“那个……其实是我之前拜托旦那再去那个被屠村的山村看一下现场。”我抬眼，偷偷去拉他的手，告诉他，“万一有什么普通咒术师没有发现的痕迹，旦那能发现的话或许可以帮助悟君的朋友洗脱罪名——最开始我是这样想的，但现在……啊，是不是我做了多余的事？”
五条悟低头看着我，嘴角的弧度平静了下来。
我呜呜出声：“现在，就，悟君已经亲自见过夏油君了……要不我再和旦那说下不用去了？那用什么借口……啊我果然做了多余的事。”
“是挺多余的。”他毫不留情地戳我的额头，在我心底凉下来的时候，压抑着抬高的声音，小声吼我，“不要因为我去求他啊！！”
我：？？？
他的重点在这里吗？这是什么奇怪的重点！什么叫因为五条悟而去求丈夫？这也不算求吧，于情于理御三家也有资格调查清楚……
“悟君的重点太奇怪了！”我放开他的手，捂住自己被他戳痛的额头，“我没有求他……”
他轻哼了声，转身：“晚安，我去洗澡了。”
我凑上去：“一起吗？”
他用手指抵着我的额头拉开距离：“不。”
五条悟不光拒绝了我陪他洗澡，还拒绝了我陪他睡觉。
被关在他卧室的房门外，我趴在门板上轻声和他说：“为什么啊……反正旦那也不在家，悟君还可以来主卧哦？”
里面传来他无可奈何的声音：“妈妈稍微理解一下我的心理阴影可以吗？”
我说“我也没想做”直接开他的门发现里面反锁了，只得老老实实地回到空荡荡的主卧，抱着丈夫的枕头轻微失眠。
入秋了，一个人的话，也不用开空调。
五条悟没有等完咒术高专给他的专属假期，在休息了几日后，提前回到了学校——是丈夫如期回到东京的同一天。
丈夫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咒术高专。我不清楚丈夫是见校长还是找他儿子，反正当时我正在厨房迫害老师傅，蹲着围观他处理巨大的螃蟹，管家跑来通风报信。
好像五条悟和校长打起来了，然后丈夫动用了术式才拉开。三个人拆了半栋楼。我感到有些奇怪，丈夫明明人就在那里，怎么还让我过去善后。第二秒我就想明白了，丈夫才不会低头，只能由我去赔礼道歉。这两个姓五条的真的是……嗯，我想知道高专视角怎么骂五条家。
我换了一身衣服，带着礼物和支票去了咒术高专。丈夫早就撤了，我在夜蛾先生复杂的眼神中，皮笑肉不笑地向校长赔礼道歉，留下了空白的支票。然后如愿以偿听到校长骂五条家。
五条悟没任务，坐在操场旁的台阶上托腮等我。他说：“我确认了咒力残秽的采样，没问题。”
“所以，到底是怎么打起来的呀？旦那刚从现场回来，结果也一致吗？小心校长骂你欺师灭祖。”我拢着裙子坐到他身旁。
“……没什么，积怨了。”他别过头，没有多说。
“旦那他教育你了？”
“我又没招惹他。”
哇……这还真是……我终于感到了违和感在哪里。大概是这对父子这几年在家经常有些不愉快的争执，让我有了刻板印象。在外面，起冲突的又不是他们两个。丈夫从现场回来，就算带了新的线索也不影响已经确认的事实，这点五条悟没有否认，如果说和校长在小事上积怨爆发的话……丈夫其实是在……拉偏架？
“他和校长是不是之前就有过恩怨……”五条悟皱眉，说出了自己的推断。
“欸？”从未设想过的角度，我一脸问号，“应该没有吧？前不久他们还一起喝酒呢，不信你问夜蛾先生。”拉偏架应该也是护短。
“嘛，不管他们。”他站起身，在秋季的微风中，举起胳膊拉伸着肌肉，“我决定了……”
“什么？”
五条悟低头，双眼眯起，对我道：“等我把自己思维再理清一些，就告诉妈妈。”
秋季的阳光没有那么强烈，可被照射久了的操场仍然会散发橡胶的味道。
我双手托腮，整个人都在他的影子里，抬头看他，笑道：“什么嘛……悟君自己还没想清楚就说‘决定了’？”
“妈妈最近有好好练习咒力的运作吗？”他反而话锋一转到我身上，前半句故意板起脸，后半句自己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五条老师’……听起来不错。”
【TBC】
这个篇章收尾啦~
接下来会是一小波番外⁄(⁄ ⁄•⁄ω⁄•⁄ ⁄)⁄
然后是过渡章节（小妈生日~圣诞新年~悟高四开学）
再下个篇章，伏黑惠要出场了√
本章4.5k~~~
日更了这么多，求反馈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