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乙女 | 悟】破茧 15（小妈文学）
◆咒术回战乙女向，五条悟x你，小妈文学
◆16岁那年，我成为了五条悟的母亲。那年他11岁。
◆全是无脑私设。
◆前篇见合集。
◆
五条悟的身高，是在这个秋天超过我的。
发现时，我带着他翘课，他带着我逃离本家。新宿的街道上，他啃着冰激凌，另一只手抬起比划了半天自己的额头和我的，不顾淡白色的奶油粘在嘴角，笑出声：“哈，再也不用抬头看你了……”
我吐槽他：“很正常好吗，如果你一直要抬头看我才不正常吧……”
中学的第一次家长会，我感到自己再次成为人群的焦点：五条家的那个小老婆。
从一年级打到三年级的知名问题少年五条悟同学，半个班的男生都被他揍过，而这一切的缘由——
——“五条悟，你妈妈果然真好看！”
淦，哪个不长眼的还当我面儿说出来了。
我右手甩着皮包，扬着下巴对身边的人说：“悟君，揍他！”
“好嘞。”他把拳头捏出声响。
那日的家长会异常混乱，目睹亲儿子被暴打现场的对方家长强烈要求通过法律途径解决，我坐在学校相谈室的沙发上，开始嘤嘤嘤说他儿子冒犯我，他未成年？巧了，我也未成年，谁怕谁啊……
这个国家的法律，虽然16岁就可以结婚，但20岁才成年。
五条悟趴在沙发的扶手上，笑得直发颤。班主任不知多少次露出绝望的眼神，用座机召唤了副校长。
然后，我一本正经地向副校长告状：“为什么全校都在欺负我们家悟君！这是校园欺凌！绝对的霸凌！！”
副校长：？？？
我一本正经：“虽然我知道他长得好看、家里有钱、受女生们欢迎但性格不合群，可这种全校男生的集体霸凌也太过分了吧！”
想来也是，中学时候，那种各项都完美但唯独不合群的男生，很容易被同性们孤立的。不合群在中学校园中可是原罪——虽说五条悟这性格也根本不可能合群就是了。当面调侃别人家庭关系这种恶劣的行径怎么想都是校园霸凌了，只不过……唯一的那个“只不过”，是五条悟本身的强大，无论多少人来找茬都能按在地上揍不虚就是了。
小学毕业典礼那次……长辈们所谓的“无效社交”过于严苛，如果可以，在中学，我还是希望他能够……
“妈妈，可以了。”五条悟的声音拉回了我的思绪，他的音量小了几分，收敛了脸上的表情。
我别开眼神，显然不想就此罢休。
他说：“没关系，毕竟他们都……很弱啊。”
对面暴怒。
我：“……”我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呢……
回程的路上，他有些嘚瑟地问我，为什么会知道他在学校受女生欢迎。
我说：“刚刚不是说了吗？长得好看家里有钱，就算性格再恶劣这也是必然结果嘛……中学时的女生，真的只看脸啊……”
“欸……”他偏头，手指敲打着自己的胳膊，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用着最轻松的语气问出了一道送命题，“那妈妈在中学时有喜欢的人吗？”
这题太送命了，以至于我看到前面的司机都僵了一下。答案犹豫太久绝对会出事儿的吧……
“那个啊……”我想了一下，说，“橘右京，《侍魂》的橘右京，想当年我打遍整条街无敌手。”
五条悟：“……”
我补充道：“长得帅，能打，体弱多病，美强惨典型……为了心爱女人寻找最美的花而流浪，钟情又专一……”
五条悟：“……”
这答案老二刺螈了。
五条悟十三岁生日那天，长辈们准备了家宴。在忘年会最繁忙的十二月，丈夫特意提早回来，然后五条悟本人就在自己家里失踪了。
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动也不敢动。
就在我饿到快坐不住的时候，五条悟突然闪现在房间中央一脚踩上长辈的餐具：“啊，果然无下限术式可以瞬移！”
丈夫大概是真的生气了，骂完五条悟扭头就骂我管教不严。
我低着头不敢吱声。
五条悟从身后扯出两个咒灵：“刚刚试了下，最远可以瞬移到富士山的自杀森林，那里的咒灵真的……丑……”
丈夫直接抬手就把它们祓除了。
咒灵大概觉得他们挺幽默的，嗯……
然后，新年的家宴上，丈夫从头到尾都看着五条悟没有让学会瞬移的儿子真·乱跑。其后果就是五条宅后院自己存放的咒物的封印被撕了。
有两位长辈当场就气得倒地送医。我躲在丈夫身后瑟瑟发抖，为什么我平时会和一级咒物住在一栋宅子里啊啊啊……！你们五条家太可怕了。
新春过后，我依旧时不时地往学校跑，老管家已经心累到做了个牌子，上面只写了一行字：夫人，少爷又打架了。
我觉得老管家其实也挺幽默的，真的。
其实，打架的频率已经低了许多。我猜是整个学校能没被揍过的人在逐渐减少。
五条悟中学二年级的暑假，他终于学会了像个普通中学生那样出门娱乐。老母亲甚是欣慰。虽然不觉得他这性格能有多少朋友，但至少也算是……嗯，学会了瞬移后的长足进步。鬼知道他都去哪里了，反正不知道从哪儿还搞回来了外国的咒物，进了五条家结界就开始暴走的那种，我扶额送气晕了的长辈们去医院急救。
他说，他在自主探索咒术。
长辈们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那个时候，无论是丈夫，还是五条家的长辈们，都将之简单归类为青春期的叛逆，没人意料到未来的“失控”。
丈夫坐在茶室中看着受损的庭院叹气，我使出刷锅水的力气给他泡好了抹茶，然后拿出了中元节的礼单给他过目。
中元节来自于大陆的道教，传到这片群岛后，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演变成了夏季互相送礼的节日。那长长的礼单折叠在一起，很厚。丈夫拿在手中，粗略地掠过一遍后，点头让我去办。
我可以甩手就交给其他人的，但……想了想，还是亲自去采购——获得个亲选的好名声，最重要的是，可以接连数日不用在五条本家压抑的房间里坐着。
银座的三越百货。
经常出现在电影中的四丁目十字路口，人潮涌动。但我还是能在人流中准确发现那人。
——“悟君？”
在这里干什么？
【TBC】
快进中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