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乙 | 悟】破茧 144（小妈文学）
◆咒术回战乙女向，五条悟x你，小妈文学
◆16岁那年，我成为了五条悟的母亲。那年他11岁。
◆全是无脑私设。
◆前篇见合集。
◆
脖子上系了条丝巾才出屋，我确实中午才下床。午餐的餐桌上，不见五条悟的影子。
我咦了一声，问新年第一天别了胸针的老管家：“悟君呢？”
他回答：“悟少爷的话……今日一早便出门了。”
我：？？？
啊这……他好像没有和我说过这件事。哪怕他任务再忙出门时都会给我留条短信，突然不辞而别让我也一头雾水。于是我扭头问丈夫：“任务吗？虽说高年级的假期被任务挤掉了，但新年总要休息几天吧？”
但显然，这种过于细节的破事儿丈夫也不清楚。老管家还在旁边站着，丈夫作为家主多年来的习惯让他此时难以说出“不知道”这种话，只是板着脸对我道：“不用管他。”
我：“……”
我扬起下巴示意老管家出去，主动为身边的丈夫倒了半杯之前开的山崎50，也给自己倒上，说了句夹杂了谎言的场面话，像是在抱怨：“新年嘛……悟君昨天领了任务没有回家吃荞麦面，今天的年糕汤也不喝……”
冰镇的清冷酒香与桌面上传统料理的香气混合到一起，稍微有些糅杂的感觉。
我这个继室对五条悟大言不惭的指责颇有几分恶毒的味道，丈夫对此却没有什么意见，反而顺着我的话说了下去：“还有两年毕业，他也折腾不了多久了。”
那个时候的咒术高专还是五年制，后来才改成的四年。
“旦那打算让他毕业后把咒术师的档案从学校放回五条家吗？”
他：“废话。”
我：“……”
御三家自己的体系啊……五条悟是以咒术师的身份还是五条家继承人的身份呢？虽然我觉得就算丈夫坐在这里也管不了他，毕竟五条悟早就不是被丈夫按着头参加晚宴的年纪了。
午餐后，五条悟还是没有回来，我也不敢拿手机去问，如果一大早就出门的话……那就当是和同学出去玩了吧。丈夫把我叫到书房，在我给他沏好一杯煎茶时，让我去拿书架中间的档案。
锁扣处是一个极为小巧精密的封印术式，丈夫解开后示意我看里面的内容。
实不相瞒，沉甸甸的一叠资料，很容易让我联想到丈夫交给我的那叠五条悟的婚约人选——被我锁在梳妆柜的最里面，不想再看第二次。我有些心理阴影。
慢吞吞地翻开后，看了几页，我眨着眼睛又抬头看丈夫，没敢继续往下翻。
他扬起下巴，示意我继续，我惊恐地摇头，让他感到不耐烦。
——是五条家现役咒术师的档案。
我的经验告诉我这不是我应该看到的东西，然而丈夫却对我的推脱感到烦躁，微微皱眉，深蓝的眼底露出不悦。我……我顶着压力，把手中厚厚的资料交到他的书桌上：“旦那，这是……”
“正好聊到悟毕业后把档案从学校转回来，我想你也该熟悉五条系的这些事了。”
我：？？？
丈夫说得一板一眼，我只感到脑袋嗡的一声变大了。
“旦那在开玩笑吗？”大概是脑袋真的大了思考短路，又或者只有两个人所以不用装花瓶，我指着自己连句末的敬语都懒得说，“我只是个四级咒术师哦？账册和仓库还能勉强说是五条家的内务，这……可是涉及咒术界的……”
我才懒得管，而且说出去我也自知自己不合适，这怎么想都是丈夫的工作。就算不是丈夫，至少也应该是实力上能够服众的人。
咒术界和御三家的微妙关系。
御三家有着各自的系统。五条家的咒术师们比起咒术界上面的人更忠诚于家主，任务的分配有时也在家族内部完成。咒术界不少人都对御三家的傲慢不满，但长久以来盘根错节的关系也做不出什么改变。
而此时此刻，丈夫却把五条家现役的咒术师档案摆到了我面前，目的不言而喻。
“抓紧时间熟悉一下，节后开始帮我简单整理文件。”他根本不理会我的语气和推辞，大胆把可以被称之为机密的档案展现在我的眼前。
我：“……”
是的，丈夫就是这样的人，是咒术界御三家五条的家主。只要是他决定的事情，根本不需要参考别人的意见。就像是一则通知，把我叫到书房，然后告诉我可以做这样的工作。
我突然觉得五条悟的确是遗传到了这份“任性”。
嗯，我想用“任性”这个词。
有些不爽，为什么他们两个一个比一个任性，而我却要当那个唯一的正常人。把书桌上的档案合上，锁扣的术式太复杂了我索性不管，抬头顶撞了他：“我想这不是我能接触到的东西，旦那。”
他微微挑眉，对我的叛逆有些惊讶却没有叱责，像是在等待我的理由。
手心有一点儿紧张的潮湿，我咽下口中的唾液，继续道：“我以一个四级咒术师的身份来到五条家，当初很多人就对我不满。这些年虽然情绪都淡化了，但如果我这样插手到咒术事业上的话……”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把我的担心视作空气，道：“我允许的。”
我：“……”
短短几个词就把我的长篇大论怼了回来。
我……我摊牌了，我不装了，我双手抱胸开始摆烂，轻哼一声，语调模仿五条悟的浮躁：“那……旦那把仓库钥匙收回去，或者自己查账，我的能力不够，没办法同时做这么多工作。”
少开玩笑了，我只是家主的继室。五条本家的内务可以说是我的职责，我背着没问题，但是其他的工作我才不想做。我甚至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一开始就不该去管来到五条家后的第一项工作：管理五条悟的零花钱。
然后，我在心里默默做了决定，下个月克扣五条悟的零花钱，克扣1日元表明一下自己的态度。
丈夫眯起双眼，抬手抚上自己的下巴，对我这种彻底摆烂的行为来了兴趣：“生气了？”
我：“……”
有那么一瞬，我觉得他在逗狗。根本不在意我说的内容，只觉得我的反应好玩。
他大概也意识到了自己松动的感情，轻咳一声，语气加重了几分，讽刺我的推脱：“这可都是其他人抢着要的工作。”
我睁开一只眼睛看他，吐槽：“恕我失礼，怎么想都是旦那想偷懒。”
比如盂兰盆节时的事……我不禁开始想，丈夫到底是抱着什么心情坐在五条家主的位子上的？如果可以自己选择的话，他还会走相同的路吗？
令我惊讶的是他没有反驳我的吐槽，一如既往地摆出这副样子说出了完全挑不出毛病的高端话语：“你是五条家的主母，有辅佐家主的义务。”
获得了丈夫的信任后，我得到了自己完全不感兴趣的权力。随即就是我和丈夫开始互相甩锅。
虽然很想往五条悟身上甩，比如丈夫自己也说过他在五条悟这个年纪时已经开始参与家族事务了，但……想到过继那两个孩子的微妙继承关系，我闭了嘴。
慢吞吞地消极怠工，我不情愿地拿回那些档案。丈夫对我的顺从极为满意，愉悦地喝茶，按头给我讲解五条家现役咒术师们的档案，甚至还包括档案上不会详细记录的术式。
我整个人都不好了，越听越觉得自己会因为知道太多而被灭口，只能安慰自己未来五条悟统领这个家族时也要知道这些，我提前学习的话肯定能帮到他。
冬季天黑得很早，五条悟在晚餐结束后才赶了回来。当时我正在茶室里仔细阅读他那些远房亲戚们的档案，双手摆弄咒术的姿势试图想象术式之间的差别。他大喊着“我回来了”猛地拉开茶室的障子门，身上还穿着风衣满是户外的寒气。
在我那句“欢迎回来”没出口之前，他就脱了风衣扑过来胡闹：“啊啊，真是的，我出门一整天你竟然不闻不问，呜呜妈妈不要我了……”
他这个身高、这个体重、整个人扑过来的加速度……我几乎被撞倒。算了，五条悟从小到大都对自己的体重毫无概念。
“上次我怎么教给你的你都忘记了吗？我等了一整天你的质问啊……要好好审问我为什么不回家出去和谁干什么了对吧？”他捏着嗓子语调轻浮，嘤嘤嘤地假装委屈，结果动作却是整张脸埋在我胸前，一只胳膊伸到后面捏我屁股检查和服里面穿没穿内裤。
我：“……”
我扯他的头发，先把他的脸拉起来，不顾他夸张的痛呼，面无表情地问道：“那么，悟君今天出门做什么了？”
“诶嘿！”他笑了出来，身上的寒气逐渐消散，但耳朵还是被冻得有些泛红，“准备给妈妈新年惊喜，所以不能告诉你！”
五条悟，你真能作。
【TBC】
剧情章，小妈的集权之路，被两个五条联手推上去的do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