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乙 | 悟】破茧 161（小妈文学）
◆五条悟x你，小妈文学
◆16岁那年，我成为了五条悟的母亲。那年他11岁。
◆欢迎屏蔽本文tag#咒乙破茧系列#，具体见153章后的说明。
◆避雷：小妈文学，男主父亲寿终正寝（有接触时会适当预警）。纸片人限定xp请勿上升三次元。男主情窦初开年龄≥15，定情时年龄≥16。女主慢热成长型，非苏爽，中后期逐步掌权。有时会有错位的精神gb情节慎入。
◆全是无脑私设。
◆前篇见合集。
◆
于是，靠在五条悟的怀里，我学起他的语调撒娇：“五条老师……”
身后拥着我的身躯稍稍一僵，五条悟故意用上位者的语气学习教师的口吻，如果不是说话时双臂环在我的腰间会更严肃：“不行，叫‘五条老师’也不行！明明以前妈妈为了保护我，面对二级咒灵时都能挡在我面前，为什么现在看到三级咒灵就会退缩啊！是我的魅力下降了吗？”
呜……五条悟，在奇怪的地方意外地严格。还乱说什么自己魅力下降……上次面对二级咒灵挡在他面前……啊，是迪士尼乐园那次吗？那个时候他的身高才到我的下巴吧？
“是悟君变强了。”我小声道。
而现在，他从后面抱住我时，可以把自己的下巴搭在我的头顶。搂在腰间有力的双臂收紧，夸张的语气像是在懊恼：“不是吧不是吧，因为我太强了反而让妈妈束手束脚什么的……我真的是自责哦？”
他这哪里是会自责的样子！
五条悟顿了下，又喊着“好害怕呜呜那个诅咒太可怕了你要保护我”，像是一个智障。而货架后面的咒灵……嗯，虽然好像没有长眼睛，但我微妙地在它身上看到了鄙视的眼神。
我拍他的小臂：“你别闹！”
“诶嘿！”他一秒变脸，笑嘻嘻地凑到我耳边，说话时热气吹到耳朵里令人微微颤抖，“就试一下嘛？妈妈来祓除！我就在你身边保护你，不会有事的！”
虽是这么说。偌大的电器仓库中只有我们两个人，我的术式比起祓除咒灵更会伤到人类……可是如果要他离我远一些的话，心理上又会很别扭。
他孜孜不倦地用教师的语气鼓励我：“没关系没关系，你看，我用无限保护自己，妈妈不用担心误伤到我！”
感受到我们接触的地方增添了少许压力，我在我们之间看到了一层薄薄的空气墙，阻断了他与外界的接触。然后，就是隔着这层薄薄的空气，他用虎口握住了我的手腕，把我的手举起来，带着我做出术式的手势。
他记忆力真好，连我的那些术式的手势都记得清清楚楚。
“那……我就试试？”
五条悟真的一直有在认真思考我的术式。
按照他之前和我说的方法，我深深呼吸，运转体内的咒力，缩短术式的前摇时间。他的六眼可以清晰看到我体内的咒力流动，隔着这层无限，他的手指顺着咒力的方向划过我的身躯。
咒术释放，安静的仓库中弥漫起剧毒的空气，几秒后，货架后面的咒灵融化在空气中。
……
太过顺利，一时间我甚至还反应不过来。
五条悟抱起我发出了好耶的声音，重力失衡让我尖叫出来，他却不顾我们是偷偷潜入人家仓库的，直接抱着我转圈圈，不切实际地夸奖：“妈妈轻轻松松就能完成三级了！以后不许再说自己只有四级，照这个进度掌握领域展开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我被他转得眼前发晕，拍他的肩膀喊他快放我下来。抱着人举高高还转圈圈也太羞耻了！怎么听都像是在哄小孩子啊！可嘴里还在叫我“妈妈”……
在六眼精湛的感知下，我们很快在数个仓库中精确找到了造型机械朋克的诅咒们。我似乎也理解为何总是把这种寻找路径极为麻烦的任务分配给他。
晚餐一起在附近吃了我最喜欢的天妇罗，五条悟跟着我撒盐不沾酱汁的时候，把腌明太子混在盐里面，用漫不经心的语气和我说了自己对未来的打算：马上春假，再开学便是高专五年级，最后一年连本身就少得可怜的授课都没了，是真正意义上的实习。
五条悟同班的家入硝子选择挂在大型综合性医院的临床住院部方便考取医师资格，而五条悟则打算……
“留校当老师？！”我叼着炸虾惊呼出声。
五条悟：“哇你叫那么大声干什么，有必要这么惊讶吗？”
“嗯，就……就算当老师的话，御三家也不会让本家的人去做这种事吧？倒是会把分家的人这样送进行政体系……”我咽下炸虾，一本正经地分析。
五条本家的六眼哦，用“屈尊”这个词烂橘子味太重了，总之就是……相当惊骇世俗的想法了。
结果，鬼知道我的话语触碰到了他的哪一点，五条悟好像有些生气：“什么嘛，你联想到外面的野男人了吗？”
我：？？？
他在……说什么啊，就算他生气也应该是我的话语有太大的烂橘子味，而不是这种莫名其妙的话题。
他哼哼唧唧，伸出筷子做作地夹空气，试探着什么：“那个啊……我上个月的任务，在关西遇到那个加茂了……”
我：？？？
我更加困惑了，偏头：“悟君在任务中遇到姓加茂的人不是很正常吗？”
五条悟：“……”
他噎到了，物理意义上的，喝了口可乐才咽下口中的炸物。墨镜后的蓝眸盯了我几秒，面对我的一头雾水，他像是放弃了什么似的，泄气地垂下肩膀。
“悟君？”
“算了……”他趴在桌上呜咽着碎碎念，“其实妈妈忘记了是好事，但……”
我在桌下轻轻踹他的腿：“别闹，言归正传……悟君真的决定要留校当老师了吗？”
“当然！”他终于坐正，“已经19岁了，说是人生规划也不过分吧？你看，之前也和妈妈说过，虽然把上面那些人杀光也很容易，但一个人的强大也很难改变什么。”
曾经和他开玩笑时，也说过只要他的两个义弟在五条家不要成为那样腐朽的人就可以。现在看来，在亲身体会过他的咒术指导后，我竟然觉得五条悟去教书育人竟有了几丝合理性。
太可怕了，他这副样子哪里像是老师啊！
“旦那之前和我提到过悟君的事……悟君明年春季从咒术高专毕业，咒术师档案计划调回五条家，然后以职业咒术师和五条家继承人的身份活动……”还有，与其他女孩子订婚，我在自己的心底默默补上了这句话，甩甩头，强迫自己忘记这件事，继续道，“如果留校的话，悟君的档案就会一直放在学校……”
“够了够了别念了……”他摆摆手，打断了我关于程序的喋喋不休。
我噘嘴：“一般来讲长辈不会接受吧？要我试探一下旦那的态度吗？”而且还有账要怎么算……因为现在是学生，所以任务报酬都算是他个人账户的零花钱。未来肯定还要挂在五条家的账面上……
“我已经决定的事，就不用再操心了。”他把自己盘中的炸虾夹到我的盘子里，补充道，“而且和夜蛾老师说过了，他也同意了。”
“啊……那肯定校长也知道了，校长知道了的话，旦那估计没过几天就会知道。”我稍作思考，决定以静制动，“先看他们的反应吧。”
为了避人耳目，待会儿回家还要分开。时间还早，还能进行短暂的约会。
秋叶原的夜晚，人真的太多了，所以牵手走几步也没问题。我问他明天有什么安排？是不是这个春假又泡汤了？
五条悟掰着手指算今天有两份任务报告，明天的任务如果稍微远一些，大概今晚就能收到资料。
我捏着他的手，轻叹：“每天往返这么辛苦……悟君可以住在外面哦？”
“哈啊？才不要！！”他猛地抬高声音，把我吓了一跳。
怎么这么大反应，我明明是看他太辛苦才……话说回来，他一年级时住了一年的宿舍，二年级时搬回家后，除了向我报备在外过夜的任务外一直都老老实实回家，以前任务没这么多，还好，现在还这么来回跑也太辛苦了……
“我是说认真的哦，高专宿舍条件不好的话，悟君可以租去学校和东京站都方便的高级公寓……”
“妈妈，问题根本不在这里吧？”他抬手揉了揉我的头顶，用动作打断了我的话语。
“悟君你怎么能揉妈妈的头发？乱了怎么办？”我立即放开他的手，整理自己的发型。
他利用身高优势又帮我整理好头顶的碎发，手指插入发丝，触碰头皮一点点向下，抚摸后颈：“我，二年级搬回本家的时候，对自己说过——”
——“不会再把妈妈一个人丢在那个家里了。”
早春的夜风，还有些微凉。霓虹灯下，他呼出的气息，却又如此温暖。
【TBC】
逐渐成长的悟⁄(⁄ ⁄•⁄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