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乙女 | 悟】破茧 28（小妈文学）
◆咒术回战乙女向，五条悟x你，小妈文学
◆16岁那年，我成为了五条悟的母亲。那年他11岁。
◆全是无脑私设。
◆前篇见合集。
◆
身为五条家本家的夫人，这个表面身份多少还有些用处。在没有任何预约的情况下，我在会客厅与咒术高专的校长见面。
我就五条悟任务中险些丧命一事，对咒术高专的任务分配进行了一番批判。如果他没有在最后一刻学会反转术式的话，这样的责任哪里是学校承担得起的？还是说，恰恰因为学会了反转术式，咒术高专才决定将此事隐瞒到底——如果我今天没有来的话。
然而，无论怎样，我也想不到，在听完我振振有词的谴责后，老校长却哈哈大笑了出来。
他说：“曾经那届最奇葩的学生，如今也成长为独当一面的当家主母了啊……”
似是欣慰。
我看着数年未见的校长，感到他苍老了许多。那时候，入学前他问过我为什么想要当咒术师，但不管怎样也想不到，我们会以这样的身份再见面。
我也想不到，我能用这种口气对曾经的校长说话。
“如果想要取笑我的咒术的话请随意，但我不希望话题糅杂到一起，校长先生，这是两回事。”我明明在很认真地说严肃的话题。
校长独自喝了茶，嘴角的弧度收敛了几分，像是终于正经起来，继续了刚刚的话题：“这次任务，的确也有我们判断失误的地方。五条夫人想看任务报告吗？”
——“星浆体”的事情。
晚上，丈夫到家后，我问他：“旦那听说过‘盘星教’……之前发生的事情吗？”
他脱下西装外套递给我，抬手解领带，回答道：“稍微有些耳闻，怎么了？”
“悟君他……任务中重伤。”
丈夫解领带的手一顿，空气在瞬间便紧张了起来。虽不是六眼但仍压迫感十足的目光向我压了过来，我第一次在丈夫的身上感受到了几近为“可怕”的魄力。
名为五条家家主的威慑力。
他只说了：“我没听说过这件事。”
一句最简单的话语，背后的意味却极大。
对独子的关心、对隐瞒的愤怒、对可能存在的谎言的惩罚。
“悟君他现在没事，听说是在最后一刻学会了反转术式。”我上前，顶着空气中的压力，帮他继续解下领带。
丈夫皱眉，灼灼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准确捕捉到了我话语中的漏洞：“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今天接到了咒术高专的电话，辅助监督打来的。之后去了一趟……”
我一边服侍丈夫换上居家的和服，一边和丈夫说了我看到的那份任务报告。
大概是知道五条悟还活蹦乱跳的，空气中的紧张缓和了些。丈夫沉默了一会儿，问了我那名打电话的辅助监督的名字。
他说：“在咒术高专打算隐瞒悟重伤的情况下，能够私下联系到你，他可以为五条家所用。”
我：“……”虽然但是……嗯，好像有什么不太对。
我想到了五条悟。
相触的皮肤仿佛还有着滚烫的气息。
那种事我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只能草草掠过，闷死在心底。
偏偏丈夫还又说了他的名字：“你见到悟了吗？”
我点头。
他轻叹一声：“这孩子该回家了。”
我……我只能说：“我努力。”
“不是你努力的问题，是这个盂兰盆节我必须见到他。”丈夫似乎是给我留了一个任务，又像是在骂着不归家的儿子。
我背对着他收拾西装，没有遮掩脸上的神情。
五条悟下午时说：“今年盂兰盆节，如果妈妈亲自给我打电话的话，我就回本家怎么样？”
已经迈入雷池的继子，光明正大地等待着我的主动联络。
这是怎样的漩涡呢？说出来可能没人信，是那种大概只存在于有色作品中的情节。
嫁入五条家的第五年，我被自己的继子告白了。丈夫还在通过我关怀他的独子。
五条悟讨厌这幢深宅，不愿回来，可能于我而言，反而是一种好事。
我错了，我要收回上面一句话。
翌日，我就接到了来自五条悟的电话。
他在那边撒娇，背景音中满是任务中途战斗的声响：“我突然想吃文明堂的长崎蛋糕了，妈妈……”
然后还听到他的同伴大叫着谴责他的声音。
我：“……”
他像是把手机移开了几分，嘲讽道：“反正这种咒灵也很弱啊……”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那个时候还不流行网购，那种名店更不可能电话订购。于是我转身就把锅甩给了家仆，让人买好然后亲自送到少爷那里。
我可不想被人说是连蛋糕都不给买的恶毒后妈，但，我目前只能保持距离。我想，只要忍耐一段时间，等他彻底忘记这种青春期的恶作剧，就会好了。
……好个屁。
很多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我不得不专门安排一位家仆来回给少爷跑腿。
几日后恰逢月底，我略带头疼地去给他汇零花钱。未成年人的借记卡可以打出流水明细，我看到五条悟倒是听进去了我之前的话，有了消费记录。
自助餐厅，明显是三人份的金额，应该是和同学。
男装店，买了新的衣服。
零零碎碎的便利店记录。
……
如果这时候里面突然出现什么明显是双人的高级餐厅或是女装店的消费，我想我会更轻松。
长辈们总是让我管管少爷让他赶紧乖乖回来接受家族的支配，然而每当我装作白莲花主动请教有什么对策时，他们却哑口无言，最终只变成了又一次的五条悟批斗大会。丈夫给我限定的日期是今年的盂兰盆节，他说他必须在五条家的仪式上见到五条悟，然……
中元节前，我借用丈夫的书房，整理今年的礼单时，管家敲门而入。
这位侍奉五条家多年的老者也带了些许的兴奋，向我报告：“夫人，悟少爷回来了。”
事情发生的有些突然，我反应了好几秒，然后看了看日期，还没有放暑假——不对，上一个暑假他也没回来过。
“夫人，元老们说今晚要一起吃饭，您看……”管家提醒了我该做的事情。
我立即放下手中整理到一半的礼单，起身去安排今天的晚餐。厨房中的食材总归一直都充足得很，我让主厨立即开始准备晚上一整套的怀石料理。然后让家仆们收拾出最大的厅堂，按照辈分在榻榻米上摆好矮桌和坐垫。墙上的字画要再擦一遍。
整个宅子都因为少爷的归来有了些许生机。
安排完一切，不知不觉已经快到傍晚。我终于抽空拨通了丈夫的电话。与自己的儿子一年多没有见面，他那听不出喜怒的语调中也明显有了些柔软。只是今夜的应酬无法推辞，丈夫将家中的一切事宜交给我安排，然后说今晚他回来后会与五条悟谈话。
我说：“是。”
我本以为五条悟不会主动回来。
那日咒术高专中的告白再度涌入脑海，在我混乱不堪的心情中又搅出更大的波澜。肩膀仿佛还有那日他靠过来的重量，隔着衣服的布料还能感受到那日他的体温。
在挂断了丈夫的电话后，我在走廊中发呆了几分钟，随后轻叹一口气，回到书房。
没关系的，我对自己说，没关系的。
五条宅这么大，碰上个人又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晚餐又是和长辈们一起。然后丈夫就回来了。所以，不会和他……
我推开了书房的房门，看到了坐在丈夫的皮椅上转圈圈的五条悟。
我：“……”
我转身就想关门离开。
“妈妈，你的礼单还没写完吧？”他双手托腮，撑在丈夫的书桌上，故意用着女孩子的语气说话。
【TBC】
高专悟：我妈不理我（委屈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