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乙女 | 悟】破茧 32（小妈文学）
◆咒术回战乙女向，五条悟x你，小妈文学
◆16岁那年，我成为了五条悟的母亲。那年他11岁。
◆全是无脑私设。
◆前篇见合集。
◆
我觉得五条悟有病。
我真的觉得五条悟有那个大病。
最起码活了二十一年，我从来没有见过在女装店逛得这么起劲儿的男人……呃，应该还不能算是男人……吧？
他摸着下巴，手里拿着衣服在我身前比划着：“啊怎么办啊……感觉这件也可以，妈妈都去试一下吧！”
“你别闹了……”周围的店员都在围观，他那句“妈妈”还叫得那么清晰，越来越奇怪了啊。我明显感到自己脸颊有了难为情的燥热，推着衣架，拒绝他的胡闹，“我又不缺衣服，而且……”
涩谷的百货，比起银座或是新宿那种地方，品牌要“轻”得多。像是原宿或池袋，都是年轻人愿意聚集的场所。甚至最黄金的商铺还卖着印着SHIBUYA的文化衫。
……而且，无论怎么看，都不是“五条夫人”能穿出门的。
五条悟像个衣服架子，胳膊挂着好几件，那只大手能同时握两三个衣架，坚持不懈地还是把它们都推到了我的怀里。
“就试试嘛，妈妈……”他撒娇起来，“买不买无所谓，我想看！”
我：“……”
你是怎么在把整个店折腾后，当着店员的面说出“买不买无所谓就想试穿”这种话的啊。
我转头去看店员，小姑娘们早就被190帅哥迷得听不清他说什么悟言悟语了。淦，这个看脸的世界没救了。
直到他把我推到试衣间前面，我看着这个狭窄的密闭空间才猛然反应过来，全身涌出些许咒力一下子挣扎着蹦出了好几步——实际上他也只是推着我，没抓我。
“你……”我抱着一堆衣服，指着五条悟瑟瑟发抖道，“我警告你不要乱来……”
“我真没……”他一脸无辜的可怜样子，举着双手眨眼，倒是站在原地没有其他动作。
呵，谁信啊。
于是，我指着五条悟对那几位店员道：“我们家悟君还单身哦……”
年轻小姑娘们一下子叽叽喳喳地围了上来，五条悟尴尬地推墨镜对我露出更加可怜的样子，我直接转身躲进了试衣间用力关上了门。
我……都在干什么啊……
抱着怀里的衣服，靠着试衣间的镜子，我缓缓蹲了下去，把脸埋进布料间。新衣略带刺激性的布料味道，让大脑稍微清醒了一点点。
我大概更有病，今天从上车开始，就一直被五条悟牵着鼻子走。虽说是从丈夫和长辈那里领了“任务”，但在明明知道了这份背德感情的情况下，却没有任何的有效措施。结果就变成了这样。
该怎么办啊……
我看着试衣间的门，蹲在原地不想动。仿佛只有这个狭窄的空间才安全些。门外面，传来那几位店员围着五条悟的追星式声音。
这里只有这一扇门。我抬头，看到天花板上只有灯，也没有什么通风口——不，从通风口出去也只有电影里才行得通吧。
咒术……咒术的话，也不会什么瞬移啊交换位置之类的。简单的结界和普通的式神倒是会，但在这种情况下更没有任何用处啊。
我该和五条悟好好谈一谈这个问题的，但我又能说什么呢？上次在咒术高专，已经能把自己想到的最严肃的话语说过了，却没有任何作用。他的固执、他的刚愎自用，根本听不进去与自己想法相悖的东西。
……我只剩下逃了啊。可如何向丈夫和长辈们交代今日的“任务”呢？还有，住在本家，那也是他的家，能逃到哪里去呢？
“妈妈……还没换好吗？”五条悟敲了敲试衣间的门，像是终于拜托了那几位店员，声音中带着点儿委屈的疲惫。
敲门的声音让我颤了一下，蹲在试衣间内拉回了思绪。
换个鬼啊……
“悟君。”隔着门板，我叫了他的名字，音节却卡在这里，不知道下一句该说些什么。憋了好几秒，我才憋出来一句，“这不好玩……”
“我……”随着他的话语，试衣间的门板从外面受力，我不清楚他是撑在上面还是靠在上面，之前那有些轻浮的语气低沉了少许，他道，“我没有在玩，妈妈。”
我没再说话，仿佛这对于咒术师而言稍稍用力就能破坏的试衣间门板是我最后的屏障。
就这么沉默了一小会儿，他又开口：“我之前也说了吧，妈妈不要感到有压力啊。无论怎样我们都是家人不是吗？”
——说什么家人……这个词对于五条家而言未免也太过温情了……
“而且，出来玩是为了开心。妈妈要是因为我这样，我也会自责的啊……”
——觉得开心的只有他吧……
他的语调带上了点儿笑意，我甚至能想象出他在外面伸出了手指的样子：“你看，就像以前妈妈带我翘课时一样嘛……对呀，就和那个时候一样，所以妈妈也不要想太多。以前是妈妈带我出来玩，现在是我带妈妈出来放松！”
——我后悔了，当初就不该由着他的性子翘课游玩吃甜品，我应该表现得像个恶毒配角。
“涩谷不是很有纪念意义的地方嘛！我第一次和妈妈约会也是在这里啊……小学毕业典礼那天，我们不是一起来吃可丽饼和芭菲了吗？还是我第一次坐地铁……”他像是陷入了什么回忆，开始没完没了地说个不停，“那个时候我还保护妈妈了！从游戏厅恶意搭讪的社会青年手里！不夸夸我嘛，虽然时间有点儿久……”
——虽然但是，那算什么“约会”啊！他的脑子里都是什么构造，我怎么就莫名其妙被扣上“和12岁小鬼约会”的变态帽子了啊啊啊！而且为什么那么久的事情他还记得这么清晰……
“妈妈……就夸夸我嘛……”他拖着长音，挠着门板开始做作地撒娇，“衣服不换啦，不换也无所谓。就出来表扬一下12岁勇敢的五条悟同学嘛……别生气了呜呜呜……啊、对了，出来一起去游戏厅吧！妈妈最喜欢的街机我都陪妈妈打！妈妈最喜欢的橘右京我也练会了！”
——这个年代街机都过时了，他还在说什么……就、就算是游戏厅恐怕也没有几台了吧。难道身为少爷还玩过吗也太扯了五条悟你倒是给我高冷一点儿啊！自从那次之后我再也没碰过，连招什么的也早就都忘了啊！
“妈妈……妈妈妈妈……呐呐呐，吱一声也好！骂我也行，反正我不觉得自己错了也不会改！”
在他持续发出的噪音之下，我用力，用上了咒力，推着他的体重推开了试衣间的门。
五条悟墨镜的鼻托下滑了几厘米，镜片后的苍瞳露了出来，错愕地，银白色的睫毛都颤了颤。
我别开眼神，脚尖摩擦着地面，小声问他：“没有……很奇怪吧？”
这已经是他堆过来的衣服里面最长的一套了，可是……这么短的裙子，自从我嫁入五条家后就再也没穿过。总感觉……没什么安全感。
【TBC】
“涩谷不是很有纪念意义的地方嘛！”——心梗了没do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