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乙女 | 悟】破茧 59（小妈文学）
◆咒术回战乙女向，五条悟x你，小妈文学
◆16岁那年，我成为了五条悟的母亲。那年他11岁。
◆全是无脑私设。
◆前篇见合集。
◆
我送五条悟到东京站新干线的闸口，他揉着我的头发，似是还在担心我为他继承权的事情操心，安慰道：“没关系的，妈妈就默默看他们表演就好啦……”
“我知道了，但是悟君……”我顿了下，抬手打掉他的手，“你怎么能揉妈妈的头发呢！”
他噫出声：“妈妈也总揉我啊！但是不让揉头发的话……我可以揉其他地方吗？”
我：？？？
我惊恐地抬眼看他，他还想揉哪里？
隔着墨镜看不到他的眼神，等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俯身凑了过来——
干燥的嘴唇轻轻蹭了我的脸颊。
吵闹的东京站，人潮的喧嚣都仿佛被按了静音键。
像是偷腥成功的猫，五条悟笑嘻嘻地转身就跑进了新干线的闸口，留在我站在人群中呆滞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他他他……
触碰的地方滚烫得像是要烧起来，感到窒息感时，才发现是自己忘记了呼吸。
他的背影早就消失在闸口另一面的拐角处。
我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半边脸，像是要遮挡什么，手掌的温度却让那处变得更烫，只剩下微微颤抖的手臂和震耳的心跳声。
该……该给他买支唇膏了，我磕磕巴巴地想着，秋天、男孩子的嘴唇太容易干燥了。
进入十月，天气渐渐转凉。
清晨起床时，能够听到庭园中，五条宅的家仆扫落叶的声响。
一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五条悟像是真的怕我为他焦虑，每天都会发些有的没的彩信过来，感叹某个咒灵丑到想要分享，但照不出来真的遗憾。
对那日东京站的告别只字不提。
我合上手机，轻轻叹气，坐在身旁的丈夫会错了意，让我不用紧张。
我：“……”虽然也有那么一点点儿紧张吧。
时隔一个月的考核，我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看着每一个程序缓缓推进。
丈夫最终在分家挑选了两个还在上中学的孩子。为了腾出时间挤压了太久了工作，他决定后立即离开去见某个神宫的神官，留下我处理后面全部的手续。
其实都是姓五条的，按部就班和分家接洽完就好。然后，坐在车上，我和那两个孩子面面相觑。
中学的年纪，和我差不多高，银白色的短发，深蓝的眼睛，有些怯生生地看着我。哥哥拉着弟弟的手，还在变声期，一起乖巧地说：“妈妈，以后请多鞭策。”
虽、虽然但是，五条家的孩子，好可爱呜呜呜……
五条悟以前可没有这么软，我觉得自己心都萌化了。
回到本家时，我带他们简单转了一下，然后领去了管家安排好的卧室。
中学的年纪，并不会很好地隐藏感情。我能够从他们身上感到轻微的抵触与抗拒，夹杂着对未知深宅的不安。
……没人问过他们自己的想法。
就如同，当年从来没有人问过我的想法一样。
我感到了些许的同情，却不知该如何安慰。丈夫作为家主已经决定的事情，板上钉钉的结果。五条悟关于自己的继承权问题毫不在意，只说让我什么都不用做看着他们胡闹就好，可……
分家过继来的孩子，是无辜的。
丈夫特意挑选了已经熟练掌握术式的年纪，有他的考虑。可正是这个还在青春期的年纪……这种变故的冲击会更深吧。如果真的年纪小到一定程度，或许很快就会忘记曾经的记忆；又或者年纪更大些，能够理解家族间的虚与委蛇。可现在，他们口中叫着“妈妈”，实际在想什么呢？
我告诉两位小少爷，今后有什么衣食住行的问题直接吩咐家仆，不懂可以去问管家。想到管家那个老油条可能会欺负人，又补充了一句，随时可以来找我。
然后，带他们去茶室。
这个年纪的话……嗯，我拿出冰镇可乐，还有甜度极高的点心。
糖分的摄入，果然让他们放松了些。
“不用紧张，这个家，虽然也有讨厌的人存在，但还有我啊。”我安慰他们，“面对旦那和长辈们时，小心些应付，在我这里可以完全放松。”
不出我所料，他们可乐不过喝了半听，管家就敲门，说长辈们要见这两个孩子。
“你们看，讨厌的人来了。”我偏头，对又紧张起来的两个孩子笑道，“既然生活在一起，总要学会应付。”
老管家轻咳一声：“夫人。”
“怎么，准备告密吗？”我挑眉迫害老管家。
自知我的丈夫也在这个问题上与长辈们不太对付，老管家低眉顺眼地说：“不敢，夫人。”
一左一右，我主动牵了两个孩子的手，带他们去见长辈们。
虽然现在去回想以前的事没什么意义，但如果当年有人牵起我的手……不，有的，虽然并没有牵手，面对长辈们的苛责，站在我面前主动拉仇恨的——那个小鬼，如今也有了接近一米九的身高了啊。
本家的长辈们给两个孩子安排了咒术的课程。
我再一次感叹，他们真的很有这方面的奇怪嗜好，折腾完五条悟、折腾我，折腾完我、又开始折腾这两个孩子。
关于五条家的术式，我没有插话的余地，只是简单打了太极，说这些课程会同丈夫商量。
晚上丈夫回来时，我以为丈夫会对长辈们的越级安排不满，结果没想到丈夫修改出了一份更加严格的课程目录，并在当晚——两个孩子刚刚来到本家的当晚——就拉他们去道场，亲自指导了体术。
幸好这回道场的地板没飞。
我有些心疼地给两个孩子送了夜宵，安排了家仆上药。回房后想要吐槽丈夫，忍了忍，放弃了。
无论是长辈，还是丈夫，这样的行为，也不是不难理解。
他们都在把这两个孩子与五条悟做比较。曾经赋予六眼的天才的期待与压力，再度重现在这个深宅里。
然而五条悟能达到的程度，不代表其他人能达到。即使是分家最有天赋的孩子。
睡前，我抱着膝盖坐在庭园旁的长廊里，给五条悟发短信，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五条家的事情尘埃落定，我想他这一连串任务也该结束了。
过了一会儿，他回复道：“在冲绳！任务结束后想和杰拜访一下之前任务的故人，所以……可能还要三四天的样子吧。”
我敲了一行“等你回家”，然后又删除，换成了“后面还有其他任务吗”。
他发来一个猫咪的颜文字：“应该没了，夜蛾老师说放三天假！”
看来和我猜得差不多。
犹豫着要不要说晚安时，他又发过来一条，哭泣的颜文字，说想要看妈妈的自拍，在遥远的南部一个人睡不着。
自、自拍什么的……
是的，当年手机摄像镜头的像素糟糕极了，也没有前置镜头。我回忆起五条悟之前那镜头怼脸的模糊照片……
给他发了一张面前内庭中的枯山水，写道：“冲绳还是夏季吧？东京入秋了哦，你看，叶子都落了。”
他一连串发了好几个猫猫生气的颜文字，可爱得想戳屏幕。
我想起那两个还在读中学的孩子。在“可爱”这个词上，为什么五条悟是到了高中才往回逆龄生长啊……
“我还以为妈妈已经躺在床上了，还没睡吗？庭园有什么好看的！”
躺在床上还要自拍什么的，五条悟你更过分了啊！
“我想起我来到这个家的第一个晚上，”我在手机键盘上敲打着字，“那个时候，半夜，比现在更晚一些的时间……悟君就是在这个庭园里啊，坐在假石上，看月亮。今天的月亮也很亮啊……”
过了好几分钟，他都没再回信。
手机再次震动时，没有带那卖萌的颜文字。
“我想妈妈了。过几天，马上就回家。”
全部，都是最简单的短句。
【TBC】
wtw，就算偷亲的偷腥猫竟是你自己，但你的小妈真的要被偷了do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