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乙女 | 悟】破茧 67（小妈文学）
◆咒术回战乙女向，五条悟x你，小妈文学
◆16岁那年，我成为了五条悟的母亲。那年他11岁。
◆全是无脑私设。
◆前篇见合集。
◆
进入12月，对于社交而言，大概是这个国家最繁忙的月份。忘年会和恳亲会一个接着一个，我整理丈夫的日程，最夸张的时候，他一个晚上要赶四场。
……好在不少都不适合女性出席，不然我也得跟着忙到疯。
这种时候就体现出学生与社会人的不同——小寒假近在眼前。
7日中午，我给五条悟发短信，问他今日什么时候放学。
手机立即有了回信，简短的“四点半”，随后又来了一条，带了好几个叹号，告诉我没有任务随时能翘课。
我想到了他还在读中学时，两个人一起翘课的时光，摸着手机按键，笑出声。
“那么，四点半时，我去校门口接悟君哦？”我按下了发送键。
本以为会得到一声“好耶”，结果却是他带着颜文字的回信，说着什么这个年纪还让妈妈在校门口接也太羞耻了。
欸……他这种人也有羞耻心吗？
回忆一下，的确，似乎也没有男子高中生还要父母接送的情况。
我敲字，告诉他我不下车，他就像往常一样直接上车就可以了。
终于得到了我想要的那句“好耶”。
下午，我和管家打好招呼，随后换衣服出门。先去中学接那对兄弟翘掉最后一节课，然后一同前往咒术高专。
“什么？！今天是悟哥哥的生日吗？”
“糟了……我们没有准备礼物啊……”
面对不安的兄弟，我笑出声：“我带你们出来就是一起放松，为什么反而会有压力呀……”
我透过车窗看到五条悟轻哼着走出校门，他拉开车门的一瞬，坐在我身后的兄弟发出“悟哥哥生日快乐”的声音。
五条悟：“……”
他嘀咕了一句“我说怎么开了埃尔法商务车”，上车关门坐到我身边，还故意撞了一下我的腿。
看着他臭了几分的神情，我捂嘴掩笑，然后被他偷偷摸了把大腿。我瞬间就笑不出来了。司机在前面开车应该看不到，两个孩子在后排应该也看不到。
轻咳一声，我说：“总在家里吃也会腻呀，我订了银座的游玄亭！”
“欸……”五条悟托腮看车窗外面的街景，吐槽，“12月都是忘年会，哪里还能订到银座的单间啊……”
我看向他的侧脸，小声说：“……提前两个月订的。”
他扭头回来看我，墨镜后的眼睛眨着，校服领口后的喉结动了动，吐出了一句：“去京都之前订的啊……”
“不然呢？”我也眨眼，“12月的话，银座一定要这么早预定。”
“夫人好厉害！银座欸！！”身后的椅背被谁趴着，打断了我和五条悟的对话，我听到了弟弟的声音，“听起来就好高级！是什么是什么，怀石吗？”
我叫了他的名字，让他坐好，回答道：“怀石的话，在家里不是也可以吃到嘛……游玄亭是业界最高级的烧肉！毕竟五条家无论哪个房间都不能有明火，所以出去就要吃点儿特别的。”
“那个！和牛？”
“都有！各种和牛各个部位，也有海鲜！偶尔季节限定还有羊肉呢！”感到自己的椅背又要被趴着，我扭头叫了五条悟的名字，“悟君，你让他们在车里坐好啊！！”
“为什么非要我……”他推着墨镜，显然不太想管。我脚下轻轻踢了他一下，他撇撇嘴，稍微抬高声音，“妈妈都说了让你们坐好，没听见吗？”
“是，悟哥哥。”身后立即传来乖巧的声音。
虽然但是……为什么五条悟说话比我管用啊！为什么啊！我才是监护人！！
我有些幽怨地看向他。结果他比我还幽怨地看向我。还穿着风衣的身子贴过来，用只有我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在我耳边说：“明明今天是我的生日吧？”
我偷偷拉他的手：“所以要一家人庆祝。”
“他俩比我还兴奋？”
“小孩子嘛……”
五条悟：“……”
我讨好似的捏了捏他的掌心，他反握过来，低头垂目，墨镜下滑了几厘米，毫无遮掩地看了我几秒，在我冒出几个问号的时候 ，又坐了回去。
我好像……还从来没有亲口和他说过“眼睛太漂亮了”这件事吧？
从包中摸出手机，我上午给丈夫发的短信，仍然没有回复。回想起早晨他出门前的对话，心底轻轻叹气。
我送丈夫至玄关，对他说今日是五条悟的17岁生日。
结果，那个男人只留下一句“交给你了”便匆匆离开，根本不给我把下一句说出来的机会。
然后，我的短信也没回，我猜多少也是年底太忙了……吧。
游玄亭虽是烧肉，整体的氛围却极为接近料亭。
五条悟懒得看晚上的菜单。那对兄弟乖巧地坐在我和五条悟的对面，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扭头又要问五条悟，他在我开口之前就把我的问题堵了回去：“不要会席套餐。”
“总之，”我合上菜单，对店员说，“所有的单品肉类先一样来一份吧。”
店员：？？？
看什么看，我家这三位都超能吃肉的！我补充：“啊，人数份的沙拉，还有前菜拼盘和蔬菜蘑菇拼盘。主食和甜点最后再加吧。”
店员：“……是。”
“最后，想喝什么？”我问他们。
那对兄弟举手：“果汁！”“可乐！”
“好哒，那悟君呢？”我靠向身边托腮的他，“有我在哦没关系，真的不想试试啤酒嘛？甜口的话还有梅酒……喂！”
他抬手推着我的脸把我推回去，对店员说：“姜汁汽水。”
我没计较他当众推脸的行为，举起手用着哄孩子的语气：“是！那妈妈就要扎啤！”
DIY的烧肉，自己动手的乐趣显然要比规规矩矩的等待上菜要多得多。
两个孩子自己动手玩得开心，我负责伺候身边这位肯定不会自己动手的大少爷。手里拿着夹子，把烤好的和牛和扇贝放到他的盘子里。
五条悟看了我一会儿，终于像是放弃了什么，拿过我手里的夹子，开始作出花样，在两个孩子面前一定要我喂他。我不喂的话，还在桌子下把一条腿搭在我的腿上。
我：“……”
两个孩子都看呆了。这不是17岁生日，这是7岁生日吧！
我红着脸把肉片往他嘴里塞，烫到猫舌他又乱叫说这是在谋杀。我手忙脚乱地把汽水杯子递给他，冰块撞击发出咔嚓声。他被烫得眼角泛红，然后捏着我的脸，就往我嘴里塞他不喜欢的香菇，还叫那两个孩子来按住我。
我：？？？
五条悟你是不是有那个大病？！等等、为什么他们真的听话来按我了啊？谁才是……
一嘴香菇大虾牛背肉，我噎了好几分钟才咽下去，猛灌啤酒对他们三个指指点点：“对长辈尊重一点儿啊！”
那对兄弟乖乖坐着听我训话，五条悟笑嘻嘻地又往我嘴里塞了一块肉，打断我的训斥。
我：“……”
频繁看着时间，想着应该差不多了，我把桌子下五条悟的腿挪开，找了借口走出单间。
店员告诉我，生日定制的小裱花蛋糕可以上桌了吗？
鲜奶油在烤肉炉旁很快就会化掉，我跟店员说再等等，然后走向走廊中的另一个方向。
是的，我选择这家店的理由——丈夫今晚的第一个局，也是在这里。看时间的话，应该差不多了。
陪同久了我也清楚丈夫的习惯，在开局说完客套话后，会找理由出来，自己先嗑点儿解酒药。
向前台问了丈夫所在的单间，我在走廊里等了一会儿，果然捕捉到了野生的丈夫。
他对我突然出现在这里没有感到意外，我想还是看到我的短信了，只是没有回复吗？
“那个，旦那，我之前的短信……”我还没说完，便被他打断。
“看到了。”丈夫瞥了我一眼，向前走去，我立即跟上，看到他向店员要了一杯水。
我连忙帮他把水杯接过，又帮他把拿出的解酒药的包装撕开，药片乖乖递过去，小声说：“我们就在那间……嗯，蛋糕准备上了。悟君去年一整年没有在家，今年的生日，旦那多少也……”
作为父亲，切蛋糕也好、简单的祝福也好，在五条家内斗的拉扯中，我感受得到丈夫作为父亲的那份矛盾感。五条悟也是，我想到那天在茶室中，他趴在我胸前，我第一次从五条悟口中听到了“父亲（ちちうえ）”这个称呼。
丈夫在咽下药片后，叫了我的名字。我抬头看他，听到他的声音：“你有心了。”
……欸？什么时候我和丈夫如此鸡同鸭讲了呢？明明现在的问题是五条悟啊，不是我有没有心什么的。
他深邃的眼中是我有些不满的样子，丈夫轻叹一声，抬臂似乎想要揉我的脑袋又放下了。
“今天是悟君的生日啊，旦那。”我感到委屈，“好不容易才在同一时间订到同一家餐厅，旦那只要露一面就好，一家人庆祝生日不是很……”
“我可以把家里的所有事情都放心地交给你，”他打断我的话，极为不坦诚地拒绝了露骨的生日祝福，“但是，12月很忙，不要给我增加这种活动。”
我：“……”
看着丈夫泰然自若回到房间的身影，我有点儿生气。
算了，我想，就算没有丈夫又怎样啊……
我跟店员说，蛋糕可以拿上来了，然后推开单间的门——
鬼知道我看到了什么。
五条悟用术式让食材滞空然后挤压空间生热烤熟。对面两个孩子眼睛亮闪闪地发出666的声音。一个烧肉是怎么玩出这种花样的？！
幸好我身后没店员。我两步冲过去，拍五条悟的脑袋，他叫了一声，倒是乖乖解除术式，食材直接掉在炉子上，油脂发出噼啪的响声。
他捂着脑袋后面抱怨了我两句，看到裱花蛋糕被店员端进来，又叫那两个孩子去帮店员切。那对兄弟蹦蹦跳跳地去找店员切蛋糕了。
我坐回自己的座位，他往我盘子里夹了一块蟹腿，小声问：“妈妈生气了？”
欸？有很明显吗？能被他察觉到？
我双手摸上自己的脸颊，转身看向他：“我没……”
“妈妈还没放弃那家伙啊……”他也转身看向我，镜片后的眼底带着我看不懂的情绪，“刚刚去见他了？选择在这里也是因为那家伙？”
呃……完全暴露。
我的指尖压着自己的脸，泄气道：“六眼？”
他不置可否。
“对不起，悟君，我原本是想……结果旦那他……”双手放下，我低头坦白。
暂时脱离那个姓氏，完全属于家人的庆祝。
如果、如果不是我，而是之前的五条夫人的话，是不是就不会搞成这个样子了啊……
我记得书房桌子上那张三个人的合影。五条悟他幼年时也曾是有过那种氛围的，但是我却给不了他，我做不到……
“妈妈为什么总是在莫名其妙的地方道歉？”他握住我放在自己膝盖上的手，拉了过去，“虽然我一开始想的是‘算了，只要妈妈开心怎样都好’，但，看到妈妈为了我这么拼命努力的样子……可爱炸了！所以，别在我生日这天因为其他男人生气啊……”
“你怎么能说妈妈可爱这种话？”我鼓起腮帮子，抬眼瞪他。
可他偏偏一副欠扁的样子：“对对，就这样，要生气也应该是因我而生气！”
他这么一说，我更气了，刚刚的事也扯了出来：“在外面用术式注意些呀！哪里有用咒术烤肉的，被看到了怎么办……都17岁了成熟点儿。”
“不是有妈妈嘛……”他放开我的手，改掐我的脸，“妈妈一定会惊呼着，然后对别人说这是魔术吧？”
我扯掉他的手：“悟君就算了，你别带坏其他孩子！”
“只要不变成烂橘子都不算带坏。”
淦，这句话太有道理了，无法反驳。
我咬着下唇，看着他有点儿得意的样子，憋了好几秒，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蹦出来了一句不搭边的熟语：“长兄如父。”
五条悟：“哈啊？！”
我：“……”好像的确用错了，我本意是让他别带坏别人，但……
他的嘴唇动了动，几秒后便放肆地笑出声，墨镜挡着眼睛看不清完整表情，只是凑近我：“什么啊，妈妈想让我当爸爸吗？”
我：？？？
他是怎么能联想到这一层的？我连忙抬手去推他的肩膀，凑这么近干什么啊，那两个孩子和店员还在房间另一侧的边桌上切蛋糕呢……
好在五条悟没和我较劲儿，任由我推开了距离。他心情似乎变得很好，长腿搭着，往我盘子里夹肉。
店员和两个孩子似乎切好了蛋糕，端着盘子走来。店员笑着向那两位小少爷奉承：“不过呀，你们的爸爸和妈妈都好年轻哦……”
我嚼着肉，差点儿被肉汁呛到。
这哪里……像是……
五条悟的风衣和校服外套都挂在单间的衣柜里，只穿着里面浅蓝色的衬衫，为了方便活动，袖子挽到了手肘，加上校服那像极了黑色西裤的剪裁……被错认成上班族也不是没有可能。
五条悟像是摇着尾巴的小动物，在那对兄弟略带尴尬的神色中刚想开口，我踩了他一脚打断他即将出口的狂言，笑着对店员说：“没有哦，这三个都是我的孩子呢……”
店员：？？？
【TBC】
果然一章没写完hhh
长兄如父，所以是父母带两个孩子的一家四口没毛病hhh，wtw也在提前学习如何成为一名好哥哥（？？？我在说什么玩意儿？）
为什么我又爆字数了_(:з」∠)_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