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乙女 | 悟】破茧 74（小妈文学）
◆咒术回战乙女向，五条悟x你，小妈文学
◆16岁那年，我成为了五条悟的母亲。那年他11岁。
◆全是无脑私设。
◆前篇见合集。
◆
——。
空气静止了。
我被丈夫横抱着，两个人身上都一股酒味儿。家宅的回廊拐角处，与沐浴后的五条悟迎面撞上。
啊。
我感到自己全身都僵硬，完了，大脑一片空白，更糟糕的是丈夫一定察觉到我全身都僵硬了……
小腿晃了晃，礼节性挣扎了下，但是并没有什么用。我想，我现在装睡还来得及吗……
然而，比起我的窘迫，这对父子却显得自然得多。我感到五条悟那六眼的目光只是淡淡扫过我，吐槽道：“喝了好多啊……”
丈夫应了一声。面对儿子总是那副长辈的样子，看不出什么喜怒，然后……只对五条悟说了句：“你也早睡。”便面不改色地抱着我向走廊的另一端走去。
我：？？？
放我下来啊啊啊！！为什么啊，为什么感到不对劲的只有我一人啊！！你们两个就不觉得这个场景很滑稽吗？！
我欲哭无泪地越过丈夫的肩膀，看到他身后渐远的五条悟。他就站在原地，靠着走廊的墙壁，与我对视。还带着一点儿水汽银白色发丝有些重量，不自然地垂下。
深色的居家和服，在冬日看着宽松又有些冷的样子。
五条悟一秒换了表情，幽兰的眼眸盯着我，鼓起腮帮子，手指比划了下。
我：“……”
我趴在丈夫的肩膀上，呜了一声。为什么会有一种被捉奸的错觉啊，明明我和丈夫才是……
一点儿情绪的变化都逃不过御三家的家主，他故意掂了下我——就像五条悟之前掂我那样——胸腔随着声音微震，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勾起嘴角，低头看我：“怎么，这会让你羞耻吗？”
不……不是的……是双重背叛的自责……
可丈夫的话语和面庞又让我满脑子都是12岁的五条悟。我看了看丈夫的脸和丈夫身后还站在走廊里的五条悟，抿着嘴唇，低头没有说话。是酒精的作用吗？是怎么做到这么像的啊……
五条悟12岁那年，帝国饭店的晚宴间，第一次叫我“妈妈”。
——“‘妈妈’这个称呼，会让你感到羞耻吗？”
明明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可还是记得好清楚。和他相处的每一秒仿佛都深深烙在脑海中一样。然而我却埋在丈夫的怀里，心虚地在酒气中蹭了蹭。
丈夫问我：“头疼？”
我除了承认也别无他法。
沐浴后，我借着倒水喝的理由，在丈夫的“让家仆送来”反对声中，还是溜出了主卧。
五条悟刚刚在丈夫身后向我比划的那个手势够明显了……我还没摸到他的卧室，半路就被熟悉的咒力拽进有些凉的怀抱中。我惊呼出声然后被他捂住了嘴。
五条悟没戴墨镜，直接能看到他眼底深色的控诉。
掰开他的手，明明这份关系是伦理之外，我却向他小声解释：“刚刚在车里睡着了，悟君，我也没想到……”
“我知道，”他顺势握住我的手，手指捏着我的婚戒转起圈，不爽地嘟囔着，“但我就是担心妈妈心软啊！你这性格太容易接受别人的善意了吧……”
“悟君在说什么啊……”我踮起脚，讨好地去亲吻他。
“不要！”意外地，他别过头去，皱着眉有些嫌弃，“妈妈嘴里一股酒味儿！”
欸？我退了回去，另一只没有被他握住的手捂嘴哈气，已经洗漱过了还有味道吗？呜呜好像更丢人了，比被丈夫抱回来还丢人。
他转着我婚戒的手指稍稍用力掐我的指节，别开头但蓝眸却瞥我：“喂，不让你亲就真的不亲了吗？”
嘿！我拉着他的手，跳起来亲他。然后被按在走廊的墙上一顿猛亲。
“反正这个时间也不会有人路过。”他轻咬着我的唇含含糊糊地说，“真是的，妈妈怎么又喝这么多啊……酒味太重了，他都不管你吗？”
漫长的几分钟，尔后我蹭着他的长腿，摸着自己的嘴唇：“糟糕……是不是都被悟君亲肿了？”
他眨着蓝眸，仔细看了几秒我的唇，有些心虚地说：“好像……有点儿……”
我踩他的脚，他吃痛没有躲。
“好啦好啦，反正大晚上也看不出来，一会儿就消下去了。”五条悟抓着头发，“下次我会注意的……”
我抬臂捧起他的脸，笑道：“妈妈原谅你了！”
“呜哇！”他小声怪叫，手指压住我的嘴，“妈妈小点儿声啊！被发现了怎么办！”
“反正有悟君在嘛！”我撅起被他亲得微微红肿的嘴唇，双手抚摸着他的脸，啊年轻真好啊虽然是男孩子但皮肤好滑呜呜……小时候似乎眼睛更大些哦？我压着他的肩膀，用力把他的身高压到我鼻子的高度，“我刚刚还在想啊，那个时候悟君才这么高……”
他半蹲着露出无奈地神情。
“悟君还记得吗？帝国饭店啊……悟君第一次叫我‘妈妈’。”跨越了五条夫人的那道线，我从继子口中获得了那个称呼，恰好也是我嫁入五条家整整一周年的事。我揉着他的头发，笑道，“那个时候我还没学会应付五条系的人啊，悟君如果不帮我解围的话……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维持着半蹲着的姿势配合我，撇嘴，显然没有跟着我的回忆跑，吐槽道：“妈妈喝多了会说这么多胡话吗，上次也是，在我房间里一直喋喋不休的……不会当着那家伙的面说漏嘴吧？”
“才不会！”我揉他耳朵，“妈妈嘴很严！”
尽管身高压到这个位置，但……这个年纪，肩膀还是太宽了啊……
我低头看他的头顶，耳朵被我揉得有些泛红。17岁，在古代已经算是当爸爸的年龄了吧？唔，不行，现在的话只是高中生啊……但是，如果真的把五条悟作为男人来看待的话……
还是太胡闹了，不行。恐怕喜欢也停留在好感的程度……虽然那双六眼认真看人的时候，足以令人沉溺在里面。
——是我输了。
情爱也不过是附赠品，无论怎样他都会称呼我为“妈妈”。
“是是，妈妈嘴很严。真是的，为什么我要和醉鬼说话啊……”他无语地重复我的话，稍稍挣扎了一下，就从我怀里站直身子，“妈妈不能出来太久，先回去休息吧。”
说的也是，出来太长时间总归不太好。
“晚安！明天见……”我跳起来又揉了一把他的头发，转身回去。
衣角被身后的人拉住。
“那个，还有，”他凑过来，缀有光芒的蓝眸闪烁着，最后说了一句，“正好23日放寒假，圣诞节可以和妈妈一起过。”
我说：“好！”
回到房间，丈夫靠在床头抬眼问我：“刚刚干什么去了？”
我：“……倒水喝。”
“水呢？”
“……”忘了。
丈夫轻声叹气：“以后你也记得带解酒药。”
我憋了好几秒，说了“好”又转身跑出去倒水。应该没有……被发现吧？
【TBC】
我爱深宅偷情诶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