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乙女 | 悟】破茧 86（小妈文学）
◆咒术回战乙女向，五条悟x你，小妈文学
◆16岁那年，我成为了五条悟的母亲。那年他11岁。
◆全是无脑私设。
◆前篇见合集。
◆
五条悟说的没错，他的父亲次日早上才不会赶回家。在别院留宿后立即连轴转起了计划中的工作。
我指导完两个孩子写完整份的任务报告后，便接到了丈夫的电话。他看到了报纸上昨夜游乐园灯光烟花表演的设备故障的新闻。
我：“……”
就我那降帐的水平，不被抓包才怪。
“二级咒灵……”我试图解释清楚，“他们两个已经能够解决这种程度的诅咒了。刚刚指导完他们写任务报告，我会放到旦那的书桌上。”
丈夫在电话另一端沉默了几秒，轻叹一声：“悟帮忙了吧？”
“啊……算是。”我如实汇报。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悦：“下次让他自己放帐。”
我：“……”这是对他生气，还是嫌弃我的能力啊！怎么听都是后者吧……
“但是旦那，那可是二级咒灵，中学一年级就能对战的话……”
丈夫叫了我的名字，打断了我的夸奖。他说：“我来善后，下次再有这种情况，别闹这么大。”
我只得低头说：“我知道了。”
我想起五条悟小学毕业后的那个暑假，相似的年龄，同样等级的咒灵。丈夫带着骄傲的兴奋感匆匆回来，在后面很长一段时间里，逢人便夸耀自己拥有六眼的独子。
天壤之别。
不，丈夫又没错。仔细想来，虽然过继到本家，但目的和作用都是那样的明显。明明还是孩子，就已然成为了五条家内部相互牵制的工具。甚至……在本家内斗的同时，分家也失去了新一代最有天赋的战力。
哪怕对于普通的咒术家庭的孩子而言，中学一年级对战二级咒灵已然是惊叹天才的程度，至少比我要厉害得多，但因为有了五条悟，所以……强行的对比下都得不到更多的赞美。
午餐时，五条悟还睡眼蓬松地打着哈欠，完全进入了寒假的慵懒模式。我切好炸猪排往他碗里夹，向他吐槽了这件事。
他拿着玻璃杯喝今日份的柠檬苏打，对着无聊的家族内斗感到无趣，桌面下蹭着我的脚，心不在焉地说：“那能怎么办？妈妈拱个火吗？”
我恍然大悟：“你说得对！”
五条悟：“？？？我就随口一说？”
下午我就开始拱火。我去长辈那里奉茶，疯狂夸奖中学一年级的新继子们已然能够坦然应对二级咒灵。听得长辈们笑呵呵地连连点头，难得认为丈夫作为家主的决定还算不错。然后我去给年前最后在道场训练的他们送水果和运动饮料，还向同族的咒术老师炫耀了一番这件事，吹得那对兄弟都原地捂脸不想理我。
咒术界，这些乱七八糟的消息一向传得飞快，一如当年五条家的家主娶了16岁妻子的八卦。
五条悟非要坐在午后的阳光下在回廊里看漫画，双手冻得发红又强行从我领口塞进去，乱动着暖手。我生怕有人路过，红着脸说他的手真的很凉。他却用力去捏奇怪的地方，看着我咬牙，问我折腾一下午拱火的效果。
我说，效果大概在大晦日就能看到吧。
2006年的最后一天如约而至。
丈夫难得悠闲半日，但严格的生物钟让他在我轻手轻脚起床的时候还是醒了过来。没有发胶，银白色的发丝垂在额前，半睡半醒中睁眼看我像是也要起身。以往不拘言笑的人换上这副神情或多或少都有些滑稽。这张脸本就与儿子相似，我不禁去想五条悟早上没睡醒躺着时，是不是也是这副样子。
“难得休息，旦那继续睡吧。”我趁他不清醒揉了把他的头发，然后立即下床，“午饭前我让人叫你。”
真正需要他出面的事情，也在午饭之后了。
不得不感叹当家主真的好难。
五条悟还在睡，但他的两个弟弟早就吃完早饭准备好……呃，上午也没他们什么事情。被我赶回去先提前补觉了。我一边吃面包，一边在厨房最后确认了餐食之事。然后，正在我带着家仆检查厅堂布置的时候，五条悟才慢悠悠地起床觅食。身上的居家和服随意系了一下，绳结歪着，还在冬季露了半个胸出来。
虽然但是，我感到我的脑子嗡地一声就大了。
多少也带点儿繁忙中的急躁，我跳起来就指着他教训去洗脸换衣服，第一次在众人前没有给这位大少爷多少面子。他愣着看了我几眼，就在周围家仆瑟瑟发抖以为要吵架的时候，“哦”了一声，转身乖乖回去换衣服了。
周围的家仆们向我露出了带有敬意的眼神，弄的我在吼他的自责中一脸问号。
我抽空偷偷去五条悟的房间拉他的袖子，说上午一时心急不该吼他，刚想道歉，他就堵住我的嘴，把自己的唇都染上了违和的暖色。就在要弄乱我头发和和服的时候，我叫着制止了他：“我今天很忙啊，悟君别这样……”
“是是，我知道。”他转身继续抄起游戏机，“妈妈先忙吧……真要那么急的话多骂我两句消消气也没什么。”
我：“……”呜呜呜，这么说的话，我更自责了……
“啊，对了。”我最后嘱咐了他两句，“我没办法一直陪在两个孩子身边，万一有什么突发情况，悟君帮忙看一下……”
他摆摆手：“安心啦，男人总要长大的。”
这是什么中二发言？
有丈夫坐镇的家族聚餐，多少也出不了什么大事。
我下午接待时从老管家口中得到了那个消息，那对兄弟的亲生父母称病请了假。但我先前疯狂拱火的效果出来了。耳边总是能听到人们在讨论两位新的小少爷的事情，年仅十三岁就对抗了二级咒灵。
看吧，人都是健忘的。五条悟当年的光辉事迹就这么被类似的消息掩盖过去了。
丈夫脸色不太好看，我站在他身旁时感觉气压有点儿低。
“旦那应该高兴啊，”我悄悄对他说，“最优秀的孩子都是你的。”
他的心情才好了几分。尤其看到那两位小少爷虽然被长辈们拉着，但没有表现出任何谄媚或胆怯的样子。
“你教育得不错。”他说。
我抿嘴笑了出来。
然后丈夫下一句却是：“如果悟也能这么听你的话，就好了。”
我：“……”我立即就笑不出来了。
五条悟这个人，根据以往经验，不到正式上菜，是不会出现在这种类似社交的场合的。对，他出现纯粹是为了干饭。
现在又不是当年，矮矮的可以被父亲强行按着寒暄的年龄。
我招手唤两位小少爷过来，根据我先前的嘱咐，他们两个乖巧地跟在身为家主的丈夫身后。我感到丈夫的气压终于彻底回升。心底发出“呵，男人”的声音。我意识到丈夫的癖好或许就是有优秀的儿子跟在身后。而不是那个优秀的儿子蹲在自己房间打游戏机。
我让家仆叫了三遍五条悟，最后在第一道上桌的时候，他才慢慢悠悠地晃了进来。这位传说中的六眼，从一出现开始就吸引了全部的目光。先前还在夸耀另外两位刚刚过继的继承人，有些脸皮薄的已然自顾自地学会了尴尬。
偏偏五条悟学会了挑事儿，在这间打通的长间里以极慢的速度走向自己的位置，充分沐浴在这微妙的目光中。看得我只想扶额。丈夫微微挑眉，没有发表评论。我想了半天，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挪了早已确认的位置——五条悟你挨着你爹坐，咱们换个位置——还没挪出半步，丈夫瞥了我一眼，我又缩回原位。算了，就这样吧。为什么每次我都夹在这两个人之间坐啊，从前从来没有觉得有什么，但现在……我是说，在五条悟17岁生日之后的第一次……太微妙了。
“今天是晴天。”席间，五条悟趁无人注意时，小声对我说，“想看星星吗？”
我对他说：“你别乱搞。”
丈夫接受了几人的敬酒后，叫了我的名字。我还以为家仆太忙了忘了满酒，习惯性地手动补上。
他低头告诉我：“昨天好像忘了和你说了，我和浅草寺的主持已经打好招呼，明天可以去，有专人招待。”
我发出“好耶”的声音，转头就向五条悟传话：“旦那说明天去浅草寺！”
五条悟：？？？
他显然不想帮我往后传话，于是我越过五条悟，向那对兄弟说：“明天去浅草寺哦！记得早睡早起！”
五条悟盯着他的父亲看了好几秒，才把嘴里的那口豆腐咽下去，叫出声：“你的脑子被她带坏了吗？”
我：？？？
他得理不饶人，又怼我：“我不能乱搞，他就可以？”
丈夫皱眉，显然不想继续着无厘头的胡闹：“悟，你对你妈妈是什么态度？”
他哼了声，扭头吃自己的。
我挂着笑容转身给丈夫倒了一杯酒，打圆场：“没关系没关系……”
“你就宠他吧。”丈夫撂下这么一句，也扭头找人聊天去了。
我：？？？你们两个什么毛病？
【TBC】
小妈，五条家端水大师，把五条家内斗玩出花的女人。
多年后五条悟的两位义弟仍然坚持认为：咒术界最强是悟哥，五条家最强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