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乙女 | 悟】破茧 87（小妈文学）
◆咒术回战乙女向，五条悟x你，小妈文学
◆16岁那年，我成为了五条悟的母亲。那年他11岁。
◆全是无脑私设。
◆前篇见合集。
◆
五条悟阴阳怪气地说最后的甜品真的有奶冻，吓得我也不敢多看他，怕他再说出什么奇怪的话，一点点儿往丈夫身边挪试图沾点儿威慑力……嗯，幸好他还算有良心没再迫害我。
散场时，我特意带着两个孩子送客。两个人站在我的左右，和我一样无聊地说着千篇一律的场面话，承受着从未有过的目光和感慨。里面至少一小半他们曾经都认识，但转眼间就对调成了这个样子。在我前几日的拱火下，地位反转的程度拉大，以至于我甚至察觉到了先前落选者的不甘，将一切归咎于仅仅是过继到丈夫名下的必然结果。
是又怎样？我揉着两个孩子的头顶，在去找长辈们勒索压岁钱的路上，告诉他们，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他们的亲生父母为了避嫌称病告假，哪怕是隔着距离也没能见到，我甚至不知该如何补偿。
然而，姓五条的都是狠人。
“夫人，您不用做到这个地步。”兄弟中的哥哥拿着一叠压岁钱的信封，变声期的嗓音从少年走向成熟，“在夫人带我们回来时，我们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恍惚间我好像看到了小时候的五条悟，明明比我小，却在教育我这幢深宅的冷漠。青春期的成长总是在不经意间天翻地覆，秋季还坐在车中怯生生的孩子，数月间脱胎换骨，身高已与我持平——或许还高了那么一点儿。
弟弟主动拉起我的胳膊，粘人的劲儿不知道是不是和五条悟学的：“夫人夫人，可以看电视吗？红白歌会最后半段还能赶上！”
我说：“明天还要早起去浅草寺啊……”
他垮起脸：“明天那里的人肯定比蚂蚁还多……”
我：？？？怎么借口都和五条悟一模一样！新年初诣难道不应该高高兴兴的吗？五条悟去哪儿了给我出来，是不是他把弟弟们都带坏了？！
哥哥把弟弟从我胳膊上拽下来：“夫人，明天我们会按时起床的。偶尔一天晚睡也没什么……”
新年应当守岁。
我妥协了。这个家里，娱乐方式本就不多。
丈夫与几位长辈不知单独聊了什么，直到我又转了一大圈给老管家和收拾餐具的家仆们送上新年慰问，他才从议事厅走出来。我心情颇好地跟了上去。他走了几步随后回头问我跟着他干什么。
啊这……的确……
“习惯了。”我眨眼，如实回答。
丈夫：“……”
“那个！谢谢旦那联系浅草寺！”我立即补上了话题，“之前旦那那么说还以为拒绝了呢……虽然的确人多，但新年就是要那个气氛嘛……”
他微微挑眉，似是接受了我的道谢，转身向后院走去，对他身后的我说：“不会碰到那么多人的，五条家的车可以直接开到里面，进内场。雷门内限流，队排在商店街。”
我：“……”特权！特权到气氛都没了啊！
他回了卧室，我帮丈夫换上了睡衣。我没换，他怪异地看了我一眼。
“旦那洗完先睡吧，”我伸出手指，“我陪孩子们看会儿红白歌会。”
他说：“别太晚。”
我蹦跶着出门：“少睡几个小时也没什么……”
丈夫：“……”
“啊！对了！”房门快要合上时我又扒着探出半个脑袋，“旦那猜今年是红组赢还是白组赢？”
“没有兴趣。”
“随便猜一下？”
他轻叹一口气：“白。”
“噫……”我仗着自己已经在房门外面，大过节的嘴欠道，“男性更支持男性吗？那我猜红组好了。”
他有些锐利地瞥了我一眼：“如果回答‘红’的话，你是不是要批判耽于女色？”
我：“……”我真不会那么想啊……
默默关门，把丈夫的视线关在里面，我走了几步又转身迈向茶室的方向。五条悟之前从长崎带回来的点心还剩一些，这个时间就不要麻烦家仆们了，我去取一趟给孩子们带过去……
拉开茶室的门，还没开灯，就被一个熟悉的怀抱按住。
“捕捉到了！”他说。
“悟君！”一片黑暗中我挥着手臂摸了半天才抓住他的肩膀，“你倒是把灯打开啊！”
多少有被吓到，他偷偷摸摸地干什么……呃，虽然的确也应该偷偷摸摸，但别吓自己人呀。
“灯太亮了嘛……妈妈忙完了？”
“算是……”
他小声嚷着“好耶”便隔着衣服上下一顿乱摸。我的眼睛尚未适应黑暗，惊呼着一边挣扎一边去扯他的手：“等等、你别……衣服乱啦！”
“已经想弄乱一整天了……”
我：？？？
在茶室的榻榻米上滚了半天才笑着闹完。双眼已经适应黑暗，我趴在地上懒得去整理松松垮垮的和服，抬手打开面前的柜门给他拿了瓶汽水出来。他趴在我身上抬臂按住我拿汽水的手腕，在我耳边搞事：“就这？我的压岁钱呢？”
我：？？？
他埋在后颈处热乎乎地轻咬：“妈妈就是没准备……这么偏心吗？”
“悟君这个年纪还要什么……”
“我就要！没准备的话就用陪我跨年补偿！”
我：“……喂，后半句才是重点吧？”
他终于从我身上起来，从一旁的地上拿出两件自己的风衣：“妈妈答应我看星星了！”
“我什么时……”
“都答应那家伙去浅草寺了，当然也得答应和我看星星！今晚晴天……”
“你先停一停……”我坐起来，整理自己的衣服，“浅草寺本来就是我之前想去，然后被你和旦那都否定掉的计划啊，不要在这种地方颠倒黑白！”
“所以我才说那家伙的脑子被你带坏了，那么多人……”他不容分说，把自己的风衣给我穿上。
“悟君嫌人多可以不去。”哪怕是他的短款风衣，我穿着也好大。这么说来他中学一年级时的衣服好像我穿着更合适？不知道有没有留下来的……
他拉开茶室面向庭院的障子门，哼了声：“我就去。”
我：“……”
我走过去扯了扯他的袖子。
没理我。
我跳起来亲了下他的脸颊。
瞥了我一眼。
我忍着笑刚想抱他，就被揽了过去，他有力的手臂稍稍用力，我便双脚离地被扣在怀里。
他嘟囔着“当家主能安排这种事很了不起吗”，我还是没忍住，埋在他胸前笑了出来。下一秒屁股就被他的大手隔着风衣掐疼了。
我：“……”不笑了不笑了。
今夜的确晴天。
但晴天不意味着有星星。月亮太亮了。
并排坐在房顶上，我凝视了夜空几秒，在他略微窘迫的神色中，忍笑忍到肩膀颤抖。
“算了，你想笑就笑吧。”他有些自暴自弃，直接倒了过来，枕在我的腿上，一手摘了墨镜一手捂脸不想说话。
裹着他的风衣，还是有些冷。我低头理着他的头发：“悟君……”
他发出夸张的呜呜声，做作地装哭。
我用上一点儿力气把他捂脸的那只手扯下来，与他对视，认真地说：“你看，今夜的月色很美呀……”
那双眼睛微微睁大，缀有光芒的蓝眸比星星还要闪耀。
我摸他有些凉的脸，继续道：“而且，仔细看还是能找到星星的。悟君的风衣也很暖和，还有……啊！”
他猛地坐起来撞到了我的下巴。我捂着自己的下巴想指责几句，可看他这嘚瑟的样子又说不出口。
这句话，我应该……没有让他等太久吧？
房顶坐着不太舒服。夜风中他搓了搓手，凑过来让我坐到他腿上。我没有推辞，窝在他怀里找那隐约的星座。我拉过他的手给他暖，不知什么时候又变成他扣着我的手玩我无名指上的婚戒。
呼出白汽，冬季最好找的狮子座也看不清。勉强找到了不知对不对的冬季大三角。我笑他的六眼在这种时候也没比我强多少，他把自己冰凉的手从风衣的扣子间伸进来，我被凉得差点儿叫出声。
他在我耳边吐槽：“星星又没咒力……啊，妈妈里面好暖。”
我掐他胳膊，坐在屋顶上不太稳，也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只得无意义的小打小闹，后果就是没什么结果。他把自己的手捂热后才拿出来，然后给我暖手。我被这诡异的自产自销式闭环弄得极为无语，在月光下抬头瞪他，换来得逞的笑容。
隐约能听到附近寺庙跨越零点的钟声。他低头，好好涂了润唇膏的嘴唇轻吻了我的，在2007年的第一秒说了第一句话：“新年快乐，妈妈。”
【TBC】
老福特别P了，孩子傻了，守护全世界最好的老福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