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乙女 | 悟】破茧 89(小妈文学)
◆咒术回战乙女向,五条悟x你,小妈文学
◆16岁那年,我成为了五条悟的母亲。那年他11岁。
◆全是无脑私设。
◆前篇见合集。
◆
幸好新年限流,庭中抽签不用排长队。古老的摇筒求签,木棍上刻有序号,要自行找到对应的小抽屉,拿出里面印刷好的答案。
我从钱包里拿住一大把硬币,五人份,塞进投币箱。然后把作为家主的丈夫推到最前面:“旦那先摇吧!”
他微微皱眉,有些抗拒:“不,我的话就算了……”
虽说是知道丈夫不相信这些,但作为新年形式主义爱好者,我还是坚持道:“但是旦那作为家主不先抽,我们也不好抽……”
“好耶!是大吉!!”五条悟的声音打断我。
他的义弟附和出声:“悟哥好厉害!”
我感到自己的脑袋一下就大了,丈夫还在身边站着,他们怎么就……要知道丈夫一向很注重这些规矩的。万一要是吵起来了怎么办……
“悟君!旦那还没摇呢,你怎么就……”我转身先一步说教,可入眼的却是他只拿着印有“大吉”的薄纸,摇签的筒距离三丈之远,“等下!你那个不是摇出来的,是随便在抽屉里拿的吧!”
他嘟起嘴,隔着墨镜还在嘚瑟手中的“大吉”:“有什么区别,是妈妈太形式主义了吧!”
“悟哥帮我开一下最上面的抽屉!”
我:“……”为什么你们两个也……好的不学,学坏的,是吧?
我偷偷看向丈夫,还好他没什么生气的迹象,只是看着他们直接开抽屉的行为抿了抿嘴。我想了下,还是决定做做说教的样子:“悟君你不要带坏他们啊!旦那你也说两句……”
谁知道丈夫真的开口了,却是对我讲解:“理论上来讲,新年时寺庙和神社都会调整凶吉的比例,尤其内场,怎么抽都是吉。”
我:“……”丈夫这横竖还是在泼冷水啊……
“谢谢悟哥!好耶是吉!”
“给我看看!”
五条悟帮他们直接打开最上层的小抽屉,研究里面的解签。认不全汉字的中学生还问着长兄汉字的读法。
算了,我不管了。我要好好摇。
我气呼呼地转身,完全忘记了应当让丈夫先摇的这件事,抄起签筒一顿乱七八糟的操作,一根木棍掉了出来。那个……
“97号……是在……”
我抬头去找97号的小抽屉,手中的签筒却被丈夫一把抓走。
我:???
“欸旦那你抢什么……?”
他有力的手臂用力摇了几下那个签筒,递给我:“重新抽一个吧。”
我:???
“刚刚你摇的方式不对。”他轻咳一声,板着脸说我。
我:“……”与其说我摇得太疯狂,不如去教育他儿子们直接摇都不摇开抽屉啊!
然而我哪里敢和丈夫在公开场合抬杠,家主的面子在外面当然要给足。于是只得乖乖又摇了一个出来,这回摇签筒的动作极为矜持。
他问我:“多少?”
“14号。”我看清数字后回答,然后找到了那个抽屉,“是末吉。”
玉石未分时,忧心转更悲。前途通大道,花发应残枝。
啊,残枝开花,也算是讨个好兆头。
回到停车场的路上,五条悟不知道和那对兄弟嘀咕着什么,等我一回头时人影都没了。只能和丈夫先上车,等了一会儿他们三个才溜达回来。
五条悟手里抱着两大包前面商店街卖的人形烧,和两位义弟边走边吃,上车后还分给我两个:“要吗?”
我不想接也得接,感到身旁丈夫的脸沉了那么几分。
然后我随手又撕开一个包装喂丈夫:“旦那尝尝?悟君买的……”
被怼到嘴边,他被迫咬了一口,不赞同地瞥了我一眼:“太甜。”
甜……就甜嘛,红豆馅肯定会甜。而且餐后甜点也从来没听说他喊过甜啊,怎么亲儿子买的就说甜了。
我替五条悟打抱不平,他本人坐在前面的位子上不着痕迹地扫了我一眼,倒是无所谓的样子。
直到身后的兄弟问我,中午吃什么。
我心情不太好,直接回了一句“有什么吃什么”。
五条悟发出搞事的声音:“什么叫有什么吃什么……回家吗?”
“不然呢?”我反问。
“嗯……”他阴阳怪气地拖了个长音,“换个口味?”
“没有预约……这个时间商场的餐厅肯定也都是人。”我掰着手指算,“我们有五个人。”
大概是五条悟带头,身后的兄弟大胆发言:“不用那么正式,普通的就可以。”
“如果只有咱们还好,但是旦那也在哦,”在这种事上我一打三才不怕,强调道,“难道你们要让旦那陪咱们吃牛肉盖饭吗?”
笑死,几乎天天饭局的丈夫怎么可能出现在街边的牛肉盖饭店。
车内的气氛终于降了下来,我意识到自己还用手比划着“身旁这么大一位家主”,立即把手收了回来。尴尬地轻咳一声:“总之,还是……”
“没什么,偶尔回忆一下也可以。”丈夫打断了我的总结性陈词。
“欸?”我眨眼,没反应过来。
丈夫别开眼神看向窗外,车窗玻璃上映出他的影子,像是在回忆着什么,在诡异的气氛中开口:“以前读书时也常吃。”
我有些恍惚,丈夫也曾年轻过,我总是忘记这点。没有人一出生就是成熟的家主的。
五条悟转过身子趴在椅背上,看过来的视线过于强烈,逼得我回神。我有些奇怪地看向他,他又转身坐了回去。
就是在这样略带诡异的气氛中,司机找了一家写字楼底商的连锁牛肉盖饭店。上面的写字楼无人加班、非旅游景点、非居民区,不需要排队就有座位,人也不多,万岁。就是我们一行人身着高级和服进这种商店过于显眼了。店员和里面的客人都偷偷多看了我们好几眼。
那对兄弟主动把三张双人桌拼成了六人桌,我从结账台手动拿了几份菜单回来。丈夫看向菜单感叹道现在怎么出了这么多新花样。
嗯,的确,牛肉上也可以单独加芝士加葱花加山药泥甚至加辣白菜或雪菜等等,冬季还有限定的迷你寿喜锅。丈夫上次进这种店是多少年前了?上学时的事吗?那个时候是不是只有普通的牛肉盖饭?
五条悟在桌子下面蹭我的脚,我没理会,抬头问丈夫:“旦那是哪年入学咒术高专的?”
“咒术高专是为了呼应教育法改正案,在70年代改制而成的。在那之前一直是咒术界的私塾类学校。”
“原来如此,旦那什么都知道……”我发出惊叹的声音,“但是改制成‘都立’的话也不容易吧?有东京都的拨款了。”我还以为一直都是高专那样……原来曾经是更加隐蔽的学校啊。
五条悟还在桌子下面蹭我的脚腕,用上了力气像是故意找存在感。
丈夫只是简短回答:“当年悟的爷爷运作的这件事。”
五条悟的爷爷,丈夫的父亲。
为什么不去直接称呼自己的父亲呢?还有……五条悟的母亲,应该也是丈夫的同学。
五条悟像是因为我没理会他的疯狂蹭脚而生气了,稍稍用力踩了一下我的脚,我差点儿叫出声。他的声音恰好掩盖出我的抽气:“妈妈快点儿点啦,我饿了……”
我应了一声,连忙统计每个人的定食然后拿钱包去收银台点餐。
来自六眼若有若无的目光,一直凝聚在后背上。
【TBC】
旦那,恐怖如斯,光听到序号就知道是什么【。
wtw,看到小妈对亲爹过去感兴趣,想茶,但没茶出来,他急了他急了他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