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乙女 | 悟】破茧 97(小妈文学)
◆咒术回战乙女向,五条悟x你,小妈文学
◆16岁那年,我成为了五条悟的母亲。那年他11岁。
◆全是无脑私设。
◆前篇见合集。
◆
(本章主线+旦那场,wtw只存在于对话和心理活动里)
东京都港区高楼的顶层酒廊,坐在窗前的吧台桌旁,能够俯瞰整个港区的夜景。
呜呜呜好高级……我有些别扭地坐在座位上,喝免费的柠檬水,等了一会儿丈夫才从上一个酒局赶来。
他说:“抱歉,刚刚临走时又被拉着说了几句。”
我说:“旦那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关机的就是手机没电了所以自动关机了没有接到旦那的电话管家来找我时我才发现……”
丈夫:“……”
他无语了数秒才缓慢地道:“无妨。”
嗯,我觉得我的这个理由挺自然的。
酒保倒上另一杯柠檬水,丈夫坐到我身旁,看我面前只有一杯柠檬水,轻叹一口气,接过酒保递来的酒水单,问我要什么。
面前的落地窗上,港区夜景中是我和丈夫并排坐的身影。
我小声说:“……梅酒吧。”
总不能在这种高级的地方还要俗气的啤酒。然后我就听到丈夫对酒保说:“扎啤,再加干物拼盘。”
我:“……”也行,大俗即大雅,我发出乡下人的感叹。
不过……就两个人吗?我有点儿摸不清丈夫的打算,突然叫我出来只为了在这种地方喝酒吗?抬头就能看夜景远处看到彩虹桥的霓虹灯,眼睛又聚焦在玻璃上看着自己的影子,我也不敢多问。
酒廊中人很少,我们也没点什么复杂的鸡尾酒,酒保很快就端了上来。
丈夫问我:“第一次来这里?”
“当然……”我伸手拿拼盘里的小鱼干,“这么高的夜景……也只有中学时去过东京塔的展望台玩。”
唔……其实那次高尾山,五条悟带我飞来着——啊,那是白天也不能算是夜景,不过那个高度估计是东京的建筑都达不到的就是了。
“中学啊……”丈夫喝下一口啤酒,望向落地窗外的港区夜景发出了感叹。
中学生的玩闹,叽叽喳喳地在东京塔买纪念品,还要赶在门禁前回家。哪怕是同样的高度也不可能和这种成年人的高级酒廊相比吧。我这个比喻也过分幼稚了。
酒廊的背景音乐是爵士,换了一首节奏稍快的。
隔壁桌是外国人,爆发出一阵声音有些大的笑声,随即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好像不是英语。
我又伸手默默拿果干,然后想要的那块被丈夫随手拿走了。啊这……早知道我就不一点点挪手像是在偷什么似的了……
抬头看丈夫的侧颜,酒廊昏暗的灯光下眼角的细纹几乎看不到,在他意识到我的目光之前又低头喝梅酒,抿了一小口后,耳边传来丈夫低沉的嗓音。
“那个时候,结婚一周年,我在这里包场开了派对。”
欸……?说的是……五条悟的母亲的事。
我有些惊愕地睁大眼睛,只敢看着对面落地窗上反射的影子,里面,坐在身旁的丈夫拿着酒杯,在玻璃上与我对视。为什么只看玻璃也能对视啊!为了化解尴尬我是不是要说些什么,可……
可那既是五条悟的母亲、也是丈夫的亡妻。我能说什么呢?无论我说什么都是送命的话……我有什么资格去评价那些事……
“那个……很难把旦那和派对这个词联系到一起呢……”最终我也只能把话语的落脚点放到自己的丈夫身上。
随即,我明显感到身边的空气停滞了那么一瞬。
显然这不是丈夫想要听到的话语。
哦豁,完蛋。我想要捂脸却只能握着酒杯。手指反复摩擦着玻璃杯外面挂着的水珠,婚戒与玻璃摩擦出细碎的震动感。
可我还能怎样啊,为什么总把送命题放到我面前啊!挤出一个微笑,我的大脑转了好几个弯也不知道该怎么补救这个话题,说到底我为什么会知道丈夫和亡妻结婚一周年这种事啊!这种事本来就不应该让我知道的!我不想知道啊啊啊……
“啊……嗯,那个……仓库的事。”我干笑着强行换了话题,向丈夫汇报了这几天自己的兴风作浪。
他默默听着,没有说什么。
想来也是,这几日家中装饰的工艺品换了一茬加上一点儿修复工事,丈夫不可能没有注意到。
我喝了一口梅酒,继续道:“我去找叔父想要拿两个咒具给孩子们训练用,他没有让我进最里面的仓库,而是派人送过来的。”
丈夫没有看我,望着外面的夜景简单应了一声。不拘言笑。
我:“……”
糟了个糕。
转移话题好像并没有什么作用,丈夫的心情没有因为正经事而变好。叫我单独出来难道不是因为仓库的事情只有在外面两个人时才能说吗?
我还想拿个小鱼干又忍住了。怎么办啊……总不能因为叫我出来喝酒结果家主的心情变得更差吧……
我心底叫着五条悟的名字,把他搬了出来:“悟君明天就回来了,所以……我想请悟君帮忙,用他的名义看看能不能先进去。你看,在高专读书需要用咒具不是很正常嘛!”
丈夫叹气,肩膀塌下,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告诉我:“等契机,不要打草惊蛇。”
“哦。”我低头。
“他一直都是这样油盐不进,没有更多为难你就好。”然后,说了应该是安慰我的话,“悟不一定愿意配合你,不用着急。”
……倒也不用这么说。
高级酒廊的梅酒就一个小小的杯子底加一大块儿冰,见我的杯子见底,丈夫抬手叫来酒保。我刚想说“梅酒”,酒水单就递到了我的面前。
隔壁桌的外国人抬高声音说了带着口音的日语“干杯”,一阵杯子相碰的声响中,丈夫深蓝的眼眸看过来,道:“不换一个没喝过的吗?”
我接过酒水单,翻开……嗯,也不是我不愿意尝试新的,而是……鸡尾酒或者洋酒名,我都不懂啊,成片的片假名看着都眼晕。
“我不太懂这些,旦那。”我实话实说,估计酒保心底已经在笑了。
丈夫对我没见过世面的发言似乎已经习惯,语气柔软了几分,只道:“挑个看着顺眼的名字。”
都是拗口的平假名哪个都不顺眼啊!然后我胡乱选了一个读起来比较顺的,酒保应声回去准备。
丈夫微微挑眉——恍惚间我好像看到了快一周没回家的五条悟——戏谑道:“你的确不懂酒,只会调高球和苏打吗?”
“我……我会抽空学的,旦那。”我挂着两条面条泪回答。
却怎么也想不到,他偏偏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执着起来,和我较真:“你几年前也说过会学手表的知识,现在进度是零,我每天都要自己挑选。”
我:“……”丈夫是这么毒舌的人吗?不是吧,好像不是的吧,明明不是的……
丈夫说的没错,我的确不懂洋酒,随手就点了最烈的。但他也没有阻止我下单。
五条悟说的也没错,我喝多了就会拉着人讲话说个不停。但他也没有嘱咐我别喝。
记忆停留在我昏呼呼地拉着丈夫的手,指着他手腕上的手表说自己只分得清手表链是金色的还是银色的,说我摊牌了我就是不想学,还说叔父好讨厌一把年纪就要颐养天年……
……
再睁眼时,已经是卧室的天花板。带着醉宿强烈的头痛,窗帘的缝隙露出了清晨特有的冷色阳光。
第二天早上了,我是不是错过了五条悟登机的短信?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