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乙女】在发光

◆无限循环的烂俗梗,为了防止五条悟被狱门疆封印而不断重开
◆是5.6k的大纲,慎入

五条悟从狱门疆出来后,被挖去了六眼,剥夺全部术式,被监禁于东京郊外的一座别墅。
我,平平无奇的三级咒术师,被咒术界派去与五条悟成婚,照顾盲人的起居。

——说是“照顾”,实为“监视”。

被挖出的六眼被咒术界妥善保存为极强的咒具,而留下被剥夺术式沦为普通盲人的五条悟一命,原因也非常简单,咒术界的烂橘子害怕再度出现那样强大的诅咒,给这个世界留了保命的底牌。

我知道自己是去监视的,五条悟也知道。
虽说强行入籍——哦对了还是五条悟入赘,只是户籍改了姓氏,但所有人还叫他五条——但为了监视也每天住在一起。
五条悟从未给过我好脸色,巧了,我也不想给他好脸色。被改变的人生,让我把对咒术界的怒火也撒在了他这个残疾人身上。

曾经的天之骄子,被挖去六眼又剥夺了术式,双目失明的普通人生活有多难他也有多难。起初完全是半不能自理的状态,在布满结界的别墅内磕磕碰碰一身青紫,自己无法进食也无法洗澡。一边不给我好脸色,一边又会把自己弄得非常狼狈,结果把怒火也撒到我身上。
互相折磨。
后来他稍微习惯了一些,恢复了些许曾经的傲慢,但大多数时间还是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知道做些什么。

我开始好奇那个曾经传闻中日天日地的六眼。
定期向咒术界高层汇报五条悟的近况。也曾遇到过五条悟的学生,他的学生们自然对我这个监视他们老师的人没什么好脸色。

五条悟的适应性很强,很快只有少数生活上的事需要我了。
回想到之前的那些“过于亲密”但大多数情况都是相互甩脸,稍微有些遗憾。

尽管我和他依旧不会给对方好脸色,然而,一起生活久了,还是诞生了生活细节上的默契。知道了对方的习惯,偶尔也会留下一些方便之处。留下喜欢的甜品,放椅子时按照对方的习惯,摆放餐具和书籍按照对方的方位,泡澡时顺手准备了喜欢的浴球……
大概算是缓和。
五条悟说,我这个弱爆了的女人也是被烂橘子逼迫的。

我独自调查到了一些五条悟还是咒术界最强时的传闻,对他的选择有了更多的好奇。

五条悟和他的学生偷偷联系,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消除了结界的反应,当做没看见。也没有汇报给高层。

会发展一些迷惑行为。
他放火烧房子,我以为是要逃出去,结果是想要尝试给我做个晚饭之类的。艰难地用简单的材料,用手做小礼物送给我什么的。

某日,我在外面听到了咒术界高层准备除掉五条悟的消息。
惊讶于高层的反复无常,急忙赶到家里时,发现五条悟已死于自己的卧室。

——在这一瞬,意识到了一直没能说出口的暧昧的情愫。却是生死离别。

从未有过的咒力波动,晕厥后,发现自己穿越回了数年前:2018年10月30日,涩谷事变的前一日。
这个时候,我与五条悟素未相识。我不过是咒术界最普通的路人咒术师,而他则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御三家家主。

开始了N周目的BE轮回。

一周目
整个人都是懵逼的状态,甚至连涩谷这个地名都想不起来,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边完成自己的任务,一边懵逼地思考是不是穿越。
在第二日完听闻涩谷发生了重大咒灵事件,与同伴感到现场时,五条悟已经被封印——至此,才回忆起了之后咒术界的天翻地覆。
遇到了五条悟的学生们,年轻的咒术师们第一次对我没有敌意。感慨万分。
认清了穿越的事实。这个世界或许有另一种可能:五条悟出来后没有被挖去六眼,而是与学生们创造了更加自由的世界。
加入五条悟学生们的阵营。我隐约知道未来五条悟走出狱门疆的事,所以会对他们有所帮助。然而正因为我知道了太多本不该自己知道的,被咒术界怀疑被叛徒,处以死刑。

二周目
以为自己真的凉了,却再次醒于2018年10月30日,涩谷事变的前一日。
变聪明了一点点,默默完成自己的任务,然后回到东京咒术高专,向五条悟的学生主动搭讪。
从学生的口中认识了一个不一样的五条悟:不是总是对自己甩脸色的暴躁盲人,而是一个胡闹但可以信赖的老师。
带着五条悟的学生提前到了涩谷。但在事发后轻易被诅咒击杀,连五条悟的影子都没看到,over。

三周目
冷静了许多。一边完成自己的任务,一边思考如何打破这个诡异的循环。每次都以自己死亡为终点的话,是否只要自己不死就可以了。决定暂且不去管五条悟——反正等到从狱门疆出来后争取让他不被挖眼就可以了。
在涩谷事变结束后,因为反应过于冷静又说漏嘴,被咒术界怀疑是叛徒,处以死刑。

四周目
放飞自我。
直接抛弃任务,跑到咒术界高层那里说明日涩谷会发生的事,出门就被杀死。

五周目
陷入了奇怪的自我怀疑。为何上周目会被杀?认清了咒术界高层有人和咒灵合作。
联想到原本世界中挖五条悟眼睛剥夺五条悟术式,我的观念发生了完全的黑白颠倒。咒术界的“正论”与五条悟的立场,我一直被教导五条悟才是叛徒,但根据自己的相处与他的学生们的反应,或许错误的是咒术界高层。
那么,在原本世界,我听从的他们,如此针对五条悟又是为了什么?有没有可能……五条悟被狱门疆封印也和他们有关?
反正死了也会循环,不如放手一搏。
虽然我只是个平平无奇的路人咒术师,但五条悟应该有能力提前做准备。我想要找五条悟,但身份悬殊外加素不相识,根本找不到。只能在第二天提前去了涩谷。
第一次,见到了被狱门疆封印之前的五条悟。但他根本看不到我,单方面虐杀诅咒,我大喊着狱门疆的事,没说完便被身后的真人一击毙命。

六周目
任务去他妈。
我翻天覆地直接找五条悟本人,执念变得很深,希望他不被狱门疆封印。
在骚扰了他的学生N次后,终于找到了他。一见他就疯狂说之后会发生的所有事,五条悟极为冷静似乎早就知道咒术界高层有内鬼。
我第一次从他身上感到了压迫感。
五条悟怀疑我才是内鬼,说了真假掺半的情报,为了扰乱他。
严刑拷打,他对敌人从不手软,我死于五条悟之手。

七周目
我:“……”
沉默地做完任务,赌气不管这件事了。交了任务报告后就休假去了另一座城市玩。
第三天才得到了在涩谷发生的剧变。学聪明地假装惊讶与悲愤。安全装作普通人。
反正我的级别这么低,后面的那些烂事儿也和我无关。但听闻五条悟的学生们如此努力地解救老师,还是感到动容。
在一次偶遇中,告诉了他的学生,解放狱门疆的某个关键信息。
很快被咒术界抓到,拷问我为何知道不该我知道的事情。见我面对可能的死亡极为平静,高高在上又实力强劲的高层竟感到了恐惧。
我:???
在他们奇怪的眼神中,我主动寻死,进入了下一次的循环。

八周目
开始思考为何会进入循环。
很小心地什么都不管,按照自己原本的生活方式。忍耐着不去插手的冲动,想要知道自己这次能够安全地活多久,是否只有按照原本世界的步骤走才是正确的。
五条悟被封印,他的学生与咒术界对抗,我默默完成各种各样地小任务。
然而,在自己的术式深处,却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变化。我感受到了不属于自己的咒力,扭曲着全身的感知。
梦中全是双目失明、被剥夺术式的五条悟,朝夕相处的点点滴滴,最终他死在自己房间中的模样。还有他在这个世界尽情飞翔的模样。在自己术式深处出现的不属于自己的咒力……竟然是五条悟的术式。
为什么我的体内会有五条悟的术式?
扑面而来的危急时刻,本能地使用了不属于自己的术式,被同班察觉。咒术界高层再一次将我关押,研究为何我会使用五条悟的术式——那个正在狱门疆中的男人。
我比他们更懵。
潮湿的牢房中,梦到了自己世界的五条悟,是从未有过的温柔神情。他会对我露出这种事表情吗?醒来后,我意识到这是自己的想象。而有这种想象的根源,是我对他的感情。
不能等到五条悟从狱门疆出来,那样就晚了,所有人都做好了针对他的最强的准备:挖去六眼、剥夺术式,被囚禁于郊区的别墅,还有……强迫他与我结婚,接受我的监视。
虽然后者让变得阴暗的我兴奋,但……不能这样,还是首先要阻止他被封印。
在牢房中自我了解,进入了下一个周目。

九周目
任务去他妈,五条悟也去他妈。
我只想阻止他被狱门疆封印,至于其他的我才不care。
一路苟到伪夏油要叫五条悟的名字,我直接一个飞踢踹了脑花的额头。
脑花:……
五条悟:???
我一串连珠炮说了他们的计划,说到一半就被脑花捅死了。
淦,我好像会五条悟的术式,但我忘了开无限。
然后,我做了一件特别酷的事,死前对脑花竖了中指。

十周目
……我以为还有十周目呢,但是好像没了。

睡梦中我充分总结之前的所有经验,决定这次记得提前开无限。不能找咒术界高层,他们有内鬼。不能提前找五条悟,他根本不相信素不相识的我。也不能装太久,我演技不行。要成功苟到关键时刻,打断关键的节奏……

睁开眼睛,是咒术高专解剖室的天花板,戴着口罩的硝子正拿着解剖刀看我。
我:“……”
硝子:“……”
不对,应该是穿越回2018年的10月30日,我睁眼时自己正在执行普通的任务。
于是我又闭上了眼睛。
硝子:“别睡了,起来。”
我:“今天什么日子?”
硝子:“你晕了三个多月。”
我:“我问哪年?”
硝子:“202X年……怎么了?”
不是2018年10月30日,而是我原本的世界。
结束了这个循环。
我瞬间精神了,腾地坐起来,然后低血压又晕了。
硝子:“肌肉没太收缩,还行,但对植物人来说坐起来这个动作还是太勉强了。”

五条悟死后,我晕厥当了三个多月的植物人。
没人知道我反复穿越的事,毕竟我在这里一直都是植物人。之前一阵心率变动然后变成了直线,宣告了脑死亡后,尸体送到硝子那里时还没凉。硝子说她最近比较闲,自从五条悟回来后咒力平衡导致咒灵少了很多、咒术师们也轻松了许多,所以她闲了些。没通知五条悟就直接准备下刀解剖了。
我:???
“等一下,第一句不还是‘五条悟死后’吗?”
硝子:???
我:???
硝子:???
我:???
硝子:“植物人失忆也是正常的,你不是还利用职位之便帮助他和虎杖传消息吗?”
我:???
我不是我没有我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事?我承认五条悟生前偷偷和他学生联系过,但我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管而已,怎么就……?

当五条悟被狱门疆封印时,他的学生们拼了命解救他。
当五条悟被挖眼监禁时,他的学生们自然也会想办法救他。

里应外合。咒术界察觉到不对要杀害五条悟时,他顺势假死。与学生们合谋,拿回六眼,术式虽然没能完全恢复,但也足以强大到颠覆咒术界的格局。

五条悟撞开病房的门就冲了进来。
我:“……”
硝子默默溜了溜了。

“所以……之前对我态度好,是色诱我,为了争取和学生密谋的空间吗?”
五条悟:???
原本兴奋愉悦的神情瞬息万变,最终化作了委屈。明明已经三十多岁了,还强行摆出委屈巴巴的做作样子。
他说:“我都入赘你家了。”
我:“……”
他:“……”

我的脑子很乱。
隔着被子,双手抱膝,暂时不想和他说话。

我所经历的循环是什么?那又算什么?我在自己的想象中脑补出了对六眼的感情,又自作多情地拯救虚假的故事。他早就计划好了一切,假死、拿回自己的眼睛、在咒术界呼风唤雨……

五条悟在良久地沉默之后,坐在我的床边,道:“你……反复穿越很辛苦吧?”
——?!
主动摘下了眼罩,我第一次在近距离看到了这双眼睛。
银白色的睫毛弯起来会微微颤抖。

“爱是扭曲的诅咒。你因为太爱我了,所以解放了自己的术式,却诅咒自己陷入了睡眠。”

咒力源自于情感。极端的情绪下,我完成了自己的术式。
按照五条悟的说法,能够达到一级咒术师的水平——如果不是针对自己而是敌人的话。

六眼也不是万能的,如果直接打破我的术式会伤害到我的脑神经。所以他只能选择用自己的咒力慢慢引导我。
这也是为何在穿越中,我的体内会有五条悟的咒力、拥有五条悟的术式的原因。

“所以……你一直都知道?”
“大概知道你在反复自己记忆中的那段时间,具体的六眼也看不太清楚……”
“知道还杀我??”
他:???
我生气了。
他:“我说了具体的六眼也看不清楚,但……你自己想的……?”
我:“……”
“不过啊,就算付出生命,也义无反顾地要拯救我,这不是真爱还是什……嗷!”
我直接拿枕头揍他。

太羞耻了,怎么能……

第一次,他以一米九的身高黏糊糊地叫我“老婆”开始撒娇,我被恶心地差点儿吐出来。为什么啊!把之前那个暴躁残疾人还给我啊!这、这也太恶心了这算什么啊……
我痛苦地大叫:“离婚!”
他呜哇呜哇地开始口无遮拦,什么“我都帮我洗澡了我被你看光了”“你曾经那么温柔地喂我吃饭饭”“你怕我撞到桌角还细心地把所有家具的边角包裹好”“女人善变呜呜你那么爱我为什么要离婚”“你忘了你曾经每晚扶我上床的日子了吗”……
救命……谁来把他的嘴堵住。

——“不过,你也应该向我道歉才对。”
做好了完全的准备,拿回眼睛,帅气地带你走出烂橘子的控制,真正地生活,结果你……在我醒来后,留给了我一具尸体。哦,不算尸体,我差点儿以为是尸体,只是还维持生命体征的尸体。你知道我当时的感受吗?

他……有如此在意过我吗?
失明的时候总是臭着一张脸,虽、虽然一开始的确也暴躁到会打架,但,后来也会为了尝试给我做饭差点儿烧掉整栋楼。
一起生活,这四个字的含义。

五条悟夸张地用手掌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语调又变得轻浮起来:“呀,糟糕,我又看不见了,要你牵着才会走路。”
再也没忍住,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哪里会有人拿自己如此悲伤的黑历史开玩笑的……而且是黑历史到必须要我帮忙洗澡的那种……嗯?帮忙洗澡?那个身材还……

“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不姓五条了,我入赘你家,现在应当是你的姓氏。结果所有人还叫我五条,真的烦死了……”
我:“我还在住院,离我远点儿,不要抱怨这种无聊的事。”
五条悟怎么可能不姓五条?虽然的确在低谷时入赘我家,但……那怎么想都是咒术界高层为了羞辱他吧?现在还拿出来到处说真的……男人一般都会觉得入赘很丢脸吧,他怎么还……
他把体重压在我身上,压低声音:“我觉得,你的术式或许也不是假的。你拯救我这件事——是真的。”

一片失明的黑暗中,那个逐渐熟悉的光芒。

【END】

是大纲文。
如你所见,又是个大长篇hhh
但是已经没有心血去完成了。
努力完结《破茧》这个已经70w字的大长篇将会是最后的心血。
所以把大纲放出来给大家看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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