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乙】花 魁 再 就 业(甚/惠/五/直)

◆咒术回战乙女向,吉原paro
◆内含甚/惠/五/直
◆第一人称,“我”是前任花魁、现在吉原最年轻的妈妈桑
◆激情短打

◆伏黑甚尔
隐藏在游郭中的杀手,虽然对自己的过往闭口不提,但想必也是位有故事的大人。至少,我初遇他时,他身上的衣服虽破破烂烂,可看得出是好料子。
那个时候,我还是吉原最知名的花魁之一。
伏黑甚尔在这个从不问来历、不需要身份的街区找到了份打手的工作,在我出行时保护了数次,强悍的体格令同行的姑娘们惊叹。在游郭中,交易之外的混乱之事不在少数,但作为花魁的我不行——唯有这点偶尔会羡慕她们,可据说也没人真的能靠近那位门神般的男人。
我吐槽他:“甚尔先生应该去阴间茶屋(注:江户时代的鸭店)才对。”
“我讨厌在贵族前露脸。”他把短刀入鞘,小臂的肌肉在宽袖中隆起。
哎呀,理由不是不想卖,而是不想露脸吗?
发现他杀手营生,还是几年前。那个时候,江户城的一位老爷打算为我赎身,就在夜间我作陪时,本应保护我的伏黑甚尔找了理由叫我出去,我刚迈出门就听到了他不加掩饰的杀人动静。
我:“……”
他:“……”
他说话时会带动嘴角的伤疤,看起来相当凶狠,却总是带着天然的吸引力:“我们的花魁怕了?”
我说:“我嫁不出去了。”

◆伏黑惠
惠君,跟着他的父亲伏黑甚尔来到吉原游郭的少年。
伏黑甚尔从未说过自己儿子的母亲是谁,也一向不太管自己的儿子,基本算是放养的状态。能在吉原这样危险的、满街都是人口贩卖的地方放养亲生儿子,不得不说他是个狠人。但少年的惠君真的太可爱了,几乎可以说,每位游女都会不自觉地照顾他,他是被大家照顾成长的。
成长为相当出色的男人。
大概是在游郭中成长的缘故,女人们也从未对他忌讳过那档子事,甚至在他进入青春期后更是拼命调戏他。这导致他天天顶着一张性冷淡的脸,看起来没有任何兴趣与欲望,偶尔也会觉得无趣,怀念他小时候还会脸红的样子。
“惠君的确要对我负责。”有时我也会调戏他,“都怪你爹,好不容易有老爷出得起我身价的价钱,为我赎身,结果你爹却把他给杀了……我已经22岁了,再拖下去真的没有男人要了。”
伏黑惠在我的长间内吃着我给他的免费晚餐,垂目时长长的睫毛打出阴影:“我很感谢姐姐们的养育,但……我会用其他的方式回报。”
我:“……我也没说要你卖身呀?”
伏黑惠:“……”
“如果我一年之内还没有被卖出去的话,那就正式退役吧。我决定留在吉原,”我对他说,“从指导声乐舞蹈的师父做起……嗯,惠君说几年能有自己的游郭呢?”
烛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有些翘起的黑色短发在影子上变了形。他顿了下,低声道:“姐姐不打算离开吗?”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五条悟
我果然没男人要,身价太高不是我的错,一切都得怪伏黑甚尔当年杀人。
退役后,我在吉原只当了半年培养游女的声乐舞蹈的师父,吉原的一位地主便看上了我,把一间不大的游郭交给我经营。于是,我成为了吉原最年轻的妈妈桑。
偶尔接待腥风血雨的客人时,我会把安保的任务委托给伏黑甚尔,然后他大半打着哈欠又甩手给伏黑惠。我坐在长间的末端,给已经比我高的少年结算小判金时,结实了那位大人。
江户五条家的少爷,悟大人。
我回想起今日厅堂中玩乐的大人们,明明悟大人算是客人之一,但好像对着一切都厌恶至极,早早便出来透风。他戴着西洋传过来的眼镜,却不知为何涂黑了镜片,看起来神秘又荒诞。
“啊,瞧瞧我发现了什么!”他笑着走过来,身上的黑纹付没有一丝褶皱,“十影的小少爷竟然藏在这里?”
或许是我的错觉,伏黑惠在短暂的惊愕后,向我身后挪了挪,躲到了我的后面。直觉让我感受伏黑惠的身份果然不一般。
我扬起熟练的笑容,低头向客人行礼:“悟大人是不喜欢今夜的酒、还是我们的美人没有取悦到您呢?”
他蹲下,与我平时。墨镜镜片后面的蓝眸在夜间闪烁着剔透的光芒,仿佛在对视的一眼便击穿了魂灵。五条悟用着极为轻浮的语调,与我道:“妈妈桑不要误会,我没有针对你,我讨厌的是整个吉原罢了。”
另一种意义上的烂人,我从未遇到过这种类型。

◆禅院直哉
伏黑惠被五条悟带走了。据他亲爹伏黑甚尔的说法,他卖了十万两。
在吉原,人口贩卖见多了,如此牛与啤酒的事,纵然我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也还是第一次见。
我问他:“我好歹算介绍人,甚尔先生不打算分我一点吗?”
伏黑甚尔说他已经换成地下赌场的筹码了。
我:“……”
虽然在吉原生存的技巧就是不要刨根问底,但对他们父子身份感兴趣的显然不只我一人。毕竟可不是什么身份的人都能卖到十万两,而且那可是江户的五条家,掌管了关东大半宗教资源的五条家。流言蜚语在这种地方一向传得很快,直到伏黑甚尔把所有钱都在赌场输干净后,才意识到流言的传播速度。过来求我藏他一段时间。
我:“……”
半个月后,京都的贵族就闻着味追了过来。
禅院家的直哉少爷最常见的那种类型,也是我最擅长应付的。飞扬跋扈,难伺候但是真的好糊弄。他带着人刚进门就把判金扔到地上吼着要清场,他的人还差点儿砸了我的店。我跪在他的脚边为他倒酒,问他有什么可以帮忙的。令我没有想到的是,禅院直哉直呼了“甚尔君”的名字,问我人在何处。
“直哉大人,实不相瞒,我……”
“我的名字也是你这低贱的女人可以称呼的吗?”他一手撑脸,用眼角的余光瞥向我。
我挂上微笑,向他行礼,几乎趴在地上,用上了最长的敬语:“禅院大人,感谢您的光临。能够为您提供信息是我的荣幸。我的确认识甚尔先生,在我还是花魁的时候,他曾在吉原接过保护我的任务,但……我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他了。”
禅院直哉极为不爽地哼出声,心情恶劣,直接踢翻了我的矮桌当做发泄。
我一边想摔碎的酒碗能不能让伏黑甚尔陪,一边想着该准备送客了。正腹诽着伏黑甚尔和京都贵族的关系,禅院直哉便用脚尖抬起了我的下巴。
“妈妈桑虽然一把年纪了,但这张脸不愧是曾经的花魁啊……”
我勾起嘴角:“禅院大人想要用我发泄吗?”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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