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回战乙女向,五条悟x你,初恋文学,8k一发完。
◆青梅竹马,双向暗恋,现实壁垒,狗血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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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我清晰记得,在小学五年级之前,五条悟他们还是带我玩的。
这么说好像很奇怪,毕竟五条家的少爷是独狼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他也没有什么朋友。
哦,所以更正一下,在小学五年级之前,五条悟还是给过我眼神的。那传说中的六眼太漂亮了,任谁都会被吸引吧。
长辈们总是说着,那可是五条家的少爷,同龄人要好好陪人家玩,仿佛把成年人社会中的阿谀奉承带到孩子们的世界中。然而,五条悟的规则可和大人们不一样。他那副德行也不需要什么围着他转的人。
所以,其后果就是,我跟着兄长们和他也只算有点儿点头之交——直到小学五年级为止。我至今都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反正令人心酸的是,兄长们偶尔还会被御三家的五条拉过去给他们的少爷当体术陪练,而我则连当跟屁虫的资格都没有。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01.
我没有成为优秀咒术师的才能,也没有继承家族的咒术术式。
我在这方面唯一表现出来与正常人不同的地方,大概就是……嗯,能看到咒灵吧。我的母亲摸着我的脑袋感到可惜,说以后最多也只能成为“窗”。
那个时候我还小,没有什么概念。
后来,随着兄长们逐渐掌握了成型的术式,我看着那类似魔法的奇迹,喊出了666,才意识到这个世界的另一面。
咒术的世界,常识的世界。这份“神秘”危险至极,与死亡相伴,却又维持着这个世界的能量框架。
我的兄长安慰我说,不会咒术也好啊,起码安全。妹妹就是要被哥哥保护嘛……
我认识到了术师与非术师的隔阂,却也只能低着头认命,不再去围观兄长们的训练。
02.
如果说人生是有幸运值的话,我想,大概我用光了自己所有的幸运值,换来了中学三年与五条悟同班。那个时候的五条悟虽然还带着点儿天然的疏离感,可已经是全校知名的问题学生。
那个年代也流行这种人设,家世良好的叛逆不良,长得又帅,随随便便就能引起全校女生的尖叫和全校男生的不爽。
虽然我只敢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偷偷看他,一看就是一整节课,但我心底多少还是有点儿不想告诉任何人的小骄傲:我和那些普通女生不同,我知道咒术的事情。
我大概是我唯一更加接进五条悟的事情了,虽然……这种小骄傲并没有什么卵用。
长我一岁的兄长经常向我吐槽同校男生间的八卦,听说有三年级的前辈看五条悟不顺眼去挑衅,然后被揍了。兄长笑着说为什么普通人要自信到和咒术师打架啊……
我狂抄兄长去年的习题册答案,吐槽道:“一般人也不知道咒术师是什么吧?”
长我两岁的兄长把习题册收走,训斥我怎么能抄作业,想考好高中的话要好好学习!
我发出嘤嘤嘤的声音,哭诉:“所以才羡慕哥哥们可以直升咒术高专啊……”
兄长语重心长地教育我:“咒术界封建到令人恶心,你没有继承术式或许是好事。一定要好好读书,上大学,在普通人的社会中过得幸福。”
03.
那个时候我还不能理解兄长的话,谁在读书时能真心热爱学习呢。
我在课堂上托腮,隔着几个人凝望五条悟的侧脸。那双缀有光芒的六眼是这世上最漂亮的宝物,银白的发丝在日光下,发梢微微透明。
草稿本的边边角角写满了他的名字,“悟(さとる)”的假名练出了花体。
然后,在情人节的时候,看到女生们的巧克力塞满了他的桌子洞,再偷偷地把自己那盒混入其中——反正他也不会在意,幸好他不会在意。
因为年纪相仿,兄长作为五条悟多年的体术陪练,多少还能和他说上几句话。那天兄长从五条家回来时,我打算八卦下五条悟那么多巧克力最后怎么处理的,结果兄长却极为诡异地向我说了一句以后巧克力可以让他们单独转交,混在那么多里面五条悟怎么能分出来哪盒是我的。
我:???
这听起来的确像是兄长在为我着想,但……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啊。为什么他们会知道……
——这简直就是公开处刑!!
我咬着下唇,脸颊燥热,不知如何是好。
结果兄长重重叹气,难得拉着我的手,让我离御三家远点儿。
我搞不明白,前一句还是可以帮我转交巧克力,为什么后一句又是这个,自相矛盾。
兄长像是古板的复读机,又像是无趣的大家长:“好好读书,逃离咒术界。”
04.
学校是很容易滋生咒灵的地方。
那天体育课,我崴了脚。老师让同班一个强壮的男生背我去医务室。周围同学发出起哄的声音。我整个人就尬在这里。
脚腕还在疼,他们还在起哄。低着头听到声音逐渐下流。
……
用余光偷偷去看五条悟的方向——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也不指望祈求什么,只是……只有他不要误会这种事……
五条悟的头发该剪了,有点儿长的刘海完全挡住了那双蓝眸。方向是在看我……吗?
他突然抬头,宝石般的眼睛微微睁大,银白色的睫毛也随之颤抖,美到窒息。然后下一秒我就知道了,不是在看我,而是……咒灵。
我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能和这么可怕的咒灵在操场上脸贴脸。吓傻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干什么。
周围看不到咒灵的师生们以为是普通的地震,立即向操场的另一侧疏散。
看不见咒灵真的是好事,我想,我要是看不到的话也可以当做地震逃跑,而不是……双腿僵硬到移动不了分毫。
五条悟对我说了句:“快跑!”
这似乎是自从小学五年级之后,他第一次对我说话。
我终于反应过来了,跌跌撞撞地拖着疼痛的脚腕……然后,啪叽一声,平地摔,与此同时,听到了自己骨头断裂的声响。
我:“……”
再抬头,五条悟已经站在那个咒灵的面前,用术式祓除。
感受到咒灵气息的高年级兄长从教学楼赶来,姗姗来迟:“啊,辛苦五条了。”
五条悟应了声,随手就甩锅:“向上汇报就交给你了。”
兄长欣然接锅:“是是,了解。”
坐在地上,捂着骨折脚腕的我,哇的一声终于哭了出来。
疼痛后知后觉地到来,比恐惧晚了几步。
我抱着兄长的腿,眼泪鼻涕蹭了他一校服:“为什么咒灵那么可怕呜呜呜……比你们在家训练用的小苍蝇可怕多了呜呜呜……”
兄长:“虽然但是……那个也不是小苍蝇啊。”
05.
从崴脚到骨折,中间只需要一个咒灵。
我在家休息,我成为了那次“小地震”的唯一伤员。
兄长从五条家回来时,给我带了一个贴满了封条的小盒子。
“五条给你的,”兄长说,“封印的小咒物,随身携带的话普通咒灵就靠近不了你了。”
另一位兄长啧了一声:“你还真带回来了?还回去啊,哪儿有送人咒物的?”
“我要!”我举手,“是类似护身符吗?”
“也行,纸条别撕,还要经常让哥哥检查封印哦?”
“嗯嗯!”我接过那个一手就能握住的小盒子,点头如捣蒜。
——虽然不明白具体原理和缘由,但这算是五条悟给我的礼物吗?
超开心,坚持随身携带,定期让兄长检查封印,每次摸着这个咒物小盒子都开心得冒泡泡。
06.
兄长们陆续升入咒术高专,在家的时间少了很多。
我意识到了升学的严峻。
这个国家的高中不是义务教育,东京对于女生而言尤其惨烈——东京的高中,全部都是男女定员制,男校很多,留给女生的名额极少。想要考上高中,哪怕是私立也要拼了命。
尽管如此,我依旧保持着上课看五条悟发呆的光荣传统,一看就是一整天。然后下课回家拼命学习。在中学三年级那年,勉强考上了一所普通的私立高中。
女生们都讨论着为什么五条悟不上正经高中,去了名不见经传的高专。我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听着她们的讨论,心底那点儿关于知道咒术的小骄傲又回来了,然后想到那个可怕的咒灵,瞬间又蔫了回去。
不知道是谁八卦扒出来了不得了的事情,大叫着我的名字,问道:“你哥哥好像也去了那所高专吧?和五条同校??”
然后,这群平时也不怎么熟悉的女生们就围了上来,围着我问这问那,甚至还突然姐妹相称,让我通过我的兄长帮她们在高中时代继续追五条悟。
我整个人就尬在人群中间,手里握着那个装着咒物的小盒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在五条悟推门走进教室又吸引了她们的注意力,我趴在桌子上重重吐出一口气。真好啊……无论他在哪里都是人群的焦点……
07.
中学毕业典礼那天,向五条悟告白的人甚至排起了队。
有拿花束的,最可怕的还有人拿了钻戒。
以我对他的了解,我以为五条悟会被烦到直接走人,却没想到他现场表演起了嘤嘤怪,引得女老师都跟着表演告白现场。场面一时间控制不住,欢乐喜剧人,欢乐喜剧人.jpg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平平无奇的一封情书,轻叹一口气,把它放到书包里,拿着自己的毕业证书早早回家。
最后也不知道他的纽扣给了谁。我只知道,从此以后,他会像兄长一样走上职业咒术师的道路,与我这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彻底生活在两个世界。
有时候也会想,那些不知道咒术存在的女生们,面对梦想更幸福吧。
08.
高中生活比我想象中的要无聊。
现实哪里有那么多漫画情节。想要努力考大学的人从一年级就开始拼命上辅导班,想要混日子的人自得其乐,想要谈恋爱的人……反正不是我。
我拒绝了同学的表白。
虽然身处不同的世界,但,在认识过五条悟后,他真的拉高了看同龄男性的标准——指脸。
偶尔也能从兄长们那里听到同校的五条悟的事。说是比中学时还要叛逆,性格歪到了奇怪的方向。但是,拥有六眼,当之无愧的“最强”。
三年制的普通高中比四年或五年制的高等专门学校时间过得似乎更快。至少我是想不到自己和兄长同一年毕业这种奇妙的时间差。
毕业典礼那天我回家的路上,打算折去涩谷为自己买件新衣服,然后就看到了一群身着咒术高专校服的人和兄长在一起,庆祝他们那一届全员平安毕业。
三年级的五条悟说了句:“啊那不是你妹妹吗?”
一时间面面相觑。
兄长们一直不想让我接近咒术界,所以一般也不会和其他人说他们还有个妹妹。当然,五条悟这种一起长大的没办法。
兄长的同学搂着他的肩膀,惊叹了一句:“你这家伙还有那么可爱的妹妹吗!!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我:“……”
不过,好久没见到五条悟了。这大概是唯一可以感谢的相遇。他和中学毕业时相比,长得好高啊。
那个咒物的小盒子我一直有听话随身带着,或许是多亏了它,三年的高中也几乎没见过什么咒灵。
09.
我被拽到了他们的自助餐队伍中。
“我妹妹是普通人,你们别乱讲吓到她!”兄长做着最后的挣扎,但是没什么作用。
他们故意讲各种诅咒的鬼故事,我吓得躲在硝子怀里发抖。
“你也今年毕业?接下来是大学吗?”硝子女神成功转移了话题,“学什么?”
“是……经济学部,想考行政书士或司法书士的证,然后工作。”我如实回答。
兄长们告诉我,抛开那些风花雪月的专业,要学习能够养活自己的技能,就算有朝一日狼狈到“逃离”的方式,也一定能够在外面的社会活下去。
“欸……这就是常规吗?”
“高专四年制是培养职业咒术师啊,当然不一样吧!”
……
他们很快又换了新的话题,捉弄我新奇劲儿终于过去了。
兄长有些抱歉地看着我,给我夹鸡翅。
席间,我从洗手间回来时,在走廊中看到了五条悟。
唔……真的好高,刚刚他和一群人在一起时还看不出来,但现在单独一看……绝对在一米八以上了吧。
还是和中学时差不多的发型,在室内却戴了墨镜,遮挡了那双漂亮得过分的眼睛。
我规规矩矩地点头向他寒暄,然后走自己的路……他一脚拦下了我。
我:???
我可没有自恋到这位五条家的继承人是在专门等我,可……
“带着呢吧?”他向我伸出手,斩钉截铁,“我这双六眼看得见。”
什、什么带着……?要说五条悟和我为数不多的交集……
我从兜中掏出了那个小小的咒物盒子:“五条是在问这个吗?谢谢,我一直都乖乖随身带……欸???”
他直接就从我手中把那个盒子拿走了。
我一脸懵逼。
“收回了。”他用着轻浮的语气,把我视若珍宝的小盒子在手中转来转去,迈开长腿便转身回去。
“等、等下啊!五条!为什么……”要拿回我最珍贵的东西呢?明明已经送给我了,他唯一送给我的东西……
轰隆一声——
餐厅里的咒术师们也冲了出来。
我看到了,是商业街的咒灵。丑陋而凶狠,扑在狭窄的走廊中,恰好阻挡在我和五条悟中间。我蹲下身捂着头发出尖叫。
10.
涩谷商业街,瓦斯事故。我又是唯一的伤员。
兄长被另一位兄长和父母骂了一顿,说有他在我怎么还能受伤。
我护我哥哥,说只是轻伤,而且当时五条悟很快就祓除了,硝子也帮我治疗了……
然后,说着说着,我就开始哭。
兄长问了半天才问出来,五条悟把他之前送我的咒物给抢回去了。
送人礼物哪儿有抢回去的道理,他撸起袖子就去找五条悟说理。然后,事实证明,五条悟这人没办法讲道理。
“远离咒术界的生活,也不需要咒物护身了。”兄长被五条悟说服了,回来和我复读,“而且那种小咒物啊,别哭,哥哥过几天再帮你弄个同等级的……”
不是这个问题吧!那、那可是……
五条悟送的,和兄长送的……不一样。
11.
我委屈,我发愤图强,我一心学习无心谈恋爱,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我在大学毕业之前就考下了行政书士。毕业当年进入事务所,准备考司法书士的证件。
听兄长说,五条悟毕业后留校当了老师。
哇,御三家继承人竟然屈尊到高专的教师,而且那个性格……
算了,我摇头,他怎样和我有什么关系。
家里为我安排相亲,都是咒术界之外的普通人。
12.
自从五条悟拉高了我看男人的标准后,其他男人似乎在眼中没有什么区别。
最终是父母及兄长都满意的中产家庭,从事金融行业的社会人。我面无表情地看他们准备一项又一项仪式,心里毫无波澜。
“婚姻不是爱情,”兄长与我夜谈,“是真正可以远离咒术界的生活方式。”
另一位兄长给我剥橘子,语重心长:“我知道你现在足够养活自己,但单身的话永远无法远离咒术的阴影。如果不喜欢的话,过几年再离婚也好。被欺负了随是来找哥哥们。”
还没有结婚,兄长们就热烈地讨论起离婚的事情,甚至还在口嗨我的二婚要求。
“谁都可以,只要你喜欢……但是,咒术界的人,不行。”
“狗屎一样的咒术界,我们就算了,只有你一定要逃出去……”
13.
后来我也曾想过很多。
从小就被五条家拉去给少爷当体术陪练的兄长们,见识得更多,不知道为我隐瞒了多少黑暗。
14.
我乖乖穿上婚纱,走进了婚礼的殿堂。
西式婚礼,高耸的厅堂明亮又唯美。
然后——
我上了电视,综艺频道。
15.
任谁都想不出为什么一级咒灵会出现在普通人的婚礼上。
大概被贴脸了,我未来的丈夫看到了那个丑陋的家伙,尖叫着逃离了婚礼现场。随着咒灵对建筑的破坏,现场的人群也一片混乱。只有我捧着花,身着婚纱站在废墟的中央,看着兄长们和我的族人祓除了那个咒灵。
新闻只是简单报道了婚礼的意外事故,但综艺节目就不一样了,我那被吓得屁滚尿流的前任未婚夫接受采访时叫骂着“那是怪物!!”无数次公开悔婚,然后被搭配上了三流的标题和都市怪谈的讨论。《文春周刊》和八卦小报的记者们也找到了我家,最终被兄长们骂了出去。
事情闹得太大了。
八卦小报还真的扒出了我的个人信息,作为罪魁祸首还在感慨“经历了这种变故,恐怕她也嫁不出去了”。
兄长抽走了我手里的八卦小报,让我滚回去休息。
是啊,发生这种事,工作也丢了。
“我可能就是这个命,”我抱着膝盖,向兄长说,“能够看到咒灵,没有普通人的命;没有继承术式,又没有咒术师的命。”
小时候,多少也在道场中和兄长们一同练过体术——不过他们是真的练习,我是真的跟着玩。那个时候也去过五条家看他们给五条家的少爷当陪练,然后……就没我的事儿了。
16.
“任务碰上五条了,”兄长扔给了我一个点心盒,“他给你带的。原话太欠扁了我就不传达了。”
是京都的红豆馅点心。
我在里面还看到了歌姬和冥冥安慰我的小卡片——这真的是五条的吗?应该是她们拜托五条悟带回东京的吧。
17.
“有些男人就是傻逼,”硝子陪我吃冰激凌芭菲,安慰我,“咒术界之外的男人都太弱了吧,看一眼就吓成这样?”
我低头猛吃。
“想开点儿,实在不行,你考虑考虑……嗯,为咒术界除害收了那位吧?”
我被冰激凌呛到了。
不过啊,话说回来……五条悟好像还是单身?按理说不应该啊……
18.
为了逃离舆论的风波,我拿着家里给我的钱,换了一个城市,换了一个行业。
就仿佛之前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一般。
宫城县,距离东京有些距离。
我抱着无所谓的心情连投了无数不需要专业技能的职位,最后是宫城县杉泽第三高中向我招手,那里恰好在招募图书馆的老师。工资低,日常工作是繁琐的整理图书馆的书籍。
过了两三年,自己也看了几批学生毕业。兄长们任务路过时偶尔会来看我,带着各地的土特产。
“差不多都过去了,”兄长说,“回东京吧。”
我知道他的意思,已经快28岁了,这个年龄,那封建的咒术界也不可能迫害我了。
我说,好,这个学期结束我就辞职。
19.
那天晚上,我加班整理了下书目。
然后,强大的咒灵气息袭来,教学楼就炸了。
我:“……”
“啊,真是偶遇!”五条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戴上了眼罩,发型也随之改变,扔给我喜久福的纸袋,“我还想解决完这边的事情,明天去偷偷看下你呢,没想到在这里……你怎么伤成这样?”
被砸的不行吗?我还想问教学楼怎么就突然炸了呢!所以说现在祓除咒灵都开始炸教学楼了吗啊啊啊啊!!!我记得以前没这么可怕啊!!!!
失血过多,没吐槽出声我就失去了意识。
20.
我应该是被五条悟扛回东京的,睁眼时是硝子的脸。
“普通人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一次咒灵,”她啧啧两声,“你这体质也是绝了。”
我:“……”
21.
兄长们看着我,捂脸叹气。
大嫂是咒术师,看着我,也捂脸叹气。
二嫂是辅助监督,看着我,也捂脸叹气。
“算了算了,”长嫂如母,她率先开口,“偌大的咒术界总能有我们妹妹的容身之处。”
我确信了,我就是个铁废物。
22.
好吧,我也不是铁废物。
夜蛾校长让我去见他,我第一次踏出了这传说中的咒术高专的校门。
“五条说你有行政书士和司法书士的资格,”夜蛾校长交给了我一叠资料,“这是仙台那所高中的赔偿事宜,你去代办吧。当然,有酬劳。”
我:???
虽然但是,这是有了新工作吗?
23.
咒术高专给我开工资,专职对接和常识社会的行政手续。
兄长说这份工作是五条悟推荐的。
我发出惊叹,然后又收到了那个防身用的咒物小盒子。
五条悟本人很忙,非常忙,偶尔在校园中能够见到,也基本是匆匆的寒暄。
我突然怀念起中学的时光,那时起码还有在草稿纸页脚反复写下他名字的少女心事。现在只能下在树荫下看着他指导学生背影时的迷茫。
似乎看得见咒术,但根本听不懂。
他注意到我的视线,转身,隔着眼罩望了过来。我在自己的想象中,用回忆描绘出了那双眼睛。不知不觉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啊……
那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过来,近了——
——!!
为什么咒术高专的校园里会有咒灵啊!!!
他的学生反应极快的当场把突然冒出来的咒灵锤了,但一只完了又冒出来一只。
五条悟勾起嘴角,耸肩,向我简单招了招手,又转身走回去了。
咒术高专突入咒灵,我估计上面的人得调查好久。
我只是听到他低声感叹:“原来如此,是我的诅咒啊……”
什么、意思?
夏季的微风中,我第一次感到他高大的背影有些落寞。
24.
我收养的两个咒术界的孤儿,都被五条悟培养成了一流的咒术师。
“是诅咒,”兄长在醉酒后仍会恶狠狠地吐槽,“这绝对是当年那些小报对我妹妹的恶毒诅咒!”
婚礼上发生了那种事,闹得人人皆知,所以就再也嫁不出去了。
事实上,的确也有很多人认为是那个原因,传久了,诅咒越来越深,连我自己也快相信了。但是,时间久了,我自己也在相信中越发觉得无聊。养子足够优秀、咒术界也给我交了养老金,少个男人也没什么……
不,倒不如说,尝试和普通人谈过恋爱,但最终都被咒术界乱七八糟的事情搅黄了。唯一对不起的就是兄长,我终究还是没能逃到普通的世界中去。
成年的养子带着女朋友来看我,顺便帮我检查贴身的咒物护身符的封印。
“还有这个!”养子把纸袋放在桌上,“五条老师送的喜久福。真是的,明明都在东京还让我带……”
我笑着打开了纸袋,还是……记忆中的味道。
-01.
小学五年级那年,我陪兄长们去五条家时,撞上了一次对五条悟的暗杀。
那时我啪叽摔在五条家精致的庭院里,这位少爷难得弯腰伸手,想要拉我起来……
五条家的内鬼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级咒灵,那咒灵还叫着五条悟人头悬赏的金额。发动了可怕的攻击。
虽然目标不是我,但满是恶意的诅咒还是影响到了,我当天就发起了高烧,差点儿丢掉一条命。
——“只要我有接近她的念头,她就会受伤。”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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