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乙女 | 甚尔】柠檬(NM)什么时候酸(S)啊

◆咒术回战乙女向,伏黑甚尔x你
◆牛郎甚尔x纨绔子弟你,两个人都不是东西
◆有祖安言论,激情短打
◆结尾有高专惠出场

我第一天见到甚尔时,当场就开了个香槟塔。
什么叫人间男菩萨啊(战术后仰)。

那天我醉醺醺的,在众人的哄笑中,拉着甚尔的领子,口中满是难听的脏话,仰天大喊着那个人名:“XXX,柠檬(NM)什么时候酸(S)啊?”
我给的钱太多了,我看到甚尔明显压抑住了眼底的嫌弃,陪我一同骂他根本就不认识的人。甚尔骂得比我狠多了,我喜欢,我往他领口塞万元札,他为了哄我开心还表演了胸肌的沟壑能夹多厚的钞票。

妈的,他能夹多少我就塞多少!
一时间场面堪比泰国的成人表演现场,只不过是个青春lite版。

club闭店时,我趴在洗手池吐得稀里哗啦,吐着吐着就开始哭,一边哭一边骂耍起酒疯。带善人甚尔那身材估计也是练过,直接扭过我的胳膊,把我的脑袋按在水龙头下面,冲花了妆,也浇清醒了几分。

我冲他比中指:“小费没了!”
他指了指自己脏了的西装:“您吐我身上了啊,这个还得加钱吧?”

本天才吐得真好,这估计得脱了。
对,不脱不行。

卡刷爆了,支票还要去银行兑,甚尔不收。我把我的手表和项链给了他,初遇的host换上私服就愉悦出台。
港区的高层公寓,角屋的落地窗可以俯瞰东京都最壮美的夜景。汐留的高塔、彩虹桥的霓虹灯、浜离宫打在树上的彩光……
我把他按在浴室的墙上就开始脱,然后他按着我从浴室滚到客厅的沙发又摔到地面,抓着我的头发,皮肤贴在冰凉的落地窗上压出雪饼,恐高和可能被人看到的恐慌让全身肌肉夹紧。他的汗水顺着肌肉的弧度低落在地板上。最终滚到卧室的床上弄湿了床单。

全身疼。
虽然很爽就是了……但为什么跟打架一样啊!

我靠在床头点了一支烟,和一夜情的host抱怨自己的事。
甚尔埋在柔软的枕头里,伸手说当心理导师得加钱。

呸!我抬着酸痛的腿踹他,结果疼的是自己的脚趾。天知道他喝了多少蛋白粉才练成这样。

我说,下周我给他开两座香槟塔。
他说,行,破例赊账一次。

我吸了一口烟,烟灰随意点在地上,道:“我要结婚了。”
“哦豁,”他吹了个口哨,“我这应该不算被人妻仙人跳了吧?”
我:???谁仙人跳谁啊?

我的确要结婚了,对象就是刚刚在club里拉着骂的那个人名。
老实讲,我不介意结婚,我也不介意没有爱情的联姻,但我介意和那个我最讨厌的家伙登记。

甚尔不知什么时候从我这儿顺了根香烟,这个体形配合上一根细细的女士香烟有些滑稽,却意外蛊惑。嘴角裂开牵扯这那道淡淡的伤疤,他任由烟灰落在昂贵的床单上,孤狼般的眼眸带着戏谑。
“大小姐,如果没有勇气独自一人出来生活的话,就别抱怨了……”
我啧了一声,心情更不好了。

我开始频繁地出入club,给甚尔开香槟塔送他上指名的NO.1,喝得醉醺醺再一边吐一边骂街,带着host出台。
他嘲笑我的幼稚,就算故意营造自己的恶名,那恶心的家族也不会放过我。
我呸!谁故意了?我揩油,玩弄他听到闷哼出声,大叫着老娘我这是本性使然!
迷迷糊糊中我问他为什么干这行,他哦呀一声,用上力气说自己当单亲爸爸很辛苦啊……
我去,我搞到人夫了?

洗澡时我看到了他裤兜里掉出来的票夹,驾驶执照上的姓氏是伏黑。伏黑甚尔,我念了念这个名字,感觉发音不错。

甚尔说的没错,就算我败家乱搞造成这样,也无法阻止自己的婚约。
club幽暗的灯光下,我趴在他身上,拿着酒瓶吨吨吨。叫骂为什么自己的人生要和最讨厌的人登记在一起?
他今天的西装带着亮片,蹭着还挺疼,否则我肯定直接埋进去。
甚尔对我的无能狂怒嗤笑出声:“既然没能力也没勇气离家出走的话,就乖乖回去结婚吧,大小姐。”
“什么啊……”我抬手泼了他一身酒水,指着他鼻子骂了出来,“花钱的是我吧?注意你的口气!”
他对我的脾气倒是不恼,不顾酒水顺着额前的黑发流了下来,手臂搭在沙发背上,胸前的布料几乎要被撑破。
“我接了个任务,”他说,“估计这份工作也到此为止了……”
“哈啊?哪个富婆长期包养了吗?我出两倍!”
他终于抬手抹了把脸上勾勒出无关的酒水水珠,手掌恰好遮盖住自己的眼睛:“不是,是其他的事。”
我啧了一声,说后天就是自己婚礼。
他笑道,这倒是来得及。

我的确乖乖去结婚了。
只不过,我花钱让他在新婚之夜当着丈夫武力NTR,然后正好一走了之。
夹着他的浓白,我看着崩溃的丈夫,捂嘴笑得花枝乱颤。
新婚丈夫小腿骨折肩膀脱臼,只剩下破口大骂的精力了。

没有比这么报复更能恶心他的事情了。

那之后过了好多年。
孩子在不被祝福的情况下出生,幸好有足够的保姆替我养他。哦对了,小三的那个孩子也被我强行抢回来了,小三本人被赶跑了。丈夫气得差点儿心梗。
出轨又怎样,所有孩子都得叫我妈妈。

夫家是标准的城郊别院,要花费大量的时间打理院落。
我打着哈欠,听到管家说我不认识的人来访——

“东京都咒术高专四年级,伏黑惠,”黑发青年给了展示了他的学生证,“想要询问一下,附近寺庙闹鬼的事,请问太太有印象吗?”

伏黑……
我错愕地抬眼,这张脸与记忆中的某点重合。明明是惠这个名字,却是男孩吗?

——“当单亲爸爸很辛苦啊……”
记忆中,甚尔汗水的味道。

无声咽下唾液,我舔了舔嘴角,抬眼问他:“要进来……喝杯酒吗?”
“抱歉,太太,我还没到年龄。”他微微皱眉,站在大门外感到困惑。
“哎呀,那就先进来喝杯茶吧,别站在门口。”我招呼着管家去准备茶点,“咱们边喝茶边聊吧……”

【END】

激情短打,两个混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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