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回战乙女向,非典型团厌。
◆你的术式类似魅魔,吸取越多精华就会变得越强。当然变强也是为了能够吸取更多更多的精华。《废 物 循 环》
◆烂橘子指定的咒术界发泄物√,安抚咒术师个人情绪的人肉调节器√
◆又名《咒男人们的品尝实录》
◆内含:教师悟(回忆中的dk悟)、教主杰(回忆中的dk杰)、直哉、七海。预警:有暗示咒术界上层的语句。
◆二次元纸片人only,请勿上升任何三次元。
◆无道德的黑暗面不添加墨鱼汁,含有日式男性视角/妹对男人的刻板印象(实际彼此都不是视角中的那样?)公交车↔药渣,双向物化
◆
五条悟多少有些洁癖。
我还趴在床上躺尸,他就已经迅速滚去浴室洗澡了。我听着浴室哗哗的水声,在乱七八糟的床单上翻身,懒洋洋地摸到酒店床头的瓶装矿泉水,拧开,补充水分。
五条悟的洁癖大概率是嫌我脏,可也没见他真的一手拍死我。呵,男人。我啧啧两声,吐槽他御三家的怪脾气。不知道五条家的大少爷在成长过程中接触过多少女人,但怎么想都是那种符合御三家审美的传统美人,括号还肯定是处女回括号。所以他讨厌我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但……呵,男人*2。作为御三家的家主,不希望被这些亲密的关系纠缠上,所以还是捏着鼻子选择了更为“方便”的我。
虽然但是,但是虽然,不愧是最强,咒力好棒哦。我瘫在床上,运转起自己的术式,吸收他给予的咒力,发出了满足的感叹。嗯……看在五条悟咒力如此美味的份上,就原谅他的态度吧。
他从浴室出来时,看着仍在脏乱床上的我,微微皱眉,对我从不有对他人那样的嬉笑态度,道:“你最近和杰见面了?”
“……欸?”
他面对其他人哪怕是陌生路人都嘻嘻哈哈地,但唯独对我却总是不耐烦的样子。啧了一声,单手把我从床上拎起来。他甚至还没来得及擦自己,水珠顺着肌肉的轮廓流下。
我被放到了镜子前,他那双蓝眸瞥向镜面,示意我自己看。
我顺着他的目光扭头看过去,镜子中,我的后背上……呃,在我自己平时看不到的位置,怎么说呢……太微小的咒力我的确感知得不那么清晰,但……嗯,恶趣味吧?
咒力在我的后背留下了印章,只有男人后入时才看得最清晰:夏油の专属肉○器。
我:“……”夏油杰你个○○这什么恶趣味啊!!!
五条悟已经走到旁边拿起吹风机吹头发,我石化在原地,甩了甩头才恢复正常。五条悟挑眉,等我解释。我……我白了他一眼:“所以你刚刚就看着这玩意儿做的?我觉得你更变态。”
他哼了声,没搭理我的低级挑衅。
众所周知,咒力残秽停留的时间最多也就一两周。也就是说,我与夏油杰见面的时间……
“我答应过夏油的,不能透露他的行踪。”我板起脸,一本正经地回答。
在吹风机的嗡嗡声中,五条悟凝视了我几秒,随即耸肩:“罢了。看起来他精神还不错。”
我:“……”
十年前,夏油杰脱离了咒术师的身份。
当时,作为极为宝贵的特级咒术师,咒术界上面的人察觉到了他的精神状态,为了新一代咒术师的心理健康,下放了我。啊,这个是病句,应该是上面的人把我给下放了。
负面情绪积压太多总要有个途径发泄出来,于是我被下放为咒术界的那个发泄口。只要是咒术界的人,情绪糟糕的时候,都可以来使用我。
要我说,早就该下放,新鲜年轻的精华真的太棒了!哦不,我是说……不然也不会疯那么多咒术师。
那个时候的夏油杰真的好糟糕,咒灵都往我身上挤,似乎幻想猴子的苦痛能够让他平衡一些。我们在房间里过于疯狂地把门锁了三天三夜,他才放弃了屠杀的危险想法。我rua着他的咒灵噫出声,之后就是他的咒灵想要把我撕成两半我直接叫出声。
夏油杰,真的有病。
那个时候的五条悟比现在更要嫌弃我,说着咒术界的烂橘子真的没救了怎么什么都做得出来,指指点点说我带坏了他还是处男的挚友。然后在第二周就是我们三个滚在了一张床上。
老实说,他们两个一起上,我真的招架不住。
是我为数不多真的招架不住的时候,不愧是最强,但……呜呜,他们的咒力,真的好棒啊,就好像完全不会有榨干的那一天。
那之后,夏油杰仍然没能调整回来。只是默默提交了退学申请,不再当咒术师、脱离了咒术界,去外面搞起了新兴宗教当教主。
从回忆中回到现实。我被五条悟按着,趴在镜子前。他的手指凝聚起咒力,在我的后背歪歪扭扭地画上了属于他的印章。
……幼稚鬼。
“你违规了。”五条悟说,“杰现在不属于咒术界。”
是的,我的任务,是无条件接纳咒术界人士的情绪宣泄,酬劳是能够使我变得更强的精华。但是,脱离咒术界的夏油杰不再在范围内。
话虽是这么说,但夏油杰也一直和我保持着零零碎碎的联系。准确地说,是夏油杰单方面地每隔一段时间会叫我过去,发来一串酒店的地址和房号。
作为蒸蒸日上的新兴宗教的帅哥教主,我不信夏油杰周围没有虔诚的女教徒抢着献身。搞不好事实也是这样,但我的存在大概是能让他发泄时也能放下心来辱骂猴子。
好烦啊,我到底哪里像猴子了?要不是他的咒力太香了我真的会回骂回去。
面对我的沉默,五条悟也没强求。只是在我的后背上画好他的印章后,捏了下我的屁股说“好了”便穿衣服离开了房间。
留我一人。酒店前台的电话还打过来:“小姐您好,先生已经退房了,我们一个小时后会去收拾房间。”
五条悟,你大爷的!我蹭个过夜都不行吗?
在镜子前扭头,我看到了自己后背上的那个新的咒力印章:五条の专属○液处理器。
我觉得,下次我可以多讹他一些精华。现在购物节的精华液都买30ml送60ml(小样)呢,他也可以的。反转术式,努努力还能150ml大瓶装。高蛋白,嗯。
我迅速冲澡穿衣离开了酒店,打着哈欠,在路边排队决定吃个网红拉面当晚餐。
日本多少有个这个毛病,一到饭点,站前商业区的餐厅一个个儿的排队排到令人怀疑人生。就在我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时候,收到了一个骂骂咧咧的电话。
禅院直哉,一看这个名字我就感到头疼。
他说,他的新干线半个小时后到东京站,已经在东京站前的酒店订了房,让我过去候着。
我他妈……
“禅院你好几个老婆呢出差就不能带个来吗?拉面好不容易快排到我!!”
他在电话另一端骂骂咧咧,什么你这脏女人能服侍他应该感到荣幸、什么你这婊子怎么这么麻烦、什么站姐妓女就是喜欢吃拉面……
我:“你有病吧?我这就给你正得宠的侧室打电话说你出轨。”
“呵,我温柔娴雅的正妻会处理好我的家务事的,不劳你威胁。”
我:“……”对哦,侧室这玩意儿能存在,放在21世纪,就是对一夫一妻制的出轨。
禅院直哉,好样的,只要他没有道德,就没人能绑架他。
我也骂骂咧咧地离开了排拉面的队伍,周围人围观了许久我们两个过于奇葩的对骂内容。
好饿。我坐在东京站前酒店的套房里,要了酒店的送餐服务,可还是感觉吃不饱。
后遗症,我想,这就是后遗症了。术式被强劲的精华提高了阈值,即便饱腹也会有严重的饥饿感。术式就像是真正的无底洞一般,连我自己也在隐约间感到了害怕。
下午刚刚和五条……按理说,他那美妙又满足的咒力,不会让我如此快地感到饥饿的。需求……变得更强了。
在等待禅院直哉的过程中,我拿出手机,给七海建人发了信息。
我问他:今晚有空吗?
他没有回复我。
我看了眼现在的时间,又发了一条:我可能半夜一两点左右去找你。
他终于回我:没空。
厌恶感隔着屏幕都溢出来了。
我躺在床上,感到无力。
术式会带来生理上的病症吗?我不知道,只知道禅院直哉再不来我就真的要死了。
我想到了七海建人当上班族的那几年,与咒术无关的生活,每天都按时打卡,然后加班。他被同事调侃单身的时候,果断掏出手机,给我打电话,让我表演他的女朋友。
他说,这可以避免无效社交。
他就是这么一丝不苟的人,在普通人的社会中生活也是这样。那个时候的他比现在可可爱多了,偶尔也会带我回家,围上围裙做饭,吐槽我只会瘫着看电视。
然后,饭后,他洗碗,我洗澡,然后我给他洗,洗着洗着就……
七海建人以前在咒术高专读书时,没少鄙视我和其他人乱搞。那时候朕的宠妃……哦不,那时候我喜欢的是五条悟和夏油杰,所以没怎么关心过他,还嘲笑他是认真过头的小处男。后来才意识到,认真过头的小处男也是会长大的呀。
职场社交显然让他烦厌,出门前还特意让我在他的颈间留下显眼的吻痕,说是这样可以免去大量的骚扰。
呵,男人*3。
我舔着自己的嘴唇,说他的质量的确不太行。
七海建人,差点儿提刀砍我。
后来他还是回到咒术界了,但咒术界已经比他读书时更乱了——指我的爱好就是到处挑事儿。
我劝他,打工人的中年危机会提前,很正常啦。
七海建人,真的提刀砍我了。
说起来那个时候还是夜蛾这个真·中年危机的帮我挡了一下来着。
禅院直哉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个景象:我把手机放在床上,敞着腿,正在和咒术界上面的人视频通话。
画面一片马赛克,以至于让他非常没素质地骂出了声。
咒术界上面的人问我是谁,我说是禅院家的小少爷。然后咒术界上面的人还哈哈大笑夸赞禅院家的小少爷长大了,我说请大人们放心我不会让他有压力的。其乐融融,和蔼温馨……个屁。
恼羞成怒的他直接过来就把我的手机给摔了。
禅院直哉这个人吧,作为禅院本家强有力的继承者,咒力啊体能啊术式啊其实都还行,就是吧……作为药渣,这性格的素质确实有些多余了。
他咬牙把我按在床上,辱骂:“你这公交车……”
我咧嘴一笑:“你再看看我后背?”
【END?】
彩蛋是dk夹心(1k),见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