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all你】亡夫死后给我开后宫⑤
◆咒术回战乙女向,all你,逆转大奥paro(男女逆转,幕府女将军的后宫)
◆你←幕府女将军;
五条悟←江户咒术师;
伏黑惠←五条悟弟子;
虎杖悠仁←仙台浪客;
野蔷薇←地方藩主女儿;
两面宿傩←你的亡夫;
禅院直哉←京都贵族少爷;
伏黑甚尔←吉原的杀手花魁;
隐藏角色夏油杰←搞事的诅咒师。
◆全是无脑私设。
◆女将军是直女癌患者,注意。
◆
42.
我决定了,我要扣野蔷薇的俸禄。
她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是在打情骂俏?!
随着她那句突兀的叫喊,甚尔挑眉,将短刀收起;五条悟抬臂系上了眼罩。
我啧了一声,向野蔷薇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侧室和御中﨟打起来了,将军最好还是先回去主持一下大局。”她一本正经地重复了一遍。
我:“……”
现在两个侧室,是哪个她倒是说清楚啊。不,虎杖悠仁和伏黑惠兄弟情深才打不起来,所以只能是……刚刚从京都接回来的禅院直哉。哈啊?禅院直哉和伏黑惠打架?
“这不可能,以禅院系男人的品行,怎能做出此等有失男德之事?”我皱眉看着野蔷薇,单方面否认了她的话。
不知为何,甚尔在听到这句话后神情有些古怪,五条悟直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野蔷薇一脸无语:“算了,这种事我本来也不想管……”
我叹了一口气,短刀入鞘。
所有的事情都纠缠到一起,令人头疼。再次出现的甚尔、拆游郭的五条悟、大奥男人的纷争……过不了多久,吉原的地主和房东们也会来幕府讨个说法吧。
虽然我立即就想在这里手刃这位消失了一年之久的吉原花魁,但……明显,不是合适的时机,长刀已然折断,手里这柄短刀在刚刚的近战中也有了豁口。甚尔手中的那个短刀到底什么来头?
还有……五条悟为何会来吉原和他打架?是起了什么争执吗?拆了这么多栋楼……
我深深叹出一口气:“五条,你先随我回……”
打断我的,是五条悟一声倔强的“才不要”,以及……甚尔手中的短刀飞了过来,深深插入我脚边的土地。
他咧开嘴角,低声道:“那可不行,将军。上次已经是我唯一一次失手了,您的人头今日必须留下。”
43.
我想起我第一次见到甚尔的时候。
那个时候,我刚到可以来吉原的年龄,一群人阿谀奉承地围着我,酒过三巡之后,花魁甚尔终于姗姗来迟。与想象中的不同,这位站在吉原顶点的男人拥有最饱满的身材,天然带着纸醉金迷的气质。一路走来,腰间已被人塞了藩札。
他坐在我身边,在耳边低语:“将军的话,他可会要高价。”
我嗤笑。
男人,拜金,亘古不变的真理。
他嘴角的伤疤在夜宴时会用脂粉遮盖住,在酒气中通常也看不出什么。只是同床沐浴过后就明显得多了。那时我也不曾多问过为什么吉原的花魁在脸上会有伤,现在想来如果是杀手的话也理所应当。
只是没想到,这张嘴,还会说出这种话:“将军的人头,今日必须留下。”
44.
野蔷薇惊呆了,手指间的铁钉举起,一边说着场面话,一边去叫近卫们。
五条悟“哦豁”一声,拇指摸了下刚刚戴上的眼罩又收回,不知道从哪儿拿了个大福出来开始吃。
我被甚尔气到了。
如果不是为了钱,他这性格真的和床技一样烂。
脚边,深深插入土中的短刀散发着寒气。我弯腰,在众人的注视下,讲它拔起。甚尔刚刚就是用它斩断了我的名刀又把我的短刀给劈出了活口。这柄短刀确实比普通的要重些。
抬眼,我和他对视。身后不远处,近卫们赶来。
我对甚尔说:“这把刀我没收了。”
他伸出手指:“五千两。”
我又问他:“我的人头你收了多少钱?”
他伸出两只手:“七万两。”
啧,真是一个敢花、一个敢收,睡他一晚也不过二两判金。
我抬高声音对野蔷薇说:“去拟一道通缉,吉原的甚尔,项上人头,十万两。”
野蔷薇:“将军???”
我知道野蔷薇想说什么,整个幕府的现金岁入也不过几百万两。我转头望向甚尔,对他笑了出来:“怎么,你会拿着自己的人头来吗?”
甚尔摆手:“如果将军的出价再高些的话……”
“好啊,”我打断他,“加上这把刀,十万五千两。我等你自己把自己的人头带过来。”
甚尔:“……”
五条悟咽下最后一口大福,发出围观群众的鬼畜笑声。
我用甚尔的刀指向五条悟,挑眉:“那么,接下来该聊聊你的事儿了,五条。”
他突然就不笑了。五条悟摸着下巴用力咳嗽,用着极为做作的语气语重心长道:“将军,还是优先处理大奥的内务比较好。”
或许是我的错觉,五条悟眼罩后的双眼瞥了下甚尔:“我们惠酱不是都被欺负了嘛……”
“你和我一起回去,路上最好能给我编出个像样的理由。”我不想和他多话,示意野蔷薇把马牵过来。甚尔的短刀没有刀鞘,握在手里挺重的。
五条悟开始了不分场合的夸张表演,捂着胸口突然趴在地上,病弱地嘤嘤嘤:“将军这是要强抢民男抓我入大奥吗……呜呜呜,霸道将军爱上我这种剧本在下町都过时了啊……”
野蔷薇扶额。
我:“滚。”然后五条悟立马就跑没影儿了。
那日我到最后也没有搞清楚,为什么五条悟会到吉原与甚尔交手,还拆了那么多房子。只是在我上马后,甚尔在身后低声说,他会考虑的。
我轻哼一声,回忆起宿傩去世那夜吉原的大火……一年前的那夜,有人找甚尔出价七万两要取我的命。与宿傩的事——是否,太巧了呢?
45.
我回到府邸时,吉原的地主和房东们已经差人约我相谈。我深深叹气,想起了年少时帮五条悟善后的日常,觉得自己还需要些时间编个妥善的理由。但赔偿就……看来江户又要破费了。
在心里给五条悟又记上了一笔,我让野蔷薇去约明日中午的料亭与他们共进午餐。野蔷薇瞥我一眼,直言不讳:“将军悬赏花魁的十万五千两都能重建两个吉原了。您打情骂俏的开销也太大了吧?”
我:???谁打情骂俏了!甚尔是我杀夫仇人好吗!
我扣了野蔷薇3000文的俸禄,她终于闭嘴了。
46.
穿过长廊,刚走进大奥的厅间,禅院直哉就扑了过来,坐在我的脚边,开始哭诉自己被霸凌的过程。
虎杖悠仁和伏黑惠用看智障的神情看他。
我:“……”
头更疼了。没有什么比后院男人们相处不融洽更令人头疼的事了。我深深呼吸,摆摆手,坐到主座上。禅院直哉立即变脸,恭恭敬敬地开始奉茶。
我让虎杖悠仁和伏黑惠也入座。伏黑惠微微皱眉,只说了句“没什么可解释的”,便转身离开。
身边的禅院直哉像是吃了什么炸药似的,突然抬头对我道:“将军你看!他就是这样没有规矩!明明只是个御中﨟,却不肯服侍我!”
我:???
行了,跪安吧,知道你们打架的原因了。
虎杖悠仁眨眼,看了看伏黑惠离开的方向又看了看我,似乎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我揉着太阳穴让禅院直哉先回房收拾下从京都带来的行李,又让虎杖悠仁留下。禅院直哉把茶碗放好,乖乖行礼离开,就是走路时故意撞了下虎杖悠仁的肩膀。
虎杖悠仁:“……”
他不情不愿地入座,在我的目光中又挪到了我的身边。
果然,我想,就算这张脸再像,还是没有宿傩的那种味道。我呼出一口气,靠在他的肩膀上。少年全身僵硬起来,呼吸都卡在那里。
“宿傩,宿傩……”我轻呼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如果两面宿傩还在的话,是否就能告诉我,那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呢?如果不是今日的意外,我或许永远不会意识到这个问题。宿傩的离去、刺杀我的甚尔、吉原的大火……为什么偏偏恰巧是在同一夜?
背后指使甚尔的人,是谁?
【TBC】
虎子:伏黑你倒是别把我一人扔在这儿啊QAQ
直哉:男德小战士,宫斗剧本get√
伏黑:都滚啊我只想认真祓除咒灵。
甚尔:五条你他妈……
五条:你自己儿子自己不养赖我咯?
女将军,依旧是直女癌的一天。
PS.想好七海和狗卷啦w!不过是完结后的番外,七海是江户打工人(嗯?),狗卷是地方上供的哑巴(?)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