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all】逆转大奥10

【咒all你】亡夫死后给我开后宫10

◆咒术回战乙女向,all你,逆转大奥paro(男女逆转,幕府女将军的后宫)
◆你←幕府女将军;
五条悟←江户咒术师;
伏黑惠←五条悟弟子;
虎杖悠仁←仙台浪客;
野蔷薇←地方藩主女儿;
两面宿傩←你的亡夫;
禅院直哉←京都贵族少爷;
伏黑甚尔←吉原的杀手花魁;
隐藏角色夏油杰←搞事的诅咒师。
◆全是无脑私设。
◆女将军是直女癌患者,注意。

77.
头痛欲裂。
我猜测是昨夜折腾得太晚了,今日白天工作了一整日,到了午后,便开始头痛。

78.
浅草寺前的人潮中,我向寺庙的正门走去。
一股力量突然扯过我的肩膀——速度快到我的近卫都没能反应过来,我只在剧烈的头痛中听到了近卫拔刀的声响。
昨夜被甚尔刺杀,身体形成了某种条件反射,尽管因为头痛反应慢了几拍,我还是抬手回击——
——五条悟?!
自从那日他拆完吉原,就再也没再见过。不,准确地说,是他在我的府邸留了一盒喜久福又离开后,就开始单方面无视我。我可是特别想见他,好好问一问他和甚尔以及伏黑惠的事情。
意识到是误会,我收回了自己的胳膊,示意近卫收刀。刚想吐槽他大街上扯我肩膀也太不守男德了,就又被他拉过去。
五条悟的深色羽织上还落着尘土,不知从哪里匆匆赶来,按着我的肩膀,俯身问道:“杰在哪?”
我:???
什么玩意儿?

79.
杰,すぐる。
怎么听都像是个男性的名字。
我认真思考了一下自己脑海中男人们的名讳,眨眼问他:“杰是谁啊?”
五条悟:“……”

80.
其实我一直好奇,五条悟带着这个黑色的眼罩,像是盲人似的,怎么能看得清。我年少时还一度调侃他,戴那种涂黑的西洋眼镜是不是为了防止被女性当街强○。毕竟,后面的眼睛太漂亮了。
然而,事实就是,无论是涂黑的西洋眼镜,还是现在的黑色眼罩,他真的能看得见。
我也能感受到他落在我身上的视线。
五条悟就这么低头凝视了我许久,尽管我戴了一层轻纱,却丝毫不怀疑他能透过眼罩的视线也能透过这层半透明的东西。
周围已有路人往这边看,我想调侃他是不是迷上我了,却听到他低声道:“将军刚刚和杰接触过。”
斩钉截铁,十分肯定。
“所以,杰到底是谁?”我顶着头痛的脑袋问他。
真奇怪,隔着眼罩,我发现他皱眉了。五条悟放开了我的肩膀,似乎有些急躁,张望着浅草寺前密集的人群。
我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问他:“怎么了?如果有空的话,五条咱们好好谈谈吧,你那天为什么去吉原……喂!”
五条悟他根本就没搭理我,似乎从人群中捕捉到了什么,转身又跑了。
不得不承认,五条悟他真的很快。五条悟这个男人太快了,就像是一阵抓不住的风。
我吐出一口气,因头痛没了精力追究,带人继续走进浅草寺。

81.
浅草寺的主持是一位相当精明的女性。
我猜,如果京都的天皇也是这种类型,或许我不会讨厌她。
主持的额头上带着一道显眼的横向伤疤,她身着袈裟,接待了我的微服私访。以不卑不亢的模样给我抽了个签。
就在我以为这又是什么拍马屁新招的时候,她“哎呀”了一声,似是有些难办:“将军会有血光之灾啊……”
呵呵,我心底笑了一声,昨晚刚和甚尔打架,已经有血光之灾了。
顶着头痛,我懒得计较这种迷信味儿的虚与委蛇。看她像是在看我江户城最大的肥肉。
狠狠讹了一笔浅草寺对幕府的捐赠,我感觉头疼好了那么一丢丢。
在走出浅草寺没多远,就被野蔷薇抓了现行。
她叉腰,不顾我还戴着垂下轻纱的帽子,就大叫:“将军不要无故翘班啊!该出发去料亭了吧!”

82.
我明明已经推掉了今晚和家臣在料亭的小聚。
野蔷薇说,是另外的事情,吉原的地主们为了感谢幕府全权承担了修缮费用,一定要邀请我喝酒。
我:“……”好像是还有这么一回事,一晚上两顿,结果只推掉了一顿么。
果然没睡好,头疼又变蠢。
我说我不想去,野蔷薇啧啧两声,强行把我推上了轿子。
钉崎野蔷薇老子还要扣你俸禄!这么积极工作吗!!

83.
太阳落山,我坐在主座上打着哈欠。
大概是因为吉原被五条悟和甚尔拆了好几栋,他们请客只能选其他的地方。隅田川畔的料亭,美食和美酒的确比吉原那种胭脂味层次高多了。
吉原的地主们笑着说果然气氛还是和吉原不一样,我面无表情地呵呵两声,又听他们大笑着,道,为了炒热气氛,把吉原的男人们也叫过来了。
卧槽,头已经很疼了,还想干什么?
真该吐槽一句不愧是吉原的地主们,叫一帮男人作陪跟吃饭似的。
我往嘴里塞了一口豆腐,又灌了一口清酒。在酒精的作用下,头疼似乎也并没有多少好转。房门被拉开,吉原当红的男人们身着艳色,涌了进来。
我被自己喝的一口酒呛到了。
甚尔,我愿称他为劳模!昨晚折腾了那么久,今天还能出台!

84.
我瞪着甚尔,这个昨夜拿了我九万九千两买自己通缉令的男人。
作为吉原的传说,他走在最前面,嘴角的伤疤用脂粉遮盖,身着和服,胸口敞开,大咧咧地露出饱满的胸肌,径直走到了我的身边。
“宿傩的账我还没和你算清,你买回的只是那张通缉令而已。”我没有看他,手肘搭在膝盖上,给自己又灌了一口酒水。
甚尔并不在意我的恶意:“将军记错了吧?昨夜是将军花钱,买回了自己的性命。”
我:“……”记忆混乱,我确实有点儿记不清昨夜的细节。
其他的男人们也入座,与地主们嬉戏,气氛逐渐不正经起来。
我深深呼吸,料亭中的空气逐渐浑浊起来。对身旁的甚尔道:“你别坐我这儿了,去陪别人吧。”
“那可不行,”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雇主花钱让我今晚好好服侍将军。”
淦。睡过太多次了,睡腻了还不行吗。
“昨晚不是刚拿了九万九千两么?”
“今天赌博输光了。”
我:???
震撼我全家.jpg
“非法赌场吧?给个地址,我去抄了填充下国库……”我终于转头看向他。
甚尔眯起眼睛看着我,伸出三根手指:“我想要小判金,将军。”
啊啊……我就知道。掏了掏钱袋,我又问他:“今晚你出台收了多少?”
“也是三两。”
我把六枚判金扔给他,图个清静。
意外的是,甚尔只拿了三枚:“给惠留点儿嫁妆吧,将军。还有,赌场在深川。”
我放下酒杯,捡起这三枚判金,手指抚摸着,看向甚尔的脸。
禅院甚尔和伏黑惠啊……之前只是隐约觉得脸长得像,得知是父子后,反而觉得相似感下落了一些。作为父子,气质上相差的还是太多。
甚尔凑近:“我给将军省点儿钱吧。”
他的雇主在客座上,满是酒气,搂着男人大喊:“我雇花魁是好好侍奉将军啊!”
引得哄堂大笑。
妈的,真是烦死了……如果不是头疼得厉害,我真想发脾气!话说同样是昨晚……为什么甚尔还能像个没事人似的,甚至白天还去豪赌了啊。
甚尔读出了我的瞬间烦躁,似乎是看在自己这个花魁身价(收益)的份儿上,没让我爆发出来。以吉原传说的姿态,扶着我,去了里间。

85.
高级料亭都有这么个干坏事的里间。
顶着剧烈的头痛,我自己胡乱揉着脑袋,趴在甚尔怀里,终于骂出了声。顺便还打掉了他作怪的手:“头太疼了,没心情做。”
他对自己可以赚钱不出力这件事倒也不恼,双手抬起,轻轻揉着我剧痛的脑袋。
禅院家的男人啊……我迷迷糊糊地想着,手法和直哉早上帮我揉时好像。
埋在他饱满的胸肌上,我吐出一句:“伏黑御中﨟和你不太像……不,大概像的只有脸吧。”
“嗯?”他愣了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种话。
我捏了把他的胸:“他太瘦了……”
甚尔在几秒后爆发出大笑,胸腔起伏,像是真的听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怎么,我那儿子的味道如何,将军?感想只有这个吗?”
我呼出一口气:“还没睡过。”
“不是吧不是吧,他连那个粉毛小鬼和直哉都争不过吗?”
我翻了个白眼,不想吐槽他的阴阳怪气。
在头痛中努力想了一下,问出了那个核心的问题:“你和五条,是怎么回事?”
甚尔的笑意终于收敛了起来。
短暂的沉默,可以听到外面料亭中地主和男人们不正经的嬉笑声。
“在我怀里说别的男人吗?将军还真是人渣。”他低声道,“这个得加钱。”

【TBC】

尾声进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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