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降谷零?)乙女,bg文,是个中篇连载。第一人称。
◆脑洞是之前想写的记梗,降谷零先生无论怎样坦白身份都被吐槽是装警察的诈骗犯hhh。
◆“我”的设定:国会议员独生女,享乐主义纨绔子弟,纯粹乐子人。
◆涉及路人视角的剧场版剧情,私设魔改的路人视角主线大团圆he。
◆说明:正如原作是架空现代世界一样,本文中的立本也是一个架空的立本。请勿联系任何现实世界,与现实无关。为配合剧情对立本法律有修改(原作那柯学情况大概也没少修改233)。
◆正经一点儿的标题应该是《东京湾25度》。大概还能又名《降谷先生的编外安全屋》《我爹说立本药丸》《就当养了一只不知何时回家的漂亮流浪小动物》《公安警察惨遭议员女儿潜规则,降谷零先生的仕途一片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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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么说呢……”安室透从黑服手中接过酒水单,脸上的假笑带了几分嘲讽,“‘大小姐’这个称呼有一种嘲讽的快感。”
什么啊……这人,真实性格这么恶劣吗?
不过啊,就算他不打算称呼我的名字,阴阳怪气地用“大小姐”这个称呼,也刺激不到我啊。
“算了,随你……”我耸肩,“反正很多人都这么称呼我……”
没能成功听到自己的名字,稍微有一点点未能如愿。
看着他仍然保持着那张假笑脸向黑服点了一杯白州威士忌,我突然想到了白天的事。是啊……那个时候我应该反应过来的,隐藏在那假笑下面的恶劣——本来毛利小五郎已经答应我在领収书上多写金额的事了,他仅凭一句话就把事情给搅黄了。
我吐槽:“竟然点日威……”
“嗯,日本威士忌比美国的好多了,不是吗?”他如此回答。
“我对这种中年社畜酒的细分品类了解不深啦,但这种事也要上价值吗?”
他那笑容中终于有了些意味不明的闪烁——至少,是“有意义”的,而不是虚无的假笑。
我偏头,告诉他:“只有我们两个人,在这种时候,就没必要维持假笑了吧,透君。”
随着我的话音落下,我终于如愿看到他嘴角的弧度抿了下来。啊……原来不笑的话,严肃起来是这样子啊,感觉又像是换了一张脸。
他不再模糊的眼神看向我,坐在我的对面,从走来的黑服手中接下了那杯只加了冰的威士忌。
“我呢,从小到大,见的最多的就是人的假笑了。所以很容易分辨一个人的笑容是真是假。”感到他的目光带刺,我立即做了解释,伸出手指,做了高高在上的令人讨厌的发言,“透君想在其他人面前做阳光些的人设,我没意见啦,但是我这里没必要,我喜欢原味的。”
“へ……”他挑眉,拖着长音,看着我,“就像大小姐此时的笑一样?”
“你在说什么啊,”我噘嘴,“我的快乐发自真心,因为我没素质。”
他:“……”
安室透深呼吸,喝了一口酒。
我也靠在椅背上喝了一口我的鸡尾酒,看到手机有新消息提示,打开后,惊呼:“哇,恳亲会的杀人案好像有结果了!”
我点进去,刷消息,又皱眉不爽:“什么嘛,只是记者说现场撤了,但没有说详细的……要等之后的警方的采访吗?还是额外的发布会?”
“酒店的集团是上市公司,所以理论上会出一份书面公告。有时记者也会深挖其他的八卦登报。当然,如果是涉及隐私的仇杀话,具体的细节可能就随缘了。”安室透娴熟地回答了我随口的问题。
我拿着手机抬头:“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他凝视着我,嘴角勾起了一点弧度,咬字清晰、一字一顿道:“之前不是说过了吗,我是警察。”
我……我噗嗤一声捂嘴笑了出来:“什么嘛,透君竟然还在坚持这个人设……我呢,也见过非常多的假警察。现在就算是主动出示证件,我也很难相信了。你知道吗?就在去年,竟然还有人冒充公安警察,跟踪爸爸,说查出他有问题什么的,结果呢,竟然是诈骗犯来骗钱哈哈哈哈!”
安室透:“……”
“所以呢,你在我面前自称警察,想要骗到什么?”我双手捧脸,笑盈盈地看向坐在对面的男人,“不过没关系,如果只是一点儿钱的话,透君可以拿其他的东西换。我原谅你了。”
我,在酒吧背景音的爵士乐中,看到他的表情变得微妙。
“是我冒进了。”他道,“爆炸案那天情况紧急,救人优先,至少我以为大小姐会……不,现在这样也刚好。”
咦?
我看到他微妙的表情又转向玩味,似乎决定了什么,咧嘴笑了出来:“大小姐,我正在执行卧底任务,所以这个身份要替我保密哦。”
他甚至举起威士忌酒杯,我习惯性地拿起自己的,与他的酒杯碰杯。
玻璃相撞,咔嚓声恰好打在了酒吧爵士乐的鼓点上。
我睁大双眼,眨着眼睛看向瞬间变了颜色的安室透。是……又要拿这种剧本吗?感觉……
“好有趣!”诈骗犯披着卧底警察的皮什么的……我私藏这种家伙,这回的乐子好像玩得有点儿大……但……心跳变快,感觉,好兴奋……很久没有如此兴奋了……
他闭上一只眼睛,强调道:“如果说我想从大小姐这里得到什么的话,大概就是需要您配合我的行动吧,啊,当然,如果可以的话,登门拜访您的家宅。”
等一下、这个时间,说出这种话,是那个意思吧……
“好耶!”我猛地站起来,仰头一口就喝光了自己的杯中酒,“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安室透:“哈啊?!”
我扑过去想要拉他的胳膊被他巧妙躲开:“跟我回去啊!”
“不、那个,大小姐……我的意思是……”他嘴角抽了抽,艰难地开口,“比如说……白天?”
“什么嘛……透君不会是想和我约会吧?”我双手叉腰,站着的海拔可以从上向下看坐着的他。
他扶额:“再怎么说……这个时间……不、大小姐以前也这么带刚认识的男人回去吗……”
他的脑子里都是什么啊。
站在酒吧幽暗的光线下,旁边落地窗外是进入夜晚的银座街道,耳边嘈杂的爵士乐中,我收敛了自己嘴角的弧度。
“透君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什么?”他抬头,略带无辜地看向我。
“我呀,对恋爱游戏没有兴趣。”
安室透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走心会是相当痛苦的事情。”我双手握在身后,歪头,告诉他,“人生已经一团糟了,为什么不直接选择追求快乐呢?”
“真是人渣发言啊,大小姐。”他发出了刻薄的感叹。
他坐在酒吧临窗的卡座沙发上,松弛地靠在椅背上,西装外套的扣子全部解开,抬头,眼中映着站在他身边的我,直言我是人渣。
可哪个好男人会在夜场兼职黑服呢?他有什么资格说我?
“嗯,很多人都这么想,但你是直接说出来的。”我厚脸皮地点头,“我喜欢透君的脸,所以正好一起回去嘛,你看,我绝对管好自己的嘴帮透君守住秘密!正好你搬进我家住的话,那些真警察想抓你也进不来呀……还有……”
他抬手叫停了我的喋喋不休,喝掉最后一口酒水,起身双手整理自己有了褶皱的西装外套:“今晚就算了吧,大小姐,让一下我先去买单。”
“我签单的,而且本来也该我请客。”
他:“……”
我嘿嘿笑着试图去搂他的胳膊再一次被巧妙地躲过:“我叫司机把车开过来。”
他说:“不了,我开车过来的。”
“那我可以坐透君的车吗?你开车送我回家吧。不对等一下你喝酒了是打算酒驾吗?”
“别和我耍这种小把戏,我有代驾。”
“欸……刚刚不是还说要登门拜访嘛……”
从电梯走出,在吹着暖风的街道上,他看到来接我的轿车,停下了脚步。
我意识到自己可能有些兴奋过头了,吐着舌头,嘿嘿笑了两声,自己给自己台阶下:“也是,把男人逼得太紧的话,最终会跑掉的。所以今晚就算了吧。”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似乎是勉强打起精神的样子,露出了我讨厌的哄女孩子的那种假笑。然后,就在他准备开口时,我打断他:“都说了我看得出是假笑啦。”
他瞬间又变了表情,直言问我:“那么,下一次,大小姐也会邀请我的吧?”
“当然!”我拍着胸脯保证,又想到什么,凑上前去,踮起脚,见他本能后退了半步,又上前了半步,主动靠近他那张脸,“虽然今晚放过透君了,但可以亲一下吗?”
他:“……”
在夜场做兼职的男人少装纯情了!——虽然很想这样吐槽,但还是给了他面子,我闭上眼睛,又抬高下巴,催促道:“快点儿!”
尽管闭上了双眼,但我还是感受到了他强烈的纠结与犹豫,内心的斗争连我都感受到了他的不稳。
所以说,到底有什么可动摇的啊!
我微微皱眉,有点儿不开心。
夏季的夜晚,夜风都带着暖暖的温度。银座的街头,周围是匆匆走过的人群与汽车引擎的嗡鸣声。
或许还要加上咚咚的心跳与灼热的呼吸。
嗯,是的,呼吸。脸颊感受到了他靠近的呼吸,唔……这个位置……选择了脸颊吗?
然而——
“咳……”
安室透,推开了我。他的手指还在我的肩上,眼前的男人低着头,额前的发丝垂下让人看不清神情,耳廓在路灯下泛起这个肤色难以察觉的微红。
他颤抖地深深纠结着什么,最终咬牙,下定决定的样子,再抬头时,是勉强扯出的难看笑容。他甚至还在演:“嘛,还是保持神秘感更有魅力吧?”
对,他甚至还在尽力地去演一个与女性极限拉扯的神秘主义海王。
太假了,真的太假了。别人可能会因为这张脸信了,但我才不会,因为他刚刚甚至连脸颊都亲不下来。
然后,安室透转身就跑了。
我,当着自家轿车内司机的面,气得把皮包扔到地上。司机在车内捂脸,我瞪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向我爹打小报告。
嗯,男人啊……又跑掉了呢。可能再也不会回来。
【TBC】
妹:纯威士忌=中年社畜酒
波本:?
开篇的妹:我对恋爱游戏没有兴趣。
后来的妹:透君,真好,嘿嘿嘿。
喜欢一些降谷先生用八百个心眼子试探,但是被乱拳粗暴怼回来的样子hhhhh
总感觉在酒厂也算是不干不净的工作,所以妹的视角没错→_→。
迟到的原因,是让风见裕也调了妹的资料,在车里匆匆翻了一遍。此时风见大概还在车里等着当代驾(?)。
透:还没有到为了任务奉献肉体的那一步吧,只是亲脸颊也做不到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