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任务翻车,他误以为你凉了】
(茸/布/茶)
1、茸茸
“热情”教父很少如此后悔过,他本想着,等这次的事件结束后,就给你放几天假——如果你答应他的求婚的话,那就无限期给你放假好了。
然而,在你失联的第三天,他从情报中得到了你身亡的消息。
那个下午,年轻的教父把自己锁在办公室内,2个小时后,神色如常地打开门,叫上自己直属的小队,制定下一步的计划。
乔鲁诺告诉自己,越是在这种时候,他越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异样。这次事件,他已经失去了你,不能再失去其他了。
一周后,你拖着勉强能走路的重伤身子回到那不勒斯。远远看到乔鲁诺,刚想上去打招呼,就见他面带微笑地陪着一位女士走进了餐厅。
教父的小队依旧如铜墙铁壁般,他和那个女人的背影走进正午的餐厅。
你僵在原地,连伤口的疼痛都感受不到,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
是的,你死了,你想。蹲在墙角,你觉得自己的确是可有可无的死了。
之前的你只是自作多情地觉得乔鲁诺或许对自己和别人不一样罢了。
你像个真正的死人,不再踏入这个城市。你在北部的城镇,养好伤,找了一份正经的工作。
三年后,仍然是整个意大利最年轻的教父——“热情”的boss要来这里和当地年迈的教父会面。你周围的女孩们各个兴致冲冲。你却在那一天把自己关在屋里,不打算出门。
这时,门铃响了——
——。
是卖保险的。
2、布姐
布加拉提先生的威望高到吓人。在他照顾每个人的同时,人人也对他满怀尊敬。
所有人都知道了你死亡的消息,不知如何告诉他。他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
你在“热情”的另一支小队,死于和隔壁帮派的火拼。
似乎是在漫长的黑帮生涯中已经习惯了周围人的离去,布加拉提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悲伤——大概只是普普通通的悲伤罢了。
但你却意外活了下来,在隔壁帮派的股掌之间。
你重伤过后的身体已经不再适合在前线战斗,他们为了控制你,给你喂食过量的du///品,让你成为了他们的掮客。
一个星期后,听说“热情”换了boss。
一个月后,听说“热情”破坏规矩,开始横扫du///品市场。
一年后,禁毒之风刮到了这个帮派的地盘。
——你遇到了布加拉提。
他的部下正拿枪指着你的脑袋,可你被过量du///品侵蚀的神经混混僵僵,只是傻傻地望着布加拉提笑。
在地面的一滩水洼中,你看到了一个成瘾的瘦弱女人,那是你自己也认不出的自己。
“看样子脑袋已经坏掉了,”布加拉提只是匆匆瞥了你两眼,对部下冷漠地命令道,“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布……”你忽然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
——“女士,Arrivederci。”
3、茶哥
在阿帕基离职后,你大概是jing队里唯一和他还有联系的人。就算他堕落到加入“热情”成为黑手党,你也觉得无所谓。
反正嘛,意大利jc,也就那样儿。
更何况,像阿帕基这么合拍的pao///友,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你升职后调入刑///警队,在一次国际军火大案的激烈交火中死亡。还作为烈士上了报纸。
阿帕基在电视里看到了你的死讯。
他点燃了一支烟,去酒吧买醉一夜后,翌日便闯进那个案件的交火地,把每个罪犯的脸都回放了一遍。
——却唯独没有去回放你的状况。
一周后,这件国际大案的据点被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黑手党人士单枪匹马地铲了。一时间,又成为了新闻的头条。
所有人都在惊愕在高兴在八卦,唯独你泣不成声。你没死,你甚至还在想,如果你以前告诉阿帕基你也喜欢他就好了。可惜没了机会。
你的“死亡”是国际刑///警组织安排的,为了能够帮助你潜入那个军火集团。可是现在也没了意义。
组织问你:“那个紫发男人是谁?”
你答道:“一个故人。”
你有了新的身份,被安排到了欧洲继续当jc。唯一的要求就是,不准再踏入意大利一步。
【END】
真·清水的短打~求不吞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