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降谷零?)乙女,bg文,第一人称。本文tag#东京湾25度
◆脑洞是之前想写的记梗,降谷零先生无论怎样坦白身份都被吐槽是装警察的诈骗犯hhh。
◆“我”的设定:国会议员独生女,享乐主义纨绔子弟,巨魔乐子人。
◆涉及路人视角的剧场版剧情,私设魔改的路人视角主线大团圆he。
◆叠甲:正如原作是架空现代世界一样,本文中的立本也是一个架空的立本。请勿联系任何现实世界,与现实无关。为配合剧情对立本法律有修改(原作那柯学情况大概也没少修改233)。
◆正经一点儿的标题应该是《东京湾25度》。大概还能又名《降谷先生的编外安全屋》《我爹说立本药丸》《就当养了一只不知何时回家的漂亮流浪小动物》《公安警察惨遭议员女儿潜规则,降谷零先生的仕途一片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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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安室透定做的那套西装,送到我这里后,我发了好几条信息才把那位收货人本人给约过来。鬼知道他最近在忙什么,第一次问是忙到连波洛咖啡厅的兼职都不去了,背景音哐哐哐的好像还有枪击声;第二次问是隔了两天才在凌晨三点回复,幸好我的作息是乱的,可他说这几天不在东京飞了美国。
我:???啊不是你一个兼职怎么还兼职到美国去了?
后来我想通了,因为我的保险柜里有他那一大叠各国假护照。这么牛逼的跨国诈骗犯拿假护照出国诈骗很正常。
第三次是他主动联系的我,从羽田机场刚刚出来,问我是否在家,但手握钥匙的他似乎也只是礼节性的问一下,并不在意我是否真的在房间里——就算我不在他也能进来折腾他那些东西。
实不相瞒,我当时不在。但我还是打车回去了。他反而比我先到了几分钟,在这个月份与季节乱掉的世界线里,风尘仆仆地穿着黑色的风衣,还拉着一个小型拉杆箱。的确像是刚刚从美国飞回来的样子。
我哇了一声,从冰箱里拿出来一罐冰镇啤酒扔给他:“今天没有开车来吧?”
“嗯,做地铁来的。从羽田到港区的公共交通很方便。”他明知道我问的是能不能喝酒,却还是回答了交通便利。
咔哒一声,易拉罐被打开。或许是真的渴了,在犹豫间最终还是选择了我扔过去的那罐啤酒。仰头吞咽的咕噜声,我看到他的喉结随着喝酒的吞咽动作微动。
……所以我说,换衣服是好机会,加上长途跋涉需要休息的话。
人活着,不能忘记最初的愿想。
接下来发生的就有些滑稽了,我拎着那套高级定制店的西装,企图让他现场换上给我看。知道我脑袋里想什么的安室透坚决捂着自己的领口不愿脱下一件。
就在我们两个还在衣帽间前拉拉扯扯的时候,玄关处传来了门锁被打开的声响。
——。
我们两个瞬间就安静了,动作僵持在半路,对视。
啊……第三个有钥匙还这么开门的人,又在这个时间……是来收拾房间打扫卫生的保姆阿姨。
安室透显然也想到了这点,我不清楚他在我家进进出出都是怎么避开保姆阿姨的,结果来看就是他从未与保姆阿姨见过面,嗯……
我这个年纪带男人回家不是很正常吗?
安室透的眼底闪了闪,我敢说他在瞬间想到了无数种应对方法,最终——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在保姆阿姨打开玄关处的大门的时候,我抬脚……一脚把安室透踹进了衣帽间,整套西装扔了进去,然后猛地把衣帽间的门关严。
他在里面:“……”
我在外面:“……”
就挺……刺激的。光明正大带男人回来是一回事,但躲着这个只会向父亲打小报告的保姆阿姨……总有种偷情的刺激感。
我站直,理直气壮地走向客厅,果不其然听到了保姆阿姨的尖叫:“大小姐!!门口有男人的皮鞋!!!”
一双男士皮鞋算什么,我衣帽间里还关着一个大男人欸。
我不光理解到了偷情的刺激感,我还顿悟了NTR的爽点,我觉得我越来越天才了。
保姆阿姨走进客厅,站在我面前还沉浸在门口那双男士皮鞋的冲击中,大呼小叫:“我看着大小姐长大的,您可是……您怎么能……”
她真的很会演,或许这种剧本也是她的生活乐趣之一。
我嗯哼地应付了一声,环视现在的客厅:并不算乱,所以保姆阿姨少来收拾一次也能忍受。然后,就在我准备打发她赶快回去的时候——
双眼睁大,越过喋喋不休的保姆阿姨的肩膀,我看到了后面轻手轻脚走出来的安室透。
我:?!
啊?啊啊?人真的可以走路都没声音吗??!!这不科学!!!
事实证明不科学的事情多了去了,他一手拎着那套没有拆封的西装,还笑嘻嘻地对我做了噤声的手势,一点儿也不给保姆阿姨面子,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在她身后路过。轻轻地、什么声响都没有,又悄悄在玄关穿上了自己的皮鞋……
啊……不是!你别走啊!安室透你给我回来!你怎么就这么走……了?
走路没声音就算了!怎么还举拉杆箱也没声音啊!开大门关大门竟然也没声音!怎么做到的啊!这绝对是受过专业训练吧?!难道除了诈骗之外还有小偷的技能吗?!
“……大小姐?”保姆阿姨凑到我面前,“我身后有什么吗?”
好不容易才有的……这么难得机会,就让他这么跑了……呜呜……
我吸了吸鼻子,从一片凌乱中把自己拼起来,缝缝补补受伤的心灵:“没有,就是那双鞋可能是阿姨的错觉,你看没有了。还有……唉,我不会怪你的,阿姨我不是那种迁怒的人。”
保姆阿姨:?
“不行,我还是很生气,我想要骂人。”我还是没压下脾气。
保姆阿姨早就在我父亲的锻炼下淡定了,规矩地丝滑道歉,然后转身撒腿就跑,扛起吸尘器就打算干活儿。
我:“……”
我抄起手机就给安室透发信息:给我回来!!
他已读。
我没等他回复,我又发:我过去也可以。
他敲了好几秒的字终于回复了过来:我再待下去的话会给大小姐添麻烦^_^
这么懂事会让人心酸的啊,透君。
我拿着闺蜜婚礼的请柬去找父亲的时候,父亲的事务所正是最忙碌的时候。三位秘书抱着快冒烟的传真机疯狂打电话,打印纸满天飞,空调都额外低好几度才能平衡。
啊,是的,统一地方选举马上就要开始了。
父亲办公桌上的县知事与地方议会的选举物料堆得像是小山一样高,他捏着钢笔面色阴沉地看电脑屏幕不知道在想什么。
观光业大亨的女儿与大手食品制造业的儿子联姻,婚礼的宾客名单中甚至还有好几位现役的政客与官僚。
“你代表我出席,”父亲对这种社交的兴致不大,“这个姓氏去一人就足够了。”
啊……哈,确实在意料之中。
他又反应过来,在烦躁中抬高声音骂我:“我记得相同的话,你给我看名单的时候我说过了!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观光特命担当大臣是爷爷的得意门生,现在的形势……我以为爸爸想和老友聚一下。”我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那位现役大臣是父亲的兄弟般的存在,也是我从小叫叔叔长大的。
“我们两个就算见面也不会选择这种场合。”重重吐出一口气,父亲终于从成堆的物料中抬头,缓和了那烦躁的暴脾气,站起身,对我道,“出门透透气吧。”
散步。
说一点儿不能在办公室内说的东西。
事务所外不远处的公园,父亲的保镖在五米外的地方跟随,我们在秋季的红叶下散步。
……嗯?等一下,是怎么跳跃到秋季的?算了不重要,前一段儿好像连着过了两个新年。
父亲说:“接下来一段时间我都在地方行动……”
“我知道,爸爸要为门下的所有人拉票和分配席位。”我说,“放心吧,东京这边我会盯着的,万一在社交界解决不了的话,我会联系爸爸的秘书。”
以往一直都是这样安排。我不理解父亲为何在这次单独提出来这种事……
他在树下停下脚步,似乎在平复心情,斟酌道:“之前,我和你说过的那件事……公安警察的系统里有调取过你资料的痕迹,公安那边的答复回来了。借口是,当时调取了港区酒吧的爆炸案全部当事人的信息。”
父亲用了“借口”这个词汇,代表他并不详细这个答案。
“公安那群人一直都是这副态度啊……”我有些不解,“可能不知道我的身份就这么统一调出来了。”
他冷笑了一声,似乎还知道什么我不清楚的细节,对我这种过于幼稚的想法感到不悦。
我耸肩,摊手:“该不会又像上次那样——八丈岛什么警察系统炸了那样……说什么国际恐怖主义balabala的,公安要以保护为名监视吧?”
“他们的借口那是他们的事,个人的安全我会负责。”亲爹强行压下了脾气,向我透露了一点东西,“确实是有犯罪组织以日本为据点活动,虽然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最近的动作比较活跃。”
“这的确不是什么新鲜事,爸爸。”我捏起一片空中落下的树叶,半红半黄的枫叶上还有虫洞,“任何一个国家都有这种事,我们日本药丸啦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父亲顿了下,微妙地认同了我的说法。但仍然给我下达了半禁足的命令:“不要一个人打车了,我给你配一位全职的司机兼保镖。”
我:“啊??”这和行程暴露有区别吗?
“不许‘啊’,我现在的保镖借给你用,他曾经也是警察,多少比其他安保公司培训出来的可靠些。”
我:“哦……”
亲爹做每件事都是有原因的,不会无缘无故浪费时间精力外加金钱。
我随手扔下了这片落叶,跟上父亲再次迈出的脚步,主动问道:“果然……是发生了什么吧?”与以往不同的,更加严肃的意外。
他总是摆出那副考验晚辈的大家长模样、又或者是什么过度的保护,含含糊糊地不说全:“你看到前一段的新闻了吗?”
鸟取县侦破积年大麻流通案,犯人曾是乌丸财阀的管理层。就在安室透出差去鸟取县的那一周……嗯?等一下,是不是有点过于巧合了?不,我之所以印象深刻,除了安室透带回来的梨子味点心外,还有……乌丸财阀这个出现的名词。
父亲道:“你的爷爷还活着的时候……黄昏别馆……”
啊……那件事!我小时候确实听爷爷提到过,在乌丸莲耶去世后,大家跑到黄昏别馆商讨后事,然后……
“爸爸的意思是……当时送到黄昏别馆的名流们手中的毒品,与鸟取县侦破的毒品案有关联?”
父亲没有否认。他只是再一次强调了对我的要求:“出门带上专职司机,不要再一个人打车了。”
我只能说:“……好。”
总感觉,有什么只存在于表面的、浅层的事情,被历史加重了痕迹。这个秋季注定冷得有些早。
【TBC】
本章4k~推一点主线√
划重点:妹的爷爷是黄昏别馆的幸存者。
因为afd的情况,暂时不发预计更新的番外啦,先写一些正文的~
总之,妹的家族和乌丸财阀的关系也在一点点揭开。
而我们的透子:我是谁我在哪儿别扒我衣服qaq
红方调查也在一步步推进,波本在组织的压力进一步加大,我们就假设一下不得不被组织叫到美国执行其他任务了叭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