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降谷零?)乙女,bg文,第一人称。本文tag#东京湾25度
◆脑洞是之前想写的记梗,降谷零先生无论怎样坦白身份都被吐槽是装警察的诈骗犯hhh。
◆“我”的设定:国会议员独生女,享乐主义纨绔子弟,巨魔乐子人。
◆涉及路人视角的剧场版剧情,私设魔改的路人视角主线大团圆he。
◆叠甲:正如原作是架空现代世界一样,本文中的立本也是一个架空的立本。请勿联系任何现实世界,与现实无关。为配合剧情对立本法律有修改(原作那柯学情况大概也没少修改233)。
◆正经一点儿的标题应该是《东京湾25度》。大概还能又名《降谷先生的编外安全屋》《我爹说立本药丸》《就当养了一只不知何时回家的漂亮流浪小动物》《公安警察惨遭议员女儿潜规则,降谷零先生的仕途一片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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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来的那种透心凉,气到发疯的我在接到父亲电话的瞬间,恢复了理智。
我瞪了风见裕也一眼,转身接通了电话:“爸爸?”
“为什么不接电话?!”父亲的咆哮从手机听筒中爆发出啦,虚假的气流吹起了我的头发。
我被震在原地,父亲他……真的生气了,气压隔着信号压迫过来,令人无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一个两个都这么不中用,连你也不接电话我怎么确认你的安危!!”
我颤了下,小声说:“对不起……”
父亲顿了下,能够听到他深深呼吸平复心情的声音,低声问我:“没有受伤吧?”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一圈磨破皮的手腕,崴过几次的脚腕还在隐隐作痛。我背对着公安警察,在停车场的角落蹲下身,捂着头,对父亲说:“我没有事,爸爸,但是……叔叔他……”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哽咽。
脸埋在膝盖间,闭上眼时仍然是头部中枪倒在面前的叔叔,温热的鲜血渐到了自己脸上。
“我已经知道了。”父亲令人安心的声音通过信号传来,在手机中听起来稍微有些失真。
我又说:“我没能提前找到什么证据,现在公安警察已经来找到我了……”
“不用理,回家休息……不,你先去一趟医院吧。”
“我这里倒是小事,爸爸今天没有出席真的太好了……但,怎么说呢,爸爸那边应该更麻烦……”
“是啊,门外面的那群记者已经挤疯了……”
“真是恶心,”我把恶意直白地表现了出来,“除了搞大新闻什么都不会的人血馒头爱好者。”
父亲对此不置可否。
我瞥了一眼,身后的公安警察没找我茬,我的司机在与他沟通缓和气氛。
转回头,我抱着膝盖蹲在角落像是干坏事,实际我确实也在说坏话,我悄声问父亲:“内阁那边怎么说?有发言吗?”
“哈啊?他们?”亲爹嗤笑出声,“兔死狐悲,首相心里很高兴吧……”
是的,现任的内阁里,只有观光特命担当大臣是父亲派阀的成员。首相组阁的时候,多方派阀协调后的后果。叔叔在表面上是无党派议员,背后又是父亲的经和会,在观光立国的国策下,最合适这个位置。
但……说到底,特命大臣是特命的,虽然油水多但也不是常规编制……我以为之前在舆论上抛黑料已经是幼儿园争斗的极限了,谁知道他……
这意味着,通过血腥的暗杀,现在的内阁里,不再有父亲的人。死亡拔走了我们在内阁的钉子。
……这不正常,无论有意还是无意,结果都是这样一个不正常的结果。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我太天真了……爸爸,我以为、目标是地方选举,但内阁这样的话……”
“他们反而会主动哭泣、办理超规格的告别仪式。”父亲嘲笑道,“以为这样我们就会收回不信任案?他想解散议会就解散吧,后果自己承担。”
我捂着脑袋,过载的信息量有些头疼。
父亲上次和我说,解散议会还只是个可能性。
但现在,在一个季度后解散议会,似乎成为了事实。不信任案会依照计划提出。
解散议会意味着提前大选,一个季度之后……这几乎就是与统一地方选举连到一起了啊。
父亲最后说:“你先回去吧,不要发表任何言论。”
“是。”
“别给我添多余的麻烦。”
“当然,我知道自己的尺度,爸爸。”
挂断了电话,腿蹲麻了,脚腕和手腕又疼得厉害,我扶着旁边的车,艰难地站起来。
我的司机似乎与他的警校前辈风见警官达成了什么共识,找了台阶,气氛缓和了很多。
“我撤回这次报案,”我走过去,扬着下巴对风见裕也道,“但是你记住了,我同意你撤回这次报案,并不是因为公安的要求,而是我不希望在这种时候给爸爸添麻烦。”
我喊司机先送我去医院,本想风见裕也那张司马脸应该不会再出幺蛾子,却没想到他尽职尽责地拦住我:“您还需要做一份笔录。”
我:?
我的司机抓狂地扶额,上前一步:“风见前辈,您看……”
“谁管他,让警察上门来本家找。”我咬牙骂了出来,与公安跳脚他也不能怎样,强行带司机离开了案件现场。
脑子,因为父亲的电话稍微冷静下来了。
我想,今天只有我在这里真的太好了,父亲没有出席真的太好了。
……还有,如果我撤回报案的话,安室透应该不会因为那个警用手铐被牵扯到案件里吧?我还得把他从局子里捞出来才能随心所欲地骂他。
好气哦,真的。
叔叔的遗体告别仪式在三日后,东京港区的增上寺。
虽然时间很短,但我在电视与手机中看到了一出大戏。崴脚的脚踝涂着药膏,被手铐磨破皮的手腕捆着纱布,我坐在本家的沙发上,后知后觉地感到了劫后余生的恐怖感。
毕竟是公开场合,现场视频满天飞,电视台用的是毫无血腥的剪辑版,但网上更多的视频怎么删也删不干净。无论哪一个版本,我都能看到自己的身影。与我想的一样,在短时间内各类阴谋论爆发,因为我的缘故,父亲也被牵扯其中。首相在镜头前流眼泪,挂了三个头条。明明死去的是我的叔叔,结果大义的名分却落在了他的身上。
这个国家的舆论场……就是这样异常。我连带整个家族和门阀成为了阴谋论的一环,在热衷的阴谋论中,我才是嫌疑人。
油水最多的观光特命担当大臣,现在也不是去争执提前准备好的继任者的好时候。
父亲急忙从正在活动的地方外县赶回东京,回到本家时一脸疲惫,在看到我准备出门的丧服打扮后,禁止我参加叔叔的葬礼。
他说,这种情况,他一个人去就够了。
我没有反驳,转身回屋上床用被子捂住头,屏蔽掉外面那些铺天盖地的八卦乐园。
在多罗碧加热带乐园被警方封锁的大门前,已经有人开始cosplay案发现场。
闺蜜带着伴手礼来看我的时候,我正拿着手机给安室透发信息。
安室透又失联了,发过去消息全是未读。在他是不是被警察抓了进局子了和他是不是死了之间,我选择了让我麻烦变少一点的那一个——他死了。
嗯,我就当他死了吧。死在游乐园里面了。
偶尔也会有这种情况,一直在外面喂养的流浪小动物失踪了是因为死在外面了之类的。
闺蜜见我把手机扔了,呜呜过来抱着我哭。
我:?
我还有闲心把强行拿手铐扣我的安室透拉出来骂,相比之下,闺蜜脸色难看到反而是需要照顾的那一个。
是的啊……我知道的,她为了这场婚礼花费了多少心思,本应该是铭记一生的最幸福的那一天,多半个东京的社会名流都在场,却成为恐怖袭击的舞台。
“……应该是我去看望你的。”我说。
“不,你是客人,又遇到这种事……”闺蜜靠在我肩上,抬眼看我,眨了眨,又小声道,“我以为你会……但,看起来你的精神状态好像没什么影响。”
叔叔在我面前被枪击身亡,理论上我应该有心理阴影吗?装模作样地找心理医生哭诉,还是在镜头前像那个无聊的首相那样表演悲伤?
“叔叔的事……我知道不该发生,但它就是发生了。我可以确定子弹是从跳楼机的高塔上打过来的,但是没能在现场找到什么线索……”我咬手指甲,“所以,现在想要找媒体爆料扭转舆论……也没有扎实的证据。”
在阴谋论者的眼中,我是这个阴谋的一环——把叔叔叫到指定的位置。
虽然父亲安慰我,无论我是否在场,这场悲剧都会发生。
闺蜜抱着我的毛绒玩具,偏头,想了一会儿,略带犹豫地开口:“虽然这种时候说这个不太合适,但……新任的观光特命大臣……”
“我听说了,对你家的态度很恶劣。”我替她说了出来。
“原本已经竞标成功的项目,联合地方政府给了其他财团……我丈夫他……在各大景点的土特产点心货架也……”
我拆开了闺蜜送过来的伴手礼包装,里面是一条奢侈品手链、度假村的招待券和高级点心礼盒。原本应当是婚礼结束后客人们带走的东西。
“爸爸之前和我提到过,某个国际犯罪组织在日本活动变得频繁……但这与你的婚礼有什么关系呢?”
我的闺蜜是无辜的。
虽然我不清楚这背后有什么关联,但从结果论来看,我绝对不会原谅趁机大吃特吃的家伙……
“不用在意那个新任的观光特命担当大臣,”我安慰闺蜜,“蹦跶不了几天了。”
我指的是……这个内阁。
闺蜜帮我把手链戴在手腕上,与手铐留下的疤痕重叠在一起。
她在我耳边说:“我看新闻上的评论员说……解散议会是因为有自信改变多年来议会与内阁相反的局势。”
“他们以为换掉的会是议会而不是内阁吗?”我笑出声,“能当首相算什么本事,随时能让首相下台才是真本事。”
我想通了。我干嘛要成为受害者?我是乐子人,所以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乐乐乐,什么都伤害不到我,因为我乐乐乐。
乐才是本质,我得看别人破防。
搞不好哪天走在街上就被人一枪崩了脑袋,所以追求快乐有什么错?
统一地方选举的前瞻动员仍在进行,父亲回东京匆忙出席了叔叔的葬礼后,与派阀进行了几乎是通宵的会议,又起身继续前往外县工作。他把秘书留在了东京处理后续事宜,我亲眼看着秘书找媒体爆了娱乐圈的一个大八卦才勉强压住了阴谋论的风声。
然后,警视厅喊我去补口供和笔录。
我:6。
准确地说,虽然是警视厅喊我去,但目的地是警察厅警备局。联络信函寄到了父亲的事务所,秘书转交到了我的手上。
我窝在本家的真皮沙发上,捏着那封信,挑眉,看过一遍后给撕了。
我当然得去,但我打算迟到一天。
这群废物查不到凶手是谁就算了,竟然任由阴谋论发酵成这样,直接印象到了统一地方选举,鬼知道给父亲增加了多少工作量。如果因为这件事让派阀失去了在全国都道府县的地方席位的话,事情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刑警抓不到犯人、公安控制不住舆论,挺般配的。众所周知警视厅和警察厅就隔了个停车场,建议和马路对面那碎嘴子外务省一起玩过家家。
微肿的脚腕基本痊愈;手腕上被手铐磨破的那圈疤痕也变得很淡了。我叫私人医生来到家里,给我痊愈的脚腕打上固定的夹板,然后又把手腕上缠了一层又一层绷带像是重伤。
秘书贴心地推来了轮椅。
我打电话问父亲:“轮椅还是医用腋下单拐?”
正在九州忙到昏天暗地的父亲骂我:“你瞎吗?单拐更惨!”
我迫害秘书要医用的那种巨大的单拐,秘书哭着说临时没地方买,最后还是私人医生去诊所给我搞到了一个。
很好,完美。我一身奢侈品LOGO,还戴了最夸张的那个墨镜,挥着单拐能打十个。
司机兼保镖在前面开车,秘书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活蹦乱跳的我抱着单拐坐在后座上,气势汹汹地前往霞关的警察厅。
【TBC】
降谷零:害怕.jpg
风见裕也:猜猜谁背锅?
妹:我就当安室透你已经死了(微笑
表面是巨魔乐子人,实际内心强大,虽然这种事所有人都觉得会有ptsd,但妹绝对不存在任何ptsd。原作降谷零都有,妹是真的一点儿也没有(捂脸
这大概也是作为女主强大的地方吧_(:з」∠)_后面会用番外的降谷零视角写一点这方面的其他事情x乌丸莲耶御笔:她是天生适合干这行。
本章依旧4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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