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和我装警察!(48)

◆安室透(降谷零?)乙女,bg文,第一人称。本文tag#东京湾25度
◆脑洞是之前想写的记梗,降谷零先生无论怎样坦白身份都被吐槽是装警察的诈骗犯hhh。
◆“我”的设定:国会议员独生女,享乐主义纨绔子弟,巨魔乐子人。
◆涉及路人视角的剧场版剧情,私设魔改的路人视角主线大团圆he。
◆叠甲:正如原作是架空现代世界一样,本文中的立本也是一个架空的立本。请勿联系任何现实世界,与现实无关。为配合剧情对立本法律有修改(原作那柯学情况大概也没少修改233)。
◆正经一点儿的标题应该是《东京湾25度》。大概还能又名《降谷先生的编外安全屋》《我爹说立本药丸》《就当养了一只不知何时回家的漂亮流浪小动物》《公安警察惨遭议员女儿潜规则,降谷零先生的仕途一片光明》。

安室透说他最近会非常忙,所以可能无法及时回复我的消息。
我:?
哈?这又不是他第一次和我闹失联,不过确实是第一次提前和我预告了即将失联这件事。我发现保险柜中他那一大叠假护照少了一半。频繁出国……吗?

完全符合跨境电信诈骗的特点,但不符合波罗咖啡店员工的日常工作。
我给他发消息:我觉得自己现在已经习惯爆炸和杀人事件了,可以带保镖去米花町的波洛咖啡厅一日游。
他在一日半后简短地回复了我:啊,那份兼职向店长请了两周的假。但是彩蛋没变哦,随时欢迎大小姐去……
什么啊,不在。

虽说也不是不信任安室透的借口什么的,但我还是向毛利兰确认了这件事。得到了同样的回复,很多天没看到安室先生了。
与此同时,我还得到了另一个消息——关于江户川柯南那个小鬼的。
闺蜜婚礼那日,毛利小五郎侦探作为男方的客人出席,一同前往的还是女儿毛利兰……外加寄样在毛利家的小学生江户川柯南。我入场的时候只看到了毛利父女,那个时候毛利兰还在向我抱怨柯南君一眨眼又不见了。
反正也是小孩子们最喜欢的游乐园,或许那个时候大家也没多想,任由他去了。谁知道……
江户川柯南受了重伤昏迷,到了医院后发现健康保险的证件好像出了问题,医院又发生了短暂的枪战,最终被转移到了FBI在东京的诊所。
“……等一下,为什么会突然出现FBI?太突兀了。”我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毛利兰像是没想那么多,直言回答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新一让我不要担心。”
我:“……”新一又是谁?突然出现了很多突兀的东西,是我少看了800集吗?

算了,我想,和我又没关系。我只是确认下安室透是否真的翘了咖啡厅的打工这件事。

安室透和我说,波洛咖啡厅的兼职,他请了两周的假。
实际上他消失了将近一个月。

这个月发生了很多事,统一地方选举画上尾声,受到观光特命担任大臣被刺杀的影响,在地方各都道府县的选举结果并不算太好,没有达成增长的目标,只是强行保持住了现有的部分。漫天的阴谋论中,口号的含义远远高出了实际应当去做的事。
尽管父亲尽最大的努力维持住了现状,但我在社交界还是嗅到了不一样的气息。用某种很日本的措辞,就是空气的场变了。扬眉吐气的一类人、蒙受阴影的另一类人……
接下来是可以预见的解散议会、提前大选,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父亲在同僚间态度相当强硬,目标没有任何变化——指换届内阁。

事情变得相当微妙,我们的目标是让首相下台、换一届内阁,而首相想要解散议会、改写派阀的局势。提出的不信任案反而成为了顺水推舟的事。
坐在赤坂的高级料亭中,我问父亲与派阀的核心成员:“如果,我们就不提出不信任案呢?真就不提了,看看到时候谁先急……”
然后我收获了大片的沉默。
亲爹说:6。
想法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就算对手们假装内讧,这个不信任案还是会被提出来。

与此同时,米花町又双叒叕发生了枪战的那种大型枪击案。拜此所赐,东京都内的核心区的巡警肉眼可见地增多。

人生就是一个烂事接着一个烂事。
一片灰暗。
我窝在港区的高级公寓中,半夜三点还在打手游换心情的时候,听到了玄关开门的声音。

大半夜的,我承认,第一反应是被吓到了。瞬间我想到了这套公寓门厅的按钮直连大楼的保安中心可以一键报警,后来我又意识到了那是钥匙开门的声音。
这套公寓的钥匙一共有五把,除了物业公司、我本人、保姆阿姨和父亲的秘书外,最后那把备用的在安室透手里。
放下手机,我走向玄关。在看到那抹金毛的时候,心里有了数,快步走过去刚想开口把憋了一个月的脾气骂出来,气息卡在半路差点儿换成了尖叫。

有一说一,我没想尖叫的。最近经历了这么多感觉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变强了,但……我确实想抬高声音质问的,可还是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
我嗅到血的味道。
安室透的脸色相当难看,头发和衣服都脏兮兮的乱七八糟,脸上还带着擦伤。他似乎预料到了我可能尖叫,在我吸气之前,伸出食指做了噤声的动作。
我的半口气就卡在这里。

“抱歉,大小姐可以暂时收留我几个小时吗?”闭上一只眼睛,他咬牙打破了沉默。我才发现自己恢复了呼吸的动作。
他深色的风衣里面有一件浅色的上衣,一只胳膊紧紧捂着的腹部……大片红色的血迹已经染了腰间一半的布料。我闻到的血腥味就是来自于这里,而且……不止是里面这件浅色的上衣,深色的裤子和风衣只是看不出来……而已。

虽说也经历过几场杀人案,但……这个出血量。
我眨着眼睛与安室透那张脸色难看的脸对视,傻在原地。像电影一般的情节,但电影里虚构的出血量都没有过如此夸张。他……到底干了什么啊、这种伤……

他小幅度地呼入一口氧气,话语像是一根针,戳破了笼罩我理智的泡泡:“大小姐这里……有医药箱吗?”
“啊……是!应该有的……我记得!”终于反应过来,我转身跑回房间。

医药箱……肯定是有的,但具体在哪里……
我转身跑个屁,我真不知道放哪儿了。半夜三更,我只想着得快点儿找到,打了保姆阿姨的电话询问。她以为我受了什么伤,又叽叽喳喳地大呼小叫。我抬高声音说“高跟鞋磨破脚找创口贴”才阻止了保姆阿姨的一惊一乍。
我在其中一个壁橱里找到了医药箱,整整三大箱,意外齐全。找到了处理外伤的那个……嗯,酒精纱布那些的,我抱着塑料箱去玄关……

救命啊我竟然让那么个伤员站在玄关!
哦,玄关没人了。他自己进来了。

一个人住的顶层公寓面积确实有些大了,我绕了一圈,在浴室里找到了安室透。
他靠着浴缸坐在浴室的地面上,脱下了外套,一头冷汗让浅金色的发丝有些塌了下来,仰着头调整着呼吸。殷红的血水已经沾到浴室的地面上,顺着高度差汇聚向下水道的地漏。
我确实被这场面吓到了,在浴室门口顿了下,才鼓起勇气靠近他。

如果说有什么特殊原因不能去医院的话——这种电影常见情节我当然理解啦!但……
“坐在浴室地上算什么啊……透君让我好找……”
我在他面前蹲下身,把处理外伤的医药箱放到我们之间。这么窝在浴室里、还坐在地上,可怜兮兮的,像是被霸凌。
他苦笑出声:“如果血迹沾到家具上的话,不好处理、会给大小姐添麻烦……”浴室的话,打开花洒,冲一冲就能处理掉了。
我没有和他客气:“可是,透君已经给我添麻烦了啊。”

蹲在他面前,双手抱着膝盖,我努力不去看他捂着的腹部伤口、忽略掉在浴室内更加浓郁的血腥味,把目光停留在他的脸上。
脸上也有擦伤,满是冷汗,金色的发丝也脏到没有光亮。下唇上还有牙齿的咬痕。他看向我,紫灰色的眸中是我的影子——多少带点儿真的被吓到还在努力靠近的样子。

他的另一只手单手打开了医药箱,熟练地拿出酒精、剪刀和镊子。
我紧张地咕噜一声咽下唾液,感到脚腕有点儿微微发抖。我想问他这是怎么了,和谁打架斗殴了流一地血,但……没办法用上力气的脚也动不了。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反应,安室透强撑着开了玩笑:“大小姐确定要在这里看我处理吗?场面会有点儿血腥……嗯,我是说,大小姐的掉发确实有些厉害,从地漏的头发来看。”
我:???
保姆阿姨两天没来了,浴室地漏确实有不少我掉的头发。
“安室透!”我气得叫了他的全名,大声吐槽他,“惹怒我对你有什么好处?!”掉发怎么了!所以我上次才在迪厅问那个头发超棒的银发男用什么牌子的洗发水啊!
这种时候讲这种突兀的冷笑话,你的人设崩掉了吗?!

看到我大吵出来的无礼,他反而松了一口气似的勾起了嘴角,嗓音有点儿沙哑,像是某种请求:“别看,不是值得让大小姐看的场面。”
他用剪刀剪开了腹部被血水染透的上衣,我的角度只能从缝隙中看到一片模糊的血肉,刺目的红。
安室透干裂的嘴唇颤了颤:“那……稍微柔软一点的话题,大小姐可以帮我倒一杯冰水吗?”我才发现他像是有些脱水的样子。

他的确没办法用玩笑把我气走,但这种柔软的请求确实有用。我顺着他给的台阶走了下去,起身——脚腕还有点儿发软——出去倒水。
不对……!
刚走出浴室,我又跑回去,扒着门看他:“果然还是去医院吧!我是顺天堂医院的超级VIP,也有圣路加医院出身的私人医生,透君我……”
他恰好拿着整瓶酒精的手顿了下,下垂的眼睛抬起,向我摇了头。他说:“我的身份稍微有些问题,所以……”
“你没买健康保险吗?”我问,“没关系我有钱啊可以付全款。”
他:“……”

安室透盯着那张没什么血色的脸看了我几秒,放弃了客套话,只说了一个词:“水。”
“哦,好。”

【TBC】

搞一点儿战损透子√

PS.
昨夜afd被封噩耗袭来,通宵删改内容,现在正在与客服沟通努力解封中。
被封并非肉肉本意,正在努力解决中。看文请移步老福特与个站。
非挂人,悲剧发生意料之外,请勿以极端行为进行二次投诉,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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