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降谷零?)乙女,bg文,第一人称。本文tag#东京湾25度
◆脑洞是之前想写的记梗,降谷零先生无论怎样坦白身份都被吐槽是装警察的诈骗犯hhh。
◆“我”的设定:国会议员独生女,享乐主义纨绔子弟,巨魔乐子人。
◆涉及路人视角的剧场版剧情,私设魔改的路人视角主线大团圆he。
◆叠甲:正如原作是架空现代世界一样,本文中的立本也是一个架空的立本。请勿联系任何现实世界,与现实无关。为配合剧情对立本法律有修改(原作那柯学情况大概也没少修改233)。
◆正经一点儿的标题应该是《东京湾25度》。大概还能又名《降谷先生的编外安全屋》《我爹说立本药丸》《就当养了一只不知何时回家的漂亮流浪小动物》《公安警察惨遭议员女儿潜规则,降谷零先生的仕途一片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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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跑到开放式厨房才停下,把玻璃杯从柜子里拿出来,双臂撑着水吧的岛台,大口喘气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心跳得有多快。冰箱的金属外壳反射着我的惨白的脸。
闭上眼睛还能看到鲜血的残像。
刚刚、转身跑回去问的时候,我看到安室透一手准备倒酒精,另一只手拿的不是脱脂棉,而是那个像是剪刀的长柄镊子。
我看过很多进口动作电影,类似的场景、如果说那个医用的长柄镊子要深入伤口的话——不是刀伤,里面有弹片。
拿出手机,我在新闻和社交软件上搜索“枪声”“枪”“枪击”这样的关键词,按最新时间排序……并没有收获。东京今夜并没有发生涉枪的案件。
能来我这里,肯定在都内,但……外面到底发生什么了?最近的治安……好像发生过很多枪击案。
把冰块放进玻璃杯,从冰箱中拿出大瓶装的矿泉水,把水倒入玻璃杯。
我又在地上蹲了好一会儿,才从那一大滩鲜血的残像中缓过来,拿着外壁结了露珠的玻璃杯,送到浴室。
浓重的血腥味,浴室的自动换气系统被触发,机械发出嗡嗡的声音。
安室透赤裸着上半身,腰间缠着厚厚的绷带,撑着浴缸的边缘,肌肉因为过于用力隆起、能够看到青筋和血管。
……是想要站起来但腰用不上力气吗?
注意到我拿着玻璃杯进来,他一头冷汗却还是露出了略带尴尬的神情,有些放弃性地再次坐下,接过了我递过去的水杯。
我看到了他脚边的那坨……医疗废品?染了血的镊子、乱糟糟的被血水浸透的纱布和绷带、还有粘连着人肉的……那是弹片……吗?
安室透注意到了我目光,放下胳膊,把那点儿东西用身子挡住,没能让我仔细看那过于血腥的“垃圾”。
“抱歉,”他再次道,“两三个小时就好,麻烦让我在这里休息两三个小时……”
这种伤是休息两三个小时就可以的吗?不,槽点应该是……别说两三个小时了,就算两三天、顺势住在这里正合我意。就……为什么两三个小时要用这种请求的敬语啊!
“透君打算就这么坐在浴室里吗?”我叉着腰,从上往下看他。
他露出惊讶的神情,仿佛在反问“不然呢”。
哇,这种伤只要休息两三个小时这种请求先放到一边,坐在浴室地面上也太可怜了。
“透君还是上床休息比较好吧?”我伸手,拇指指向主卧的方向。
他张开嘴刚想拒绝,就又被我打断。
我猜他肯定还要用血迹留在家具上不好处理这种理由,教训他:“我告诉你,女性的床单上蹭到血是很正常的事!”
他:“啊……”
像是完全想不到我会说这种话,他的神情呆滞了一瞬,没什么血色的脸上涌上了一点颜色。
或许是失血过多,他那张毒到不行的嘴没有找到吐槽我的话语,大脑有着明显不太好用的空白,最终只吐出了一个干巴巴的借口:“衣服太脏了……”
他已经把自己的上衣剪成碎布都扔在地上了,现在身上除了长裤也没别的……嗯,裤子上是也沾了血还是尘土和泥巴太多?
我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用了祈使句:“脱。”
安室透:???
有一说一,我觉得安室透现在是真的脑袋不太清醒,整个人晕乎乎地没有往日的锐利……他甚至没有吐槽我这是性骚扰。
我也是在逞强,因为我根本就不会用洗衣机,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自己洗过衣服。等我抱着他的风衣和长裤蹲在家政间的洗衣机前时,只能大叫着又问浴室里的他要怎么用。
“开机按钮,有10~15分钟的快洗模式,大小姐记得设置烘干……放进去后会自动显示对应的水的升数。找一下附近的壁橱里是否有洗衣液,洗衣液的盖子上有对应水的升数的刻度,把洗衣液注入洗衣机专门的地方。”
我多少感到他本就虚弱的声音因为这种低级说明变得更弱了。
“哇!成功!”人生第一次用洗衣机!
机械的滴滴声预示着本人生存技能+1。
心情……稍微轻松了一点点。尽管我放衣服的时候,自己的手上也沾上了他的血。
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是那种铁锈的味道,隐约带着硝烟的硫化物味。
我洗了洗手,再一次走进浴室的时候,安室透正在捂脸。
大概是扶着墙,他勉强能站起来一点点坐到浴缸边上,全身只剩下一条深色的男士四角裤。摄入的水分起了作用,他似乎清醒了一点点,捂脸,自我崩溃:“刚刚发生了什么,我是怎么让大小姐把裤子脱了的……”
我理直气壮:“透君自己说衣服脏不愿意上床的啊!”
“重点不在这里吧!嘶……”这句话说得太猛,似乎牵动了他腹部的伤口,倒吸一口气,一手捂腰上紧紧缠绕的厚绷带、另一只手仍然坚持捂脸。
我:“……有这么羞耻吗?”
他露出的耳朵泛起肉眼可见的红色:“偏偏这么狼狈的样子被大小姐看到……”
我更加理直气壮:“透君自己拿钥匙开门进来的啊!”
他:“……”
他沉默了。
我才注意到,在我研究如何使用洗衣机的时候,安室透已经收拾好了浴室。鬼知道他是怎么拖着根本站不起来的身子坐到浴缸边上的,地面还是湿的,花洒滴着水珠。地上的血水已经被冲洗干净,那点儿医疗垃圾被整齐地包在一团白纱布里面。
在短暂地沉默后,安室透终于放下了他捂脸的手。
“感谢大小姐的收留,”他说得一板一眼,用了敬语,“请允许我一个人待两三个小时……”
我说:“站不起来的话,我扶你去卧室呀。关在浴室真的很像被霸凌欸……”
“不用……”他的脸色仍然很差,那杯水也只是稍稍缓解了脱水的症状,并没有起到什么根本性的效果。
这种状态……感觉就算把他锁在浴室里,过一会儿也会晕倒吧。
我看着他这强装正经的模样,抬手撩自己的睡裙下摆:“如果透君是觉得自己只穿内裤太别扭的话,我也……”
“停!!”他高声制止了我脱睡裙的行为,说话的动静太大又带动了腹部厚厚绷带下的伤口,捂着腰差点儿从浴缸边缘摔下去。
你看,我就说吧,坐都坐不稳。
政治学第四定律,当你指名要杀2个皮匠的时候,就不会有记者追问你空袭他国了。
所以,当我要和他一模一样只穿内裤的时候,安室透就不会纠结去不去卧室休息了。
我摆出胜利的姿态,当这个大善人,主动架起他……
撑个屁!
“好沉qaq……”
虽说知道这是成年男性的体重啦,但、实际上真的去用力架着站起来的话,真的、好沉……别说撑起他了,感觉自己也快要站不稳。
腰真的对人好重要啊,光是站着都很重要。
感觉他多半个重心都压在我的肩膀上,尽管他本人在努力用自己的力量,但效果甚微。
安室透的呼吸顿了下,莫名有了胜负欲的我抢在他说话前开口:“我力气很大的!别小看人!”
就是、可能……移动的速度慢了点儿。
在我耳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热乎乎的气息睡到了耳朵上。他嘶哑的声音轻声道:“给大小姐添麻烦了……”
我恨秋季的睡裙有袖子……完全接触的皮肤、只隔了那么薄的一层布料,像是一层永远都解不开的迷雾,环绕在更加感性的情感之上。
……如果,真的没有隔阂就好了。
也许只是我的心理作用,接触的地方……好烫。热度穿越薄薄的布料到了我的皮肤上。
“我知道现在说这种话会被讨厌,但我还想说。”从未觉得从浴室到主卧的这条路这么长,我们缓慢地挪动着,我最终还是开了口,“透君的身材……脱掉后,比想象中的还要好。”
被那些鲜血吓到了,我后知后觉地才通过接触的身体感受到这些风景。
我就说嘛,之前虽然一直都穿着衣服,但我的经验不会认错的。
我的经验还告诉我,安室透会指责我性骚扰。在这种情况下还性骚扰的话,是挺恶心的——我有自己不讨喜、只会用权势欺压别人的自知之明。
不想委屈自己这垃圾性格的后果就是,厌恶早晚都会到来、男人也绝对都会跑掉。
然而,安室透在听到我失礼的话语后,顺势接下了这样的话题。他说:“我就当是大小姐的称赞了,谢谢。”
……欸?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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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损透子w
之前飙车大小姐的吊桥效应后,透子也需要来点儿极端的情况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