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和我装警察!(53)

◆安室透(降谷零?)乙女,bg文,第一人称。本文tag#东京湾25度
◆脑洞是之前想写的记梗,降谷零先生无论怎样坦白身份都被吐槽是装警察的诈骗犯hhh。
◆“我”的设定:国会议员独生女,享乐主义纨绔子弟,巨魔乐子人。
◆涉及路人视角的剧场版剧情,私设魔改的路人视角主线大团圆he。
◆叠甲:正如原作是架空现代世界一样,本文中的立本也是一个架空的立本。请勿联系任何现实世界,与现实无关。为配合剧情对立本法律有修改(原作那柯学情况大概也没少修改233)。
◆正经一点儿的标题应该是《东京湾25度》。大概还能又名《降谷先生的编外安全屋》《我爹说立本药丸》《就当养了一只不知何时回家的漂亮流浪小动物》《公安警察惨遭议员女儿潜规则,降谷零先生的仕途一片光明》。

黎明过于清澈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气质有了微妙的改变,宛若换了一个人。
啊……错觉吧?我揉了揉眼睛,视线逐渐聚焦,发现果然是自己的错觉。安室透还是那副假笑的模样。

他身着浅色的高领毛衣,单膝跪在我的沙发旁,拿着垃圾袋收拾我扔了一地的空易拉罐。
……啊?他收拾这个干嘛?
我也这样问出来了:“你收拾这个干嘛?保姆阿姨下午会过来……”
有点儿落枕,我揉着脖子坐起来,发现自己身上盖了一条小毯子。
“顺手。”他放下了收拾的动作,站起身,走到我身后,帮我按摩落枕的后颈。
唔……好舒服。竟然还会按摩……
我眯起眼睛:“透君的那个会议开了好久哦,刚到吗?”
“也不算刚来,不过会议确实一直开到天亮。”他认真地回答,“我个人英语是没问题,但与会人员太多了,来回翻译占用了太多时间。”
“哈……”我笑道,“很‘日本’的原因。”
他不置可否。

我抬臂,握住了他在我肩上按摩的手。炽热的、干燥的、略带粗糙的……男性的手掌。
因为我的触碰,他明显僵了一下,随后慢慢放松下来。反手与我十指相扣。指节的边缘,能够明显感受到推理小说中的枪茧。
“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就和透君说过这件事吧,”我迷迷糊糊地开口,“透君想在外面立什么人设和我无关,但是两个人的时候,没必要笑得那么假。”
真的好假……笑容比刚认识时还要假。
他维持着那份虚假的笑意,语调像是酒吧中的黑服,相握的手掌微微用力握紧了我的,低声道:“唯独这点……在这种时候,就原谅我吧。”

我无法消化这其中的逻辑,“这种时候”是什么时候?为什么是“原谅”?

安室透放开了我的手,可我还紧紧握着他的,他用了一点力气才抽开。
落枕的脖子舒服了很多,可头疼仍在持续,伴随着只浅眠了一两个小时的疲惫与倦意,还有熬夜喝酒的胃部不适感。我靠在沙发上,看到他走到了我的前面,蹲下身子与我平视。
“大小姐,”他挂着虚伪的笑容,认真地说,“之前寄存在这里的东西,我已经搬回去了。”
我:???
他把公寓的备用钥匙放到了我的手里:“还有,钥匙还给您。”
我:???

啊?啊??啊???
停停停!等一下啊!这个走向好怪!!

我呆滞地靠在沙发上,手里握着他塞回来的备用钥匙,僵硬的大脑反应不过来这个进展。
什么啊……这是……
这算什么啊,明明昨天晚上还在手机里聊天开玩笑,突然就……

“大小姐的那位保镖,虽然当警察时很粗心,但格斗和枪法都值得信赖,请您近期不要单独行动,出门时一定要记得带上他。”他嘱咐了这样莫名其妙的事情,见我还是一脸懵逼,轻笑出声,低下头,额前的浅金色发丝垂下,阴影遮住了双眼,他做了模棱两可的解释,“我不能把您卷进来,更不能继续利用您了。”
听听他在说什么啊……
我终于从震惊中找到了舌头的控制权,反驳他:“我又不在乎!”他以为他是谁,也配影响到我吗?只有有价值的人才值得成为筹码啊。
“我在乎。”他低着头,没有看我,但轻易把我怼了回来。
我:???
安室透你没事吧没事吧?

搞得好像是……在诀别一样。

我问他:“所以……透君又打算玩失联吗?”虽然这次失联前有好好道别是有进步啦,但没必要做到清空保险柜还钥匙这一步吧?
他撑着膝盖站起来,在清晨的阳光下露出了整张脸,故作轻松道:“是啊,如果这一次我没有回来……”
“透君要去东南亚搞电信诈骗吗?”我打断了他这虚伪的神情,把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

哇突然搞什么失联前奏,还带走保险柜里的那些护照,怎么想都是东南亚电信诈骗产业吧?少拿什么美国连线会议骗我了,我又不傻。

安室透听到我的问题后,愣了一下,灰紫色的眼睛眨了眨,几秒后释然地笑出来。
我感到了古怪。

——就好像,在假设“如果自己没能回来”这种flag的时候,没能得到想要的回答,却又祝福着听到的答案。
……他在期待我会伤心吗?我才不会,我只会乐。

“对,大小姐就当我去东南亚了吧。如果没有回来的话,干脆利落地忘掉我。”他转身,走向玄关,“如果我能回……算了,暂时不要做这种假设。”
我:???

这个气氛真的不对。
安室透他在我这里失联过无数次,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做这种预告。

我仍然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感到脑袋嗡嗡响。是的,头疼、疲惫、反胃……全身都在难受,打嗝带着酒味,严重影响到了我的反应速度。
安室透他这是在干什么……啊……

“你站住!”在他快要消失在通向玄关的拐角处时,我握着备用钥匙,抬高声音叫住了他,“透君就那么缺钱吗?”
安室透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头。
“透君兼职打工也好、在上流社会搞诈骗也好,是因为缺钱吗?”我咄咄逼人地质问他,“现在又缺钱缺到要飞东南亚?”
落地窗外的太阳似乎升高了一点,阳光的颜色从冷色调变为暖色调。
我说:“我是想不清楚这些事啊,都说去东南亚有暴富的机会,可不是很危险吗?透君的车贷,我可以帮你还,如果还有外债的话,我也可以帮忙处理……我解决不了的话,还有经和会……”

还有,安室透曾经和我提到过,在骗乌丸财阀什么的……虽然我也想骗,但没地方下手,或许可以一起骗骗。他的目的是什么我不知道,但在大选之前,我能够争取到更多财阀的支持总归是好事。嗯……为了派阀内的局势,更稳定的话,有必要的话或许真的可以先订个婚之类的?

盯着他的背影,看到那个男人终于回了头。
“谢谢关心。”与今日一直维持着的虚伪神情相比,露出了真正开心的笑容,最后,他说道,“还有,如果大小姐在我不在的时候和谁结婚的话,我大概死掉也不会祝福吧。”

仿佛某种带着颜色对撞的决战,在不为人知的地方,打响了。

回应我的是玄关处大门被关上的声音。

——男人,终究还是会跑掉。
这到底算什么呢……极为安静又空旷的公寓内,我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与呼吸声。
这算是某种诅咒,我想,男人都会被我吓跑,无一例外,连安室透也不是那个“例外”。

我终于下了沙发,醉宿的眩晕感中,脚步不稳地走向书房,保险柜中他的那些东西已经清空。掌心中握着的备用钥匙还是那一把。
有什么不对劲……
又跑回客厅,拿出手机,打开聊天软件,找到那个被我备注为“小黑脸”的头像,手指敲打着键盘,发送没素质的信息:你有病吗?

没能发出去。
安室透删除了我。
通话也没能成功播出去。
安室透把我的号码拉黑了。

后知后觉的无名愤怒涌了上来,在胃部的酒精刺激下直冲脑门,我咬牙,用力把手机摔到了客厅的地摊上,对着玄关的方向骂出声:“安室透我给你好脸了是吧?!”
我对他态度太好了,以为终于把外面漂亮的流浪小动物喂熟了,结果他就这么跑了……我忘记了自己最擅长的那一面——我不该对他好的,我应该用我最擅长的权势逼迫他、强迫他,强行捆在这里,男人只有这样才不会跑掉,他们不需要自由,他们只能被权势束缚。

仗着他删除了我这个好友,我执着地发送他根本收不到的信息:你没事吧?没事吧?没事吧?

【TBC】

红黑决战前奏。
波本暴露,降谷零不知自己能否活着回来。
大小姐:你去缅北搞电信诈骗吗?
红黑决战,生死攸关,牵一发而动全身。
大小姐:轮到我硬蹭乌丸莲耶了!
——妹,立志于创亖所有人。

降谷零:如果能安全结束一切,以新的身份堂堂正正地向大小姐提出交往请求。
喜欢一些保守派降谷零被妹全家创亖的瞬间(剧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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