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和我装警察!(62)

◆安室透(降谷零?)乙女,bg文,第一人称。本文tag#东京湾25度
◆脑洞是之前想写的记梗,降谷零先生无论怎样坦白身份都被吐槽是装警察的诈骗犯hhh。
◆“我”的设定:国会议员独生女,享乐主义纨绔子弟,巨魔乐子人。
◆涉及路人视角的剧场版剧情,私设魔改的路人视角主线大团圆he。
◆叠甲:正如原作是架空现代世界一样,本文中的立本也是一个架空的立本。请勿联系任何现实世界,与现实无关。为配合剧情对立本法律有修改(原作那柯学情况大概也没少修改233)。
◆正经一点儿的标题应该是《东京湾25度》。大概还能又名《降谷先生的编外安全屋》《我爹说立本药丸》《就当养了一只不知何时回家的漂亮流浪小动物》《公安警察惨遭议员女儿潜规则,降谷零先生的仕途一片光明》。

那个被称为朗姆的男人竟然还在问我的目的。
他们有什么资格问我的目的呢?那样的场景,无论怎样都会死掉的话,我只能把自己死亡的成果最大化呀。我为什么要当那个受害者呢?我才不是受害者,我要当胜利者,因为我乐乐乐。

于是,我像个疯子一样告诉他,我必须死。
实际上,因为过度思考,我的脑袋已经开始发痛了。

我继续道:“我必须死,才能成为足够有用的政治筹码。听您的口音似乎也是日本人吧?——就算不是,日语能如此流利也肯定清楚这个国家没救的舆论场。说过那样的大话,如果我再活着回去,会被整个病态的社会怎样口诛笔伐?”

我的脑海中闪过很多新闻。
如果说死掉的话还有操纵舆论的空间,那如果我成为了幸存者,那对派阀一定是灾难级别的打击。

朗姆似乎认为我的理由相当幼稚:“你可是那一派的继承人,不会……”
我没有素质地打断他:“父亲还年轻,他只要收养一个二三十岁的义子半路培养就可以了。”

这个国家一直都是这样。
对于门阀而言最重要的只有姓氏。过继亲戚的孩子、收养衷心的义子……只要把姓氏传承下去就可以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或许这样反而可以挑选更加有才能的人。

抵在脑袋后面的枪口散发着寒意,我粗暴打断提问者的行为似乎更加惹怒了面前质问态势的男人。
我在空气中嗅到了自己似乎可以继续惹怒他的缺口,笑嘻嘻地得寸进尺:“我还活着的话,就证明没有驶出日本领海吧?那来找我的意义是什么呢?明明等到了公海一枪毙了我就可以了,没必要特意来审问我的目的呀……哎呀,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我猜你们遇到了什么天大的麻烦?什么计划受挫了吗?”

零碎的线索好像有些不关联的地方莫名地汇聚成了大杂烩元素的三流电影:如果说乌丸财阀是游轮主办方的幕后人,给侦探们发了那么多邀请函的目的是什么呢?在顶层暗房中持枪的黑衣人为何要杀人?集中了那么多电影中的机构名……

在我的嘲讽下,对面被称为朗姆的男人成功变得气急败坏——起码听起来是这样。他叫了句波本,我感到脑袋后面的枪口凉意更甚。我在眼罩下的眼睛闭起来刚想准备承担被揍一拳什么的,然后又猛然觉得有什么不太对。
脾气再大,也不至于在这种时候气急败坏呀?被我说中了?

我立即抢在身后的波本有所动作之前抬高声音大声道:“您的目的是什么呢?”
我甚至用上了夸张的敬语。

——。
空气凝固了。

诡异的静默持续了四五秒的时间。

“嘿,别这么火大,”我主动打破了沉默,摆出了政客令人讨厌的那副嘴脸,“如果我不清楚您这边想要什么的话,我要怎么帮助您呢?”
朗姆的愤怒爆发了出来,粗鲁地叫了我的名字:“注意你的立场,是谁要回答问题。”
是的,他叫了我的全名。
我顺着他的愤怒,复读了自己的全名,我复读了整整三次。

念自己的全名听起来有些奇怪,我在自己的声音中感到心跳加快、血液在流动中都有了温度的变化,脑袋因为呼吸急促的缺氧错觉而在思考过度的疼痛中发晕。
我再一次地念了自己的全名:“这个身份……必须要死。但,我不想死的话,就意味着——‘她’——在到了公海时被杀,我不能以这个身份活着,另外的身份……所以,我能加入你们的组织吗?”

乌丸财阀为什么要成立这样的组织呢?除了与日本政界有所联系的那个新兴宗教外,这个真的在持枪的组织,目的是什么呢?
我似乎已经接近了那个答案。临门一脚,可以继续乐下去的方法……我能捅破那层窗户纸吗?

奇怪的是,我以为朗姆会真的愤怒到让波本真的开枪崩了我,但是他并没有。
就像是等着我主动说出这句话一样,他先前的急性子在几秒间变得慢了好几排。与之相反的是,身后持枪怼我的波本似乎因为上司捉摸不透的脾气变得有些紧张。

朗姆问我:“你有什么价值配得上这种大话?”
“我的价值?”我歪头,感到了这个问题的可笑,“不要突然说出这种会让人联想到那些纠缠不休的男人的问题啊,未来同事。”
我觉得他被我恶心到了,但碍于奇怪的目的没能爆发。
“我猜,日本是你们很重要的据点吧……”我在适当的时候主动展现了自己的价值,捏着嗓子恶意夹音,“嗯,在日本是谁在负责对国际恐怖组织呀……警察厅公安系统的……”
我感到抵着脑袋的枪口微颤了一下。
我装出努力思考的样子,道:“我从小到大看过很多文件,2000年的时候,警察厅公安系统的chiyoda改编为zero,职能纳入了对国际恐怖组织的情报统筹,那是爸爸协助改革的……让我想想我还记得什么……当时zero的负责人,现在应该还没有退休吧,搞不好还藏在警视厅升职了呢……”
顶着脑袋的枪口更用力了,我感到了身后人呼吸的微顿,头发下的皮肤感到了枪口带来的疼痛。
就在朗姆等待我的下一句时,我灿烂地笑了出来:“忘记啦!也许出国有了新身份才能想起来!”

朗姆前几分钟压下去的脾气被我挑了上来:“你在谈条件吗?!”
即便被捆着又戴着眼罩也不妨碍我吐舌头:“没有没有,我才不会做令自己不开心的事。所以您再凶我一下、或者随便动真格拷问一下,我马上就招!真的!再凶我一下我什么都招!”
我猜这回真的要挨一拳试深浅了——就像所有进口电影中的那样,如果不带点儿伤进什么秘密结社的话,也不会被信任。
可我反思,我这种表现好像并没有达到想要的效果。显然,朗姆并不打算在这样低级的“仪式”上浪费太多的时间,或者说,他那和父亲有点儿像的暴躁脾气拒绝与我进行这种言语层次的沟通。

朗姆在离开之前,嘱咐波本给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新人一点儿颜色瞧瞧,然后离开了这个房间。
我听到了他摔门的声音,嘶……脾气真大。

我知道,我赢了。
虽然不知道他们遇到了什么麻烦,但这个组织真的有在考虑让我加入,否则不会又问目的又留我在这里还费心决定揍我之类的……按照之前的作风,一枪崩了最省事。

一直剧烈跳动的心跳声终于得到了些许缓和的趋势,我……这算赢麻了吧。表面上死了成为舆论的英雄为家族积累至少三代人的政治资本,实际自己还活下来了。
没有比这更成功的案例了!我果然是天才……太棒了!

在门外脚步声离去了几秒后,抵在脑袋上的手枪被收了起来——我甚至已经习惯了枪口的存在,一时间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人。
戴着眼罩一片黑暗,但此时的房间内,只有我和波本。
完了,我想,我太高兴怎么把这玩意儿给忘了。

【TBC】

在东京湾的高层酒吧写下了这一章,俯瞰夜景,很有感觉w
其实降谷零视角真的又虐又血压高,但是,有什么办法呢?受着吧,自己选择的欸,波本酱~~~

PS.最近在构思纯黑if线的提纲,完结后会写。纯黑波本x纯黑大小姐……等一下,大小姐这种混沌乐子人应该没有纯黑不纯黑的设定区别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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