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茧》1

【咒回乙女 | 悟】破茧①（小妈文学）

◆咒术回战乙女向，五条悟x你，小妈文学
◆16岁那年，我成为了五条悟的母亲。那年他11岁。
◆全是无脑私设。

◆

16岁那年，我成为了五条悟的母亲。那年他11岁。

五条夫人是在两年前去世的。最为讽刺的是，在五条夫人刚刚入土三个月后，咒术界就有不少人开始悄悄讨论五条家的下一任夫人由谁当更合适。明明应该是悲伤的事情，最终却沦为了各方势力的博弈。
那群老家伙们吵了两年。我只是对这种无聊过头的事有所耳闻。然而，却怎么也想不到会和自己有所联系。

16岁那年，我入学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在入学不到2个月的时候，又退学了。我向往的咒术师这样的职业从此与我无缘。原因无他，我将嫁入那个传闻中的五条家，丈夫大我三十岁。
……足以被称为父亲的年龄。
“那可是御三家的五条啊。”家里的长辈们都这样说着，好像是什么不得了的荣耀。我张了张嘴，发现自己连可以插话的空间都没有。如若说是长辈们唯一的不满的话，那恐怕就是并没有什么像样的结婚仪式吧。毕竟五条夫人去世才两年，五条家掌门人的二婚仪式不应那么高调。

那就是一个平常的夏日，在东京都著名的雅叙园，举办了一个简单到宾客都只有百人的仪式。
我身着白无垢婚服，遇见了五条悟。
极为冷漠的孩子——这是我的第一印象。关于五条家的这位小少爷，传闻很多，无非都基于天生的“六眼”。出生就拥有一亿悬赏的人，的确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过这也变成传闻了，那些心怀歹意的家伙们连几岁的孩子都拿不下的话，如今已经11岁的五条悟更是无人能敌。

他那双缀有宝石般光芒的蓝眸瞥了我一眼，随后便再也没有看向我。只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极为无聊地进餐。等我像是花瓶一般结束了漫长的合影时，他的座位上早已空无一人。
丈夫低声令人去找小少爷，比起怕他出事儿，似乎更像是担心他惹事。我一直保持微笑的嘴角僵硬到酸痛，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尴尬至极。

回程的路上，被找回来的五条悟托腮望着窗外的街景，用着几乎听不出喜怒的语气道：“目黑院中有几个诅咒，顺手祓除了。”
我：“……”这是11岁的人该说的话吗？
丈夫像是已经习以为常，轻叹口气，满嘴开始教育自己的儿子应该在仪式上保持何种的礼仪，像极了絮絮叨叨的班主任。我坐在他的旁边都感到了头大。五条悟依旧托腮望着车窗外的街景，显然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过了一会儿，丈夫也放弃了，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大段的沉默，只有轿车的引擎声与空调的声响。
丈夫轻咳一声，又道：“如你所见，今天开始，她就是你的母亲了，悟。”

啊，来了。
我就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句话。

16岁的我，凭空多了一个11岁的儿子——还是，传闻中的天才。

但很显然，有人比我更难接受这样的事实。五条悟应该是炸毛了，我甚至想不通为什么丈夫要在男孩子的雷区蹦迪。他啧了一声，之后直接对死机道：“停车。”
“小少爷，这……”前面的司机通过后视镜望着我的丈夫，显然在征求意见。
五条悟依旧望着窗外，没有看我，坚持道：“停车。”
我感到身边丈夫的怒气开始上升。刚刚结束了仪式，五条家最重要的两个人就在车里发生了冲突，起因还是……我。
“算了，不停也行。”五条悟活动了一下肩膀，明明是还没有变声的童音，不过140cm左右的小身板，却有种真的会直接打开车门跳下去的魄力。
“那个……”我连忙开口，已经笑到酸痛的嘴角不得不挂着那层微笑，“不急，没关系的……旦那。”
我的话语是对着丈夫说的，他似乎满意于我主动给的台阶，哼了一声，没再说话。五条悟那双漂亮的眼睛终于看了我第二眼，满是防备与厌恶，就像是炸毛的刺猬。我只得冲他干笑。

我开始回忆我11岁时，自己是个怎样的状态。
青春期的入口处，敏感又多虑，但却充满活力——对，活力。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五条悟身上的违和感究竟来自于哪里了。
是与年龄不符的冷漠与成熟，带着对整个世界睥睨感。
六眼……吗？

所有人都说，这个出生就拥有六眼的孩子必然会站在咒术界的顶点，引领五条家走上新的顶点。但当大家说出这种话时，总会忘记他此时不过还是个小学生。
前不久才刚刚成为女子高中生的我，似乎也没什么资格来感慨这种事。
夜晚，卧室中，丈夫换上睡衣，向我抱怨：“这孩子啊……算了，自有人管他。”
一整日的仪式对于年近五十的咒术师而言也满是疲惫，他躺在床上很快入睡。我躺在他的身边，听着陌生的呼吸声，一夜无眠。

五条夫人就在两年前，每晚还躺在我的位置，为什么……这个男人，可以睡得如此平静呢？

夜半，感到口渴。我在床头摸了半天也没摸到水杯。
住在五条宅的第一日，我也不知如何唤人，若是打扰到身边家主的睡眠或许罪过更大。只得悄悄起身，摸黑走出房间，寻找厨房的位置。

月光很亮，倾泻在庭中的传统日式庭园上，像是镀上了一层银。

五条悟就坐在庭中造景的假石之上，动作危险至极。在月光下，银白的发丝甚至有些微微透明。
“你在这干什么？”他没有回头，却准确地向我说话。
我想这就是传说中的六眼吧。
不过……这样的情况，怎么想也该是我问他，11岁的男孩子半夜三更在庭院中坐在那么危险的位置看月亮做什么……吧？

16岁，我的性格还没有圆滑到忍受这样的态度。
我鼓了股腮帮子，语气少了几分柔和：“我去倒杯水喝，你也赶紧下来去睡觉吧。”
随即转身，不想和小鬼打口水仗。
只听他开口，轻蔑又嘲讽：“你走反了。那个男人让你晕头转向了吗？”
我：？？？

五条悟，11岁，身高140cm，甚至还没有变声。
性格讨厌的小鬼，那时，还没能改口叫我“妈妈”。

【TBC】

我开新坑了doge
五条悟，小妈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