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茧》19

【咒回乙女 | 悟】破茧 19(小妈文学)

◆咒术回战乙女向,五条悟x你,小妈文学
◆16岁那年,我成为了五条悟的母亲。那年他11岁。
◆全是无脑私设。
◆前篇见合集。

天气渐凉。
丈夫被邀请到京都赏红叶,我在收拾他的行李时,在行李箱内侧的拉链中,发现了一张贺卡——很多年前的了,信封已经泛黄,不知道已经在里面被遗忘了多久。
是某次活动的邀请函,上面清晰地印着五条夫妇。我犹豫了一下,没有打开,而是交给管家将之放到书房应有的位置。

……五条夫人常年陪伴丈夫出席各类大小活动,而不像我,只是在极少数的大型宴会中当一个花瓶。
或许咒术界上面的人已经把我给彻底遗忘了,说来也是,只要五条家足够安顿,我也没什么值得他们记住的必要。

五条悟拿着他的冬季校服告诉我说又小了一号,我回神,看了看他这比我高了半头以上的身高,意识到是自己的问题:“抱歉,我应该提前准备的。”
换季了,他又是窜个子的时候。以前的五条夫人一定把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
“啊……只是说一下啦,定新的就好了,”他有些诧异,“用不到道歉啊……”
我“嗯”了一声,接过他的旧校服,转身准备给学校打电话。
“妈妈……心情不太好?”意外地他追了上来。
我说:“没有啊。”
“那些老不死的又欺负你了吗?”
“都说了没有……”
“啊,我知道了,”他捶掌心,“那家伙自己去京都逍遥了,莫非出轨了?”
“……”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真的?”
我扶额,制止了他的发散性思维:“旦那他是你父亲,不要乱讲这种话啊……”

虽然但是……就算丈夫真的……嗯,好像也不奇怪……
料亭的艺伎也好,银座club的cast也好,上流男人们谈事情总喜欢在这种地方。

“那么,”五条悟打断我的思考,转到我的面前,大概是有了什么收礼物的瘾,“我生日礼物是什么?”
我愣了一下,仔细想了下今天的日期,这分明还有……不到两个月。
他开始缠着我索要自己的生日礼物,明明还有一段时间,却几乎每隔几天就要提醒一下我这件事。其实他每年都能收到不少,虽然大多都进了五条家的仓库。

我十分感动,然后唤起了他12岁生日时的记忆,在忘年会最繁忙的12月,帮丈夫整理日程之余,去书店买了全套的高中入学考试习题册,堆到了他的房间里。
五条悟:“……”
当然,我不指望他真的能写,我就是想让天才心梗那么几秒,仅此而已。

三年级开学的那个春季,樱花开得很晚。
五条家难得准备了一场赏樱会,我里里外外忙得像是一只苍蝇,错过了送他第一天上学的那句“路上小心(いってらっしゃい)”。不过至少这次,我提前为他换上了新做的春季校服。

赏樱会上,我见到了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的校长。数年不见,他似乎苍老了一些。明明之前还是校长和学生的关系,现在他却向我寒暄称我为“五条夫人”。
丈夫和他在樱花树下闲聊,关于五条家的少爷将在明年入学一事。我正坐在一旁倒茶,尔后听到校长唤来了一同前来的夜蛾正道。
“夫人在读的时候,夜蛾恰好在出长期任务,所以这也算第一次见面。”校长还记得我在咒术高专时的事情,做了简单的说明。
我规规矩矩地向夜蛾先生问好。在他们的恭维中,夜蛾先生说会教导五条家的天才少爷成为优秀的咒术师。

此时的夜蛾先生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算了,谁都预料不到就是了。

中学三年级,五条悟在晚餐的餐桌上向我抱怨作业徒然增多——丈夫不在,如果丈夫在的话,他可不会这么闲聊。
我说了每个人都会说的废话:“因为,要升学了啊。”
他白了我一眼:“妈妈这等于什么都没说……”

晚上我切好蜜瓜送到他的房间,五条悟叼着笔,面对摊开的作业本,开始向我吐槽私立学校的生源和升学成绩挂钩,所以满是无聊的应试教育。然后又分析起公立和私立的结构性问题,称外面的社会也和咒术界的烂橘子一样无聊。
我把盘子放到他的桌子上,抽出了他叼着的笔:“有铅,对身体不好。”
“重点不在这支笔啊!”他一手托腮,一手拿过叉子,叉起一块蜜瓜又要逼逼。
我打断他:“反正悟君肯定直升咒术高专的,所以不写作业也没关系吧。升学率和咱们又没有关系……”

他蓝宝石一样的眼睛盯着我眨了眨,突然亮了起来。
我有罪,在唤醒了他翘课的意识后,又打乱了他已经成形的学生思维,怂恿他无视掉那些作业。

三年级,他很少在校内打架了——没得打,来找茬的都是外校的不良,从港区扩展到了整个东京都——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因为他打架被叫去学校谈话了,然后……因为他不写作业扰乱课堂秩序被叫到了学校。
我哭了:“悟君,你别再迫害你妈妈了……”
他说:“不都是你教的吗?”
我:“……”

夏季如约而至。
其他中学三年级学生的暑假,无尽的补习;五条悟中学三年级的暑假,被丈夫亲自带着参与了几个祓除的任务。
丈夫心情很好,我猜是任务效果不错。他晚上抱我的力量都大了几分,自豪地说自己的儿子无疑会在不久的将来站到咒术师的顶点。我对此深信不疑。

升入咒术高专,咒术师的起点,然后,释放真正的光芒。

盂兰盆节前,定做新的和服。吴服老铺的设计师登门量尺寸。
五条悟跟随丈夫接连出了几次任务,我也几周没有见到他,似乎又长高了些。他抬起双臂,量尺寸的时候,向我嘚瑟他对“苍”的新理解。
“虽然听不明白,”我说,“总之就是很厉害就是了。”
“欸……哪里不明白呀,我给妈妈解释啊!”他开始故意撒娇,似乎一定要让我听懂那些关于无下限术式的事情。六眼……那双眼睛亮闪闪的,像是星星又像是宝石。
设计师拍起了马屁:“夫人和少爷关系真好。”
我:“……”14岁还这么撒娇真的不会辣眼睛吗?就因为是五条家所以能闭眼拍马屁?
五条悟显然更容易接受不靠谱的阿谀奉承,点头道:“再夸我两句!”
设计师:“……”也不算在夸你吧……

盂兰盆节那日,我按部就班地完成自己的“任务”,似乎是终于彻底习惯了这类事情。最重要的祭祖时,我跟在丈夫身后,低头确认自己不会不小心踩到他的影子,在身后分家的注视中,站在最前面。
比起我小心翼翼,五条悟整个人自由又放松,似乎对这类繁琐的仪式烦厌又无可奈何,站在我的身旁。我的余光看到他袖子下双手比划着咒术的姿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嗯,只要别手滑搓黑洞,想什么都无所谓。

我听说了一些事情,近年来,未登录的一级及以上的咒灵莫名增多。原本不用频繁出任务的丈夫也不得不抽空处理这种事情——否则之前也不会带上五条悟。
有人把锅甩到了六眼降生这件事上……或许这也是比起其他人,丈夫不得不站出来祓除咒灵的原因之一。咒术界上面的人总是要着那个“平衡”,御三家也好、甚至五条家内部也好……

在我走神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未登录的特级咒灵。
真是疯狂,这里可是五条家的祖坟。

强大的咒力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僵在原地连动都动不了。我从未见识过这种阵仗,这就是……特级……

我们三个站在最前面。
我敢肯定分家有人在看笑话……不,应该注意的是,这里明明常年都结界的,为什么咒灵还会进来。目标是什么?五条家的墓碑?五条家的家主?还是……五条家的少爷?

“妈妈——小心!”
我终于回神,身边的五条悟抬臂想要帮我挡一下冲击,我胳膊一痛,丈夫没有回头,直接扯着我的胳膊将我带到了他的身后。
“……欸?旦那我踩到……”你的影子了。我会被长辈骂的。
丈夫没有搭理我这种无聊的话,挡在我的前面,宽阔结实的背影像是一堵墙。他对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道:“悟,还记得我教你的吧?”
五条悟愣了一下,墨镜后的眼睛微微别开,声音小了几分:“记得。”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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