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乙女 | 悟】破茧 33（小妈文学）
◆咒术回战乙女向，五条悟x你，小妈文学
◆16岁那年，我成为了五条悟的母亲。那年他11岁。
◆全是无脑私设。
◆前篇见合集。
◆
五条夫人的衣柜是什么样子呢？
我嫁入五条家时，五条夫人已经去世了两年。衣帽间和柜子中属于她的一切物品显然早就被处理掉，只留下了几套常年定期保养的和服。当然，我还没有不识趣到真的去穿丈夫前妻的和服找不痛快，所以那几套我也一直没有动过，只有家仆们保养和服时会定期动一动。
16岁刚来这幢深宅时，简单带了几套自己的衣服。然后没过几天，四季的新衣就挂满了衣帽间。那个时候尚未认可我的老管家说话还带些阴阳怪气，向我道歉，说参考了定做婚服的尺寸，因为这样那样的缘由晚了几日。我后知后觉地才意识到那是下马威。
自那之后，我的脑子就再也没有想过什么和衣服相关的事情。无论是买衣服还是洗衣服都是家仆们的工作。似乎每年衣帽间中我和丈夫的衣服都会默默换掉三分之一左右。我只需要从里面帮自己和丈夫挑选适合的就好。一年中会有几次重要的高定，设计师交付的也都是中规中矩的礼服套装或和服，穿过一两次后挂在衣帽间，再想起来时也找不到它们了。只剩下成排的西装套装，裙子到膝盖；礼服的领口很高，不能露肩膀，一定要有袖子；日常多是膝盖以下的长裤长裙。
我每年都会因为各种节日和事由，购买很多礼品。但却记不清自己上次逛街买衣服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大概……那确实是在嫁入五条家之前。
五年之前的事情了。
双腿之间有空气流通的感觉，陌生又熟悉让人有了不安，只能夹紧膝盖试图缓解。
太奇怪了，这种衣服……虽然已经是最长的一款，但……就像周末出门的……女学生一样。
我别开眼神，脚尖摩擦着地面，小声问五条悟：“没有……很奇怪吧？”
他没说话。
啊……果然……
我右手摸着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感到难为情，似乎只有手里做点儿小动作才能缓解焦虑……还戴着婚戒啊，穿这种衣服更奇怪了。
“那……看、看也看过了……”也算满足了这位任性的继子的恶趣味，我轻咳一声，抬手合上试衣间的门。
“等等等一下啊！”五条悟眼疾手快，怪叫着一下子上前，有力的手掌扒住了门板，我真的怀疑他再一用力这薄薄的门板会被他捏裂。
青年一下子扑过来带起了阵风，他身上男士香水的味道迎面而来——我终于回想起自己是在什么时候闻过这款绝对不是丈夫常用香水的清香：去年的春季，茶室，把喜久福的纸袋放在我脚边的他。
……什么时候买的啊，氧化了一年，好像确实淡了些。
五条悟手脚并用卡住了我想要关上的门，半个脑袋探了进来，我不由得后退了两步靠上了试衣间的镜子。
镜面有些凉，我颤颤巍巍地对他说：“你……你别进来啊！”
为什么，我会因为这款男士香水的味道……联想到那件绝对人生前三尴尬的事情啊……好不容易才忘掉的。
还是说，没有忘记的只有我吗？如果他喷上时也想到的话，我想，他会不会如同当年一样落荒而逃？不，准确地说，是我希望他现在就转身离开，顺便帮忙把门关上。然而16岁的五条悟才不会做出那种事。
“我又不会做出什么奇怪的事……”他可怜巴巴地扒着门，保持着半个身子探进来的姿势，明明隔着墨镜，我却能清晰感到他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就像是有了物理上的触碰一般，我紧紧贴着身后的镜子，无路可逃。他蹭着门框，换了口气，“欸，妈妈喜欢这种风格吗？虽然还想说我要看另外的……但，这已经是你现在能够容忍的极限了吧？”
我指着说：“你给我出去！”
“啊！果然到极限了……虽然但是，我想看妈妈换那套和我眼睛很像的颜……”
“你出去！”
他吸了吸鼻子，虽然乖乖后退了两步，但是一下子把试衣间的门开到了最大。
我：“……”
他和店员说了几句什么，小姑娘立即来给我剪衣服的吊牌。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发呆，似乎终于对这样仿佛穿着都轻松——物理意义上——的衣服感到了点儿习惯。曾经也是有过的，甚至读书时衣柜中比这更时髦的也一大堆，现在回想起来已经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学生时代总是无忧无虑，大概是咒术师随时都可能死在咒灵手下，所以心情总是更加放肆一点儿。咒力的根源是情感，青春期波动最大的也是情感——娘家的长辈们曾经也说过，如果学生时没有什么长足进步的话，那么对咒力的操纵可能一辈子就定型了。
……定型了啊。
我对着镜子做了个咒术的手势，当然不可能在这种商业区真的搞什么大新闻，就在双手碰上的瞬间，被五条悟的声音打断。
他窜了过来，出现在镜子中，我的身边。
“我回来啦——”
故意用了回家时才会说的这句话。
也不太对，五条宅太大了，我好像真没听说过他说这句普通人家进家门时的话语。倒是他还在中学时，早上被丈夫逼着说过几句出门时的那一句，只可惜只是走出餐厅。
仔细看他镜中略带嘚瑟的样子，我睁大双眼满是惊恐，默默向旁边撤了一步，稍微拉开了距离。
他还问我：“怎么样？”
什、什么怎么样……
五条悟换了一身同款的，怎么看都像是……不，应该说确实是……
那个词我真的不想说。
银座的百货可不会卖这种，但涩谷的百货有也不惊讶。
店员捧脸开始闭眼吹：“我家情侣装一直都可以的！”
淦，怎么还是把这个词给说出来了。
五条悟往我这儿挪了一步，将我刚刚拉开的距离缩了回来，纠正店员：“都说了是亲子装啦！亲·子·装！”
这个词他咬得很重，很明显是在说给我听。
这种时候自欺欺人有意思吗？他心里在想什么他自己早就告诉我了啊，如果说他没说给我的话，搞不好还真可以双向自欺欺人一段儿。更何况凭借这位天才的脑子，有什么想要骗过我的事，瞒住也太容易了。
五条悟在犯规。他明知道可以不让我知道，却偏偏在一开始就让我知道了。以至于现在他干什么我都不由自主会往其他方面发散。
“妈妈倒是说句话啊……一直不给声音我很伤心……”他捂着自己的胸口开始表演。
于是，我对他说：“你把衣服换……”回来。
“对了！还有！”他猛地打断我的话，显然不给我把话说完的机会，又像个少女似的蹦蹦跶跶去找店员。
这是人能干的事儿？上一句还让我说话，下一句直接把我后半句堵回去了。
再回来时，他站在我的身后，手里拿着刚刚买的头绳。
距离有些近，他撩起了我披肩的头发……
等、等下——
“别动。”他说。
站在落地的镜子前，身后的他双手拢起我的发丝。因为低头，墨镜从鼻梁上滑了下来，但现在的他显然没有第三只手去推。镜子中，垂下的蓝眸被银白色的睫毛遮挡，他眨着眼显然握着我的头发不知从哪里下手。
我大概知道了他要干什么却猜测不出动机，头发被拿起，露出的后颈有些凉。
五条悟抓着我的头发直接向上……
啊……好疼啊，头皮被扯了一下。
我皱眉忍住没叫出来，抬臂阻止他：“悟君，你别……”
“不要，”似乎意识到我要说什么，他固执地小心再次拢起我的发丝，口中像是某种抱怨，“为什么只有我没见过妈妈的高马尾啊……”
……欸？不是，这……我被他这句抱怨似的话说蒙了。为什么这种无关紧要的事会被计较啊，而且这又算是什么理由。如果只是一个发型的话……
“别玩我头发了，我自己来梳，悟君。”
天才的脑回路显然和常人不同。他不顾墨镜的鼻托已经快滑落到鼻翼，低头，手里抓我头发的动作轻了不少，像是在研究什么似的，执着于一定要在第一次就做好自己从来没做过的事情：“我之前见过杰绑头发啊，很简单的。”
我欲哭无泪。
刚刚在他摸到我的头发前就应该阻止这件事的。为什么我总是这么反应迟钝地让自己陷入这种进退两难的境地啊……
五条悟的手指很长。大概个子高的人手脚都大。他的手插入我的头发，指尖划过敏感的头皮。距离大脑最近的毛细血管仿佛都被染上了他指尖的温度。我感到自己胸腔内的心脏随之微微颤抖，但镜中的自己却站得僵硬又笔直。
——该如何叫停、该如何阻止……
——周末的涉谷，万一碰到认识的人该怎么办啊……
他换了身衣服，那款男士香水的味道几乎也一同被换下了。五条悟身上的味道是有变化的，和小时候相比，能够明显感受到带有荷尔蒙的成长。倒是咒力给人的感觉一直都没有任何变化。还有……我用力呼吸，嗅到了更为熟悉的味道……
“好！完成！”他拍手，然后终于推了推自己的墨镜，自吹自擂，“妈妈快夸下天才的手艺！”
镜子中，我看到自己头顶的高马尾帮歪了。算了，歪就歪吧，涩谷这种地方搞不好还是时尚。
不过，那个熟悉的味道……
“悟君，弯下腰。”我转身，向他做了手势。
他愣了下，随即照做，接近190的身高俯身向我凑了过来，就如同我曾经向他弯腰那样。他笑道：“妈妈也会……欸？”
我踮起脚，在他耳边闻了闻，无视掉那泛红的耳廓，后退两步，说：“你，偷用了我的定型啫喱吧！”
【TBC】
珍惜现在青涩的狗男女doge
番外4，之前afd有人点梗，现在的想法是二选一：
自家后院温泉当面偷情
doi到一半开领域的屑
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