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乙女 | 悟】破茧 37（小妈文学）
◆咒术回战乙女向，五条悟x你，小妈文学
◆16岁那年，我成为了五条悟的母亲。那年他11岁。
◆全是无脑私设。
◆前篇见合集。
◆
司机先送五条悟回了咒术高专。
咒术高专前的路灯还有些昏暗，大门散发着木质建筑独有的味道，似乎多年都没有变过。他下车前再次提醒我盂兰盆节要亲自打电话叫他回去。我刚想说些什么，五条悟就一溜烟儿跑进了学校的大门。
我：“……”连吐槽的机会都不给吗？
我轻叹一口气，让司机载我回本家。就这么又回到学校的话，还要和长辈们多解释几句。
五条宅前的路灯要比咒术高专前凉得多。
我按照礼单，清点了司机在银座购买的礼品。不到一半，也是正常进度——至少比我一人要快。
明日和后日我再做个收尾吧。这样想着，我向长辈们汇报了今日的成果，当然，自然是吹捧五条悟作为本家的独生子，对待家族事务极为认真，仔细挑选送给各界的礼品。但明日突发任务，不得不今晚回到咒术高专做准备。
关于五条悟终于着手家族事务这件事上，长辈们自然开心得哈哈大笑，说着孩子终于懂事儿了。自然也忽略掉了我汇报过程中小小的漏洞。
我低头摸着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为这种谎言感到了些许心慌。
丈夫是在十点半左右回来的。
和五条悟折腾了一整天，我打着哈欠在床上昏昏欲睡。丈夫回来后强撑着服侍他换衣服。
他身上有些酒气……想来也是，这么晚的应酬肯定喝了不少。我迷迷糊糊地忆起丈夫的日程，今晚应该是和神社本厅的官员在汐留……
丈夫问我：“听说悟今天工作完成得不错？”
我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丈夫在问五条悟代表五条家购买中元节礼品的事情。于是，我又向丈夫重复了一遍和长辈们说过的话。
疲倦的睡意让我没怎么过脑子。
然而，五条家的家主显然不如那些长辈们好糊弄。他低哼了一声，似是嘲笑我笨拙的借口，一如既往地直言：“我都听司机说了。”
我：？？？
我一下子就精神了。睁大眼睛，眨了眨，大脑卡带。
想来也是，无论五条悟再怎么厉害，他的父亲才是持有五条家家主之印的掌权者。所以被威胁的司机，对丈夫更加忠心才是正确的选择。不，或许本身就是丈夫的人。
我压抑住双手的颤抖，弯腰帮丈夫系好居家和服的腰带。心底凉了起来。
我反问自己，为什么要隐瞒？
我告诉自己，那种事必须要隐瞒吧。
可又是“哪种事”呢？全部甩锅给五条悟吗？难道真的是那位高专学生全部的责任吗？
丈夫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司机说你们在涩谷呆了一日，礼品全部是他在银座买的。”
“啊……是。”我有些僵硬地回答，到了这一步没必要否认，也渐渐找回了神智。司机不知道细节，只是来回接送。或许还能有余地。我抬头，丈夫那张看不出什么喜怒的脸让人无法揣测，又垂眸，主动领锅，“是我没能看管好他。”
丈夫沉默了几秒，深深叹了一口气：“我就知道他不可能这么乖。”
啊这……知子莫若父。
不，幸好，丈夫还没有“知”到那一步。
“对不起，我想坚持去银座的，但是……”
“他学会拉一个‘共犯’帮自己撒谎了？”丈夫转身，语气不太好听，却似乎没打算深究，“这件事不要让元老们知道，就让他们开心地清静几天吧。”
“是。”
我右手摩擦着自己的戒指，就像是五条悟的手法那样，拇指和食指捏着转圈。在丈夫看不到的身后，咬着下唇感到了不堪。
今日似乎只是丈夫没怎么上心，仅此而已逃过了。丈夫不是一个容易欺骗的人，但凡他稍微深究一下……
……要怎么办啊。
难道我要说，我被悟少爷告白了，然后被强拉着在涩谷玩了一日吗？这种事、这种事，且不论能否真的说出口，就算说出来了……
等意识到自己动作的时候，我已经轻轻拉了丈夫的衣角。
他正在桌前摘手表，因我的动作停了下来，有些诧异，问道：“怎么了？”
我：“……”
明明还没人发现，我就已经开始想之后的事情了，甚至提前做出了求饶的动作。好尴尬，真的好尴尬。
我放手，轻咳一声，小声对丈夫说：“对不起，旦那明明让我教导他的礼仪的……”
“你说得对，”他把昂贵的手表放到抽屉中，“不能再这么放任他了。”
我只能顺着丈夫的话继续说：“这句话长辈们已经说了一年多……”
但是却没有方法论。自从他掌握了“苍”之后，五条家内部就没有了能指导他的人。我清晰记得，那是他中学入学前的那个春假。他靠在道场外长廊的柱子上，看着内庭中的景色。那个时候的五条悟还有些压抑久了的安静。
“之前以为是青春期的叛逆所以没有管他，”丈夫说，“昨晚却大言不惭地和我说什么‘正论’。这不是他该思考的事情。”
我没有说话。
至少在我看来，五条悟能够远离这幢宅子、交到朋友，明明是好事。当然那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跑偏的性格是另外一回事。
……他和我的事情也是另外一回事。
我是指，全部抛开这些的话，能够作为一个普通的男子高中生，学习、社交与生活，真的比在这里要正常多了。
我服侍丈夫入浴，蒸腾的水汽中也感到身体上活动了一整日的疲惫消减了些。
“我抽空会和咒术高专的校长谈话，”丈夫说，“悟必须回来住，而且……要重新立规矩。他在外面学坏了。是朋友带坏的吗？身为五条家继承人的矜持都哪里去了？”
我干笑，突然间对和五条悟住在同一屋檐下有了莫名的压力。
想了一会儿，我试探道：“其实……任务密集的话，住在学校最方便吧？”
丈夫瞥了我一眼，隔着水蒸气竟有种看到了他儿子的错觉：“你也不要为逃避责任找借口，他回来后，由你负责。”
【TBC】
耶！赶在零点前摸出来了hhhh
上章好多人在吐槽旦那外室啊，我要为旦那说话！普通日本男人出轨都是日常，封建大家主肯定更正常啦。而且比起隔壁御三家其他的，五条家为了保护六眼还都养在外面，好那么一丢丢吧→_→真要说顺序的话，小妈才是最后来的那一个。
wtw生母对旦那是真爱，但小妈对旦那没感情啊。后面当wtw满是小心思把这件事情捅出来后，小妈不光内心毫无波动，还反过来关心wtw童年有没有受过打击。wt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