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乙女 | 悟】破茧 62（小妈文学）
◆咒术回战乙女向，五条悟x你，小妈文学
◆16岁那年，我成为了五条悟的母亲。那年他11岁。
◆全是无脑私设。
◆前篇见合集。
◆
接近傍晚的道场，橘黄色的阳光斜射进来，木头的气味中还夹杂着新修缮的天花板的清漆味道。
我埋在五条悟的胸前，感受到了片刻的宁静——虽然，这种词用在他身上怪怪的。他有力的双臂像是要把我揉进自己的身体一般，力量大到甚至能感到轻微的疼痛。但是，这样反而更有实感。
已经一个月了啊……
连续一个月几乎没有回家的任务。
“悟君，”我深深呼吸，轻声叫了他的名字，“校服外套几天没洗了？”
“欸？”他身子僵了一下，叫了一声，“啊！有味道吗？”
他松手要放开我，吸鼻子嗅着自己。
“没关系啦……”我才不会放手，双臂用上力气抱着他，又往他胸前埋了几分，在满是褶皱的校服布料里呼吸，“悟君的味道，反倒更安心……”
一点点儿汗味而已。果然一个人连续奔波这么久还是太勉强了啊，还有……是跑回来太急促了吗？
“妈妈！总说这种话！”他有些抓狂地叫着，抬起的胳膊不知如何是好，在空气中抓了两下，又僵硬地抱住我，似是报复，用了不少力气按着我的脑袋往自己怀里压，“我让你再多爱我一些，没让你……这样啊！”
隔着几层布料，能够听到他胸腔内的心跳和呼吸声。
他对长发没什么概念，按着我的头，弯曲的手指抓着头发、扯得头皮有些微痛。几秒后他好像也意识到这动作的幼稚，手掌挪开，拍上我的肩膀。
鼻尖应该被按得有点儿红，我吸了吸鼻子，转头，耳朵贴着他的胸口听着心跳声，说着五条家发生的事：“我之前和悟君说过的继承权的事情……旦那从分家选了两个孩子过继，当然我能感到他本意只是想分割、或者说拉扯一下，就……”
“是是，这种事一看就知道了。”他拖着长音，刚刚消散的那点儿脾气似乎又回到了语气中，修长的手指卷上一缕我的头发玩弄起来。
沉浸在他的气息中，我向他这点儿尚未消散的脾气解释：“悟君说过不用管他们，所以我就……果然旦那这种行为还是太过分了吗？我也有在想啊，悟君，旦那作为家主其实也没有那么多精力管这种事吧，到头来还都是我的工作。只要他们两个……”
他轻哼了一声打断我的喋喋不休：“妈妈根本就不知道我生气的理由，为什么你那么自然地就接受了其他人叫你‘妈妈’这种事啊！这难道不是独属于我的称呼吗？！”
……欸？竟然是因为这个吗？
但、但是，等下，这算是什么理由啊！
他玩着我头发的手指稍稍用力，又嘟囔了一句：“只要不那么叫你，他们爱怎样就怎样，谁在乎……”
我猛地抬头，差点儿撞到他的下巴，与墨镜后面的蓝眸对视，一本正经道：“悟君！称呼什么的叫夫人也无所谓，但是啊，你怎么能第一次见人就说那种可怕的话呢？那两个孩子都很崇拜你的！”
“哈啊？”他眉角微微抽动，发出了最为标准的不良声音，“我那么多话都白说了？？”
他那还没有完全消散的脾气再度腾起，在我的错愕中，随着后半句的质问，一阵天旋地转，我被压到了道场的地板上。
后脑被他的手掌垫着，没有磕到。但突然的冲击还是让后背有点儿难受。
我睁大双眼看着上方的人，墨镜一下被甩掉，露出了完整的双眼，他额前的银白色发丝随重力垂下，张嘴：“我真的生气了啊！妈妈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心情！什么叫称呼无所谓……他们怎么看我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第一次从这个角度，平躺着看五条悟这张脸，我眨眼，只在自己的心跳声中感到奇妙。属于他的气息笼罩下来，这个语调讲话时，吐息都喷在我的脸上。
“……悟君？”
他的双腿跨在我两侧，一只胳膊在我脑袋旁边撑起身子，另一只手捏上了我的脸。
啊……这个手法……
和丈夫一模一样。
连这种事也能遗传到吗？
缀有星光的六眼中，我看到了自己错愕又恍惚的脸，被他的手捏着，抬起与他直视。
“妈妈没必要的情感太多了，就应该把你锁在这个家里，”他俯下身，距离一点点拉近，言语间带着几丝咬牙的凶狠，像是龇牙的小动物，“除了烂橘子之外只能见到我一人，什么以前的同学也好、其他没有成为烂橘子的五条也好，都挡在外面……”
他额前垂下的银白色发丝触碰到我的额头，距离渐渐拉近，从未有过的距离……那双璀璨的眼睛，美到几乎令人窒息。
不行……这个距离真的……
我感到呼吸困难，自己的心跳声都愈加明显。
下一步要碰到的是鼻尖吗？刚刚被他用力按在胸口，鼻尖还有着些许的痛感，却在此时仿佛隔着空气都能感受到接近的热源。
他的手掌放开了我的脸和下巴，继续向下，虎口握住了我的脖子，苍蓝的眼底露出愉悦，换上了那少女般的做作语气，又像是在撒娇：“不乖乖听话的话，就杀了妈妈哦？就那么喜欢小孩子啊……就算不是我，也能去爱的话，那就自己生啊……”
“悟君……”我的手指摸着道场的地板，发出声音时，喉咙的震动传达到他的手掌，陷入距离过近的那双六眼之中，小声说，“悟君明明不是孩子了啊……”
为什么，要故意表现得像是小孩子间的争宠呢？
斜射入道场的夕阳光线，把他银白色的头发都镀上了一层暖暖的橘红。
鼻尖，碰到了。
再近的话，或许就……
“我还是。”他固执地加重了语气，“不行吗？”
只有孩子才有这样撒娇的特权，只有母亲才会无限地包容。
六眼中深色的瞳孔，银白色的睫毛每一根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他说话时，有些干涩的双唇，动作再大些似乎真的就能触碰到。
我抬起双臂，轻轻搂住他的脖子，一字一顿，溺死在他这双天空般的眼睛中，认真道：“悟君想要当孩子还是大人都可以，撒娇也好、保护我也好，我都无比高兴。因为，悟君就是悟君，独一无二的。”
16岁也可以趴在胸口撒娇，12岁那年已经能挡在我前面与咒灵战斗。口中说着自己已经是成熟的大人，结果还是会用幼稚又黏腻的语气发脾气。
他就是这样的存在啊。12岁病倒在自己床上时会轻咬我的指尖，但是在16岁时涩谷的电影院中也会咬我的指尖引起微痛。纯粹得已然成为了自己的世界。
我会守护好这个世界的。
五条家的长辈们也好、未来咒术界会插手的上面的人也好，哪怕是丈夫的权力游戏……
梦寐以求的强大，心驰神往的自由，还有我心底最为阴暗的报复与反抗。
五条悟握着我脖子的手掌微微用力，喉咙感到有些不适，我只是直视着他的双眼，在想里面那偌大的世界中能否有我的影子。
良久，被压迫的喉咙有了轻微的窒息感。
他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放开了我的脖子，一下子趴了下来，下巴搭在了我的肩膀上。丝毫不顾虑自己的体重压痛了我，完全放松，重心放了下来。
一只手，遮住了我的双眼。
一片黑暗，但如果是他的六眼的话，肯定有没有遮挡都没有区别。
“别这么看我啊，”他在我耳边，委屈地出声，“现在的妈妈还给不了我想要的……”
他在说什么……他还想要什么呢？虽然我并没有多少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但我可以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他最好的。尽、尽管大多本身也依赖于五条家的金钱……
夕阳向西方又落了些，道场的光线幽暗下来。没有开灯。
他的体重全部压在我的身上，胸口呼吸的起伏都有些困难。
我搂着他脖子的手，抚摸起他的短发，不明白他声音中的委屈从何而来。
过了几分钟，他像是自顾自地找到了什么新的台阶，黏糊糊地在我耳边说：“那个……我、真的有味道吗？”
“都说了没关系的，也不明显。”再正常不过的一点儿汗味而已。
“但是，妈妈好香啊……”他蹭了蹭我的脸。
“今天下午出门了，所以喷了香水罢了。你看裙子还没换呢……”
“裙子还没换，就去指导别人的体术，妈妈真的好闲。”他轻咬了一口我的耳朵，我吓得颤了一下，又听到他就在那只耳朵边，呼出气息，“妈妈都没指导过我体术……”
“你、你哪里需要我指导啊！悟君那么厉害……”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妈妈指导，妈妈一点儿也不关心我，从来都没指导过我体术，我伤心了！”
我：“……”
的确是孩子，没错。
“其……其实，那个啊，悟君，我也不是没有想要试过的，就……一直没什么实战的机会。”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开口说了出来。
“什么什么？”他突然兴奋起来，体重终于离开我，他撑起身子凑到我面前看着我，蓝眸亮闪闪的，“妈妈想试什么？我陪妈妈！”
“嗯，那我就……我不会用力的，就试试。”
“妈妈就算用咒力也完全没……欸、等下？！！”
我在他身下，抬起双腿，勾上了他的腰。
关节技，一次实战的机会都没给过我。
【TBC】
我有预感，下一章肯定，lof放不出来【。】
毕竟太亲密接触了【。】
前面也有两章没出来，我只在合集里放了编号。
多说几句，虽然我知道有人直接跳过，但……还是希望大家能转移阵地去看的。
毕竟lof放不出来的都是精华！！！肯定比较亲密才不给放出来啊QAQ，之前被那啥的两章都有我非常非常喜欢的情节呜呜呜……
PS.跪求这章能成功出来！全世界最好的老福特！（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