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乙女 | 悟】破茧 68（小妈文学）
小妈终于捅破窗户纸啦！本章6k！！！
◆咒术回战乙女向，五条悟x你，小妈文学
◆16岁那年，我成为了五条悟的母亲。那年他11岁。
◆全是无脑私设。
◆前篇见合集。
◆
回到家时，刚刚过了八点。
两个孩子掐指一算，还有一节晚训，眼巴巴地看着我。我笑出声，让他们直接去休息，晚上的训练当然都被我取消了。
和五条悟一同顺着庭院的回廊往后院走，他双手抱胸吐槽今晚阴天看不到月亮。我听到后从回廊中探出身子看了看，啊……还真是，的确阴天，我都没怎么注意。
他嘟囔了一句：“还想拉妈妈散步骗妈妈说出那句话的……”
“月色吗？”我伸出手指指了指没有月亮的夜空，调侃出声。
五条悟：“……”
生日这天终于二人独处，他闹脾气，扭过头去，连我的手都不拉。
嘛，我跟自己说，不和17岁计较……
“好啦好啦，悟君别生气呀……”我围着他转圈，哄道，“我还有准备礼物……等我，我去拿！”
“哈啊？你让我站在这里等？”
“呃……”刚准备跑开的我意识到了自己问题，“那去……”
“我在房间等妈妈。”他轻哼了一声，迈开长腿，比我走的速度快多了。
我：“……”算了算了，不要在乎这些细节。我的心现在显然已经飞到了礼物上面。
匆匆回到房间，我拿出了那个提前准备好的礼物盒，捧起来仔细看了看，缎带的蝴蝶结没问题，然后开开心心地跑去了五条悟的房间。
“悟君，我进来了哦。”敲了敲门，我直接推开……
……五条悟你这是有什么大病？
谁知道他在这短短的空隙中是怎么瞬间换好了整套的西装，一手微微拉开领带摆出做作的pose，身上一股喷多了的男士香水味儿。
我转头，看到他刚脱下的校服皱巴巴地推在墙角，显然脱得太急了遭到了主人的残忍对待。
“要以最完美的姿态迎接妈妈的礼物！”他故意压低声音，又换了个姿势，拉下墨镜wink道，“怎么样？我对自己这张脸还是很有自信的！有没有心动的感觉？”
我：“……”
虽然但是……当着他的面，我被他喷多了的男士香水味儿刺激得打了一个喷嚏。
五条悟：“……”
“别、别生气呀悟君！真的很帅的……”我赶紧亡羊补牢，拉着他的手，整理他的袖口，又把他被自己扯开的领带结系好。
他直接就捏我鼻子：“敷衍！”
被捏着鼻子只能用嘴呼吸，说话的声音也怪怪的，我仰着头坚持道：“悟君一直都很帅！你怎么能捏妈妈的鼻子呜呜……”
他终于放开了我可怜的鼻子，我揉着自己的鼻尖继续道：“悟君中学时就已经被很多女生围着尖叫了嘛……”
“又不是你叫，有什么好听的……”他转身坐在自己床边，拍了拍身边位置，扬起下巴示意我，“妈妈的礼物不会又是习题册吧？”
我想到他12岁和15岁生日那年，我买了成堆的习题册的事。忍着笑，乖乖坐到了他的身边。
他的床还是一直都这么软。
我问他：“你还在纠结那个时候吗？”
他嘟起嘴：“妈妈今天必须抹除我的全部心理阴影。”
我双手捧起小小的礼物盒，抬头看向他，认真道：“17岁生日快……喂！”
他根本没让我把这句话说全，明明身上穿着全套的高定西装，却丝毫没有与衣服匹配的稳重感，直接接过了礼物盒，打断了我还在努力营造的祝福氛围。亏我还在想……晚餐时丈夫没有来，我搞砸了，所以现在要好好补救呢……
他一秒变脸，开心地说着“是什么是什么”然后拆开了礼物盒的缎带。
肉眼可见的体积并不大，但我想他绝对猜不到今年是什么。
墨镜镜片后，那双漂亮的蓝眸眨了眨，带着点儿惊讶。
“那个啊，悟君，”我伸出手指解释道，“可能男孩子一般不会注意到这类事？但悟君的嘴唇有些干哦……所以，嗯，男士的润唇膏本身可选的种类也不多，我研究了一下选了这款……”
礼盒里是一套男士润唇膏。
他拿出了一支，随手把礼盒放到床头柜上，小巧的圆柱体在手指间转了转，不知在思考着什么。下一秒又凑了过来，一下子距离拉得太近，他身上的男士香水味道袭了过来，我屏住了呼吸。
眼前，他另一只手的手指抚摸着自己的嘴唇，道：“妈妈……在关注我的嘴唇啊？”
……欸？虽、虽然文字上没问题，但为什么他凑这么近说话又配合上这个动作，我看着他吐字时双唇的开合，感到有什么怪怪的……
“之、之前在东京站送悟君的时候嘛，那个时候悟君不是……”啊！！我终于意识到了问题出现在哪里！！
那个时候，他走进闸口之前，偷偷亲了我的脸颊，像是偷腥成功的猫。就是那个时候，我意识到他的嘴唇有点儿干燥，男孩子总是不太注意这些……
“啊！对对！就这个时候！！”他故意用上了鼓励的语气，距离拉近到几乎要碰上我的鼻尖，语气又慢了下来，带着循序渐进地诱导，“那个时候……怎么了呢？”
“那个时候，”无声咽下一口唾液，我的声音有些磕磕巴巴，“悟、君你……”
不行，那个词说不出来。
等等！我为什么非要顺着他的思路把那个词说出来啊！
我抬起胳膊把他推开：“悟君！你够了……欸等下！”
这人真是！明明我推他是拉开距离，结果他抱过我的肩膀，一下子就借力变成了我也跟着往前倒。
高定的西装随着动作有了些许褶皱，他笑嘻嘻地，被我推得靠在床头，相应，我也被他拉得扑在他身上。
五条悟补全了我无法说出的那个词汇：“是亲吻哦，妈妈？”
够了啊！真的是！
我起身，双腿撑起自己的身子，跨坐在他身上，还没找到下去的角度，那根唇膏就被他塞入了手中。
他的食指点着自己的嘴唇，偏头，笑道：“既然妈妈总是一直想着我的嘴唇，就帮我涂一下嘛……”
“自己涂！今天悟君已经17岁了吧！”
而、而且他一直摸着自己的嘴唇一直说话，眼神很难离开啊……真的是……
脑子里有些混乱，我觉得自己应该赶快离开这里才能找回自己的神智。
他抬臂固定住我的腰，不让我从他的身上下来，那只嘴撒娇道：“妈妈……”
靠在床头，微微抬起下巴，角度都已经帮我找好了。
见挣扎无望，我拔下唇膏的盖子，拧出一点儿膏体，只、只要帮忙涂一下，就能结束了吧。
一手拿着唇膏，一手扶着他的肩膀，我倾身凑了过去。
——五条悟的嘴唇。
太近了，我几乎不敢呼吸，生怕自己呼出的气体直接就吹到他。
拿着唇膏的手微微颤抖，小心地贴上了他的嘴角。
……可是啊，他呼出的气体却打在了我的手上。
或许是因为几乎不敢呼吸，心跳微微变快。我用唇膏划过他的嘴唇，隔着唇膏甚至能够感受到他嘴唇被轻轻压到的触感。
平常、给自己涂时，有这种感觉吗？
明明接触面是唇膏，却好似自己的手指。稍稍用力，就有压过去的感觉。
无色的润唇膏勾勒出唇形，虽然夜晚房间的灯光和日光不太一样，但也能看出有些干燥的嘴唇湿润了许多。
明明只是几秒的时间，我却从未感到过时间如此漫长。
盖上润唇膏的盖子，我起身拉开了些许距离，终于恢复了正常的呼吸。真是的，为什么没几秒就感到大脑已经缺氧了……
——！！
固定在我腰间的双手突然用力，我再次向他扑了过去。惊呼一声，本以为又是讨要拥抱的日常行为，却没想到……
那双手顺着脊柱向上，一只扣住了我的后背，一只扣住了我的脑袋，在一瞬间就调整好了角度。
……
…………
我睁大双眼，双手抓着他的肩膀，真的忘记了呼吸。
双唇、碰到了。
刚涂过唇膏，我的嘴唇还能感受到那唇膏的黏腻感。还有，这个力度的挤压，如同刚刚手指的感受一般……男性的嘴唇，也能这么软吗？
不行的吧？这是不行的吧？
拥抱和亲脸颊还能用亲昵的家人或是热情的西方礼仪来掩盖，但这个……真的是不可以的吧？
大脑一片空白，除了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就只有双唇间唇膏黏腻的触感刺激着感知神经。
应该推开。应该推开应该推开应该推开。
理智告诉我应该立即推开然后质问他怎么能这样，可是……
我缓缓闭上双眼，泪水从眼角滴下，落到了他的脸上。
“嗯？”嘴唇还接触着，他感受到眼泪，发出了闷闷的疑问声。随即立即有些手忙脚乱地放开了我，“妈、妈妈哭什么……”
对啊，为什么呢……
终于放开了，应该放开的。
我趴在他的胸口，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没有哭泣和哽咽的声音，只有无法停止的眼泪，静静流淌。
可是为什么啊！为什么在双唇接触的瞬间没有恐慌没有愤怒，胸腔中有什么温暖的东西像是要溢出来一般，随着咚咚的心跳声，传遍全身……
满满地，就这样，溢了出来。
五条悟有些慌乱地拍着我的后背安慰：“啊啊……果然现在kiss还太早了吗？别哭了啊……虽然我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也不会道歉……”
不是的，我轻轻摇头，抓着他的西装，和泪水蹭到了高定的布料上，我想说不是这样的……
全身的肌肉紧绷着，兴奋而颤抖、悲伤又燥热。
是我不该这样的，怎么能这样、怎么会……
“好吧好吧，”他捧起我的脸，靠在床头，有些别扭地妥协，拇指擦我无声的泪水，“那、那我道歉哦？但我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妈妈。”
他说话的时候，那双唇开合着。不由得让人回忆起刚刚的柔软的触感，还夹杂着润唇膏的黏腻。
我看着他这副样子，泪水又流了他一手。
是我的错，我想，我这算是什么呢？我这反应应当算是什么呢？是那个吗？是的吧？
可是……要怎么办呢？
他又擦了好几次，我试图止住自己的眼泪，可根本就做不到。
五条悟放弃似的放下了自己的双手，墨镜下滑几厘米露出眼睛，真心想要安慰我的样子却又带着几分委屈：“我错了，我道歉，我不该突然亲妈妈的，所以妈妈你也别哭……唔嗯！”
搂上他的脖子，我用自己的嘴唇贴上了他的。
对、就是这个触感，和刚刚一样。体内快要溢出来的暖流应当是洋溢的喜悦。这或许是人生中能够接触到的最温柔的东西了吧。
想要，不想松手。
——为什么会有这种本能反应呢？
我完了，我想，我彻底完了。
五条悟全身僵硬，睁大双眼反应了好几秒似乎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抬起手臂轻轻抱住我，我根本分不清是自己在颤抖还是他的手臂也在微颤。
只是简单地触碰而已啊。
只是这样蹭了蹭，分享着那黏腻的无色唇膏，但是却……
我在为自己而哭泣。
我在为自己的背德与未来而哭泣。
轻轻离开他的唇，我的泪水流了他一脸。五条悟任由我坐起，轻轻拍着我的后背，似是安慰。
我抬手，抹自己脸上的眼泪，可怎样也止不住哭泣。
“怎么办……悟君……”我终于抽泣出声，“怎么办啊……悟君，我……我想要……”
他调整重心坐直身子，凑近我，又用双唇碰了碰我的，低声道：“没关系，妈妈想要的话，我都会给。”
“可是……我要怎么办……这……”啜泣中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我满脑子混乱不堪，被眼泪折射扭曲的视线中，仿佛只能看清面前的开合的双唇。
——继子的嘴唇，柔软又温暖。
被我的眼泪染湿的唇瓣开合着，说道：“没关系的，妈妈没有错，所以不用为此哭泣啊……”
“我有错……悟君，我怎么能……”
“妈妈没有错，是我的错。”他加重了语气，鼻尖与我相碰，一只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我是人渣，是我这个人渣勾引妈妈、强迫妈妈，所以妈妈没错。”
他怎么能这么说自己……
五条悟再次轻轻蹭了我的唇，在我的悲伤中，墨镜后笑得眉眼弯弯：“虽然在妈妈哭成这样的时候，我说这种话不太好，但……妈妈你能感受到吗？我开心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他抓着我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的确，结实的胸膛，激烈的心跳。
“好高兴……”他又猛地抱住我，用力过大，一下子把我扑到了自己的床上，在我颈间蹭着，“妈妈终于……我说，这才是最棒的生日礼物吧！”
我看着天花板，用小臂挡住了自己的双眼。
到底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青春期开始的对身边年长女性的肤浅好感，在17岁这年仍然存在于他的心中，或许在下一秒就会消失也说不定。
但是，即便如此、明知如此，我还是……沉溺其中，沦陷至此。
是丈夫最引以为豪的儿子啊。
未来，会变得怎样呢？明明……一开始，就不该这样的。
压抑不住的抽泣，我为自己的结局提前流泪，或许以后可以少流眼泪、更体面些。
“妈妈，没关系的，有我在。”他撑起身子，摘掉了墨镜，额前的碎发因重力垂了瞎眼。
在那双苍瞳里面，我看到了自己哭泣得丑到要死的样子。
我张了张嘴，只说了两个字：“吻我。”
是啊，那又怎样呢？我想，就算五条悟毕业后会和名门联姻、或是明天就邂逅了人生中同龄的真爱，走出了这青春期对我的肤浅好感，那又能怎样呢？就算下一秒就事发、或是被捉奸在床，咒术界有史以来的最大丑闻被发现，那又能怎样呢？
我想要这份温暖，哪怕多一秒也好。在这死气沉沉的深宅中，是我沉迷于五条悟给予我的温暖之中，铸成大错的是我，只是我、都是我。是我没有在一开始就保持好距离，是我一味地靠近这唯一的烛光，是我不要脸地贴在他身上取暖。所以啊……
只要多一秒就好，其他的，又能怎样呢？一条烂命而已……
他只是轻轻蹭我的唇，一遍又一遍，抱着我在自己的床上开心地打滚，轻拍我的后背，擦拭我的眼泪，数不清说了多少次“没关系，妈妈，有我在”。
我把他这套高定的西装搞得乱七八糟，干掉的眼泪满是水痕，最终靠在他胸口恢复了平静，却又被现状的忧愁盖满。
但他显然还没有，我靠在他胸前能听到那兴奋的心跳声。五条悟下巴搭在我的头顶，手指玩着我的头发，甚至愉悦地哼着歌。
就在我想要开口说句什么的时候，他浑身一僵，啧了一声：“那家伙回来了啊……”
啊、丈夫他……？
瞬间，条件反射地，我从五条悟的怀中挣脱出来，整理自己乱七八糟的衣服和头发。还有……
“眼睛怎么办啊……”一定肿了。
五条悟又黏腻腻地挂上我的身子：“在家的话理由很好找吧……”
“悟君！别闹！”我因他挂在身上不好整理头发，用力推开，“总、总之我先回去……悟君你！！”
他撩开了我的披肩发，轻轻咬了一口后颈。
“放心，没留下痕迹。”他的手指摸了摸自己刚刚触碰的位置，又推着我送我到自己的房间门口。靠在门框上，“晚安咯！”
他刚换上的西装真的比我还乱七八糟，没戴墨镜，就这么随意地靠在门旁。高定的剪裁相当修身。
“那个……悟君，”我犹豫了一下，小声对他说，“刚刚说悟君很帅，是真的。”
“是是，我知道！”
“还、还有，我好像一直没和悟君说过……悟君的眼睛，真的、好漂亮……”
“妈妈，”他叫着我，眯起眼睛，俯身又蹭了下我的嘴唇，“耽误太久会被怀疑啊！妈妈的告白，以后可以慢慢说……”
我捂住嘴，来回看了下走廊中没人，瞪了他一眼，转身跑了回去。
真是的……他……
好在冬季的风足够凉，令人清醒。我在走回主卧的时候，神色如常。
人生这条路总要往前走，我深深呼吸，告诉自己，就像往常那样，一步一步，哪怕蹒跚也无法阻止时间的前进。
丈夫见到我的第一句是：“眼睛怎么了？”
“刚刚剥橘子，”我走过去，服侍丈夫换衣服，低头小声说，“剥橘子时揉眼睛了。”
丈夫无语了几秒，自己摘下手表，告诉我：“以后这种事都让下人做。”
我应了声，然后转身从镜子中看自己的脸——其实比我想象中的好，只是有一点点儿肿，外加眼白红了些。我心底悄悄松了口气。
然后，在丈夫转身时，碰上他的脸，踮起脚，主动亲吻了丈夫。
他愣了下，随即搂住我的腰，身上还带着酒气，便压了过来。
果然，我想，果然是这样，哪怕吻得如此深，也没有刚刚一丝一毫的感觉。
我验证了自己。
“怎么了？”丈夫捏着我的下巴问我，“因为晚餐时没有去一同庆祝，所以闹脾气了？”
“没有。”我小声否认。
他挑眉：“那就是哪里受委屈了，在撒娇？”
“都说了没有啊，旦那。”我心虚地别开眼神。
他久违地低笑出声，拍了拍我的脑袋，只留下一句“我先去洗澡”。
我：？？？
等一下，我是不是也好像还没洗呢？
那夜他抱着我问为何今日如此热情，我抓紧怀里的枕头，断断续续地呜咽着没能说清。只是咬着自己的手指，嘴唇上还是数小时之前继子的柔软触感，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说着“旦那，对不起”。
同一屋檐下，我好像更喜欢另一张柔软的床。
【TBC】
本章6k，终于！！！
诶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