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乙 | 悟】破茧 107（小妈文学）
◆咒术回战乙女向，五条悟x你，小妈文学
◆16岁那年，我成为了五条悟的母亲。那年他11岁。
◆全是无脑私设。
◆前篇见合集。
◆
在五条悟带朋友去仓库里闲逛的时候，我送走了叔父，嗯，亲自送到停在大门口外的轿车上。
我也有想过，万一他就是坐着不走要怎么办，可事情的顺利几乎可以说出乎意料。我很有自知之明，这才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五条悟。大概是仓库的钥匙被六眼直接拿走了，他在这个家中唯一仰仗的筹码已经不在手中，除了叔父身边常侍的、颇有武士风范的死脑筋家仆外，其余人都离我们两个远远的——包括那个老管家，偏偏在这种时候失踪了——不愿掺和进来。不得不令人感叹世态炎凉。
我回忆起我刚到五条家时，叔父作为长辈那副指点江山的样子，他只会给丈夫几分薄面。这个夏季，第七年了，他和丈夫都老了不少。相对的，五条悟也从一米四几长到了一米九。此时这幢深宅中有着截然不同的两种氛围，他和他的同学们嘻嘻哈哈地，而我这边……
叔父变得尖酸刻薄起来，上车前，第一次当着我的面，说了我早就知道的流言蜚语。
“我从一开始就不同意这门婚事，”他直呼了丈夫的名讳，“他就算单着，也不能妥协到娶一个16岁的四级咒术师当正妻！”
我问他：“叔父计较的是‘16岁’还是‘四级咒术师’呢？”
他轻哼一声，用拐杖带着咒力，把轿车的车门敲瘪了一块：“全部！不过我最计较的是‘正妻’……”
我想，这辆车得麻烦保险公司了。
“你配吗？”最后，坐上车的他，叫着我的名字，满是嘲弄，“自鸣得意的婊子，你会毁了五条家……”
我装作没有听到，向驶向轻井泽老年疗养院的汽车鞠躬道别。
16岁的四级咒术师的确配不上御三家家主妻子这个位置，我耸肩，但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他又没本事当面去骂丈夫。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蓝色和服的领口，以被训练出的最优雅但毫无卵用姿态，踩着小碎步转身走回去。不行，果然这种步伐有点儿累，踏入回廊，我就在迈不开腿的和服束缚中努力快步去了茶室。
一路上看见我的家仆都瑟瑟发抖，我反思，送走叔父的自己有那么可怕吗？
坐稳在茶室里，我给自己开了一听五条悟的可乐。风铃声终于让人的心情好了些。而那个从刚刚开始就玩失踪的老油条管家，则终于想起来刷存在感。
敲门而入，这些年也老了不少的管家向我寒暄，看到我面前的可乐后，又转身令人给我去取冰块。
“可乐要加冰，夫人。”他恭恭敬敬，不卑不亢地说着，“虽然您在帮悟少爷善后，但这是不是……过了些？”
哈，还是得有人把这话说出来。毕竟我直接把叔父送到疗养院的行为太不敬了。
我喝了一大口可乐，碳酸气泡在口腔里刺激着黏膜，没有说话。直到这一大口可乐咽了下去，家仆才把一小桶冰块送进来。我一边拿夹子往杯子里夹冰，一边对被晾了一会儿的管家道：“现在，家里和你一样想要指责我的人，不在少数吧？”
管家这个老油条立马把自己撇干净：“为了夫人好，免得落人口实。”
冰块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
初夏的微风中，与茶室的风铃声呼应起来。
有个问题，我想了好几年都不知道答案，或许短时间内也不会有答案。那便是：五条家的管家到底是谁的人？
按照正常思路，应该是丈夫的人。可管家的年龄比丈夫要大得多，而且总有哪里有些奇怪。
我抬头，用目光示意他：“那个风铃。”
管家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停留在风铃上。那只琉璃风铃转来转去，在光线下极为华丽。他用着千篇一律的平和语气附和：“很好看，不愧是夫人的眼光。”
我学着丈夫的样子微微挑眉，也不知道自己把家主那份威严学会了多少，照猫画虎地模仿丈夫的语气：“一周多前，就是在这里，就是这只风铃。”
管家似乎猜到了我要说什么，头低了几分。
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严厉些，我抬高声音，故意扬起下巴：“为什么我和悟少爷的争执会传得风言风语，甚至被添油加醋传到了五条家外面呢？”
老管家不再提叔父的事，改口保证道：“我会叮嘱所有人管好嘴。”
“嗯，”我点头，“没事儿就回去吧。对了，好好招待悟少爷的朋友们。”
管家走出了茶室，我估计他心底一定在吐槽我。我喝着加了冰块的可乐，平复心情。
家仆们每过一会儿就向我汇报五条悟那边的实时进展：他们抱着咒具从仓库溜达出来后，直接去了道场，打断了两位小少爷的训练，然后开始一起摆弄那些有名的咒具。两位小少爷的脸还被揉来揉去被感叹可爱。
“悟少爷的朋友肯定都是未来咒术界的栋梁之材，两个孩子靠卖萌能拉近关系不是坏事。”我喝完五条悟的可乐，开始喝五条悟的芬达，嘱咐家仆们，“饮料、点心和果盘都送到道场啊，盯紧了不能断。”
过了一会儿，在我开始吃五条悟的小蛋糕时，家仆又来向我实时汇报：女生们不想围观他们打架，去长间吃点心聊天了。
一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就在前不久五条悟钱包里避孕套事件发生的时候，丈夫的确有让我关注下他的同学先安排一个谈恋爱什么的……虽说这种事当然要五条悟自己喜欢为主，但，稍微打听下总可以吧？
我问家仆：“一共多少人？”
家仆算了下：“女生有六人，夫人。”
六个人的话……茶室的大小还够用。我立即让家仆把落单的女孩子们请过来，还有再切盘西瓜菠萝蜜瓜樱桃什么的。
我是真的想先和五条悟的同龄女生们聊聊天，但不知为何她们排排坐在茶室里有那么点儿拘谨——所以说我到底哪里可怕了啊！
家入硝子我是知道的，五条悟的同期。歌姬这个名字也在他的任务报告里见过。其他人今天应该都是第一次见。我想聊最近的女子高中生间都流行什么，结果得到的答案是宇多田光啊还有《交响情人梦》和《恋空》什么的，又尴尬地卡在这里。我错了，我最近也就偶尔扫两眼NHK的晨间剧，话题接不上啊。
“啊，书店特别有人气的那本书……渡边淳一的《钝感力》，前两天我路过时还在畅销榜第一。”硝子在一片尴尬中强行找了话题挽尊，“按照悟那家伙平常的碎碎念，夫人应该算钝感力达人。”
我：？？？五条悟你怎么能向同学吐槽妈妈！
不过好歹把话题给拉扯回来了。我和她们唯一的共同话题大概也只有五条悟了。
“那本书我有听说过！电视和报纸上都有它的专题！”我立即接下了话题，把拆开的点心一一推到她们面前，在一片此起彼伏的“谢谢夫人”的声音中，把话题放到五条悟身上，“悟君有看吗？他竟然会买正经书……”
这个问题大概也只有硝子能回答，周围的女生都看向她。只见她用夹烟的手法夹饼干，稍作思考，然后道：“怎么也想象不出他看这种书啊……”
周围女生们立即露出了“果然”的神情。
实不相瞒，如果不是要端着点儿架子，我也想“果然”一下。不过话说回来，我就算了，五条悟究竟干了什么给人家女孩子都留下了没有正经样子的印象啊！
于是我赶紧为了他找补，手肘撑在桌子上，追问：“那么……我家悟君怎么样？如何如何？”
歌姬想吐槽什么，被身边的女孩扯了下胳膊，神色复杂。
我：？？？
这都是什么反应啊……
我至今都记得，五条悟中学时，那年在银座，巧遇了他的同学，女生们对他热情的样子。他从中学时就那么受欢迎，怎么看都是少女漫画男主的标配吧，长得帅家世好还是天才。所以到了最该谈恋爱的高中，更应该……是这样啊。
我掰着手指数五条悟的优点，莫名做起了推销：“我家悟君很棒吧，细心、温柔，还会照顾人……”
歌姬到底还是没忍住，嘴角抽搐：“您说的是哪个位面的五条悟啊……”
“我承认悟君偶尔是喜欢搞事，但如果谈恋爱的话很快就是成熟起来吧！”我握拳。
硝子用夹烟的手法把饼干夹断：“夫人您的这个说法……可能是我想多了，但叫我们来该不会是……”
一年级的带着关西口音的学妹拍桌子：“不行！绝对不行！夫人我这个人毫无女德家务懒得一批绝对配不上御三家！首先排除我！”
“附议。”
“附议。”
“附议。”
我：“……”
我想抬杠，我的五条悟天下第一好，她们这都是什么反应啊……而且，我也什么都没说怎么就……
茶室的门被敲了敲，适时打断了我想要抬杠的失礼。
五条悟的同学拉开了茶室的门，额前一缕黑发随着气流被吹起：“你们在这里啊，一转头就都不见了……啊，夫人好，今天打扰您了。”
在场的女生们似乎终于找到溜之大吉的机会，说着“那我们就不打扰夫人了”便一溜烟跑没了。
我：“……”我开始思考如何向丈夫说给五条悟安排女朋友这件事有点儿困难的事实。
来者仍然站在茶室的门口，在寒暄过后没有离开。几秒后我意识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挂上常规的笑容，寒暄道：“那个……夏油君？我经常听悟君提起你……”
【TBC】
小妈滤镜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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