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乙 | 悟】破茧 113（小妈文学）
◆咒术回战乙女向，五条悟x你，小妈文学
◆16岁那年，我成为了五条悟的母亲。那年他11岁。
◆全是无脑私设。
◆前篇见合集。
◆
怪不得家仆把这个木盒交给我，然后又怕我生气似的，转身就跑了。
藏在仓库的杂物中，这个确实……总不能清点入库时，老老实实地写上“家主和亡妻婚前的合影与情书”吧。
怀中的木盒仿佛有千斤重又有着烫手的温度，一时间我也犯了难，只得先拿出仓库，反正不能让家仆围观家主几十年前的隐私。
……是谁遗忘在仓库里的？
是丈夫吗？还是……
我匆忙结束了今日对仓库杂物的整理，遣散了家仆们，独自抱着这个木盒去了茶室。我该怎么处理？第一个想到五条悟，他之前说我可以去依靠他、有事和他商量，但……
打开手机，我们之间的短信，还停留在刚刚问他下午能否早回来量和服尺寸。
……不行，他生母和他父亲年轻时如此亲密的物件，让我如何开口。
果然，还是要直接交给丈夫吗？可从我手中交出去的话，未免也……
在我犹豫地喝了两杯茶后，家仆敲门而入，说两位小少爷已经到家了，正好和服的设计师也到了，在偏厅接待。
私立中学放假比咒术高专早了两周，这是他们暑假前的最后一天。
把木盒放在茶室，我稍稍整理了自己的心情，挂上虚假的微笑去偏厅。今年过晚的梅雨季的小尾巴，空气中还有些潮，但截然相反的干热气息已经能够被嗅到。
今年的盂兰盆节是五条悟的这两位义弟第一次以本家的身份出席，我想无论如何都要定制最好的。
设计师给他们两个量尺寸的时候，我又补了一句：“各种类型多做几套吧。”
五条悟和丈夫的衣帽间里，衣服多到塞不下，相比之下他们两个的就太少了。
设计师愣了下，回复我：“夫人，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长个子很快……”
言下之意，定做的正好合身的衣服，很快就会变小。
我愣了下，感到恍惚。五条悟也是13、14岁的时候身高超过我的，之后便一路狂奔到现在。他中学时的校服动不动就小，三年来数不清联系学校加订了多少套。之后高专一年级住在学校宿舍，我便没再没管过他的衣柜。
虽然但是，我好像太久没有给五条悟专门买过衣服了。我的思绪飘到了今年他生日要不要送领带。
“嗯嗯，我会努力长到悟哥那么高的！夫人不用同时做这么多套……”弟弟的声音把我拉回，他蹦跶了两下被哥哥按住，防止影响到量尺寸。
于是，我想了想，说：“多做几套大一号的。”
设计师：“……是。”
这对兄弟：“……”
设计师给我量完尺寸后，把表格交给我：“那么，家主大人和悟少爷的最新尺寸，就麻烦夫人了。”
“是，我晚上单独量过后，明日给您发传真。”我点头。
然后，看着自己稍微胖了一点儿的数据，感到心累。
大概是最近工作变多所以吃的也多了吧。但真要说到减肥二字的话，我还是有些犯懒，毫无动力。
一个人的晚餐有些寂寞，我拉着五条悟的两位义弟陪我吃。听弟弟八卦他同班的哥哥是如何和隔壁班的女生谈恋爱，哥哥脸红得坐在一旁不想说话。
没事儿，他不想说，我想说。八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我举着筷子问：“所以一开始是在学校的咒灵前保护了她？这样看来，她也知道咒术的事了？”
“只当做普通的闹鬼吧，我跟她说我家是经营神社的……”他不情愿地回答了我。
嗯，咒术界外面的人眼中，闹鬼、神社的净化，这样想来也没错。
五条悟在晚餐快结束的时候赶了回来，似乎在外面和同学吃过了，推开门时第一句是“你们吃的这么晚啊”。
我坐在座位上，手里的筷子还举着，条件反射道：“欢迎回家，悟君。”
“今天这么热闹。”他笑着感叹一句，径直走了过来。
坐在对面的最小的义弟兴致勃勃地继续迫害自己的堂哥：“悟哥悟哥，你知道吗？哥哥他在学校谈恋爱了！！”
五条悟一听这个也来精神了，加入了迫害的行列。我托腮想，大概五条悟那句他喜欢当电灯泡是真的。
“够了啊！”忍无可忍的哥哥终于恼羞成怒，把矛头对准了我这个唯一能严肃起来的大人，声音却小下来，深蓝色的眼眸在埋怨我，“夫人也是……太过兴奋了……”
我学着五条悟的语调眯起眼睛笑了出来，丝毫没有作为长辈的自觉：“因为我没有谈过恋爱嘛……”所以好奇地起哄多正常啊。
——。
空气凝固了那么一分。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大概是太放松的缘故。幸好私下小餐厅里一般没有家仆，不然真的……所谓送命题。
身旁的五条悟明显愣了下。
我立即找补话语，加了限定词：“我、我是说我没有在学校谈过恋爱……”
不对，这么一说好像更奇怪了，难道是在这个家里谈过吗？我心底抓狂。
哥哥抬眼悄悄看了五条悟。
我的音量小了下来，继续亡羊补牢但窟窿越来越大：“唔，旦那对我真的很好……所以恋爱这种事，要怎么说，在家里亲情更重要吧……”
前几秒还被我迫害得恼羞成怒的少年，看着我露出了一点儿得逞的笑容。
“我吃完了。”他放下碗筷，又看了下我和五条悟，起身，“夫人就和悟哥慢慢聊吧。”
我：？？？
欸？不是，那个……？！！
我傻了，震惊在座位上不知所措。
弟弟一脸问号，眨着那双大眼睛来回看了看我们，小声说了句“那我也吃完了”便跟上去，一同离开了餐厅，还顺手把门给关严了。不大的小餐厅内只剩下我和五条悟两个人。
“那个，悟君，他们……”我指着那扇门，求助于身旁的继子。
大脑转了好几圈都没有完全反应过来，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虽然，看上去就像单纯的幸灾乐祸，因为被我八卦个人恋爱恼羞成怒又看到我自己把自己绕进去无法解释，但是……这个溜了的借口……
应该是我多想了吧？因为我自己心里有鬼，所以对“我和悟君”这个排列过于敏感了。
“没事儿。”五条悟耸肩，无所谓的样子极大的安慰了我。他走过来，顺手拉开了我身旁的椅子——通常是丈夫的位置——面对我坐下。
“妈妈，”语气不再有外人前的距离感，他拉起我的手，那双蓝眸被墨镜完全挡住，但我能感受到目光落在我的脸上，他一向没什么重量感的声音道，“我是你的初恋吧？”
……欸？
初、初恋什么的……这个词也太纯情了。
我无声吞下一口唾液，在他墨镜的反光中看到了自己的脸，轻声回答：“理论上应该是……”
“什么叫‘理论上’啊？”他微微皱眉，噘嘴有些不满。
“因、因为！悟君明知道我们是这个状况，说‘初恋’什么的，也太不知廉耻了……”我别开眼神，感到耳边有些烫。
他带着对于这段关系而言过于猖狂的笑意，摸着我的手，手指捏住我的婚戒轻轻转圈：“这有什么关系。”
“好吧……”我低头妥协，看着他玩着自己的婚戒，用着极小的声音承认，“是初恋。”
“嗯，”他的心情似乎不错，拉起我的手，放到自己脸庞蹭了蹭，墨镜向下滑了一点，一半蓝眸露了出来，看着我，认真说，“妈妈也是我的初恋。”
如果没有运动增加血液循环的话，五条悟的体温一直都稍稍偏低。
此时手背与他的脸颊贴在一起，在夏季竟也有一点儿凉感。就像是校园爱情喜剧中，薄荷味的盛夏、海盐味的天空。
他银白色的长长睫毛随着眨眼微颤，又道：“所以，我们正在谈恋爱，没错吧？”
太过冠冕堂皇的措辞了，少女漫画一般。
尽管五条悟并没有像以前那样表现出来、直接控诉我，但我大概知道他在不满什么。因为我刚刚无意中说了“我没有谈过恋爱”这句话。所以他才会这样强调。
我开口：“对不……”
“妈妈不许道歉。”他放下我的手，逼我抬头看他，“只要回答我就好。我们是在谈恋爱没错吧？”
脸被他单手捏着，他倾身凑近的距离，几乎能感到呼出的气体吹拂到我的脸上。
五条悟这张脸……太好看了。我竟然在这种时候想这种事。
“悟君，”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巴巴的，眨眼与他对视，“我们……不是一直在偷情吗？”
捏着我的脸的手，用力一顿。
我用力鼓起腮帮子，与他捏着我的手较劲。
——偷情能算是谈恋爱吗？
他在短暂的错愕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对对，就是偷情……”
五条悟在墨镜后眯起那双漂亮的眼睛，还捏着我的脸，一边带着点儿疯味的笑，一边凑过来要亲我。
我抬臂推他：“刚吃完饭……”
最终唇落在了我的额头上。
应该是原谅我的那句话了……吧。
“回房吧，我给悟君量下定做和服的尺寸。”我道。
【TBC】
——我是你的初恋吧？
诶嘿嘿⁄(⁄ ⁄•⁄ω⁄•⁄ ⁄)⁄
这份青梅竹马一般的情谊还是要感谢旦那和烂橘子们的【不是
PS.小妈，你是不是忘了什么do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