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乙女 | 悟】破茧 番外24
4.5k的圣诞番外~~
◆咒术回战乙女向，五条悟x你，小妈文学
◆16岁那年，我成为了五条悟的母亲。那年他11岁。
◆全是无脑私设。
◆前篇见合集。
◆是番外！是番外！是番外！
◆清水番外，圣诞节快乐！
◆五条家日常⁄(⁄ ⁄•⁄ω⁄•⁄ ⁄)⁄
◆时间点：2020年的圣诞节，wtw（31）小妈（36），两个孩子出没，聊天中旦那提及，虎子和惠惠有出场√
◆大概会有很多剧透？五条夫人和她没用的男人们（大误）
◆第三人称。
◆
“旦那！真是的……反正也快到新年了，就提前几天回来嘛……”她坐在茶室的矮桌旁，拿着手机，过分夸张的起伏语调带着人妻在这个年纪特有的娇嗔，“反正也是圣诞节，一家人就该……”
茶室中，五条悟躺在榻榻米上，一边逗弄自己在学说话的“幼弟”，一边小声吐槽她：“他不会理你的……”
“旦那……拜托了……”白了五条悟一眼，她开始拧着自己的嗓音撒娇，“就当我圣诞节想你了……”
五条悟轻哼了一声，低头对自己咯咯笑着的幼弟道：“来，再试试，叫‘哥哥’……”
“什么叫‘日本人不过圣诞节’？”她猛地抬高声音，打断了自己儿子的努力发音，“旦那……欸别挂！”
五条悟隔着眼罩瞥向她，大手安抚着被她吓到不会发音的弟弟，开口：“放弃吧，都说了多少次了。”
自己的义母沮丧地垂下肩膀，抱怨道：“他说海钓信号不好，咒术界的破事儿别烦他，新年家宴之前会回来……”
“所以说为什么非要找他啊？”
“对面突然拿出三十多年前签的协议，悟君出生之前旦那签的那种哦，我不找他详细问一下还能怎么办……”面前的桌上摊着的古旧文件，她看向侧躺在身旁的男人，言语中带着一点儿指责的味道，“悟君又不管事。”
五条悟：“……”
大概是男人不能被说没用，他抱着自己的弟弟猛地坐了起来，凑到桌边看那份三十多年前签署的某份协议。隔着眼罩，六眼的目光落在纸张上，他拖着长音像是在思考，然后果断掏出了手机：“喂？海上信号还可以嘛……你看，这里有个五条家主的位子它又大又稳，你要再坐坐吗……啊，挂断了。”
坐在桌旁的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五条悟怀中的幼弟爬着他的肩膀，随着自己母亲的笑声也笑了出来，伸出肉肉的小手去抓长兄的眼罩和手机。五条悟任由他胡闹，在把手机递给他玩弄时，听到他拍着手叫道：“爸爸！”
——。
空气凝固了那么一秒。他反应极快地用手机戳他额头：“别乱叫。要叫‘哥哥’。”
小孩子要用两只手才能抓住屏幕越来越大的触屏手机，听不懂这样复杂的语句，以为长兄在陪自己玩，发出咿呀的声音，却还是学不会“哥哥”这个的发音。
她一手托腮，看着拿手机当玩具的二人，神色逐渐轻松：“他可能没有叫错，刚刚从手机里听到了旦那的声音，悟君又和旦那长得像……”
“哈啊？”五条悟古怪地看向自己的义母。
她眯起双眼，眸中满满都是自己的继子，口中却道：“旦那。”
五条悟：？？？
“因为悟君也到了可以被称为‘旦那’的年龄了嘛……”她伸出手指，笑道。
“你是故意的吗？”
打断五条悟下半句吐槽的是怀中的幼弟，他握不住整个手机，任由手机摔到榻榻米上，又扯着长兄的眼罩，努力模仿母亲的发音：“旦……大、旦……”
“算了……”咒术界最强的六眼被彻底打败，眼罩被扯掉，挂在脖子上，露出了完整的双眼。额前的自然发丝垂下，额头抵着自己的幼弟，破罐破摔道，“是‘哥哥’啊‘哥哥’，再叫下去就变成你是我哥哥了……”
她静静望着年龄差过大的这对“兄弟”，变得轻松的神色微微凝重，嘴角的笑意收敛，拿起茶杯喝下一口热茶，轻轻叹气：“这孩子和我小时候一样呢……”
茶室中散发着进口红茶的香气。
她在担忧。
一岁半的孩子，学习说话都比同龄人要慢得多。再加上没有继承到术式……
虽说男孩子都会更像母亲，但这份迟钝好像比他的母亲还要糟糕。
在瞬间读出了她的顾虑，五条悟咧嘴笑了出来，语调一如既往地轻浮：“没关系，妈妈总是想太多。”
“但……”
他双手高高举起自己的弟弟，腾空的小孩子在短暂的错愕后扬起手笑了出来。过于迟钝，反而不会恐高。
五条悟扔起他又接住，在孩子的笑声中，像是向她证明什么：“是男子汉哦，男子汉……术式无所谓。”
她皱眉，刚想反驳什么，茶室的门就被人拉开。
“完成啦！姜饼和巧克力！！”她的女儿手里还握着一个沾满巧克力酱的铲子，就这么直接跑了进来，“妈妈要尝尝吗？”
小姑娘的嘴角还沾着糖霜，跟在身后的家仆叫着“大小姐”追进来要帮她擦脸。五条家的主母冲他们示意，家仆们立即止步，退出去时关紧了茶室的门。
五条悟怀中的幼弟叫着“姐姐”从他的怀中爬出去。
“为什么都能清晰叫‘姐姐’了，还是不会叫‘哥哥’？！”夸张地表现出痛心疾首的样子，他一下躺到榻榻米上开始摆烂。
她一边为女儿擦嘴角的糖霜，一边吐槽这个家的家主：“悟君刚刚还安慰我，结果自己最着急吗？”
“我就是想听一声‘哥哥’！”他哼出声，重新戴好眼罩，趴在榻榻米上看向她们。
而被讨论的孩子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成为了焦点，磕磕绊绊地向姐姐走过去，啪叽一声在榻榻米上又平地摔。
他的姐姐走过去扶起了他，被母亲擦干净的脸上多少露出了小骄傲，对五条悟得意道：“因为我们才是亲生姐弟嘛，当然会更亲近些！哥哥和我们两个不一样哦！”
五条悟：？？？
外人眼中，同父异母的他们。
总有闲人把这对姐弟当做可以对抗五条悟的一张牌，对五条家的继承指手画脚。
把沾满巧克力酱的铲子小心地放到点心盘子中，两个孩子的亲生母亲轻咳一声，在继子的作妖之前开口，对女儿教育道：“又是哪个嘴碎的和你说了闲话？”
比起能够一起胡闹的哥哥，她显然更害怕严肃起来的母亲。小姑娘别开眼神，支支吾吾地快要哭出来。
五条悟见状，立即收敛了继续胡闹的心思，挪过去，揉着两个孩子的头顶，与他们站到一边：“是妈妈太严格啦，小事而已……”
“悟君！”她微微皱眉，不认同他的纵容。
五条悟低头对妹妹道：“更相信我对你们的爱吧？”
“嗯……对不起，对哥哥说了过分的话……”小姑娘深蓝色的眼睛眨了眨，规规矩矩地道歉。
不明所以的幼弟拉扯着姐姐的衣角，咿咿呀呀模仿她的语调。
五条悟扬起笑容，欣然接受她的道歉，抬头，隔着眼罩给了自己的义母一个“可以了吧”的眼神。
“悟君就宠着她吧。”——她无声用眼神回应。
五条悟用力揉乱妹妹的头发，转移了话题：“你在厨房待了一下午都做了什么？”
“圣诞的糖霜姜饼和巧克力！”小姑娘双眼一亮，“厨房的阿姨教了我一下午，终于成功了！可以给弟弟吃吗？”
五条悟那句“当然可以”被义母的“不行”堵了回去，她捧着茶杯，对自己的女儿讲道理：“现在弟弟还吃不了哦，要再长大些才可以。”
小姑娘：“嘤……”
她的幼弟照猫画虎：“嘤嘤嘤……”
五条悟举手：“我可以吃！送给哥哥和妈妈吃怎么样？”
“不要！”小姑娘扭头闹起脾气，“巧克力其实是想送给惠的……”
“欸？一般手作巧克力是情人节才送吧，为什么是圣诞？”
“我不管！我就要圣诞送……”她开始向长兄撒娇，“惠圣诞节怎么过啊……哥哥帮我想办法送出去呜呜……”
小学鸡本鸡。甚至还带坏弟弟也开始拉扯哥哥的衣角。
在她的母亲实在看不下去准备教训人时，五条悟作为更会作的长兄也开始不干人事迫害徒弟。他转身去摸刚刚掉落在榻榻米上的手机，按着屏幕：“惠好像没任务，我叫他出来吧……”
他的义母被茶水呛到：“悟君别跟着他们闹啊……”
“没什么，津美纪读大学后惠在东京也是一个人。啊，悠仁也是一个人，一起叫出来吧！”
“嗯嗯！”小姑娘疯狂点头，“还有野蔷薇姐姐！真希姐姐！忧太和棘哥！panda！”
“野蔷薇年底回老家了，真希肯定在京都，棘和panda任务中，忧太……啊，忧太怎么把我拉黑了？”
“肯定悟君又欺负乙骨君了。”
“唯独妈妈这么说我会伤心！”他按着手机屏幕，在这个年纪还故意用着黏糊糊的口吻向她说了这样一句，语气又恢复正常，“搞定，悠仁和惠在东京，约在六本木吧，好像今年圣诞那边有灯光秀。”
“好耶！哥哥万岁！”
“妈妈也换身衣服一起出门吧？”
“欸？我？？”
一个小时后——
伏黑惠黑着半张脸道：“五条老师，这就是所谓的‘紧急任务’？”
小姑娘蹦蹦跶跶地扑进他的怀里被拽出来，嘤嘤嘤地扑向一旁的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轻拍着她的后背打圆场：“嘛……约在这种地方多少也能猜到……”
“帮老师照顾一下妹妹，不能算紧急任务吗？”五条悟摸着下巴，偏头装傻。
“我亲手做了糖霜姜饼和巧克力哦！”小姑娘抱着虎杖的脖子，像她的哥哥一样开始不读空气地喋喋不休，“做了一下午，失败了好多次……虽说现在的版本不太好看，但是味道绝对没问题！”
“我拒绝，回去了。”伏黑惠双手插兜，没有给这对兄妹面子，刚想转身就被五条悟打断。
不知道从哪里秒推出来大号的婴儿车：“我可爱的弟弟也拜托你们了哦？辅食便当也放在里面了！”
“哥哥放心！我会照顾好弟弟的！”小姑娘与自己的长兄一唱一和。
伏黑惠：“……”
虎杖悠仁干笑出声。
一旁的高楼中，楼上的餐厅、临街靠窗的位置，五条家的当家主母坐在桌旁，静静看着下面，一对儿女被继子塞给了两位学生。
日本的圣诞节，街上都是成双入对的情侣，就连这个餐厅中都是情侣双人餐。气氛比起情人节，多了几分寒冬的气息。
几分钟后，五条悟踏着餐厅背景的爵士乐走来。
“没问题吗？”她抬头问。
“偶尔也想和妈妈两个人单独过圣诞节嘛。”他拉开椅子，坐到了她的对面，“啊啊，果然是恶毒后妈，比起继子，会把更多的爱给自己的亲生儿女吗？妈妈也太偏心了。”
出门前换了衣服，没有戴眼罩，身上是一套深色的休闲西装。挂着的墨镜还是数年前她送给他的那一副。镜片后的蓝眸眨着，望向她。
即便到了这个年龄，听到这种话语还是会感到有些难为情。她别开眼神，又把目光挪回来，故意板起脸装出长辈的样子：“悟君瞎说什么呢……”
走来添水的服务员听着二人的对话，眼神诡异起来。偏偏五条悟还面不改色地打了响指直接道：“门口那个情侣套餐，谢谢。”
服务员憋了一下，道：“……好。请问酒水？”
“我不喝酒，可乐就可以。妈妈应该是梅酒或啤酒。”
她抬头露出笑容：“听我儿子的，梅酒加冰，谢谢。”
服务员：“……”
待服务员走远后，五条悟没忍住笑出来：“妈妈你看他刚刚的表情哈哈……”
“刚刚过了31岁生日的人怎么还这么幼稚！”
“哇，那刚刚过了36岁生日的妈妈为什么还要配合我，嗯？”
桌布下，她抬起脚，轻轻触碰他的腿，似是要结束这个话题的撒娇。五条悟低笑出声，手伸向桌布下，握住了她的脚踝。这个气温，她又偷懒只穿了丝袜，有些凉。被他掌心的温度暖到，微微发抖。
她说：“因为看到悟君玩得开心，就想配合……”
“对，就是这样。”他的手指轻轻摩擦着她的脚背，蓝眸中映着她表面那副再正经不过的模样，勾起嘴角，“再多爱我一些吧，妈妈。”
——圣诞快乐。
【番外24 END】
彩蛋
“哎呀，”她惊呼出声，有些难堪，“好像、涨奶……忘记带……”
“不是带我了吗？”
母婴室解决的。
“悟君真是的……抢完妹妹的口粮又抢弟弟的，作为哥哥也太过分了！”
“难道不是妈妈太○○了现在还没有停？”
“我为什么没能停，你难道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