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乙 | 悟】冥婚 17
◆咒术回战乙女，五条悟x你
◆21世纪初，五条家的六眼未能活到成年，葬于附有特殊咒术的五条家陵园。一百余年后，尚未等到新一代六眼的五条家铤而走险，为锁住灵魂的白骨配冥婚，选中了你。
◆看第一章最前面的预警，感谢。
◆前篇见合集。
◆三次元反对一切封建糟粕，二次元纸片人限定故事。
◆
注：
本文阴间文学。
血腥慎入。吃胎盘预警。
生育咒胎=血缘上的亲子关系。
不能接受以上预警请勿继续阅读。
110.
咒灵最活跃的深夜，五条悟在告知我后，准时撕开了包裹自己的羊水膜。伴随着湿热的羊水流出，宫缩的剧痛让我冒出一身冷汗，大叫着换来了五条家照顾我的家仆。
产房早已在隔壁准备好。
照顾我的家仆认定我是个疯子所以一向口无遮拦，抱怨着“预产期不是下周吗”便去叫其他人。
就像是一颗小小的石子，落在深夜静谧的五条宅中，激起了千层波澜。
五条家的咒术师最先赶来，他们没能进这个小院子，而是在外面布好了结界——防止咒灵暴走引发不必要的麻烦。五条家的夫人带着家仆们坐在隔壁的房间中听着我吃痛的嘶吼，有过生育经验的她不耐烦地说着从宫缩开始要半天甚至一整天，早早赶来不过是担心咒术带来的孩子出岔子。过了一会儿，五条家主和其他长辈姗姗来迟。本就不是正常生育的六眼，容不得一丝一毫的差错。
还有，接生的医生和助手。
口中咬出了血水，剧烈的疼痛几乎让我无法思考，甚至眼眶中都是泪水无法看清任何事物。
懂得咒术的医生启动了产房内的术式，我感到疼痛终于有了些许的舒缓。然而紧接着却是骨盆与产道被强行撑开的撕裂感。
“悟……”我咬着自己口中的血水含糊地叫着他名字的音节，感到腹中的胎儿凭借着自己的力量一点点扒开出生的道路。
隔着一层障子门，隔壁的五条家主发出不悦的声音：“为什么还要叫这个名字，已经……”
五条夫人立即安抚：“不过是个疯子，旦那。”
在生育的疼痛中，我抓着被子产生了对五条家的叛逆。结界的笼罩之下，我咬着牙一遍又一遍呼唤着五条悟的名字。腹中努力自己爬出来的婴儿似乎听到了我的召唤，撕裂的产道散发着浓郁的血腥味道。
111.
一般来讲，第一次生育，分娩过程大多需要半天以上。
但那都是普通的孩子，而不是有意识爬出来的咒灵。
112.
我连哭都没了力气，一口自己咬出的血水，疼痛间视线也变得模糊。
意识也……
——要活下去。
扯碎了产床上的被子，我感到自己的整个产道撕裂成难以想象的大小，甚至能够感受到他的四肢用力走向自己的生之门。
——只要、再坚持一下……
嘶哑的嗓音一个音节也无法发出，胳膊上的点滴注射着补充体力的药物，明明不过两三个小时，连医生都惊叹迅速的两三个小时，我却感到仿佛已然走向了属于自己的生死攸关。
全身都在痛，或者说，疼痛从那处撕裂到了全身，仿佛头皮都被撕成了两半。浓郁的血腥味中，剥离身体的除了胎儿、还有大量的咒力。
终于，在我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那团肉被拽出了产道。
疼痛的余韵还在我的身体中，我甚至痛到失去了知觉，没有感到他的离开。新生的婴儿不哭也不闹，在爬到露头之后被医生取出。我知道这件事，纯属医生的惊呼与痛呼。
医生的惊呼是：“是六眼！”
医生的痛呼是：“嗷别咬！”
悟……我无声动嘴，叫着这三个音节，可是却脱力到发不出声音。
障子门被猛地拉开，隔壁五条家的当权者不顾一室的血腥味冲了进来，欢呼着“六眼”这个词。
根本不在乎踩痛了我的手——榻榻米太矮了，为什么要躺在榻榻米上生育呢？
113.
我努力维持着自己的意识，可极端的疼痛过后，一身的冷汗与血污，视线都满是模糊——只能看到隐约的光影变化。
还有，听到了那句五条夫人略带嫌弃的轻描淡写：“太晦气了，把她处理掉吧。”
不过一瞬，我便知道了五条悟那句“活下去”是什么意思。五条家使用禁忌的咒术促成了冥婚，这是五条本家的机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而生育六眼之后，没有作用的我将会是这个计划的最大隐患，所以……
“……母亲大人！”五条家的那位少爷出声，“没必要……我会照顾她……”
然而他的这句话还没说完便被自己的父亲严厉打断：“你就是这样优柔寡断才不成器！！”
随后便是大片的安静。
好疼、头晕是因为失血吗？我……
从未有过的虚弱，我连维持自己的意识都这样艰难……
五条家主低低笑了起来，换了话题，打破了沉默：“六眼，人类婴儿的身体……完全看不出不对劲的咒力，太好了……名义上就算作老夫的私生子吧！嘶别咬……”
他的最后一句是和医生相同的痛呼。
家仆正在准备把我拖走，免得脏了本家当权者的眼。
眼眶中疼痛的生理性泪水终于又流了几滴，我勉强看清了他的样子。
新生儿并不好看，一身血污还没来得及洗净，全身被羊水泡得皱巴巴的。新生儿会在一周后才睁眼，只能分辨出发色和睫毛的颜色仍是银白……但是，那些人是如何判断出是六眼的呢？
就那样小、那样小的身躯，肚子上还拖着没有剪好的脐带，努力、一点点、一步步，爬到了我的怀里。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阻止了家仆拖走我的行动。
“悟……”我的嘴唇上下微动，无声吐出了这个名字。
他像是能够听懂一般，安抚似的，用软软的尚无法摊开的拳头碰了我的胸口，然后……
——！！！
在瞬间爆发出了惊人的咒力。
为什么、这样小的身躯，新生儿的身体会有这样的咒力……？这就是……六眼吗？
咒力的厚度仿佛就是整个世界，出生便打破了某样常理之内的平衡。
明明针对的不是我，可如此近的距离我还是因这份咒力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自身的咒力仿佛都在生产的过程中被剥离了体外，落在了他的身上。
清明了几分的视线再度模糊，咒力的冲击让呼吸都变得困难。
……
终是没能撑住，在新生儿用柔软的小拳头锤我的焦急间，我陷入了一片黑暗。
【TBC】
完结失败哈哈哈哈哈哈
下章继续写哈哈哈哈⁄(⁄ ⁄•⁄ω⁄•⁄ ⁄)⁄
不哭不闹甚至没有完全睁开双眼的新生儿一身血污地保护刚刚生育过后的母亲。
《冥婚》里的wtw：哈啊？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叫自己的妻子为“妈妈”？我是变态吗？
《破茧》里的wtw：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