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茧》余量上架

限定部分试阅

《后传》2.5w

◆魔改原作,从伏黑惠中学打架→大团结HE的死灭回游。

14.

我坐在茶室,留了灯。

五条悟在深夜才回来,没有走门,而是直接落在了茶室正对的庭院中。

今夜没有下雨,但我还是联想到了他17岁的那个苦夏的雨夜。

放下手中看得昏昏欲睡的任务报告,我立即起身,跑向庭院。深冬已经很冷了,光着脚踩到庭院的碎石上时,脚底明显有划伤的尖锐疼痛,我还是向沉默的他跑了过去。

“我回来了。”他说。

我道:“欢迎回家。”

周围的气压有些沉闷,五条悟紧紧握着我的手,刘海的阴影遮住了那双六眼,在夜风中,缓缓对我说:“我还是没能拯救他,妈妈。”

15.

成年人与男子高中生最大的不同,大概就是学会了隐藏自己的负面情绪。

五条悟很快便调整过来,反而责怪我又不穿袜子,还在十年前相同的地方以相同的形式划伤了脚。我任由他别扭地宣泄,最后在深夜像是年糕一样搂着我,低声感叹不想写报告。

我静静地抱着他,手指轻轻理他的短发,没有说话。

16.

夏油杰死了。

但咒术界上面的人似乎对五条悟的不满更重了。他们以为我仍在与五条悟夺权,更加频繁地找到我,拉锯那些与五条悟理念不合的琐事。我一直在想自己为什么活得像是真正的烂橘子,明明这些令人讨厌的家伙在我年轻时还阴阳怪气我呢。

有句话说得没错,当五条悟更惹他们讨厌时,连我都成为了可以拉拢的对象。

关于这件事,我没有向五条悟问太多的细节,只能从咒术界的风言风语中勉强拼凑出他手刃昔日好友的全貌。明明事情已经得到了解决,但不知为何我的心底却更加不安。

《外传》3.6w

◆16岁的女儿第一人称,虎→“我”←惠夹心,五条家的故事

63.

记忆一团浆糊,根本记不清到底是怎么开始的。

静音的电视中播放着京都旅行的纪录片,最后的记忆是,里面讲述着平安时代嫁给清和天皇的高子皇后,与同有皇室血统的歌者在原业平有染,奇妙的三人行绯闻,就在京都的五条宅邸……

不大的单人公寓中,电视上的影像、酒的味道、燥热的汗水、滚烫的皮肤,一切都交织在一起,还有……惠和悠仁的味道。

64.

翌日一早,我在轻微的头痛中醒来,不知道这算不算传说中的醉宿。父亲和母亲都是爱酒之人,我怎么几口啤酒就成了这个样子……啊,全身也有些酸痛,像是结束魔鬼体术课的第二天。

嗯……?不是我的床,因为阳光从窗帘缝隙照射下来的角度不太对。

我的右边,伏黑惠在看我。我的左边,虎杖悠仁在看我。

我:???

我瞬间清醒了。然后,在我清醒的瞬间,他们两个同时翻身,拉起被子遮住什么犯罪证据,背对着我逃避现实。

我:?????

虎杖悠仁:“伏黑,咱们去找五条老师谢罪吧。”

伏黑惠:“……他好像正好今天下午回国。”

“会被杀吧?”

“……”

“伏黑你别沉默啊!”

伏黑惠语气沉重:“会被杀。”

虎杖悠仁:“……”

我:“喂!”

限定番外《新年快乐》5.2k

◆东窗事发后,我(25)与五条悟(20)共同度过的第一个新年。只属于两个人的心愿。

在12月31日的大型超市内,人群中就出现了这样一幕:我尖叫着推着坐有成年男子的大号购物车跑,让周围人快躲开,五条悟坐在里面迎风露出了智障一般的傻笑,然后,我推着车,怎么也收回不了力道,带着他直接撞上了一旁的货架。

——。

我:“……”

我的购物车终于物理停下来。货架倒了,五条悟坐在散落的商品上还在傻笑。

还好是面包货架,不然摔碎商品会伤到人。

限定番外《被教主绑架的48小时》14k

◆我(28)去新潟县出差时,在街角偶然看到了夏油杰的背影。匆忙给在东京的五条悟发了信息后,生怕跟丢,立即追了上去。

“夏油君的意思是……让我杀人吗?”

“夫人很会说笑。”他没有被我嘲讽的语气激怒,而是一字一顿地追问,“对于您而言,为五条家杀人,和为其他目的杀人,有区别吗?”

——为五条家杀人。

我猛地坐直,瞪向他。

夏油杰咧嘴笑了出来,补充:“夫人为了五条家杀过多少人了?”

限定番外《五条家没用的男人们》3.4k

◆狱门疆事件结束后,面对家主积压的工作,继子与丈夫开始相互甩锅,然后……

五条悟的任务与作为家主的公务冲突,罕见地找到了恰好在家的父亲,在他看来,和其他咒术家族拉扯的事也的确更适合我的丈夫。只可惜……丈夫又恢复了先前那副“咒术界破事儿别来烦我”的模样,还嘲讽他既然想当家主就应该自己解决,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

我低头喝热牛奶补钙,不想插话。我们五条家真是太棒了,没人干正事,都想摸鱼,如果不是丈夫强行把家主之印又塞给我,我估计五条悟可能也会顺势好好专心当自己教书育人的高专校长去。

然后,在五条悟嬉皮笑脸地甩锅和丈夫一针见血的嘲讽中,两个人几乎同时转头,看向了一直装空气的我。

我:???

限定番外《秘密》2.6k

◆伏黑惠视角。

伏黑惠发现五条本家新养的那只大白猫好像不太对劲,是个式神。伏黑惠又发现咒术高专校长室新养的观赏巨蟒好像也不太对劲,是个式神。十影的继承者第一次痛恨自己对式神如此敏感,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于是,伏黑惠决定闭嘴。

限定番外《丈夫的葬礼》8k 

◆我紧紧抱着丈夫的尸体,感受着他的余温渐渐消失,直至冰凉,想要哭泣却没有流出一滴眼泪,平静又悲伤。

五条悟耸肩,没说什么,伸了个懒腰,丝毫不在意灵堂的氛围,高大的身躯直接一倒,反而直接枕到我的大腿上,一副“既然你不睡觉那我就躺会儿”的理直气壮模样。

我:“……”扭头看了看丈夫的棺材,我张了张嘴,忍下了吐槽。

通夜仪式,如果按照最传统的礼仪,尸体应当放在蒲团上。那是因为在久远的古代,无法确认死者是否是假死,所以要静置一夜,等待奇迹。然而现代不需要通过那种原始的方式确认死亡,所以只保留了守夜的仪式。丈夫也静静地躺在精致华丽的棺椁中,距离我不过两米远,坐着看过去,棺材反而更高。我有了仰头与丈夫对视的错觉。

“你在看他吗?”枕在我腿上的五条悟突然开口。

限定番外《纹身》4.3k 

◆路人纹身师视角,中年妇人来店里,在隐秘的部位文上了一个“satoru”。

她要求把“Satoru”这个人名刺在大腿内侧。还捂嘴笑着和我说:这个隐蔽的位置,也不会影响泡温泉。

一条完整的女腿展现在我面前。她的足上穿着传统的纯白袜子,尽管脸和手保养得相当好,但腿部的肌肉与皮肤还是暴露了真实的年龄,大腿根部、布料卷得恰到好处,什么都没有露出来。

面对我这种男性,她既没有羞耻也没有恐惧,仿佛我是一只随时可以被踩死的蚂蚁。

限定番外《他的故事》8k 

◆我(48)和五条悟(43)退隐咒术界的第五年,在海外旅行时,收到了女儿(23)——代理家主——的紧急联络,正在读中学的小儿子(14)发生了意外。

五条悟看了我一会儿,一针见血地道出了真相:“妈妈觉得是自己的错吗?”

这个孩子从我的肚子里出来、身体内流着我的血脉,在基因的交错中,没有像他的姐姐那样展现出五条家的术式,而是在进入青春期后,才裸露出了继承我的那部分:我的,咒术。

“他从小就想要成为咒术师。”我自责道,“如果只是没有继承术式反而好说,他也一直把禅院家主当做自己的偶像,走相同的路我不会阻拦,但……偏偏是我的术式……”

我不清楚他的不完全继承究竟是少了哪部分,但从将全班同学送进医院这点来看,在“针对人”的这部分倒是继承得完全。没办法祓除咒灵的术式,真的有存在的必要吗?其实,冷静想来,从前的咒术界,做法虽然极端、恶心、不做人,但最初的判断没有错:与其说是咒术师,不如说……我的术式更适合成为术师杀手。

限定番外《日后谈》8.6k 

◆百年后,路人咒术师视角,追寻六眼的历史,无意间挖掘出了隐藏在五条家深处的家族秘辛。

我沉默的原因很简单,因为那个小小的合影被老头抽回去的瞬间,我才意识到自己觉得里面的女生眼熟的原因。尽管被水泡过、又是歪掉的高马尾,可还是……与其他照片中发型严肃不苟言笑的五条夫人……好像。

太荒谬了,我想,一定是我看多了照片中五条悟的继母,才会产生这种幻视。可五条家不会给我第二次确认的机会,我也识相地从不提起此事。五条悟与他的继母,就像传说与相册中那样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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