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降谷零?)乙女,bg文,第一人称。本文tag#东京湾25度
◆脑洞是之前想写的记梗,降谷零先生无论怎样坦白身份都被吐槽是装警察的诈骗犯hhh。
◆“我”的设定:国会议员独生女,享乐主义纨绔子弟,巨魔乐子人。
◆涉及路人视角的剧场版剧情,私设魔改的路人视角主线大团圆he。
◆叠甲:正如原作是架空现代世界一样,本文中的立本也是一个架空的立本。请勿联系任何现实世界,与现实无关。为配合剧情对立本法律有修改(原作那柯学情况大概也没少修改233)。
◆正经一点儿的标题应该是《东京湾25度》。大概还能又名《降谷先生的编外安全屋》《我爹说立本药丸》《就当养了一只不知何时回家的漂亮流浪小动物》《公安警察惨遭议员女儿潜规则,降谷零先生的仕途一片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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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会提交不信任案的日程确定了下来,按照程序,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解散议会之后,提前进行的大选将在三个月后举行。在观光大臣被刺杀的负面影响下,统一地方选举未能取得计划中的进步,因此,这是一场不能掉以轻心的提前大选。
父亲说,希望能够获得更多的支持。
然后,我就看到了自己几乎翻倍的社交日程,6。
所谓的支持,就是保证团体的组织票。怎么保证组织票,就是和各个组织勾结到一起。
半个月后,在我还在笑嘻嘻地吃喝玩乐的时候,经和会的十余家药企集体叛变了。
——跨党派与企业经济联合组织“经和会”,一直都是我的家族领导,也是政治事业的最大后盾。
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正在和几位高官千金在club里开香槟。她们也在陪我八卦这届刚刚登场不到两年的内阁。
“才一年多真当自己是个角色了吗?他能干几年?真正永恒的掌权者是做到退休的官僚与世袭的国会议员。”
“就是哟,所以才讨厌秘书出身的人……”
“现任首相是谁的秘书来着?不会又是朝鲜人吧?”
“……某个前首相的吧,谁来着?大冈前首相?”
……
我低头看着手机上十余家药企叛变的消息,摆出了司马脸。
左边坐着一位黄毛host,右边坐着一位黑皮host,大概半个东京的夜场都知道我最近的审美取向,但……身心愉悦的前提是,得组合到一起啊。
十余家药企一起退出经和会,这是有预谋的。但……为什么是药企呢?
观光特命大臣因为拒绝了新兴宗教开放自研药物的献金,亡命于枪杀。
冥冥之中似乎有相同的词汇,但仅凭相同的词汇是无法建立联系的。
头好疼……一半是被host的吵的。
“我有急事先回去了,”我一口闷掉了面前的一杯香槟,站起来拎包走人,“和店长说今晚的消费记在我的账上。”
10分钟后,我坐在司机驾驶的回程车上,收到了父亲秘书转发给我的那十余个药企的名录。
其中一个有点儿过于眼熟了。就算过了这么多年我仍然会记得……是的,我读高中的时候,搞砸的那件事……
——被乌丸财阀收购的地方药企。
我咬住了下唇,感到烦躁。多年前的错误至今困扰着我,那个选区……岛根县第一选区,原本是我们经和会的铁票仓,因为我搞砸了乌丸财阀收购药企的签约仪式,所以不光我们没有刷到乌丸财阀的好感,还失去了一个国会席位。
果然,不好好修复关系的话……不行啊。
“先别送我回公寓了,绕下东京湾的高架桥,我想吹吹海风。”我对司机道。
“是,大小姐。”
拐弯进入了首都高速,驶向东京湾的跨海大桥。
在终于有了些速度的轿车中,我打开车窗迎面吹了很久的海风,也没能让心情缓和。我没有办法从这样的变故中理出头绪。经和会……是从太爷爷那里继承而来的组织,一直以来,只要是有规模的企业都会加入成为会员。也因此自成立以来一直占据能够影响整个国家的地位,怎么会在这种时候……
尽管开车的不是安室透,也没有超速,可我开窗吹风还是有了晕车的头痛感。
最终停在港区的一家24小时大型超市前,我下车,踩着高跟鞋进去买酒。
各种口味的易拉罐装预制鸡尾酒,只要不讨厌就往推车里放,还有最新出的黑麦啤酒、隔壁冰柜里的进口啤酒……
在我疯狂地无脑买酒时,手机铃响了。24小时的大型超市内,夜晚的这个时间,几乎只有我一位顾客。手机铃声的音量也过于明显,本就焦躁,我被自己的铃声给吓到了。
“谁……”掏出手机,是安室透的来电。站在散发着冷气的啤酒冰柜旁,我看着手机屏幕愣了几秒,随后按下了接听键,“喂?”
“啊,晚上好,大小姐。我这个时间来电没有打扰到您吧?”
我抬眼,在冷柜货架边缘的镜面不锈钢上,看到了自己扭曲的面庞。
多么神奇的事啊,只要听到这个声音,感觉自己那快要爆炸的情绪就稳定下来了,焦躁感消失了大半。
“大小姐?”手机信号中的人声稍微有些失真,听到没有立即回复,他的态度有了丝不确定性。
“透君没有打扰到我,我正在外面买酒。”尽管我如实回答,但多少还在自己的语调中表现了未能调整过来的冷漠。
他低笑出声:“因为心情不好,所以想喝酒吗?”
抬手又拿了两罐进口啤酒装入超市的手推车,我刻薄又尖锐地说:“透君在笑什么啊……和我打电话就为了笑话我吗?”
“没……只是,稍微听到了一些传言,考虑到会影响到大小姐的心情,所以打了电话。现在听起来,确实是影响到大小姐的心情了。”
这我没法评。
经和会的十余家医药企业集体叛变这件事有传得那么远吗?他是怎么知道的?据我所知还没有登报,或许是、要再压一小段时间,等到真正大选的时候再做文章。
我噘嘴:“透君这种回答本质上和来笑话我有区别吗?对呀就是影响到我的心情了,今日份的快乐消失了。只有那个清晨六点就跑掉了的透君搬进我的公寓住,我才会恢复今日份的快乐,你要来吗?”
我的一连串炮轰主打一个贯彻始终,帮他回忆一下我们最初认识的目的。
其实我还想问下他那伤后来怎么样了,但听起来他应该挺好的。我以为他可能还会失踪一段时间再突然复活,却没想到今晚直接播了电话过来,甚至都不是在聊天软件上发信息。
他顿了下,干笑着道歉:“抱歉,那天情况紧急……我是说特殊,离开时应该没有吵醒大小姐吧?”
清晨的那个时间怎么会吵醒我,我睡得像一头死猪。
我推着购物手推车走到就轨旁的下酒菜区,把进口切片火腿和奶酪塞进来,想到了那天留在盘中的东西,小声道:“不过,三明治很好吃,所以我原谅你了。”
安室透的三明治里面好像没有加什么特殊的奶酪,但酱汁一定是有什么特殊秘方,味道与其他地方的不一样。
他似乎也对自己那手艺挺自信,欣然接受:“大小姐能喜欢的话,太好了。”
“本末倒置了,我是为了那一盘三明治吗?”我轻哼一声,顺手推购物车转了一圈,回到啤酒的冷柜前,叮里咣当扫购易拉罐,抬高声音道,“我喜欢的难道不是透君这个人吗?”
我另一只手还在挑货架上的啤酒,说得心不在焉,又把一罐经典款的札幌啤酒拿下来,才注意到电话那边是大片的沉默。
安室透没有说话。
他那边一片安静。
“喂?”我愣了下,“透君在听吗?啊信号……信号还好呀,听不到吗?喂?透君??”
咕噜……
我听到了极为轻微地,他吞咽唾液的声音。仿佛能够看到他的喉结因为吞咽的动作动上下起伏。
“是这样啊……”他的声音终于从手机中传来,答非所问,像是终于想明白了什么、又因为深深的自嘲嗓音不稳,干涩而犹豫,“原来如此,我、对大小姐……”
我:???
我的胳膊还保持着从冰柜中拿易拉罐啤酒的姿势,眨着眼睛吐槽他:“你没事吧?”
“没事,”他犟嘴,声线中带着压抑的呼吸声,“大小姐口中的‘喜欢’和我的不一样罢了……”
于是,我头顶的问号具象化:???
要说有什么不一样的话……我喜欢安室透那张脸、我还喜欢他那身子,所以……
“透君就那么喜欢我的保险柜吗?”我倒是不介意这种事啦,有价值才会吸引人。把手中的易拉罐放入购物推车中,我继续得寸进尺地引诱,“那透君搬过来的话,我再给透君买一个那么大的保险柜好不好?我的快乐需要透君来补充!”
他顿了几秒,声音听起来没那么清爽。
“不用,”他如此说,之后又胡言乱语地补充,“谢谢。”
我:???
我大发慈悲地不说人话:“你真的还好吗?”
“嗯。”他应了一声,随后深深呼吸,似乎走了几步,有了开门的声音,又停了下来,我通过手机听到了呼呼的风声,是走到了户外。
安室透再次开口的时候,嗓音正常了许多:“确实应该再去一趟您的公寓了。”
“嘿!”我就知道!站在冷藏酒柜货架前,我开心地跳起来,“一起带行李过来吧,反正透君一个人生活,行李肯定很少……今晚吗?什么时候?”
他倒是没有否认自己一个人生活行李少这件事,在电话的另一端,迎着风轻笑出声:“今天一直在开会,从白天开到现在,稍后还有另外一场会议,我中间抽出空隙给大小姐打电话。”
“哈?你们这也太可怕了,哪里有这个时间还安排第二场会议的啊。”
“因为要和美国那边连线,所以准确而言不是第二场,是恰好和上面的会议连在一起了。”
“国际化诈骗集团,美国聚点是在美墨边境吗?”
“那群家伙最好全部滚到美墨边境。”他讲了听起来莫名其妙的冷笑话,轻叹一口气,随后在风声中道,“听到大小姐的声音,感到压力减轻了很多。”
我:“啊?”
这情话也太突兀了。
我转身看向对面常温的蒸馏酒货架,笑着对他指指点点:“好突兀的情话啊透君,虽然知道是假的,但是我爱听,再讲几句。”
他说:“是真的。”
“骗子,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他没有和我争执,苦笑消失在户外的风声中:“对,是假的。”
我就说嘛……露出得逞的笑容,我走向了面前的货架。
【TBC】
记录一下降谷零单方面开窍的瞬间,谁开始难受了我不说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