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降谷零?)乙女,bg文,第一人称。本文tag#东京湾25度
◆脑洞是之前想写的记梗,降谷零先生无论怎样坦白身份都被吐槽是装警察的诈骗犯hhh。
◆“我”的设定:国会议员独生女,享乐主义纨绔子弟,巨魔乐子人。
◆涉及路人视角的剧场版剧情,私设魔改的路人视角主线大团圆he。
◆叠甲:正如原作是架空现代世界一样,本文中的立本也是一个架空的立本。请勿联系任何现实世界,与现实无关。为配合剧情对立本法律有修改(原作那柯学情况大概也没少修改233)。
◆正经一点儿的标题应该是《东京湾25度》。大概还能又名《降谷先生的编外安全屋》《我爹说立本药丸》《就当养了一只不知何时回家的漂亮流浪小动物》《公安警察惨遭议员女儿潜规则,降谷零先生的仕途一片光明》。
◆
我很生气。
经和会的十余家医药企业集体叛变是一回事,喂养了好久的漂亮的流浪小动物跑掉了又是另一回事。
我看着自己近期翻倍的社交日程,指着两日后的空闲,对司机兼保镖说:“我要去一趟米花町。”
司机:?
他愣了下,脸色突然变得严肃:“我知道了,我会带上配枪的。大小姐去米花町的话,需要再额外配备一位保镖吗?”
我想了想,可能的确需要。毕竟那可是米花町。
就算安室透删了我好友又怎样?我可以去波罗咖啡厅抓他啊。
当我带着两个保镖气势汹汹地推开波洛咖啡厅的大门时——
“您问安室先生吗?他已经辞职了哦……”店员如此回答了我的问题。
我:“……”
我坐上咖啡厅的吧台,第一次走入他工作的这里,他本人却不在了。随便点了一杯咖啡,我又问店员:“什么时候辞职的?”
店员似乎也带一点儿小小的情绪,吐槽道:“是哟,之前一直在请假,然后突然辞职。现在全部的工作都是我在做……新的店员又一直召集不到,快疯了——幸好他有把菜谱留下就是了,可为了安室先生来这里的女高中生们总是摆出失望的样子。”
“欸……这么受欢迎啊。”我瞥向此时咖啡厅中唯一的一桌高中校服——
毛利兰猛地向我摇手,表示不是她们那桌,她们就是路过的。
我:“……”
欸?不过,好像看到了那个好久没见的小鬼——江户川柯南。
“之前听兰小姐说你这小鬼住院了,现在看来果然小孩子恢复得快。”
他摆出半月眼吐槽我:“大姐的关心听起来很恶毒……”
嘿,听起来恶毒就对了,我得快乐地看别人破防。可惜他没破。
我呼出一口气,稍稍整理了下思绪,持续迫害店内唯一的店员小姐:“透君住哪儿?”
她:???
“兼职的话,至少也复印过驾照之类的身份证明吧,上面有住所。”我一口喝了半杯咖啡,问道,“你们老板是谁?我要看安室透的驾照复印件。”
店员在震惊过后还算礼貌地提醒我:“那个……这位客人,这是个人隐私吧……”
我双手抱胸,刁难她,歪头对保镖说:“那我们只能去一趟区役所了啊,迁入文件肯定有住所。”
店员更震惊了:???
江户川柯南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过来,轻咳一声,跳着坐上我旁边的座位,夹着嗓音道:“呐呐,大姐姐!就算找到了,也有可能已经搬家了呀……”
啊……确实,就算在区役所找到迁入文件,如果已经迁出的话就没办法了。
被救场的店员轻轻松了一口气。
“有道理。”我点头 ,摸着下巴思考这个小鬼说的话,“透君去东南亚做电信诈骗了啊。”
店员:???
柯南:???
江户川柯南也不夹嗓子了:“他是这么和你说的?”
我扭头看他:“透君和我说他去东南亚搞电信诈骗……有什么问题吗?”
江户川柯南艰难地认同了这种事:“……呃,也行。”
什么啊,这小鬼的态度。我坏心地戳破那个年纪的童贞:“怎么啦,楼下一直开朗阳光的大哥哥其实是诈骗犯这种事,对你这小鬼的冲击那么大吗?这就是成年人肮脏的世界!”
他……他呵呵了两声,然后强行夹子音:“没有哦,大姐姐。”
就在我坐在吧台位继续喝剩下的咖啡时,手机震动,收到了来自父亲秘书的消息。
——沉寂了太久的乌丸财阀,意外浮出了水面。
原定于一个月后在东京湾港口首航的世界最大游轮,背后的资本姓乌丸。
我当然知道那个游轮,世界最大规模、光甲板就有三十多个,娱乐设备最高配置最高数量,可同时容纳上万名住客。排水量是泰坦尼克号的七倍之大。
我还和那正在外面蜜月旅行的闺蜜吐槽,肯定两年都抢不到旅行券,不如过两年再试试什么的……结果背后竟然是本国的资本吗?还是那个乌丸……
首航是邀请制,最高的服务水准,似乎只准备开放1000个席位,面向全世界的名流。
首航恰好是大选前一个多月的时候……
我双肘撑着咖啡店的吧台,陷入了沉思。
“……我劝大姐姐不要去哦。”坐在旁边的那个小鬼,不知为什么看到了我的手机屏幕,压低的声音,语气与措辞不像这个年纪的成熟。
“欸?”我猛地关上了手机,瞥向他。
这是一个小学生该有的语气吗?
江户川柯南隔着厚厚的镜片与我对视,眨了眨双眼,眼底的成熟仿佛只是错觉,他笑道:“我想,如果是安室哥哥的话,也不会建议大姐姐去的。”
笑得比安室透还假。
“关你屁事?”我没素质地回应他,“和透君又有什么关系?我就当他死在缅北了。”
他:“……”
比起一个跑到东南亚的骗子,此时我显然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一口气喝掉了剩下的咖啡,我站起身问司机:“今天之后的日程?”
“6点,青山的晚餐。晚上9点,新宿的会员制club。”
“还有时间,正好,我去一趟爸爸那里。”
父亲的办公室,今天也够乌烟瘴气的。
前面的会客室好多位客人,秘书用过劳死的脸强行拧出寒暄的笑容,让我从后门进来休息等待。
我在父亲的办公桌上看到了他与母亲结婚时的合影。
那张老照片我见过很多次了,第一次,在快要褪色的边缘处,注意到了某个细节:母亲的婚戒,不是钻石,而是某种带颜色的……我猜,应该是红宝石。
父亲会客回来后,我给父亲看了自己整理的关于那十余家医药企业的资料。
“……我还是没能找到动机。”我如实地说,“所以在犹豫要不要以我个人名义开一个派对、和医师协会……什么的。”
父亲快速翻阅了我整理的资料,微微皱眉,发出评价:“你这样是找不到答案的。”
我:“……”道理都懂,不用复读,显得很大家长批判。
扭头,我睁开一只眼睛看向他,承认错误但不太想虚心接受批评。
父亲轻叹一声,叫了我的名字,问了我不合时宜的奇怪问题:“你认为我们是为了什么而活?”
“这种形而上的哲学问题也太突兀了,爸爸。”我吐槽他,又慢吞吞地回答了相当难听的实话,“人活着是为了解决一个又一个烂摊子,这是一眼就能看到头的无聊的人生。”
“不要搞错目标,”父亲说,“收拾烂摊子只是路上顺手的事。如果你只关注解决眼前的麻烦,会找不到路。”
他从堆成山的文件中,拿出一个牛皮纸袋,交给了我。
我打开牛皮纸文件袋,看到了一份资料——
自研开发全新药物的医药公司不止是国内的、还有海外的公司……附带的相关药学论文,署名是宫野志保这个日本名字。公司持股人的资金流向能够追溯到给观光特命大臣献金的新兴宗教。国内的公司是叛变经和会的医药企业。
……连起来了。
我快速往后翻着,这个新兴宗教已经有五十余年的历史,名声很大。如果能有什么问题的话肯定早就人人皆知了。明面上的教祖是韩国人,但在日本扎根很深,给很多政客都提供过支持。实不相瞒其实我们派阀也收到过一些不痛不痒的。欸……?明面上的教祖?
在我的认知里,那个教祖就是那个教祖。如果是“明面上”的话,就有“背地里”的真实。
翻到下一页,我在企业的名录里,再一次看到了那家地方药企的名字——我,高中时,搞砸过的那个签约仪式。
“……乌丸?”我愣了一下,说出了那个不存在于资料上的名字。
是的,乌丸财阀。
我高中时,岛根县一家地方药企被乌丸财阀收购,当时父亲带我出席签约仪式,希望争取到这个数一数二的大财阀支持。但因为我搞砸了,弄出了乌丸财阀高管的家庭闹剧,没能成功获得乌丸财阀的好感。在乌丸财阀收购成功事后,当地的组织票更改了人选,连累派阀失去了岛根县第一选区在国会的席位。
然而,在明面上,乌丸财阀并没有公开支持过任何一个政客。是的,又一个“明面上”。
“怪不得乌丸财阀能够保持神秘主义这么久……因为他们不会直接出面,而是通过这种组织与外界接触。”我放下了资料,反应了一小会儿,脑子转了过来,“是正确的、高效的,通过新兴宗教能够达到更为洗脑的控制力度,还能完美隐身。”
父亲走过来,站到我的面前,像是严格的老师那样质问我:“这就是你的全部感想吗?”
“我知道爸爸要说什么,这压力不到我。”我学习不远处的秘书把“压力”这个词当做动词用,说了病句,抬眼回答他,“那是我的过错,我会对自己的过错全权负责,弥补掉没能获得乌丸财阀的支持与岛根县第一选区席位的损失。毕竟是自己家的事情,又不是随便鞠躬道歉敷衍的外事。爸爸让秘书把那个游轮的内部消息发给我也是这个意思吧?”
父亲的嘴角勾出了满意的弧度,然后转身就把压力也给到了秘书那边:“游轮的入场券还没要到吗?”
过劳死脸的秘书胃疼地回答:“在努力了,老爷……对方一直在……”
“我不要听理由。”
秘书:“……是。”
父亲勒令秘书必须拿到游轮首航的请柬,哪怕一张也好。
首航的那几日,父亲率领经和会的商团去邻国访问,不在日本,目的和我一致,以订单巩固组织票的支持。所以,能够在国内行动的只有我。
“我会取得成果的,爸爸。”我做了保证,“等爸爸回国的时候,会得到好消息。”
以游轮首航活动为跳板,取得乌丸财阀的支持。
我也有无关快乐但必须去做的事情,我也有属于我的战斗。
【TBC】
一点儿没有写进正文的小剧场w
大小姐to世良:首先我不是钕铜!其次可以和我约会吗?
世良:???
阿卡伊:架狙了.jpg
妹:安室透自己说的他去东南亚搞诈骗欸。
柯南:……6,你们两个的play好怪。
红黑决战的主舞台是游轮kira,
全场无路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下章顺利进入倒数第二个大篇章,也是本文最重要的篇章,红黑决战。
前面提到过,有一首歌真的非常非常适合红黑决战篇的大小姐和降谷零~真的每一句歌词都能对上!!
是全金的一个片尾曲,山田露珠的《yes》,版权在qq,大家感兴趣的话可以停一下,这边贴一下歌词√
(应该不算剧透?hhhhh本文的各种进展可能都会和大家想象得不太一样,或许可以献出生命的不是降谷零而是大小姐doge
yes – 山田タマル (やまだ たまる)(山田露珠)
词:山田タマル
曲:山田タマル
どうすれば届くのだろう
要怎么做才能传递呢
強い風に声も途切れ
强风让声音也被中断
何のために戦うの
为什么要战斗呢
傷だらけの愛
遍体鳞伤的爱
死んでるみたいに生きている
行尸走肉般地活着
世界よあなたを殺したのは誰
世界啊是谁扼杀了你
Can I see you
この生命の最期に
在生命的最后
綺麗な朝陽を見ていたいあなたに抱かれて
我愿在你的怀中眺望美丽的朝阳
Can I be true
どの道を選んでみても
无论选择怎样的道路
あなたの面影探してしまう
都会忍不住寻找你的面庞
いつだって
无论何时
Uhせめて届いて私のyes
至少将我的“yes”传递出去吧
交差する手と手つながる
我总是会梦见双手
その瞬間をずっと夢に見てた
紧握在一起的那个瞬间
かなしみさえ尽き果てて
连悲伤也因此消失
何も聞こえない
什么都听不见
何も感じないと泣いてる
什么也感受不到,哭泣着
世界の光を隠したのは誰
是谁藏匿了世界的光
Can I feel you
この祈りが最後に
愿这份祈祷
小さな望みをあなたの胸に灯すように
最后会在你的心中点亮小小的希望
Can it be true
どの明日を描いてみても
无论描绘怎样的明天
あなたに笑って生きていてほしい
也希望你能笑着活下去
それだけで
仅是为此
Uhずっと送るよ
我便会一直向你传递
真実のyes
真正的“yes”
Can I see you
この生命の最期に
在生命的最后
綺麗な朝陽を見ていたいあなたに抱かれて
我愿在你的怀中眺望美丽的朝阳
Can I be true
どの道を選んでみても
无论选择怎样的道路
あなたの面影探してしまう
都会忍不住寻找你的面庞
いつだって
无论何时
Can I feel you
この祈りが最後に
愿这份祈祷
小さな望みをあなたの胸に灯すように
最后会在你的心中点亮小小的希望
Can it be true
どの明日を描いてみても
无论描绘怎样的明天
あなたに笑って生きていてほしい
也希望你能笑着活下去
それだけで
仅是为此
Uhずっと送るよ
我便会一直向你传递
私のyes
我的“y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