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降谷零?)乙女,bg文,第一人称。本文tag#东京湾25度
◆脑洞是之前想写的记梗,降谷零先生无论怎样坦白身份都被吐槽是装警察的诈骗犯hhh。
◆“我”的设定:国会议员独生女,享乐主义纨绔子弟,巨魔乐子人。
◆涉及路人视角的剧场版剧情,私设魔改的路人视角主线大团圆he。
◆叠甲:正如原作是架空现代世界一样,本文中的立本也是一个架空的立本。请勿联系任何现实世界,与现实无关。为配合剧情对立本法律有修改(原作那柯学情况大概也没少修改233)。
◆正经一点儿的标题应该是《东京湾25度》。大概还能又名《降谷先生的编外安全屋》《我爹说立本药丸》《就当养了一只不知何时回家的漂亮流浪小动物》《公安警察惨遭议员女儿潜规则,降谷零先生的仕途一片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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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趴在门板上,仔细确认了廉价客房的木纹贴面空心门后,感受到了难得的开朗。然后,就在我把客房的椅子拖到门前的时候,距离更近的爆炸声与震动袭来,中央空调的通风口冒出了又一股浓烟。
啊……外面发生什么了?耳朵贴在门上也听不到什么信息。或许唯一的判断就是——
——必须自救。
站在门前,拖着椅子深深呼吸。我告诉自己可以的,我可以的……先祖是江户时代的武家,四舍五入我也算武家的女儿。
虽然……从小到大,我并没有展现过什么运动天赋。
那个时候,在私立学校的相互霸凌下,没能卷到体育方面的我选择了发疯。多少也算是有着恐吓意味的坏习惯,但谁能想到会在这种时候派上用场?
感谢客房小水吧的那点儿吃食,多少也算为自己补充了一点糖分。我在深深呼吸做足了准备后,抬臂、举起客房的椅子,铆足劲儿向门砸去。
哐当的撞击声,贴面的木板被椅脚砸出了凹陷。紧握椅背的双手被震得有些痛,但……那个凹陷、证明行得通!
一次、两次、三次——
手腕从酸痛变成了似乎是戳伤的快要肿起来的剧痛。伴随着从中央空调通风道涌入的爆炸的硝烟味,眼前的木质贴面空心门板终于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能够透光的洞。
——是走廊里的灯光。
小小的、甚至还有些昏暗的,自由的暖光。
轻微的窒息感袭来才让人想起呼吸,可呼吸间又是支气管与喉咙处运动过量的灼热痛感。
不行……这个缺口还是太小了,但自己真的有那个体力砸到自己可以出去的大小吗?仅仅是这种程度,就觉得肩膀乃至后背的肌肉都跟着满是疼痛。
大概是前不久被枪怼着脑袋有了后遗症,在抡椅子砸门的时候,我甚至突然在想……如果,我有一把枪就好了。子弹一定可以穿过门板,留下一个又一个小孔,然后就像是撕拉打孔的纸张那样……
——安室透。
我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了那个男人的名字。他曾在我公寓的保险柜里存放过手枪,也在我玩枪的时候指导过我正确的举枪姿势,然而……安室透并没有真的去教我如何射击。
那个时候,安室透给我的理由是,如果没有达到一定的专业性,反而可能因为握枪而受伤,例如枪支的后坐力最把手骨震到骨折。
可是啊……
哐当一声,我感到虎口和手腕已经疼痛得没有了知觉,后背的肌肉被撕扯到一动就疼,面前的门板上的洞口终于又被砸掉了一部分。
……是的,就算完全不会射击,手也没好到哪里去嘛——在这种情况下。
门板上变大的洞口,终于让我看清了客房房门从外面被锁上的真相。
准确而言,不是“锁”,而是“堵”。半腰高的装饰实木边柜横在房门外,所以我用尽力气也无法推开房门。
累得扔了椅子转身趴到床上,我大口喘着气,想要发疯。
这算什么啊……这也太低级了……为什么我会被这么低级的事情……
有一说一,这辈子都没有过如此大的运动量,我真的想在床上躺一会儿。然而第三次明显变得更近的爆炸,把我惊得差点儿滚下床。我再一次骂出了脏话。
不过或许也不一定是我骂的问题,毕竟在我看过的那些进口电影中,这样危机的情况……确实不适合一个人休息。只适合主角们拖时间的话疗。
骂骂咧咧地扒着被砸出的洞口看了看,又把椅子搬过来。我脱了高跟鞋才能踩着椅子从门板的洞口爬到门外的边柜上面。木板尖锐的碎片把晚礼服裙子下摆的布料刮掉了好几块。
游轮低层客房狭窄的走廊里,充满了什么烧焦的味道。虽然不清楚我现在的位置具体在游轮的什么地方,但这种连窗户都没有的客房一定是很低很低的楼层。
随手把脱下的高跟鞋仍在边柜旁。我一点点扶着墙从边柜上下来。全身都在疼……尤其是双手,几乎是控制不住的颤抖。直到光着的双脚成功踩到地毯上,一下子放松下来,酸痛的肌肉让我差点儿摔倒在地毯上。
扶着墙大口喘气,吸进来的全是这爆炸过后的味道。
我前后左右地看,找到了电梯间的方向——总之,总要先往上走。廉价客房的低层区域怎么看都不吉利。可火灾常识又是不能乘电梯,当我用力推开电梯间旁边的应急楼梯门时,感到了些许的崩溃。
我在学生时代,体育课的考试时都没这么崩溃过。
与此同时,我也意识到了自己潜意识中的求生欲:如果有机会的话,果然,还是活着比较好吧。
肌肉过劳到仍然在颤抖的手扶着楼梯的扶手,我强迫自己迈开腿开始爬楼梯。
上面……游轮的更上层。如果幸运的话,或许还能找到给游客展示卫星地图的水牌,确认游轮是否驶出了东京湾、还是离开了日本的领海。还有……
纵然是我,在拐了两层的楼梯后,也感到了这艘游轮在设计上的微妙。当然,也有可能这种设计很正常,只是我从来没有过攀爬游轮应急楼梯的经验罢了。那就是在几层之上,应急楼梯由室内改为了室外。
那种在东京都内的小楼里更为常见的,户外的应急楼梯。
推开拐角的门,外面的海风吹乱了头发,几乎睁不开眼睛。也许在这种情况下也吹起了被撕乱的裙摆,但已经没有心情去顾及这种小事了。光着脚踩在户外楼梯的地面上,即便在夏日,也有些冷了。逼仄的应急楼梯空间难以活动,周围漆黑一片,甚至头顶连星星都没有。我咬牙,强迫自己几乎没有知觉的手紧紧握着楼梯的护栏,一点点,继续向上爬。
周围太黑了,只能摸索着踩着楼梯向上爬,强烈的海风让人产生了只要松手就会落入海中的错觉。
游轮的另一端,似乎有着爆炸后的火光。
那是在没有星星的黑夜中,继续向上走的动力。
机械性的爬楼动作、喉咙处反上来的铁锈味道,头痛欲裂到逼人必须把疼痛转移到肉体上才会舒适那么一点点。
终于,在某一层应急楼梯拐角处的小平台上,我趴着围栏看清了游轮另一端的景象。
火光冲天。
我以为的风声,是直升机螺旋桨的噪音。
警视厅的直升机在相当危险的火光下,停靠在了游轮另一侧的甲板上,将犯人押了上去。
看久了黑暗的视网膜会感受到火光的刺激,我紧紧握着小平台的护栏,远远地,在被海风吹乱的自己的发丝间,看到了某个组织最后的覆灭。
是的啊……警视厅,这个国家的警视厅。这艘游轮没有驶出日本的领海,尚在东京湾内。
我还看到了幸存的乘客在警察的疏导下准备乘坐救援快艇立即避难,爆炸后的火势以无法人工熄灭的势态蔓延,船体摇摇欲坠。
幸存的乘客,我的豪言壮语,很快就会出现在媒体的镜头下、警察的笔录中。
我突然有些可惜、惋惜于组织的覆灭,又感到了荒谬的可笑。
是啊,多么讽刺,大部分人都获救了、活了下来,犯人被绳之以法,但也正是如此,我的生路断了。我已经是个成为英雄的死人,所以,我必须去死。
海风把火光中的浓烟送了过来,我在喉咙的剧痛中轻轻咳嗽了两声。又安静了下来,安静地、沉默着,紧紧抓着户外紧急楼梯拐角平台处的金属护栏,又往外靠了靠。
果然,如果有把手枪就好了,我想,子弹射进脑袋的时候,瞬间死亡,应该没什么痛苦。
在这种刚刚绝地求生的状况下,让我自己从这儿跳下去……游轮太高了、下面的海水太黑了,我好像,有点儿怕疼。
站得高、看得远。所以,站得高,也容易摔下去。
或许左脚绊右脚对于我这种人来说更容易些,但……
——“大小姐!!”
好像,幻听到了什么快要被遗忘的声音。
——“危险!别站在那里!!”
手电筒的圆柱状光线从下面的楼梯照到我身边,安室透在吼我。他把手电筒叼在嘴里,从下面的楼梯飞奔上来。灰紫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啊?什么玩意儿?谁??
【TBC】
掉马分两种,
一种是安室透→公安警察降谷零
还有一种是安室透→波本
前者是肯定要掉的,后者嘛……是降谷警官面对大小姐要烂在心底一辈子的事情之一doge
波本视角,防止大小姐搞事先安稳锁在相对安全的地方。等处理完组织再来接人。然后……赶回来的时候,门被砸了,人没了,高跟鞋仍在门口。人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船快沉了,求波本心理阴影面积_(:з」∠)_